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龍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下車后,本打算直接回交易所的,但是中途改變了方向,去了沈雪所在的賓館。
雖說有這法器和情報當保命符,但是以老板那脾氣,我也不敢保證我們沒事,還是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好再去吧。
不一會兒,到了沈雪的房間,我正要敲門,就聽見里面?zhèn)鞒隽寺曇?,一個男人的聲音。
“小姐,您放心,過幾天您就可以回去了!哎……這段時間讓您受苦了!”
“張叔叔您千萬別這么說,我父親死后您還能這么幫我,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感激了,這樣吧,我在這世上現(xiàn)在也沒什么親人,您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給您當個女兒吧!”接著屋里傳出“咚”的一聲,好像是什么人跪下了。
“使不得!使不得?。⌒〗隳@是干什么!您這讓我張成林以后在下面怎么見沈總??!沈總對我恩重如山,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哎!您快起來??!”
“您不答應(yīng)我就不起來!”
“好吧,我答應(yīng)。”
我在外面皺著眉頭聽著,心想:這個張叔叔該不會就是那個看見我殺沈峰的那個人吧?
接下來,屋里的對話證實了我的猜想。
“張叔叔,額不,父親,您當時看清兇手的樣子了嗎?”
“哎,他當時帶著個面具……對了,您還沒說是誰安排你住在這里的呢。”
“李木,就是宴會上的那個服務(wù)生。”
“是他?他沒對你做什么吧!”
“父親您這是說什么,李木他可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他……”
聽到這里我轉(zhuǎn)身離開了,因為這些話我聽著心里難受,而且看這樣子,沈雪也不需要我了。
我走后,張成林拿過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放到沈雪面前說:“小姐,這時沈總為您準備的生日禮物,當時出了那樣的事,忘了這茬,現(xiàn)在我把它交給您了。”
沈雪聽完接過來打開看了下,里面事一身雪白的婚紗和一封信封,沈雪打開信封看了會兒,然后捂著嘴,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信上寫的是:親愛的女兒,今天是你十八歲生日,過了今天你就成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啊,你再也不是當初那個纏著我,哭著向我要媽媽的小姑娘了,哎,不說這個了,你過生日我想送你個禮物,思來想去也不知道送什么,最后給你買了這件婚紗,哈哈哈!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是不是想說,哪有父親給女兒買婚紗的?那你說讓誰買????讓將來那個搶走我寶貝女兒的混蛋買嗎?哼!想都別想!我女兒!憑什么穿他買的婚紗!哈哈哈!
“沈總當時得了絕癥,他說想在這最后的這段時光里看看小姐您穿婚紗的樣子,沒想到……哎。”張成林說著嘆上了氣。
沈雪聽完驚訝的看著他問道:“父親他的病不是找到治療的方法了嗎?”
張成林聽完一拍腦袋說:“我居然把這個忘了!”接著說了下壽命交易所的事情,當然,也說了他們派人報復(fù)的事。
沈雪聽完擦了擦眼淚說:“那這么說,父親是他們殺的?”
“很有可能,對了!我想起來了,殺沈總的人用的是一根鐵鏈!”張成林說到這里頓了下片刻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說:“小姐您答應(yīng)我,千萬別去找他們報仇!那些人根本不是你現(xiàn)在能惹的!”
沈雪聽完低下頭看了眼婚紗說:“仇,一定會報的,但是不是現(xiàn)在。”接著抬起頭看著張成林問:“托您辦的事都辦好了嗎?”張成林聽完點了點頭。
此時,我已經(jīng)回到了交易所,正跪在老板面前。
“雖然你任務(wù)失敗了,但看在你帶回來的情報和法器的份上,就了你個小懲罰,饒過你這一次,你沒什么意見吧?”
“沒,沒!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我連忙說道。
我嘴上雖然這么說,但心里殺他的心都有了,小懲罰?呵呵,你打斷了老子的雙腿!也對,對于你這種人來說確實不算什么,畢竟當時我剛說出“任務(wù)失敗”這四個字,你的飛鏢就扔出來了。
“這鐵劍真是個好東西啊,這紙上只寫了使用的方法,沒寫破解的方法??!這要是讓敵人奪取了怎么辦?對了,李木,你說當時你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們說沒說破這法器的方法???”老板看著我焦急的問道。
我聽完搖了搖頭說:“他們只是順帶提了下這個法器,沒說別的。”
“那還真可惜啊。”老板說完嘆了口氣。
我在一邊聽完冷汗直流。
“好了,西面交易所的事,我會向上面反應(yīng)的,你回去休息吧,那個……來個人,扶李木回去休息!”老板說完拿著那把鐵劍離開了,估計是去研究去了。
老板離開后,也沒人來扶我,我自己一步步的往外挪著,挪了會兒,從我身后伸過來一只手把我扶了起來,接著我聞到了一陣清香。
“你的命還真大,這都能活下來。”若冰說道。
“哎……好什么啊,這兩條腿都廢了,估計沒幾個月好不了了。”
不一會兒,我們回到了住處,此時我躺在地上,若冰騎在我身上。
“你是自己說,還是我逼你說?”
“我不是說了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我身體素質(zhì)比較好吧。”
事情要從我們回到我的住處說起,我們兩個進屋的時候,由于沒開燈,若冰沒看清,被拌了下,我條件反射的去扶她,但問題是扶她的時候我是雙腿站著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腿什么時候好的!
“算了,誰都有點自己的秘密。我就不問了。”若冰說完站了起來。
“給你句忠告,不要讓老板知道這件事。”若冰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我見狀叫住她。
“等下。”
“還有什么事嗎?你該不會是要留我在這里過夜吧?”若冰皺褶眉頭問道。
我聽完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說:“上次你教我的法術(shù),我都練會了,你看能不能……”
“明天給你送過來。”若冰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
若冰走后,我躺在床上想: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這一個小時都沒到就好了,說是身體素質(zhì)好,我自己都不信,估計是那枚丹藥的作用,說起來,我可真是走大運了啊!現(xiàn)在我能感覺到體內(nèi)有股巨大的力量,但可惜我不會用,我現(xiàn)在就好比是一個爆發(fā)戶一樣,空有錢,但不知道該怎么花,我總不能見誰都用附火吧,還是想辦法多學點法術(shù)吧。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我媽,我接通了電話。
“喂,兒子啊,你咋了?啥傳染啊?你是不是在外面染那種病了!”
我聽完一陣無語,怎么把這茬忘了。
“媽,我們當時在排練話劇,我演病人,你看我這臺詞怎么樣?哈哈哈!”
“哎,你這孩子,害得我白白擔心,也是,你這連對象都找不到的,哪能染這病啊。”
我:“……”
“媽,你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對,差點把正事忘了,這不你爸出院了,說想你了,讓你回來看看,你看能不能……”
“我正好放假,這樣把,明天我就回去!”我說完掛了電話,是有段時間沒回去了,正好借這個機會回去看看。
第三天,我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開門后發(fā)現(xiàn)門口放著個手抄本,不用想就知道是若冰干的。
收拾了下,然后出門去了車站。
我們家是龍市下的一個縣城,坐了會兒車就到了,下車后買了點東西然后直接打車回家。
我們家屬于那種貧困的人家,父母是是那種辛辛苦苦干了大半輩子卻沒攢下什么錢的那種,要不我也不能去壽命交易所,現(xiàn)在我有錢了,就不能讓家里再過這種日子,想著想著到了我們家住的小區(qū)門口。
我下車后看著眼前的場景皺了下眉頭,此時,我們小區(qū)站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