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你別鬧,我們躲他們還來不及呢!”
“沒有和你開玩笑,你準備準備,把能調(diào)動的人都通知下,然后我給你個地址,你來這兒,咱們當面再說。”說完,掛掉了電話,不一會兒,我的手機收到了白鹿發(fā)的地址。
我看了下,然后放下手機想:反攻執(zhí)法者?這是李磐自己的行動,還是四個首領(lǐng)一起做的決定?不管怎么樣,估計大戰(zhàn)是不能避免了。
我給秋水打了個電話,讓她通知下面的人,她這個人非常能干,但是因為實力太弱,一直干著底層的工作,我來了后,把大部分的事都交給了她,她現(xiàn)在都快變成我的私人助理了。
過了十多分鐘,秋水告訴我,全都通知了,現(xiàn)在有八百人,隨時供我調(diào)動。
我告訴他們等我通知,然后開著車去白鹿給我的地址了。
是另一個省,行駛了好幾個小時,終于到了,此時我正站在一個豪華的別墅前。
這應(yīng)該就是李磐的老巢了,可真豪華?。?/p>
我感嘆了會兒,然后就進去了,到了里面發(fā)現(xiàn),站著兩排穿著西裝的人,見我進來,走過來一個人,說:“尊貴的大人,請和我來,首領(lǐng)在等您呢。”說完比劃了個請的手勢。
不一會兒,我來到了一間巨大的會議室里,里面此時已經(jīng)坐滿了人,白鹿見我進來,向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身邊。
我走過去坐下,看了一圈,然后小聲對白鹿說:“這群人都是指揮使?”
白鹿聽完看著我笑了下說:“是啊,怎么了?怕了?別忘了,你也是指揮使。”
我聽完笑了下說:“誰怕了!我就問問。”
這時坐在我對面的一個人向著招了招手,看了眼,是莊子期。
“李木,我之前就說你前途不可限量,沒想到才過了這么久,你就爬到了和我一樣的位置了。”
我聽完恭敬的說:“我只是運氣好,怎么能和您比呢?再說了,李木能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也少不了您的幫助啊。”
莊子期聽完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白鹿聽完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問:“幫助?什么幫助?”
“沒什么啊,就是當時青年大比的時候,他點撥了幾下。”
我剛說完,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李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哈哈哈!我李磐真是得上天眷顧,能網(wǎng)絡(luò)到你們這些人才!哈哈哈哈!”李磐說著,走到了主位置,坐下。
“好了,人也都帶齊了,我們現(xiàn)在來開會。”李磐頓了下,然后看著眾人說:“事情你們都知道了,沒錯,我們要反攻執(zhí)法者,而且是四方一起!”
果然!我就說李磐怎么突然有這么大勇氣了呢。
李磐說完,眾人臉色皆是一邊,什么反應(yīng)都有,有人害怕,有人興奮,還有人擔憂。
李磐看了眾人一眼,說:“各位,你們有什么想法嗎?有就說,咱們都是自己人。”
李磐剛說完,一個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說:“首領(lǐng),不是我長敵人的士氣,咱們的實力您是清楚的,分部老板以下,十個人估計才能打的過一個執(zhí)法者,所以,您這……”
他剛說完,便有一群人開始附和上了。
李磐聽完笑了下對著眾人說:“你這個問題我一會兒再回答你,來,各位,都說說現(xiàn)在你們手下都多少人?”
李磐說完,眾人開始說話了,少的有四五百,多的一千多,只有莊子期沒有說話。
“子期,你怎么不說話呢?”李磐看著他問道。
莊子期聽完,站起來對著他做了個輯,說:“大人,我這個不方便說。”
“怎么不方便說?”
“我怕挫了在坐各位的顏面。”
莊子期這句話剛說完,眾人就炸鍋了。
“挫了顏面?莊子期,你手下有多少人就敢這么說?”
“是啊!我手下可有上千人!你是不是有點太狂了?”
“莊子期,我知道你跟首領(lǐng)的時間比較長,但你也不用這么裝逼啊!”
……
這時,李磐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停下,然后看著莊子期問:“子期,還是說說你手下有多少人吧。”
莊子期聽完拿出一個比新華字典還厚的本子,遞給了李磐說:“一共五萬六千七百二十三人,他們的資料全在上面,請您過目。”
他說完,眾人全是一驚,看莊子期的眼神都變了,就連白鹿渾身都一顫,然后自言自語道:“怎么這么多人?這么多人,要是造……我在說什么!”
李磐聽完沒有接,而是笑了下說:“我就不看了,你我還信不過?”說完示意莊子期坐下。
“好了,咱們現(xiàn)在有將近十萬人,我現(xiàn)在回答之前的那個問題,咱們的員工十個才能打過一個,但是……”李磐頓了下,然后身子微微往前探了下,說:“要是執(zhí)法者只有幾千人呢?”
他說完眾人全愣了下,李磐見狀笑了下繼續(xù)說道:“執(zhí)法者和我們不一樣,他們當時要么是憑著一腔熱血加入的,要么是為了復(fù)仇加入的,沒人給他們發(fā)工資,而且當今社會,消費還那么大,時間久了,他們當然堅持不住,十年前就有執(zhí)法者開始外逃了,到了今天,整個北方的執(zhí)法者不足三千!”
李磐說完,拿出張地圖,地圖上的一些城市被標上了標簽,李磐指著地圖說:“現(xiàn)在,只有這些城市的執(zhí)法者能對我們構(gòu)成威脅!其他的三三兩兩不足畏懼,我們只要滅掉他們,人世間就沒有任何組織是我們的對手了!到那時……”李磐頓了下,然后雙眼放光的說:“那時,我們就推翻現(xiàn)在的政府!建立自己的國家!我是皇帝!而你們,是我的開國功臣!是新王朝的諸侯?。?!”
李磐說完,眾人全都瘋了樣開始吶喊著,只有我和莊子期皺著眉頭想著什么。
他們興奮了會兒,然后就散會了,李磐給我們每個人都分配了任務(wù),由于我的人有些少,這次只能做襯托,打輔助,打支援,說白了就是,如果哪里戰(zhàn)勢吃緊,我就過去,要是沒有,我就一邊呆著去。
對于這個決定,我到無所謂,不參戰(zhàn)不是更好?只是,李磐這人野心也太大了吧?建立國家?當皇帝?我的天!我特么跟著這個家伙干?那我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晚上,我回到了自己的交易所,然后讓秋水通知下面的人,告訴他們準備準備,隨時要加入戰(zhàn)斗,然后我就回家睡大覺去了,因為我感覺他們根本用不上我。十萬人打三千人,傻子打不贏吧。
第二天,早上五點,我的手機響了。
“喂!是李木指揮使嗎?我是季賢!川省的指揮使!我這邊戰(zhàn)勢吃緊!需要您的幫助!”
“嗯嗯,好的,你把地址發(fā)過來,我這就帶著人出發(fā)。”
我說完掛了電話,不一會兒,手機發(fā)來了個定位,我看著手機無奈的笑了下,想:傻子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還真是不讓我消停??!
我出了門直接給秋水打電話,讓她通知下面的人,秋水告訴我,之前說有大戰(zhàn),已經(jīng)把所有人都秘密的安排到了我們現(xiàn)在這個市,現(xiàn)在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可以出發(fā)!
我聽完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集合人,向著川省進發(fā)了。
路途有點遠,再加上人比較多,過了兩天才到了那里,到了那里,我沒有直接進城,而是給季賢打了個電話。
得問明白啊,最起碼得知道他們的交易所在哪吧。
電話接通了,響起了個陌生的聲音。
“喂,李木大人嗎?”
我在電話那頭皺了下眉頭,問:“你不是季賢,你是誰!”
“我,我是大人手下的一個員工,我……”
“讓季賢接電話!”我打斷他的話說道。
“我們大人現(xiàn)在接不了!他還在昏迷中呢!我把路線給您發(fā)過去,大人您帶著您的人過來吧。”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此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在他說出“還在昏迷中”這幾個字后,我腦子就蒙了,一瞬間閃過幾百種想法。
昏迷?怎么昏迷的?為什么昏迷?那么多人打那么點,你還讓人打成這樣?你這么弱怎么當?shù)弥笓]使……
片刻后,我回過神來,手機上多了條彩信,是一張地圖,上面畫出了線,然后還告訴我們一定要嚴格按照這條路線走,我也沒多想,帶著人按照這個路線就過去。
過了一會兒,我站在下水道里,面前站著一群渾身是傷人。
“大人,您來了啊。”走出來個人看著我說道。
“我就是剛才和您通話的那個啊。”
我聽完看了下四周說:“你們這住處還真特別啊。”
他聽完無奈的笑了下說:“大人,您就別調(diào)侃我們了,您也看到了,我們敗了!川省失守了!”
我聽完腦袋“嗡”一下,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脖子說:“失守?那么多人為什么會失守?”
他聽完艱難的說:“咳咳!大人,咳咳,不怪我們!南面的交易所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