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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光大亮,新的一天開始了。快活林內(nèi)劉成的房間內(nèi),劉成迷迷糊糊的醒來,身子一動,卻動不了。兩只手卻各握著一只美妙的寶貝,胸口上也搭著兩只秀氣的腳丫!
劉成看了看身邊,兩大兩小四具充滿誘惑力的軀體,臉上不猶的露出得意的笑容。這世上,有那個人能夠?qū)蓚€長公主一個公主一個郡主弄在一張床上,而且這是個女人的身份分別是姐妹、母女、姑侄?!每一個男人內(nèi)心都有一個邪惡的后宮夢,顯然他劉成做到了!
“夫君……”似夢囈一般,爬在劉成左邊的長樂輕呼一聲,隨后蹭了蹭,一只晶瑩的腳丫子蹬到了劉成鼻子上。
“嘿……”劉成想要伸手將腳丫撥開,卻騰不出手,只好無奈的輕笑一聲,隨后往往外面看去,只看到一縷縷刺眼的陽光從窗縫透射過來,劉成心中一動,心中暗暗苦笑,昨晚實在太瘋狂了。此刻最起碼已經(jīng)是午時了!昨天還說今天要出發(fā)回朔州的。
“啊呀……這是什么時辰了?”穎陰迷迷糊糊清醒過來,懶洋洋的問道。
“太陽曬屁股了,寶貝!”劉成嘿嘿笑道,右手微微一動,揉捏了起來。
“哼……”穎陰感覺到胸口上傳來的舒爽的感覺,對著劉成翻了翻白眼,隨后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這個時候,劉成感覺到身邊其他幾個女人都是微微一動,劉成一震,隨后聽了下來,吐了口氣道,“好了,我昨天已經(jīng)說了,今天就要回朔州去了……”劉成吐了口氣讓自己靜下心來,他怕如果在動的話,肯定有控制不了,估計今天是別想下床了。
“你這個混蛋,怎么說走就走?我們連準(zhǔn)備都沒有……”穎陰的聲音帶著點哭腔道,說著在劉成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好叔叔,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你???你什么時候會雒陽來?”萬年也是憋了憋小嘴道,抱著劉成的一只大腿道。
“好萬年,各位寶貝,最遲五年,我一定會回來,我來雒陽接你們,到時候我們就永遠(yuǎn)在一起……”劉成微微笑道,蹭了蹭,隨后坐起身來,抱住幾個女人,一人親了一下。
“好了……功易是大漢的將軍,是益州牧。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萬年,長樂把你們的眼淚擦干!”陽翟卻是板著臉呵斥道,“男人有自己的事情,有未盡的責(zé)任,我們坐女人的就應(yīng)該好好的,不要讓他艸心!”陽翟雖然板著臉,但是劉成卻能夠察覺到陽翟內(nèi)心的不舍……
劉成站起身下到床下,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心里卻也是不好受。溫柔鄉(xiāng)英雄冢,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劉成硬起心腸不去看床上的幾個女人一件一件的穿著衣服。不一會兒,陽翟也撿過一件披風(fēng)披在身上,然后站到劉成身邊,一絲不茍的幫他收拾起來。其余幾個女人有樣學(xué)樣,紛紛走到劉成身邊幫他打理。不一會兒,便全部打理好了。
劉成微微閉了閉眼,然后吐出一口氣道,“等我,我一定會回來帶你們走的!”劉成說完,一一摸了摸幾個女人的俏臉,抹掉她們眼角的淚水。然后抬步往屋外走去……
快活林下面,裴元紹、典韋等人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看到劉成下來,紛紛站起來看向劉成,他們都是劉成的心腹,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心里除了佩服劉成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什么想法了。
“主公……”裴元紹嘿嘿笑著,有些曖昧的看了看劉成身后。
“走吧!”劉成面無表情的說道,隨后往快活林外走去,出了門,從親衛(wèi)手里接過黑龍馬的韁繩,翻身上馬,往樓內(nèi)看了看,隨后大喝一聲道,“出發(fā)!”說完,當(dāng)先打馬往城外走去。身后,似乎有幾雙眼睛睜淚眼朦朧的帶著依依不舍看著他。
一路出城,當(dāng)劉成一行十幾人來到城外的時候,卻看到王越正在城邊的一角坐著,看到劉成出城,王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后向劉成走來。
“驃騎將軍要走,怎的不告訴老夫一聲。如果不是老夫的人看到將軍的人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怕是將軍到了朔州了,老夫還蒙在鼓里。”王越捋了捋頷下胡須向著劉成抱拳說道。自從上次長街上相遇之后,劉成也多次和王越見面交流,以武會友,兩人感情還算不錯“卻是我考慮不周了!”劉成下得馬來,帶著歉意向王越道,“只是皇命在身,而且益州之事糜爛,如果我不早點趕過去,恐怕益州的百姓們要平添許多災(zāi)難??!”
“將軍憂國憂民,越佩服!”王越看劉成一副痛心的樣子不似作偽,滿臉敬佩的說道,“只是將軍此去,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回來。這些日子和將軍、典兄、裴兄弟交流武學(xué)卻是受益良多。越在雒陽還算有幾分實力,將軍如果有用得著越的地方,你說,如果王某能夠辦得到的,我一定幫你辦妥!”這話,卻是有些投效的意思了。這些日子王越和劉成來往,雖然每次都是以武會友,但是也能從劉成的只言片語中察覺到劉成并不是像表現(xiàn)的那樣,他有野心,有抱負(fù)!此去益州,恐怕除了宮里的那幾位,這世上沒有哪一個相信劉成是沒有什么居心的。而王越,卻也是在下一場小小的賭注!
“好,王先生有心了。日后有有什么難處,我一定不會忘記先生今日所言!我劉功易,雖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說的話比君子更有用!他日一定不會虧待王先生的!”劉成呵呵一笑道。劉成對王越的看重不是他本身有多厲害,而是王越私底下掌握著一股地下勢力以及他培植勢力的實力。如果能夠用得好的話,今后和天網(wǎng)聯(lián)手,可謂是如虎添翼了!王越十八歲匹馬入賀蘭山殺羌族首領(lǐng),三十歲劍道大成打遍天下無敵手,他沒有想傳說中的那些人一樣歸隱山林,反而到雒陽求官就能夠看出王越并不是那種甘于寂寞的人。一個教皇帝練劍的“帝師”,實在是不能夠滿足他!他需要一個更加廣闊的舞臺去施展他的能力顯然雒陽沒有人能夠滿足得了他。而劉成卻能夠給他!
辭別王越,劉成一行人一路往西急行,大約半刻鐘的時間,雒陽城的影子終于被完全拋在了腦后,這個時候劉成才減緩了馬速,轉(zhuǎn)身往后雒陽城方向看去.“雒陽,我劉功易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將成為這天下的主角!”劉成眼睛微瞇,左手握著佩劍遙望著遠(yuǎn)方暗暗想到,“只是,當(dāng)我回來的時候,希望你還能夠像現(xiàn)在這樣,而不是……傷痕累累!”
“老典,奉孝那邊怎么樣了?”劉成撥轉(zhuǎn)馬頭,往往前行,問旁邊的典韋道。
“主公,奉孝那小子已經(jīng)傳回來消息了。說他立刻動身去宛城找到主公您說的那個叫做黃忠的人,等我們?nèi)ズ退睾希?rdquo;典韋甕聲道。
旁邊裴元紹不禁開口問道,“主公,那黃忠到底是何人,還要您叫奉孝卻尋找?”
“這黃忠,其武藝之高,已經(jīng)是宗師級了,正要相斗起來,你我二人其中一個還真不可能拿下他!而且,此人帶兵打仗很有一套。但是偏偏荊州情況復(fù)雜,沒有人能夠重用他。而且據(jù)說他唯一的兒子得了重病,他正四處尋訪名醫(yī)為兒子看病,所以也無心為官……”
“真的!”典韋聽說黃忠是一個高手,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摸了摸腋下雙戟,“到時候俺老典可要找他好好切磋切磋!”
“難道在雒陽,你和王越還沒有切磋夠?”劉成似笑非笑的說道,王越的劍道已經(jīng)大成,乃至宗師級的人物,絕頂高手。如果要劃分境界的話,王越已經(jīng)達(dá)到了《武典》中記載的第三層巔峰境界!如果再進(jìn)一步,就是天人合一的神仙之境成為絕世高手!而典韋,也才剛剛到達(dá)《武典》第三層第一個小境界氣力自生,依靠他那一身怪力,就算是達(dá)到下一個境界“如臂驅(qū)使”之境的武者也要避其鋒芒。但是典韋在王越一柄大劍之下卻只有被虐的份!
“嘿嘿,不是主公您說的嘛,失敗是成功他媽!只有不斷和高手交手,俺老典總有一天也會達(dá)到他們那種境界的!”典韋被劉成說的老臉一紅,嘿嘿笑道。
當(dāng)晚,劉成一行到達(dá)澠池,住了一宿,第二日從澠池度過黃河一路北上,不幾日出了萁關(guān),也不耽擱一路往北快馬加鞭往朔州趕去。
這一日,路經(jīng)一座小山,轉(zhuǎn)過山腳,卻看到路邊正坐著兩個老者和一個中年人。兩位老者,左邊的老者盤坐在一顆枯木上穿一件黑色袍子,長須至胸,雖然面顯老態(tài)但是精神矍鑠,腰背挺直,旁邊立著一桿丈二長槍,一人一槍好似合為一體。在長槍老者旁邊的樹下,一個中年人坐在一個貌似輪椅的椅子上,大冬天的還面帶微笑的搖著一把羽扇。我靠,這是諸葛武侯在世?在中年人旁邊的一個樹下,一個身著邋遢的老者旁邊放著一把鋤頭,手執(zhí)一根煙桿,老神在在的吞云吐霧,完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老農(nóng)!
然而,劉成看到這三人的時候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三個超越了宗師級的絕世高手他們已經(jīng)不能算在人的范疇之內(nèi),除了不會如神仙那樣騰云駕霧,但是卻能夠一葦渡江,是陸地神仙一般的存在!
劉成像典韋等人示意了一下讓他們不得造次,隨后翻身下馬,來到三人面前,“小子劉成,卻不知三位前輩等在此處所謂何事?可是和小子有關(guān)?”
“小子不錯!南華那個老鬼找了個好徒弟!年紀(jì)輕輕,一聲武藝卻是已經(jīng)能夠登堂入室了!”長槍老者看了看劉成,點頭說道,“我等三人的確是有要事找你!老夫,兵家童淵!”
“墨家,墨軒!”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含笑道。
“老頭子,農(nóng)家,許由!”大樹下的老農(nóng)抬起頭,咧嘴露出兩顆大黃牙說道。
“嘶!”這三人的話輕飄飄的,但是聽在劉成的耳朵里,卻如耳邊響起一個個天雷一般!兵家、墨家、農(nóng)家!和裴元紹所代表的食家一樣,都是先秦諸子百家之一!且不說農(nóng)家,兵家和墨家在先秦百家之中占據(jù)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墨家,是個儒家、道家并列的先秦三大哲學(xué)體系,以這三家為代表的諸多學(xué)派開創(chuàng)了一個令世人震驚并為之向往的先秦諸子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時代。那是一個思想爆炸的時代,那個時代流傳下來的思想文化一直到兩千之后仍然是先進(jìn)的,是可以傳諸后世的!而墨家在物理方面的研究更是能夠令兩千年之后的世人為之嘆服!然而,這一切的輝煌都在先漢武帝罷黜百家獨(dú)尊儒術(shù)之后,完全消弭!墨家,以及包括其他學(xué)派都完全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只有儒家獨(dú)尊!
還有兵家這是一個研究軍事理論,從事軍事活動的學(xué)派。孫武、孫臏、吳起、尉繚、趙奢、白起、張良、韓信等等這些人亦曾是這一學(xué)派的代表人物,兵家的各種兵法書籍影響了幾千年。但是這些人之后,人們除了將前人的東西找出來應(yīng)用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在這上面創(chuàng)新。戰(zhàn)爭雖然從來沒有停止過,但是兵家真正的傳承卻已經(jīng)斷絕!不過讓劉成沒想到的是,童淵竟然是兵家的傳人!
最后的農(nóng)家,這是一個反映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和農(nóng)民思想的學(xué)術(shù)流派。主張勸耕桑,以足衣食。而他們主張的“重農(nóng)抑商”的思想,更是被后世的當(dāng)權(quán)者們曲解,完全否定了商人存在的價值!影響了后世兩千多年!
“能在這里遇到三位前輩,真是晚輩的榮幸!”劉成不敢托大,滿臉謙遜的說道。
“你不用跟我們客氣,我們?nèi)齻€老家伙找上你,是有兩件事情向你求證。”童淵似乎是三人的代言人,“你先讓你的這些人離開一下吧!”
“如此,也好!”劉成點了點頭對著典韋等人說道,“老裴,你留下吧!老典,你帶著他們先到前面等我。你放心,童老前輩是子龍的師傅,沒什么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