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婷,你敢處置我?!你試試!”
王濤被壓在了最上頭,直接被李天依踩在了腳下,但一聽到徐景要讓劉雨婷處置他們,王濤奮力抬起頭,朝著劉雨婷露出了猙獰的目光!
劉雨婷在他面前,言聽計從,乖得就和綿羊似的,怎么可能敢處置自己?
但,
這一次,劉雨婷似乎沒有再如他的愿了。
“王濤,你就是個王八蛋!我瞎了眼看上了你這種人!你也就只敢對我兇了,沒有你爸媽,你算什么東西?!我對你百依百順,但你曾正眼看過我嗎?你為我著想過嗎?你就是個混蛋,人渣!真好笑,我為什么不敢處置你?!我巴不得你死!”劉雨婷雖眼眸帶淚,但她面無懼色,沖王濤大喊著,暢快淋漓,如釋重負!仿佛將與他在一起時所積累的所有怨氣,一并爆發(fā)了出來!
王濤聽完了劉雨婷的一席話,面色煞白,氣得嘴唇直抖,說道:“你……你……”
“啪!”
李天依蹲下身子,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得王濤暈頭轉(zhuǎn)向,這一巴掌的力度和那天席朝青的比起來,只重不輕。
“你什么你!沒聽見嗎?人家都巴不得你死了,你這個混蛋到底有多可惡?。?rdquo;李天依氣憤地看著他說道。
徐景見到這一幕,感慨良多,默默地低頭點了一根煙。
等他抬起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劉雨婷正隔著圍欄在看著自己,眸光感激而又熱誠,那種神色,是徐景過去和她在一起三個月都不曾見到過的。
劉雨婷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但她又看到了宛如女神般氣場強大的李天依,神色一黯,終究是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上樓,回寢了。
“這些人我來處理了?。?rdquo;見劉雨婷已經(jīng)離開,李天依開口對徐景問道。
“嗯。”徐景點了點頭。
“剛才罵我臭娘們的是哪兩個小哥哥?”李天依低下頭,皮笑肉不笑地對這六人問道。
但王亦謙已經(jīng)受重傷昏了過去,其他五人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子,沒有一個人敢接她的話。
“沒人說話?沒人說話我就雨露均沾,個個有賞了?。?rdquo;
隨后,李天依不給那些人回答的機會,從上到下,大嘴巴子挨個扇了過去,噼里啪啦,手速驚人,和放鞭炮似的。
噩夢……
這幾個京城不可一世的紈绔子弟,在南城遇到了他們?nèi)松斨凶钌钪氐囊淮螢?zāi)難,將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長著娃娃臉的恐怖女人和那個穿著黃色外賣服的神秘男人。
……
“今天謝謝你了。”
李天依開車把徐景送到了男寢樓下,徐景轉(zhuǎn)頭對她道謝。
“沒什么好謝的,你救了我哥一次,我也幫了你一次,扯平了而已,下車!”李天依淡淡地說道。
兩人從車上下來,李天依隨手把這臺車的鑰匙扔在了他手上,說道:“這車給你了。”
“你這車太夸張了,我不要。”徐景看著這臺賓利雅致,搖了搖頭。
剛才徐景用手機查了一下,這車國內(nèi)價格1300萬……差不多可以買兩臺大牛。
李天依似笑非笑地說道:“你不是說這車又老又丑,比不上大牛么?這車的后備箱里除了你的那輛暴龍以外,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是我爺爺特地送給你的,要不要都隨便你,反正連車帶物都給你了,我趕著回去睡覺,先走了。”
李天依轉(zhuǎn)過身,朝著前方走去。
徐景在她身后說道:“喂!你這么牛逼,難道要打車回去?還是把這車開走吧!我說了,我不要。”
徐景話剛一說完,巨大的引擎轟鳴聲呼嘯而來,一臺黃色蘭博基尼大牛停在了李天依旁邊。
一個嘴巴腫成香腸,臉被扇成豬頭的年輕人從駕駛位上下來,幫李天依拉開了副駕駛位,含淚說道:“姐……您請上車。”
李天依顧盼一笑,對徐景說道:“知道我怎么回去了嗎?”
“……”
李天依剛坐上車,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從副駕駛位探出頭,目光帶著一絲罕有的害羞,紅著臉說道:“有機會的話,把你那個‘體操’的創(chuàng)作者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好。”徐景無奈地說道。
隨后,李天依關(guān)上車門,一想到那“體操”的創(chuàng)作者,她神色崇拜如懷春少女,兩只手筆出剪刀,放在了耳朵處,搖晃著身子唱道:“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
旁邊的紈绔子弟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李天依俏臉一紅,把手放了下來,怒罵道:“看什么看?挖了你的臭眼!還不快點給老娘開車?!”
刺耳的轟鳴聲再度傳來,蘭博基尼終于消失在了前方……
徐景回到寢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半了,累到極致,洗了個澡后,倒頭不到十秒鐘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徐景依稀感覺到床鋪好像變小了,懷里貌似有什么東西在動。
徐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席朝青穿著一件蕾絲邊白色絲綢睡裙,嬌軀緊貼在他身上,烏黑的秀發(fā)如綢緞一般披蓋在他身前,散發(fā)著沁人心脾的幽香,一張絕美無匹的容顏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喜滋滋地看著他。
“你醒啦?”
“我去!你怎么跑這來了?!”
徐景一瞬間睡意全無,但他被席朝青溫柔地抱著身體,隨便一動可能就會揩到她的油,搞得徐景連坐起來都不敢。
“昨天晚上有個很討厭的人來學校里找我,我懶得理他,就跑外面去了,但是鴿了老公,心里有些過意不去,所以一大早我就來找你雙修啦!你昨天晚上憋壞了吧?好像很精神哦。”席朝青朝他眨了眨眼,玉手在被窩內(nèi)摸索著,壞笑著說道。
“呃……”徐景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仿佛什么被拿捏住了,面色一紅,顫抖著說道:“還,還好,你……你松手!”
“你這么緊張干嘛?”席朝青噗嗤一笑,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徐景還在打呼嚕的三個室友,又打趣地說道:“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怕你室友發(fā)現(xiàn)?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徐景還沒被這么撩撥過,已經(jīng)是氣喘如牛,臉紅到耳根,說道:“不行,在這里真的不行!”
席朝青慢慢靠近到了徐景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吹拂著他的耳朵,席朝青的聲音如魔鬼般甜美誘人:“有什么不可以……他們就算發(fā)現(xiàn),也會繼續(xù)裝睡不敢說的哦。”
說著,席朝青一只手抓住了徐景的手腕,不讓徐景亂動,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徐景的褲子邊緣,眼看就要將它拉下去——
“奇怪了,你的經(jīng)脈為什么還沒通?你沒吃培元膏嗎?”
就在此時,席朝青的神色忽然一正,松開了徐景的手腕,抬頭看著他說道。
“我……”
徐景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得說道:“我不小心弄丟了。”
席朝青一陣恍惚,難以置信地說道:“你……居然把培元膏弄丟了?”
培元膏的價值,即便徐景之前不了解,現(xiàn)在也該明白了,若是用錢來衡量,這直接換了一臺1300萬的車,價值連城。
“對不起。”徐景低下頭,老老實實地道了個歉。
席朝青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安慰道:“沒關(guān)系,培元膏而已,弄丟了就弄丟了,沒什么要緊的。”
“只是……今天要是不能和你雙修,事情就有些難辦了呀。”
席朝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似乎被什么事情困擾住了。
“不行!你一定要通了經(jīng)脈,今天在他來南城之前我必須要和你雙修!”
席朝青似乎作出了什么決定,神情分外嚴肅,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在坐起來的一瞬間,席朝青嗅了嗅鼻子,似乎聞到了一股清香好聞的茉莉花香水味,蹙眉道:“老公,你昨晚干嘛去了?沒去送外賣嗎?”
這股香水味出自愛馬仕24Faubourg,價格昂貴,全球限量一千瓶,席朝青剛好也有一瓶。
徐景一愣,說道:“昨天晚上我……我在送外賣啊。”
席朝青又看了一眼徐景放在床上的外賣服,于是伸手拿了過來,香味更重了。
她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狐疑之色,發(fā)現(xiàn)徐景的外賣服里露出了半截車鑰匙,于是伸手抽了抽,一把賓利雅致的鑰匙……便赫然躺在了她手心之上!
她美眸瞬間瞪大,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徐景,震驚道:“老公,樓下停的那臺牌號為湘A00008的賓利雅致728,是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