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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么玩笑?”一旁的小護士忍不住嗤之以鼻:“你以為這是拍電視么?這是治病,容不得半點胡來,我勸你還是趕快走吧!”
柳安娜想說而又沒說的話被小護士說了,她望著李慕,想要從中看出一些什么,卻只看到了李慕自信的微笑,心下也是有些詫異,莫非他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李慕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手指輕輕抹過,然后便開始施展起來,在韓老爺子的胸膛之上連點了五針,韓老爺子只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注入了一股暖暖的氣流,讓他那虛弱無力的五臟六腑都開始變得磅礴有力。
過了有五分鐘,李慕這才拔出銀針,等拔出最后一枚銀針的時候,韓老爺子只感覺嗓子眼傳來苦澀的味道,緊接著便噴出一口黑血,染黑了身上蓋著的白色被褥。
“父親!”
韓東旭趕忙走了上來,表情之中盡是焦急:“您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韓老爺子阻止了韓東旭撲上來,深吸一口氣,仿佛再感受著什么,過了半晌,這才大笑:“哈哈哈,好,太好了,好多年都沒有這種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我甚至感覺比十年前的我還要好。”
李慕笑道:“我只是把您體內(nèi)積存多年的淤血用銀針逼了出來,不過這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具體的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我開個藥方,按時吃藥,好好調(diào)養(yǎng)上一段時間,再活個十年都沒問題!”
“這……這……”
柳安娜和小護士兩個人俱是目瞪口呆,表情之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完全超出了她們對醫(yī)學(xué)的認知。
“小兄弟,這可真是太好了,好本事,”韓東旭這才正眼看李慕:“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韓東旭本來也沒指望李慕能治好他父親,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卻沒想到有了意外之喜,當(dāng)下也是尷尬,到現(xiàn)在他都還不知道對方叫什么。
“李慕!”
“李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韓東旭拉著李慕的手:“我比你癡長幾歲,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一聲韓哥,以后有什么事,盡管開口!”
“我還確實有件事情需要韓哥幫忙!”李慕道。
“哦?盡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生意人便是如此,戒心比較重,對方有所求,他倒是覺得安心,若是對方無欲無求,他反倒要多想了。
“這件事情暫時不急,等我這邊確定下來,我會聯(lián)系你!”
李慕說的事情自然是蘇溪的事情,李慕希望蘇溪能夠到到韓東旭的大風(fēng)娛樂工作,有韓東旭罩著,會有更好的發(fā)展,也不會有潛規(guī)則之類的東西糾纏她。
“行,到時候聯(lián)系我就行!”韓東旭點頭答應(yīng)下來。
李慕留下了一個藥方,然后在韓東旭的感謝聲中離開,剛走了沒多遠,李慕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了,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混血美女醫(yī)生柳安娜,當(dāng)下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柳醫(yī)生,你這是?”
“李神醫(yī),你教我針灸吧!”柳安娜那一雙漂亮的美眸之中盡是期待,再配合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讓人心動不已。
“不教!”李慕搖了搖頭,語氣之中盡是堅決。
柳安娜雖然在國外長大,但也知道華國的傳統(tǒng),傳男不傳女,傳內(nèi)不傳外,這種作法雖然極大程度上保護了秘密,不過也這種封閉的思維,導(dǎo)致很多東西都失傳了,不過柳安娜仍舊心有不甘:“李神醫(yī),你就直說,究竟怎樣才能教我針灸?”
望著面前容貌姣好的柳安娜,李慕也是來了興致,笑道:“做我老婆,或許我能考慮考慮!”
柳安娜愣在了當(dāng)場,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而李慕則是背負雙手遠去,消失在了柳安娜的視線當(dāng)中。
“哼,壞人,”柳安娜貝齒緊咬,表情之中盡是憤怒,過了半晌,這才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我了嗎?做夢!”
……
夜晚,華燈初上。
東海是國際化的大都市,東方的經(jīng)濟金融中心,車水馬龍,看上去非常的熱鬧。
李慕站在黃浦大酒店的外面,表情之中盡是冷意,他緊緊的握著手機,手機屏幕上則是顯示的蘇溪剛剛發(fā)來的短信,蘇溪就在這里。
李慕徑直走進了黃浦大酒店中,來到了樓上,剛剛接近禮字號包房,就聽到了里面?zhèn)鱽砹藙屿o,當(dāng)下立刻加快了速度。
包房之中,坐著三男兩女,三男則是黃越、劉文遠和一名中年男子,這名中年男子大概就是他們二人口中天遠傳媒公司的張總。
蘇溪的手捂著她那粉嫩的臉頰,臉頰之上通紅,很顯然,剛剛她被人打了一耳光,此時的蘇溪,漂亮的美眸之中噙著淚水,委屈不已。
蘇溪的身邊站著一個女子,同樣是新月模特公司的,叫做劉麗,只不過相比較蘇溪的潔身自好,她在這方面就肆無忌憚,能陪的人都陪,簡直就是公司里面的公交車,雖然長相一般,卻混的比蘇溪好太多。
“蘇溪,你以為你是誰?裝什么圣母白蓮花?”劉麗趾高氣揚的大罵道:“讓你陪張總,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居然還在這里裝純?”
“不是我裝純,是你太賤,愿意脫光衣服賺錢。”蘇溪貝齒緊咬,冷冷的反駁道。
“你個婊子,居然還敢頂嘴,”劉麗瞬間暴怒:“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上了李慕那個窮小子,好啊,今天我就撕爛你的臉,讓你們成為絕佳的一對!”
說完這番話,劉麗張牙舞爪的直奔蘇溪這邊而來。
“砰”的一聲傳來一聲巨響,包間的房門被人踹開了,劉麗只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流沖擊過來,甚至都讓她有些站不穩(wěn),緊接著就聽到“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招呼到了她那粉底很厚的臉上,這一巴掌打的她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耳目失聰。
“李……李慕?”
劉麗定睛一看,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后退了好幾步,躲在了劉文遠的身后。
李慕望著包房里面的一切,怒目圓睜,眼球通紅,仿佛要把面前的劉麗吃了一般,身上散發(fā)出來冰冷的氣息,仿佛連包房里面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劉麗的手緊緊的拉著劉文遠,希望劉文遠能夠救她,可劉文遠此時也被李慕身上散發(fā)出來強烈的氣勢所攝,愣在了當(dāng)場,不敢言語。
李慕大步流星來到了劉麗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劉麗的領(lǐng)子,把她扯到身邊,緊接著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打在了劉麗的臉龐之上,怒道:“婊子,敢打我溪姐,不要命了?”
蘇溪看到了面前的李慕,一瞬間,所有的委屈涌上心頭,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如同是在外面被人欺負的小孩子,回到家中看到了家人一般。
蘇溪來到了李慕的身后,只感覺李慕的后背是那么的寬大,讓她覺得可以依靠。
李慕對著劉麗一連抽了好幾耳光,最后抓起桌子上面的啤酒瓶,招呼到了劉麗的腦袋上面,劉麗的身體瞬間癱倒在地,腦袋上面鮮血直流,昏死過去。
李慕一把攬住了蘇溪的肩膀,心疼道:“溪姐,對不起,我來晚了!”
蘇溪一頭撲到了李慕的懷抱之中,放聲大哭,宣泄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委屈。
李慕輕輕的拍了拍蘇溪的后背,以示安慰,隨后把目光放在了面前的三位男子的身上,冷冷道:“欺負我溪姐是你們?nèi)齻€人誰的主意?是個男人就給我站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