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出鎖魂鏈時,襄天條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見我沒有向著他扔,送了口氣,說:“李木,沒用的,你傷不到我的!”
他剛說完,就聽“咔嚓”一聲,接著,鐵劍落了下來,同時,防護罩也消失了。
我向著鎖魂鏈勾了勾手,它飛回了我的手里,我拿著它,面無表情的向著襄天走去。
“一定要這個樣子嗎?”襄天說著,雙手自然下垂,接著,他手中多了幾把飛鏢。
我沒有回答他,繼續(xù)向前走著,襄天見狀咬著牙說:“李木!我把我這么多年積攢的法器,丹藥,法術(shù)都給你!咱們兩清如何?”
我還是沒有說話,繼續(xù)向前走著。
襄天見狀,頭上流出了冷汗,然后慢慢的向后退去,我向前一步,他便后退一步。
這時,襄天突然停下,扇了自己一巴掌,說:“我還真是越活越膽??!活了將近一千年,居然怕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小孩?”說完,臉色微變,雙手向著我揮了一下,然后消失在原地。
我見狀伸出左手,對著面前拍了兩下,空中掉出了兩把飛鏢,這時,我突然轉(zhuǎn)過身,舉起手對著自己的右后方打去。
接著,襄天出現(xiàn)在那里,見我攻擊過來,連忙向后躍去,拉開我們二人的距離。
“真沒想到,你的實力居然……”
他還沒說完,我就向著他沖了過去。
這是你死我活的戰(zhàn)斗!誰有心思聽你磨嘰?
襄天見狀緊張的看著前方,雙眼快速的閃動著。
“在這里!”襄天大吼了一聲,然后向著自己的左面猛地一揮手,瞬間,從他的袖子中射出幾百把飛鏢。
“哈哈!李木,受死吧!”
我沒有躲,而是迅速用起自身的陰氣,在我身體表面形成一道防護罩,飛鏢打在上面后,全都斷了。
“怎么可能?為什么我的攻擊無法傷到你?”
在襄天磨嘰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面前,舉起拳頭向著他打了過去,襄天見狀,連忙把手臂橫在身前去擋,這時,我的身上爆發(fā)出了一大團黑霧。
襄天見狀有些慌了,連忙向后退去,退了幾步撞到了個東西。
“李木!你聽我……”
襄天還沒說完,身子就倒下了,接著,黑霧散開了,我滿臉是血的站在那里,手里拿著襄天的頭顱,他眼睛睜的很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這么死了。
我看著他的頭顱,冷笑了下說:“老板啊,你當時讓我送貨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說完便一直看著襄天的頭顱,當然,他是不可能回答我的。
看了一會兒,然后找了塊布,包上,說:“等我殺了莊子期,把你倆的頭顱埋在一起。”
我剛說完,南面的天空中傳出了幾股強大的氣息,我向著天空看去,一輛直升機飛了過來。
直升機飛到我的頭頂,停下,然后機艙門打開,三個人跳了下來。
“李木!襄天呢!”莊子期憤怒的說道。
我聽完,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地上的無頭尸體,然后又把包好的頭顱向他扔了過去。
莊子期接過,正要發(fā)怒,但是停下了,拿著頭顱看向了李磐。
李磐還沒說話,白鹿搶先一步說:“首領!襄天已經(jīng)死了!沒有任何用了!而且……”
他說到一半,李磐伸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然后手背回去,向前走了一步。
發(fā)生這種事情,李磐其實是很高興的,因為上官竹雨已經(jīng)說了,殺了李木,她就回來,李磐選擇了相信她,因為他們畢竟是幾千年的師兄妹,所以現(xiàn)在李磐正愁沒借口對我動手呢,結(jié)果正好出了這個事,當然了,雖然心里是這么想的,但表面上還要裝一下的。
“李木!你可知犯了何罪?”李磐說完頭微微上揚,似乎把自己當成了正義的化身。
他說完,我深吸了口氣,然后拿出鎖魂鏈,邊后退邊看著莊子期說:“襄天已經(jīng)死了,該你了。”
我說完,對面三人出現(xiàn)了三種不同的表情。
莊子期先是驚訝,然后冷笑,滿臉嘲諷的冷笑,李磐滿臉是憤怒,被輕視的憤怒,而白鹿則是一臉“這小子沒救了的表情。”
“好!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給你個機會!”李磐說完,轉(zhuǎn)過身,看著莊子期喊道:“子期!殺了這個狂妄的家伙!”
莊子期聽完點了點頭,然后向前走過來。
“李木,說實話,我真的很欣賞你,即便是現(xiàn)在,即便是你殺了襄天,只要你認輸,我保證會幫你向首領求情,保下你的性命!”
莊子期說完停下腳步盯著我,我見狀也停下了,然后看著他露出個凄慘的笑容說:“我今天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說完掄著鎖魂鏈滿臉殺氣的看著莊子期,對付襄天的時候我都沒用,沒錯!就是看不起他,一個分部老板而已,不過這個莊子期就不同了,他和我一樣是指揮使,還是李磐最重視的那個,而且經(jīng)過這幾次的觀察,似乎整個交易所中,他的地位比白鹿還高。
莊子期見狀微微嘆了口氣,然后說:“既然你執(zhí)意要死,我也攔不住你。”說完向我揮了下手。
此時我全程開著“感知”呢,他這一下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隨便的一揮,沒有間雜任何的法術(shù)。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腳下的地面,似乎又什么東西要竄出來。
我見狀猛地向空中躍起,一下跳起了幾十米。
在我來開地面的那一刻,從我之前站的位置中,竄出一個四五米高的披著黑袍的“人”。
“這是傀儡術(shù),本來我還打算傳給你,哎……可惜,可惜。”莊子期說完,身體往后一倒,在他倒下的瞬間,從地下鉆出個一群不到半米的小人,迅速的躥到他身后,形成一個“人肉”座椅。
此時我已經(jīng)飛到了最大高度,正頭朝下,迅速的向下落著,下面的那個巨人見狀,舉起拳頭對著天空的我打過來。
我又不會從天而降的掌法,只能躲,眼看巨人快打到我的時候,我用起了“橫空”。
“哎呀!我都忘記他會這個了,還是當時我把‘縱橫身法’給他的。”莊子期拍了下自己的頭說。
李磐聽完笑了下說:“這就叫種因得果啊,這惡果,你可要給我解決了。”
他剛說完,白鹿看著李磐問:“首領,不是說那是最高機密嗎?莊子期為什么會知道,還有,他隨便給了別人,你怎么不生氣?”
李磐聽完笑了下說:“首先,最高機密,子期也算咱們的最高層,他當然會知道,至于他給別人嘛,那是我賜給他的東西,怎么處置和我就沒關(guān)系了。”
白鹿聽完陰沉著臉,不在說話,看了眼莊子期,此時他正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和巨人的戰(zhàn)斗。
再說我這邊,落地后,便和巨人扭打在一起,我沒有用陰氣,甚至都沒用法術(shù),只是不斷用著鎖魂鏈攻擊著它,為的是試探它的實力。
又過了會兒,李磐有些不耐煩了,說:“子期!別玩了!快點解決了他!”
莊子期見狀站起來,看著我又嘆了口氣,抬起手向著我指了過來。
接著,地下又傳出了那個聲音,我連忙向后躲去,我剛離開,從地面便又竄出了五個同樣的巨人。
“李木!來世我們再見吧!”
莊子期說完拍了下手,那些巨人向我沖了過來。
我見狀深吸了口氣,握緊鎖魂鏈想:該動真格的了。
我身上,鎖魂鏈上都發(fā)出了強大的陰氣,李磐見狀驚訝的喊道:“你為什會用陰氣?”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xù)凝聚著陰氣,此時白鹿和莊子期也都緊張起來了。
李磐見我沒回答他,伸出手對著開始掐上了手決,掐了很久,沒有任何反應。
“怎么可能?我記得青年大比的時候,它還在你的體內(nèi)呢!”李磐說完,咬著牙說:“你原來早就有二心了!”
他說完,白鹿和襄天同時向前一步,把李磐擋在身后。
此時,莊子期和白鹿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不再是可惜,不舍,取而代之的是一雙雙充滿殺氣的雙眼。
“李木,你加入執(zhí)法者了?”白鹿問道。
“我們這邊有什么不好嗎?哎,看來我看走眼了。”
此時我這邊已經(jīng)滿是陰氣了,外面的人都快看不到我了。
他們說完,我冷笑了下(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到)說:“何來背叛?我可曾對不起你們?算了,多說無益!”說完我掄著鎖魂鏈向著二人沖了過去。
二人見狀,連忙運起法術(shù)去抵擋,我們?nèi)私佑|的一瞬間,發(fā)出了驚天的爆炸,持續(xù)的爆炸。
我在一接觸的時候,就噴出了口血,不過白鹿和莊子期他門也不好受,此時二人滿頭大汗的撐著,而且力氣越來越小。
李磐見狀有些不敢相信的說:“他,怎么會這么強?這實力,應該快達到那四個審判者的境界了!”李磐說完,面色一冷然后繼續(xù)說道:“這種人!不為我所用,必須被我所殺!”說完伸出手,在空中劃了下,接著空中出現(xiàn)了幾個奇怪的圖案,然后向著我這邊飛了過來。
以一敵二已經(jīng)是極限了,更別說李磐突然來這么一下了。
他的符號飛到我這邊后,馬上炸開了,接著,傳出一股巨大的熱量,我被打飛了,真的飛了,向著天空飛去的那種。
白鹿和莊子期也被吹飛了,但是李磐幫他們穩(wěn)住了身形。
“首領,我……”
白鹿還沒說完,李磐就踹了他一腳。
“你不知道?他都加入執(zhí)法者了!你居然一點都不只道?”李磐說完咬著牙,看了一圈,此時周圍已經(jīng)滿是廢墟了。
“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與此同時,一個破舊的居民房中,一對兄妹正拿著菜刀和鐵鍋滿臉緊張的盯著地上。
此時地上躺著個渾身破爛,昏迷的男人,而在他上面的房頂,破了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