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開了他,然后問:“季賢呢?他人呢?”
“大人請跟我來。”
我進來之前已經(jīng)將我的人安排到了別的地方,自己跟著他向前走去,穿過人群,見到地上躺著個中年男子,正是當(dāng)時說我們打執(zhí)法者十打一的那個中年男子,想不到我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行了,和我具體說說吧。”
他聽完對著我鞠了一躬說:“我家大人回來后,就集合所有人,開始向著執(zhí)法者的營地進攻,到了那里后發(fā)現(xiàn),所有執(zhí)法者都在等著我們,而且人數(shù)并不像首領(lǐng)說的那么少,非常的多!不過我家大人也沒慫,帶著人就和他們打上了,戰(zhàn)勢成焦灼狀,這時候?qū)γ嫱蝗欢嗔艘蝗捍┲t衣服的人,我家大人認(rèn)出這是南面的人,立馬想帶著我們撤,但還是晚了,我們的人損失大半,首領(lǐng)負(fù)傷,他給您打電話時已經(jīng)快不行了!”
我聽完無奈的笑了下,說:“呵呵,李磐啊,你這可是坑了不少人啊,估計別的地方也不能好過。”
“大人,我們現(xiàn)在得怎么辦?要打回去嗎?”
我聽完冷笑了下說:“打?怎么打?我們這點人同時打南面和執(zhí)法者?”我頓了下,然后看了眼渾身是傷,還在昏迷的季賢說:“通知首領(lǐng)吧,看看他的意思吧,不過你們放心,我也不能不管你們,如果敵人找到你們,我會帶著我的人掩護你們撤退的。”
“那太感謝您了!”說著又要向我行禮。
我見狀擺了擺手手,然后出了下水道,剛出下水道,我手機就開始響了起來,我看了下,都是陌生的號碼,估計是其他指揮使讓我過去支援,我沒有接,關(guān)了機,然后借一個手下的電話給白鹿打了過去。
“喂,你是誰?”
“我,李木,川省沒了,南面叛變,執(zhí)法者人數(shù)根本沒有減少,首領(lǐng)被坑了。”
我一連串說完,電話那頭沉默了,過了很久,白鹿說:“我問問首領(lǐng)吧,你等我電話。”說完便掛斷了。
我看了眼手下的人,說:“電話的內(nèi)容你們都聽到了,現(xiàn)在我們的任務(wù)就是保護下水道的那群人。”
我說完,眾人便開始小聲的議論上了,我聽了下大概就是,不相信,想走,認(rèn)為我們沒這個義務(wù)。
我聽完冷笑了下說:“事情就是這樣,命令我已經(jīng)下了!任何人都不得質(zhì)疑!”
我說完,眾人都沉默了,這時,電話響了。
“李木嗎?我是李磐。”
“首領(lǐng),是我。”
我說完,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然后說:“你帶著季賢的人撤出來吧,收縮防御圈,來我住處開會。”
掛了電話,我向著眾人說了下情況,然后讓人通知季賢的人撤離,不一會兒,他們的人都從下水道出來了,我看了下,不到一百人,還都帶著傷,這一個省的交易所,現(xiàn)在就剩這點人了。
“帶著你們的人快點走,你們知道首領(lǐng)所在的那個城市吧,快走!”
眾人聽完正要動身,這時,遠(yuǎn)處傳來了個聲音。
“走?你們走不了了!”
我聽完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見到一只由蒙面人和紅衣人組成的隊伍,正站在那里,為首的是個紅衣女子,我看著她有些眼熟。
她見到也是一愣,然后問:“李木?”
我聽完點了點頭說:“你認(rèn)識我?”
她聽完冷笑了下說:“我叫馮久兒,就是當(dāng)時青年大比,南面最后一個參賽者。”
我聽完想:南面最后一個參賽者?好像是她,我記得這個人擅長召喚法術(shù),當(dāng)時被狂風(fēng)一招給打敗了。
“還真沒想到啊,你們居然躲到了下水道,呵呵。”馮久兒戲謔的看著我們說道。
我聽完冷笑了下,然后擺了擺手,接著我的人在我面前列好了隊伍,把季賢的人擋在身后,說:“躲到下水道的是他們,不是我們,而且……”我頓了下然后繼續(xù)說道:“我記得,當(dāng)時青年大比,最后好像是我贏了。”
馮久兒聽完有些生氣的說:“當(dāng)時要不是首領(lǐng)為了計劃,讓我故意輸,你怎么可能贏?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我聽完,穿過人群,走到最前面,說:“你好像很不服氣啊,要不這樣吧。”
我看著她笑了下繼續(xù)說道:“咱們兩個打一場,你輸了,放我們走,我輸了,這些人都陪我一起死!怎么樣?”
馮久兒還沒說話,她身邊的一個蒙面人搶先一步說:“你想的美!今天你們這些人都得死!”
“現(xiàn)在這只隊伍,我是指揮!”馮久兒皺著眉頭說。
那個人聽完,面露難色,嘆了口氣,然后退到了一邊。
“李木,就按你說的這么做,咱們兩個來打一場!不死不休!”
我聽完笑了下說:“萬一你死了,你的人不守信用呢?”
馮久兒聽完笑了下說:“不會,我們不像你們。”
說完對著身后的人擺了擺手,接著,她身后的人慢慢向后退去,我見狀轉(zhuǎn)過身走到季賢的人面前說:“你們先走吧。”說完,看向我?guī)淼哪侨喝苏f:“我拿你們性命做賭注,你們沒意見吧。”
秋水聽完笑了下說:“大人,我們當(dāng)然沒意見,畢竟大人您是不會敗的。”
秋水本來因為實力太弱,沒資格參加戰(zhàn)斗的,但是她非要來,我就讓她來了。
“行了,你們站到一邊去吧,別傷到你們。”我說完,他們也慢慢的向身后退去,不一會兒,雙方的人都退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
“可以開始了嗎?”馮久兒說道。
我聽完點了點頭,馮久兒見狀,拿出迅速的伸出手,在自己的腰間摸了下,然后甩出幾十張黃符,黃符化作各種猛獸,向著我沖了過來。
我見狀伸出手在面前一劃,接著,在我面前豎起了一道陰氣組成的屏障。
“你怎么會用陰氣!”馮久兒說完,向著身后的那群蒙面人看去,沒有人回答她。
那些猛獸撞到屏障后,都消散了,我看著馮久兒笑了下說:“怕了?”
馮久兒聽完轉(zhuǎn)過頭,冷笑了下說:“雖然不知道你為什會用陰氣,不過也無所謂,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實力吧!”
馮久兒說完,拿出把精密的匕首,然后劃破自己的手腕,這時,她身后的人喊道:“大人!您不能用這招啊!要是神獸死了,您也會死的!”
馮久兒聽完,說:“神獸怎么可能死!”
說完把匕首插到地上,接著,她的血液開始想著匕首飄了過去,我則是皺著眉頭看著她。
這時,秋水喊道:“大人!您快趁機攻擊她啊!”
我聽完沒有動,因為我自打從地府出來,就一直沒有好好打一場,對自己的實力完全不了解,這樣容易出事的,正好借這個機會,試一下自己到底幾斤幾兩。
再看馮久兒,血液流到匕首上,然后順著匕首流向地面,然后開始慢慢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法陣,過了會兒,法陣完成了。
此時馮久兒因為失血過多,面色有些慘白,看著我笑了下說:“你居然沒打斷我,還真是讓我意外啊,不過,游戲結(jié)束了!李木!你死定了!”
她說完,雙手迅速的掐了個手決,接著,我感覺到從陣法中傳出一股強大的熱氣,馮久兒身后的人見到連忙向后跑,我見狀轉(zhuǎn)過頭,喊:“你們也快躲開!”
他們也不是傻子,聽完說完連忙向著身后跑去。
這時,陣法中傳出一聲鳴叫,一聲讓人靈魂發(fā)顫的鳴叫!
接著一個巨大的,渾身燃著大火的帶著個奇怪的冠大鳥飛了出來。
我看著它愣了下,然后有些驚訝的說:“這是?鳳凰?”
馮久兒聽完冷笑了下說:“呵呵,弱者就是沒見識,那是朱雀!比鳳凰還高貴的神獸!”
我聽完想:原來傳言是真的啊,她這能召喚神獸??!就是不知道,這個神獸實力如何。
這時,馮久兒向著我一指,那只朱雀向著我飛了過來,我見狀拿出鎖魂鏈緊張的看著它,它離我越來越近,高溫使得我身上的衣服都燃了起來,不過好在我有陰氣護體,不至于被燒傷。
我雖然沒事,可別人不這么認(rèn)為,此時馮久兒看著我狂笑道:“哈哈哈哈!什么李木!什么青年大比!現(xiàn)在不還是要死在我馮久兒手上!”
我看著她冷笑了下,然后腦袋里突然多了個想法。
“法術(shù)是好法術(shù),可惜你腦子不好使。”
我說完,朱雀已經(jīng)沖到我面前,放下鎖魂鏈,然后雙手向前一推,形成一道陰氣的墻,擋住它,接著,它撞到了上面,一瞬間,一道巨大的壓力傳了過來,我后退半步,然后用力撐住,此時我的雙腳已經(jīng)陷到了地下。
“哈哈哈!你居然想和神獸拼力氣?”
“我沒想和這怪物拼,我的目標(biāo)一開始就是你??!”我說完,催動著鎖魂鏈向著馮久兒射去。
此時馮久兒因為召喚了朱雀,已經(jīng)用不出別的法術(shù)了,鎖魂鏈直接將她擊殺了。
她死后,那只朱雀也消失了,我收回鎖魂鏈,看著對面還沒反映過來眾人說:“我贏了。”
剛說完,他們便向著馮久兒的尸體沖了過去,接著便是一陣哀嚎,我見狀,轉(zhuǎn)過身帶著我得人離開了,我走的時候非常小心,不過看來是我有點小人之心了,他們真的放過了我們。
離開后,我讓其他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然后我一個人去找李磐了。
到了那里后,我們又開上了會,還是那間會議室,不過此時空出了很多椅子,人數(shù)已經(jīng)不足最開始的一半了,而且很多人身上都帶著傷。
“媽的!讓上官竹雨那個婊子給坑了!”李磐憤怒的說道。
此時他已經(jīng)完全不顧形象了,從會議開始,就一直在罵。
這時,莊子期說:“首領(lǐng),您還是冷靜一下吧。”
李磐聽完停下,喘了會兒粗氣,然后說:“沒事,雖然咱們別坑了,但問題不大,現(xiàn)在三面已經(jīng)完全聯(lián)合起來了,我們?nèi)藬?shù)現(xiàn)在還占優(yōu)勢。”
李磐說完,低頭想了會兒,然后冷笑了下說:“執(zhí)法者,呵呵,執(zhí)法者,不過是一群來自地府的人,沒有人間的支持,我看你們能撐多久?”李磐說完看著白鹿說:“白護法,交給你個任務(wù),去查那些人間的,支持執(zhí)法者的富商們,找到后把資料,是哪個省的就給哪個省的指揮使,讓他們干掉這些人,指揮使死了的你就給莊子期。”
李磐說完,便散會了,我回到了自己的交易所,第二天,白鹿給我發(fā)過來個文件,我打開后見到上面是一個人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