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湊到蘇蕓兒的耳邊,小聲道:
“你下面光潔無.毛,俗稱白.虎!”
瞬間!
蘇蕓兒的俏臉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來!
心里暗罵葉軒太流氓,居然推算這種東西,這讓她作為姐姐的臉面往哪里擱!
“蕓姐,怎么不說話,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葉軒摸著自己無毛的下巴,非常得意自己的相術水平!
“哼!”蘇蕓兒撇過頭去,一口咬定道:
“你算錯了!姐姐那里和森林差不多!”
聞言,葉軒無語的笑了兩聲,說道:
“蕓姐,你怎么可以昧著良心說話呢!我剛才可全都看見了,撒謊是沒用的!”
頓時,蘇蕓兒的臉頰更紅了,紅暈都蔓延到脖子根處。
“小色.狼!你不僅偷.窺,還調.戲姐姐,看我給你好看!”
惱羞成怒的蘇蕓兒沖上去,就對著葉軒的咯吱窩撓!
兩人在小時候,生氣時,就喜歡撓對方咯吱窩。葉軒也不敢示弱,去撓蘇蕓兒腋下!
兩人就在青葉堂中,邊笑邊打鬧!
一不留神,便滾到沙發(fā)上!
葉軒將蘇蕓兒壓在沙發(fā)上,心潮澎湃!
十年時間一晃而過,當年的小姐姐長成了大美人,他要是沒有一點想法,是絕不可能的!
蘇蕓兒躺在沙發(fā)上,呼吸不禁急促!
眼前的大男孩實在太有男人味了,給人一種暖心的安全感,實在是令人發(fā)自內心的喜歡!就算被他占了便宜,心里也沒有什么抵觸!
想到這里,蘇蕓兒閉上了雙眼!
葉軒很是事宜的低頭一吻!
四唇相接!
電流般的觸感流過全身!
葉軒剛想深入交流,大門口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啪!啪!啪!
“醫(yī)生在嗎?醫(yī)生在嗎?!”
蘇蕓兒一個激靈,仿佛做了虧心事被發(fā)現(xiàn)似的,一把推開葉軒,整個人羞赧無比!
該死!他雖然是小軒,但是才重逢一個晚上啊!我居然差點把自己交出去,他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不夠矜持,從而討厭我??!
葉軒側頭瞥了一眼墻上的掛鐘!
臥槽!半夜十二點?。≌l這么會挑時間??!偏偏是在這時候破壞氣氛!
啪!啪!啪!
“到底有沒有醫(yī)生?。∥业暮⒆由思辈?,需要緊急治療!”
“來了來了!”
蘇蕓兒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衣服,捋了捋發(fā)絲,平復心情,拉開卷閘門!
門外!
是一對中年夫婦!
男的身材略微發(fā)福,神色硬朗,雙目和炯炯有神,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沉穩(wěn)感覺,顯然不是普通的小市民!
女的是個貴婦,雖然三十多歲。脖子上掛著一條銀白項鏈,這是由白金絲編制而成的高級工藝品,價值昂貴,絕不是劉秀芳那一身假貨可比!
這對夫婦的懷里,還抱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八九歲的樣子,臉上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赤紅,正裹在一張?zhí)鹤永?,瑟瑟發(fā)抖!
“你怎么回事!半天都不開門,還有沒有一點醫(yī)者仁心!”貴婦氣憤不已。
蘇蕓兒臉色一僵,大半夜來看病,現(xiàn)在出來開門已經很快了!
不過她沒有反駁!因為她理解病人家屬的急躁心情,干這一行的已經見怪不怪了!
“醫(yī)生,不好意思這么晚打擾你!我的孩子發(fā)高燒,求你看看吧!”中年男人的態(tài)度和善很多,但語氣很是急切!
蘇蕓兒點點頭,給小女孩看??!
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看臉色,瞧舌苔,聽呼吸,然后再切脈!
一套流程下來,蘇蕓兒的臉色凝了很多,道:
“令媛體溫過高,陽勝陰虛,脈象虛浮,而且舌苔邊深紅發(fā)青,顯然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導致了感染性高燒。但瞧這個體溫,最起碼有四十度。”
“孩子還小,這么燒下去會燒壞腦子的,我這里雖然有退燒的方子,但熬煮一貼得兩個小時,孩子根本等不起!你現(xiàn)在趕緊打車大醫(yī)院,哪里有專門的退燒器械藥品。”
貴婦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道:
“瞎子都能看出來寶寶發(fā)高燒,居然連這點小病都治不好,庸醫(yī)一個,開什么醫(yī)館!”
“你少說兩句!”中年男子打斷道。
“醫(yī)生!是這樣的,孩子在傍晚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發(fā)燒跡象。雖然喂了退燒藥,好了一會兒,但接近凌晨的時候體溫飆升,才半個小時就達到了四十度。”
“按照這個速度,怕是到不了醫(yī)院,孩子就燒壞了腦子,因此我們被迫在路邊停車!我也沒有太多要求,就是希望你能壓一壓體溫,讓我們能趕到醫(yī)院!”
此時的小女孩,已經陷入昏迷,好像做了噩夢,眉頭緊皺,很是痛苦的樣子!
蘇蕓兒一陣揪心,咬牙道:“嗯!我試試吧!先把令媛放在病床上!”
說罷,蘇蕓兒從藥柜中取出一包銀針!
先在小女孩的身上按了幾下,根據骨骼確定穴道的具體位置,隨后運針提碾,
一連扎過太陽穴、印堂穴、合谷穴、外關穴……
葉軒眼眸一亮!
蘇蕓兒所用的,正是《岐黃藥典》中最高深的針法《問靈二十四針》。
沒想到十年間,蕓姐的醫(yī)術精進到這種地步,快趕上我爸了!
一套針施完!
小女孩的眉頭舒展,體溫明顯下降!
蘇蕓兒舒了一口氣!
而中年男人高興的直跳腳,感謝道:“太謝謝醫(yī)生了,診費多少,我給雙倍……”
話音剛落下!
異變突生!
小女孩瞳孔渙散,體溫急劇下降,很快由熱轉冷。整個人蜷縮在一塊,臉色發(fā)青,手腳抽搐,嘴里無力道:
“冷……媽媽……好冷……”
貴婦臉色驚恐,抱著孩子,慌張道:“寶寶!寶寶!你怎么了!”
蘇蕓兒的神情變了變,上前正欲檢查,卻被貴婦粗暴的推開!
“你這個庸醫(yī),到底會不會看病,寶寶的情況怎么比剛才還要嚴重!”
蘇蕓兒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因為他根本就沒見過這種怪異情況!
中年男人面容冷的可怕,慍怒道:“為什么會這樣!你怎么看病的,有沒有醫(yī)師資格證啊!”
蘇蕓兒手心冒汗,慌張道:“我已經通過了執(zhí)業(yè)醫(yī)師助理考試,下周再通過執(zhí)業(yè)醫(yī)師考試,就能擁有醫(yī)師資格證!”
“這么說!你根本就不是正規(guī)醫(yī)師!”中年男人臉色一沉!
“嗯!”蘇蕓兒艱難點頭。
她的情況比較特殊,雖然擁有青葉堂的傳承,但卻是野路子,被正規(guī)醫(yī)院體系排除在外!所以她一直沒有考到行醫(yī)執(zhí)照!
平時只給周圍鄰居看看頭疼腦熱的小病,開開滋陰補陽的藥方。今天要不是可憐小女孩,也不會出手。
“忘了自我介紹!鄙人馮進忠,瀾江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長,我將以無證行醫(yī)起訴你,這家醫(yī)館等著查封吧!”馮進忠憤怒道。
貴婦咬牙恨恨道:“要是我的女兒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蘇蕓兒都快急哭了!
好不容易從劉正偉手中奪回青葉堂,卻毀在自己手里,這得內疚一輩子??!
小女孩的病情越發(fā)嚴重,臉色蒼白!
夫婦二人也不在耽擱,抱起孩子就往門外沖!
“兩位別走??!”葉軒攔在門口!
“趕緊給我讓開!”貴婦尖聲叫到。
葉軒笑道:“兩位別激動!令媛的病我有把握治好!”
馮進忠眉頭一動,問道:“你有行醫(yī)資格證嗎!”
“沒有!”葉軒如實回答。
“找死!”
馮進忠怒火暴走!
女兒是他的心頭肉,本以為路邊的醫(yī)館是救命的希望,卻再三被兩個小輩戲弄。這時間再耽擱下去,真的是回天無力了!
“小麗,把孩子抱好了!我要讓這個兔崽子知道,軍體拳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