“別墨跡啦,我都不怕,你怕啥。”
任依依拍了拍陳然的大腿,不滿道。
這幾天,她是真的被自己的小蠻腰折磨的無比難受。
聽見陳然能幫她推拿緩解腰疼,她自然十分迫不及待了。
陳然只好依照她說的做了,將手貼在她的小蠻腰上,輕輕揉捏了起來。
陳然的力道十分合適。
多一分則重。
少一分則輕。
起初,任依依根本沒感覺到,自己身上有手在按摩,只覺得一道道溫潤的氣息,環(huán)繞在她的腰上,隨之慢慢蔓延到她的全身。
漸漸地,她的身體徹底放松了下來,滿足的閉上了眼睛,仿佛回到了媽媽的懷抱里一樣。
這種舒適的感覺,簡直太美妙了。
以至于,陳然逐漸加重力道時,她的臉上都泛起陣陣紅潮,情不自禁的輕輕哼出了聲音。
“嗯……”
一聲聲嬌吟,簡直酥至入骨,讓開車的任天雄,都差點(diǎn)以為,陳然和自己女兒,在后面做什么……不可言之事。
這誰頂?shù)米“。?/p>
也就是陳然,能強(qiáng)忍小腹的燥熱,強(qiáng)行用靜心訣穩(wěn)定住了心神,這才能繼續(xù)幫小妮子按下去。
要是換另外一個男人來,怕是小妮子就要有失身的危險了!
因?yàn)樘娣耍灾劣谌我酪蓝纪浟藭r間,不知不覺,二十分鐘就過去了。
任天行這時已經(jīng)把車開進(jìn)了任家的車庫里,任依依還沉浸在陳然的按摩之中,無法自拔。
啪!
陳然沒好氣的在她翹臀上重重一拍,這才把小丫頭叫醒。
“別哼唧了,你口水都流一尺來長了,趕緊下車。”
陳然打趣道。
任依依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不禁有些尷尬。
不過,她活動了一下小蠻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果然不酸了,舒服的簡直不像是她自己的腰一樣。
“哇,你這手法也太厲害了吧,都能開一家推拿館了。”
任依依贊嘆道,連呼神奇。
“那是當(dāng)然,祖?zhèn)魇址ā?rdquo;陳然得意道,“任大小姐舒服了,不給我打賞點(diǎn)小錢錢嗎?”
“呸呸呸,你掉進(jìn)錢眼里了,我沒錢!”
任依依耍賴道。
下車前,她黑白分明的小眼睛一轉(zhuǎn),忽然想到了什么,狡黠一笑:“不過嘛……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獎勵。”
說罷,她突然俯下身,嬌嫩欲滴的櫻唇,啵的一聲,在陳然的側(cè)臉上親了一口。
轟!
陳然的大腦像是炸開了一樣,直接死機(jī)了。
“怎么樣,沒讓你白按吧?”
任依依說完,故作鎮(zhèn)定的蹦蹦跳跳離開了。
實(shí)際上,她心跳速度,快得驚人,好像都要從胸口里蹦出來了一樣。
這可是她的初吻呀!
除了親爸爸媽媽以外,這是她第一次親一個男孩子呢!
任依依都走了好久,陳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任依依親他的感覺,和雨桐親他完全不一樣,這一次,陳然連續(xù)默念了好幾遍靜心訣,才慢慢緩了過來。
剛剛被吻過的地方,有些熱熱的,仿佛還殘留著任依依唇瓣上的淡淡余香。
這一切全被任天雄攬入眼簾。
他的心中,喜不自勝。
心中期待任依依加快攻勢,盡快將陳然拿下。
要是陳然能成為他任家的女婿,任天雄做夢都能笑醒。
陳然在任家沒待多久便要告辭。
任天雄親自出門去送他,并告訴陳然保持聯(lián)系,陳然之前點(diǎn)名要的天材地寶,他已經(jīng)讓李天明去準(zhǔn)備了,這幾天就能搜集全給陳然送去。
地下拍賣會召開的時候,他也會提前來接陳然參加的。
陳然再三道謝,這才離去。
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之前夜里修行的山巔,盤坐了一天。
這里的靈氣最為充沛。
這一天,陳然收獲極大。
他的修為境界,已經(jīng)穩(wěn)定在了內(nèi)勁大成。
想要再向前突破,就得需要天材地寶作為輔助了,光光靠吸收靈氣會很慢很慢。
目前的境界,陳然已經(jīng)十分滿意。
最起碼,他有了自保之力。
在年輕一代之中,陳然敢放言,他已處于無敵之境。
就算是同等級的內(nèi)勁強(qiáng)者,甚至比他修為要高的,只要沒到化境,陳然都能與之一戰(zhàn)!
現(xiàn)在,就等武試的到來。
到了那一天,陳然將不再低調(diào)!
他將當(dāng)著蘇家人的面,徹底打殘?zhí)K柔,斬斷蘇家未來的希望,奪回屬于他的大機(jī)緣!
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陳然早早起床,準(zhǔn)備去上學(xué)。
半路上,陳然遇見了以前的同桌。
他在路口駐留了很久,顯然,是在這里專門等陳然的。
“怎么了?”
陳然走上去奇怪的問道。
陳然的朋友很少,他的同桌石壯壯算是一個。
雖然關(guān)系不算很深,但比其他人的點(diǎn)頭之交可強(qiáng)多了。
“陳然,你在家躲幾天吧。”石壯壯表情急切道,“李猛說了,如果在二中看見你,就打斷你的兩條腿,因?yàn)槟銚屃怂呐恕?rdquo;
“他的女人?”
陳然眉頭一挑。
然后,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李猛口中的女人,自然就是任依依了。
只不過,這只是他一廂情愿而已,任依依可從來沒有喜歡過他。
“壯壯,謝謝你來告訴我這些事,不過,我不怕。”
“他要是敢來找我麻煩,我不介意狠狠的踩他一頓。”
陳然拍了拍石壯壯的肩膀,輕描淡寫道。
也許,李猛在其他同學(xué)眼里,是不可戰(zhàn)勝的存在。
但是,在現(xiàn)在的陳然看來,他也不過是一只張牙舞爪的螻蟻罷了。
踩死他,一腳足夠!
“陳然!你……”
見陳然依舊徑自朝學(xué)校方向走去,石壯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只能幫陳然到這里了,陳然不聽勸,非要去挨這頓打,他也沒有辦法。
陳然的新班級里,煙霧裊繞。
幾名打著耳環(huán),吊兒郎當(dāng)?shù)幕熳訉W(xué)生,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肆意嬉笑,嘴里吧唧吧唧的嚼著檳榔,一副快樂似神仙的模樣。
其他學(xué)生,都只敢像鵪鶉一樣,縮在座位上,低著頭,一口大氣都不敢喘。
李悅班里的學(xué)生,都沒有什么修行的天賦,全部都是小弱雞,哪敢惹這些混子。
“猛哥,你說姓陳的,今天敢來上學(xué)嗎?”
“這還用說,他肯定是聽到了猛哥的話,嚇得在龜殼里不敢出來唄。”
“沒想到他居然這么膽小,我就不信他一輩子不來,等他哪天來上學(xué)了,我非得狠狠弄他一頓。”
……
李猛坐在這些人中間,翹著二郎腿,氣場最強(qiáng)。
眼見快上課了,李猛擺了擺手:撤。
他們再囂張,也不會到干擾李悅正常教學(xué)秩序的地步。
就在這時,陳然走進(jìn)了教室。
他像是完全沒有看見李猛等人一樣,自顧自的來到他的座位坐下,絲毫不在乎周圍人怪異的目光。
“草,他還敢來!”
“牛逼,不遠(yuǎn)千里來挨打,這份精神,老子佩服。”
“你們說,咱們一會兒先打斷他左腿,還是右腿?”
……
混子們嬉笑著,紛紛將陳然圍了起來。
李猛掃了陳然一眼,把煙在陳然課桌上按滅,笑著道:“陳然,來儲藏室說話。”
說罷,就晃晃悠悠的出門了。
陳然剛要走,便有一個同學(xué)拉住了他,面露畏懼道:“別去,馬上就上課了,你在教室里他們不敢把你咋樣。”
“對,他們可狠了,你要敢去,他們非得打死你不成。”
“陳然,你態(tài)度好一點(diǎn),和他們服個軟吧,他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
周圍七嘴八舌。
陳然不禁搖頭一笑,道:“別擔(dān)心,我一會兒就回來。”
說罷,走出了教室。
儲藏室是一個陰暗的小房間,已經(jīng)廢棄了很久,里面滿是雜亂體育器械,經(jīng)常有人在那里打架,以至于小房間里一直都有血腥味。
陳然走進(jìn)去的時候,看見里面全是人。
地上有剛剛掐滅的煙頭,還在冒著煙。
“呦,你膽子倒是不小,還真敢來。”
李猛呵呵一笑,道:“你知道,我說如果見到你,就打斷你兩條腿的事嗎?”
“知道。”
陳然點(diǎn)點(diǎn)頭。
“那就好辦了,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不廢話了?,F(xiàn)在,我給你兩條路走。”李猛抬起下巴,居高臨下道,“第一,從今天開始,我不許你再和任依依說一句話,哪怕一個字也不行。”
“因?yàn)?,任依依是我李猛看上的女人?rdquo;
“第二,我把你的兩條腿打斷,而且,從今以后,我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直到你退學(xué)為止!”
“你選吧。”
李猛說罷,露出了邪異的笑容。
其他人也都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惾?,仿佛是看著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p>
“只有這條兩條路嗎?”
陳然摸了摸鼻子,問道。
“哦,對了,還有第三條路,折中一些。”李猛說著,突然吐出一口痰。
“你把爺爺?shù)倪@口神仙水舔干凈,爺爺一會兒保證對你下手溫柔一些,哈哈哈?。。?rdquo;
李猛狂笑。
他身邊的人也笑。
陳然也笑。
那是一抹,讓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微笑。
“抱歉,你給我的這三條路都太撈了,我一條也不想選。”
“我要走第四條路。”
“把你們在座所有人的腿,全部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