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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迪廳之中,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舞池當(dāng)中無數(shù)男男女女瘋狂的舞動身體,發(fā)泄著白天工作的壓力。
而在迪廳的角落之中有一群男男女女,此時抽著煙喝著酒,談笑風(fēng)生,不亦樂乎。
領(lǐng)頭的男子是一個熟人,正是前幾日被魅狐教訓(xùn)的熊哥,熊哥一連好幾天躲在家中沒敢出門,今天這才鼓足勇氣出門。
而在熊哥的對面,坐著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是俞樹,面對熊哥,俞樹顯得畢恭畢敬,正如李慕所說,俞樹這人就是耗子扛槍窩里橫,對家人兇殘至極,而對外人又恭敬至極。
“哈哈,俞樹,你小子越來越會辦事了,今天的安排我很滿意!”熊哥摸著自己的光頭笑著道。
俞樹則是趕忙陪:“能讓熊哥滿意,我真是太榮幸了!”
“對了,俞樹,我聽說你家里的老婆那叫一個漂亮,嘖嘖,你說你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取了那么一個漂亮的老婆?”熊哥見過白蘭香,想起來就不住心動。
“熊哥,別提了,說起這件事情我就生氣!”俞樹擺了擺手。
“哦?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熊哥拍著自己的胸膛道:“俞樹,有什么事情盡管給大哥說,只要大哥能幫上的絕不推辭!”
“真的?”俞樹大喜。
“那是當(dāng)然,熊哥沒別的好處,就是講義氣!”熊哥很是臭屁道。
俞樹則是趕忙道:“熊哥,你不知道,這臭娘們不守婦道,找了一個油頭粉面的小生,前幾天,他們兩個人在我家中私通,被我抓了個正著,我大怒之下要教訓(xùn)他們,誰知,技不如人,反被人家教訓(xùn)了,唉,丟人?。?rdquo;
“還有這樣的事情?”熊哥的眼珠子不斷轉(zhuǎn)動,也不知心中在打什么主意。
“是啊,這件事情在我心中憋了一股火,都好幾天了,”俞樹的拳頭緊握了起來:“熊哥,不管怎樣,你都要幫幫兄弟,兄弟求你了!”
“這個……”熊哥琢磨了一下道:“俞樹,不是大哥不幫你,只是你也知道,大哥不好當(dāng),手下的兄弟也不能白出力不是?”
“熊哥,你就說要什么吧,只要兄弟有的,絕不含糊!”俞樹拍著胸膛。
“既然這樣,那我就說了,”熊哥奸笑道:“兄弟們看中了你那嬌妻,你看怎樣?”
“這……”俞樹猶豫了一下,不過隨即琢磨了一下,一拍大腿:“好,熊哥,我答應(yīng)了,反正這娘們水性楊花,也不知給我戴了多少綠帽,只要熊哥幫我教訓(xùn)那小白臉,就讓這娘們陪兄弟們玩玩!”
“哈哈,俞樹,夠義氣,我敬你一個!”熊哥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做兄弟的,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俞樹趕忙道。
……
“師兄……”
柔弱之中帶著撒嬌,還帶著幾分埋怨的蘿莉音傳來,李慕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聲音,太酥了,讓人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不用說,聲音的主人肯定是那個魅狐那個小丫頭。
李慕裝作沒有聽見,走進(jìn)屋中,魅狐卻趕忙過來,幫李慕脫下外套、鞋子,還遞上了拖鞋,比倭國那些家庭主婦還要專業(yè)。
不得不說,李慕還挺享受這樣的。
“師兄,昨天那個女子是誰?”魅狐突然問道。
李慕很好奇的望著她:“怎么了?”
“我感覺你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一般,”魅狐抿著粉嫩的小嘴唇,當(dāng)中還帶著幾分委屈:“師兄,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人!”
“我去!”李慕?jīng)]好氣的在魅狐的小腦袋上面招呼了一下:“你太小了,過幾年再說,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種猥褻未成年少女的罪惡感!”
“什么呀,人家不小了!”魅狐故意挺起胸脯。
“什么不小了?就是一個小丫頭。”李慕鄙夷的瞥了一眼。
魅狐瞬間如同斗敗了的公雞一般聳拉著腦袋,半晌不語。
而在李慕的對門,也就是白蘭香的家中,伴隨著敲門聲,白蘭香趕忙走過來打開房門,結(jié)果就看到了俞樹帶著一大幫人來了,白蘭香瞬間驚嚇的花容失色:“俞樹,你要干什么?”
“我還能干什么?”俞樹冷笑道:“自然是好好教訓(xùn)你這個婊子和那個小白臉!”
“你別亂來,”白蘭香焦急道:“李慕是個好人!”
“去尼瑪?shù)模?rdquo;俞樹抬起手,狠狠地在白蘭香的臉龐上面招呼了一下,瞬間就在白蘭香的臉龐之上留下了一個通紅的五指山。
白蘭香捂著臉蛋,眼淚瞬間留了下來,看上去十分委屈,可是她一個婦道人家,拿俞樹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而跟在俞樹身后的熊哥,看到了白蘭香,那一雙眼睛瞬間冒出了火光:“哈哈,俞樹,不錯不錯,你老婆被你調(diào)教的越來越好了,嘖嘖,兄弟們望眼欲穿呀!”
俞樹趕忙道:“熊哥,你放心,今天晚上這娘們就是兄弟們的,兄弟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夠兄弟,講義氣!”熊哥很滿意的在俞樹的肩膀上面拍了拍。
而跟著熊哥的那些手下,一個個俱是不住的說俞樹的好話,俞樹瞬間感覺自己的付出值了,一個臭娘們能換來兄弟們的敬佩之情,夠了!
而白蘭香,聽了俞樹話,目瞪口呆:“俞樹,你……你……”
“我怎么?”俞樹的臉色陰冷:“你這個臭娘們,整天在外面亂搞,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睡了,讓我的兄弟們睡一下不行嗎?”
“你別冤枉我,”白蘭香氣的嬌軀顫抖:“是你整天不著家,每次回來都和我吵架,說我亂搞,我什么時候亂搞了?你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還需要證據(jù)嗎?”俞樹怒火沖天,沖上來一把抓住了白蘭香的頭發(fā),惱怒道:“就憑那天你和對門的小白臉兩個人眉來眼去,你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說著,俞樹對著白蘭香的臉又招呼了好幾下。
熊哥等人非但沒有阻止,一個個反而豎起大拇指。
“兄弟們,你們看看俞樹,人家把老婆調(diào)教的服服帖帖的,以后咱們都要向俞樹學(xué)習(xí)!”
“對,對,熊哥說的對,俞樹才是真男人!”
“以后樹哥就是我們的榜樣!”
一眾痞子不斷高捧,讓俞樹更加來勁,對著白蘭香一陣拳打腳踢,一直打到他全身上下沒有了力氣,這才停止。
俞樹望著傷痕累累的白蘭香,吐了一口口水:“呸,你這臭娘們,以后給我聽話點(diǎn),等老子先去收拾對門那個小白臉,然后再讓你伺候我的兄弟!”
白蘭香本來默默地忍受俞樹的毒打,突然聽到俞樹又要去找李慕的麻煩,立刻急了:“俞樹,有什么你沖著我來,別傷及無辜!”
“啪”的一聲,俞樹又是一記耳光招呼到了白蘭香的臉上:“賤人,到現(xiàn)在還向著那個小白臉,本來我還打算放他一馬,但是現(xiàn)在我下決心了,一定要廢了他!”
說著,俞樹對一旁的熊哥道:“熊哥,那小白臉就住在我們對門,咱們先去廢了那小子!”
“好,好,”熊哥望著白蘭香那粉嫩的臉頰,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等教訓(xùn)完了那小白臉,然后再讓她好好的伺候伺候兄弟們。”
“沒問題,熊哥今天為我出力,讓我老婆陪一陪兄弟們那是應(yīng)該的!”俞樹趕忙道。
“夠義氣,”熊哥對一旁的眾位手下道:“走,咱們這就去對門廢了那小白臉,為俞樹報仇。”
“好,為樹哥報仇。”
“教訓(xùn)那小白臉!”
一群痞子們俱是義憤填膺,仿佛多么講義氣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