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靜以前曾經(jīng)幫過張昊,所以他便走過去小心的問道:
“班長大人,怎么啦?”
“我都沒有動手,憑什么連我一起懲罰?!”何靜抬頭看了張昊一眼,更是委屈:“張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被害得跟你們一起罰跑操場!”
“這不能怪我啊,怪只怪劉應(yīng)天這老混蛋鐵石心腸,連我們無敵可愛漂亮的班長大人都要罰!”張昊一邊給何靜擦眼淚,一邊安慰道。
“哼!別以為你說好聽的我就會原諒你!”何靜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卻是十分開心:“無敵可愛的我竟然跟你一起罰跑操場,真是丟死人了!”
“真的是因為丟人嗎?你明明是跑不動吧!”張昊嘿嘿一笑,鋼鐵直男的本性不小心又暴露了出來。
“我...我能怎么辦?我最不喜歡運(yùn)動了!”何靜被戳中淚點,頓時又要哭出來:“我的腿好疼啊,我真的不想跑了!”
“放心吧,交給我!”張昊看了看何靜白皙的長腿,神秘一笑。
“你能怎么辦?難道還能背著我跑?。?!”何靜嘟著嘴看著張昊,她倒要看看這小子要玩什么把戲。
“看我的神功:御女大法!”張昊學(xué)著電視里運(yùn)功的樣子,輕輕一掌推到了何靜的腳上。
“流氓,明明是想占我便...”何靜正要說張昊不靠譜的時候,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不疼了!
“咦?咦咦咦?這是怎么肥事?”何靜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不僅不疼了,連一點疲勞酸痛都感應(yīng)不到了:
“張昊,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我都說了我會神功吧!”張昊得意一笑,其實他剛剛是給何靜輸送了一絲真靈。
“我才不信呢!”何靜并不相信,但是卻對張昊愈加好奇起來:“你快告訴我嘛!”
“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張昊看著何靜那滿臉好奇寶寶的樣子,不由打趣道。
“呸!流氓!”何靜臉色瞬間通紅,轉(zhuǎn)身便跑。
“難道我這要求很過分嗎?不過分吧!”張昊搖了搖頭,也跟在何靜后面繼續(xù)跑了起來。
......
很快,其他同學(xué)都跑完十圈回到了教室,只有張昊還在那一個人孤零零的跑著。
緊接著,學(xué)生陸陸續(xù)續(xù)的放學(xué),很多人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操場上跑圈的張昊。
張昊倒是沒在意,他一直在搜尋一個身影,那就是王詩雨。
王詩雨今天為什么還是沒來學(xué)校上課?!
難道出了什么事?
正想著,一個有些驚奇又帶著嘲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戀戀,那不是你堂哥張昊嗎?”
“噯,還真是哎,他怎么又被罰跑操場了?!”
張昊轉(zhuǎn)頭看去,便看到三四個女孩走成一排,正看著自己指指點點。
那走在最前面的,便是張昊隔壁嬸嬸家的女兒張曉戀。
張曉戀滿臉厭惡的看了張昊一眼,似乎有張昊這樣一個堂哥讓她很丟臉:
“你們看錯了吧,他穿的那么土,我家可沒有那么窮的親戚!”
“可是他真的很像你堂哥唉!”另一個女生滿臉疑惑。
“別管他啦,一個窮屌絲而已,我們走吧!”張曉戀不耐煩的擺擺手,說完便避瘟神一樣的轉(zhuǎn)身走了。
張昊也懶得理這個勢利眼的堂妹,只管自顧自的繼續(xù)跑操場。
張曉戀這一家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因為張曉戀她爸爸是公務(wù)員有點小錢,所以一家人對周圍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都非??床黄?。
而對于父母失蹤,家庭困難的張昊一家,那更是傲慢鄙視得不行。
還記得去年爺爺重病的時候,張昊去張曉戀家找人幫忙,張曉戀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個掃把星怎么來了?不會是想來借錢吧?!”
張曉戀的媽媽更是過分,怕張昊弄臟她家,直接門都沒讓他進(jìn):“小昊啊,我剛拖完地,你有什么話就在門外說吧!”
張昊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就走了。
從此,他再沒和這家人說過一句話。
正想著,一陣香風(fēng)襲來,一雙玉手從后面捂住了張昊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你猜我猜不猜?!”張昊沒好氣的答道,這熟悉的薰衣草味道,除了汪眉還能是誰?
“這么大脾氣,誰惹你啦?!”汪眉蹦跳著來到張昊的前面,晃了晃手里的奶茶:“別生氣啦,來給妞笑一個!”
“你怎么來了?”張昊接過奶茶喝了一口,他最喜歡的原味。
“我也在這學(xué)校上課啊,剛正準(zhǔn)備放學(xué)回家,就看到你在這里散步!”汪眉湊過來吸了一口張昊的奶茶,砸了咂嘴:“沒我的好喝。”
“你才散步呢,沒看到我是被罰跑操場嗎?!”張昊直接被打敗了,這哪里像散步了?
“好嘛好嘛,沒想到你也是這個學(xué)校的,你是哪個班的???”汪眉歪了歪頭,又好奇的問道。
“高三理二!”
“??!原來就在我隔壁,我是高三文一的!”汪眉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你也是文一的?那你們班的王詩雨有沒有來上課?!”張昊頓時激動起來,抱著汪眉的肩膀焦急的問道。
“你那么激動!不會是喜歡她吧?!”汪眉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卻還要裝作一副八卦的樣子,她本來還想告訴張昊一個好消息呢。
“沒有,怎么可能!”張昊也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趕緊不好意思的放開了手。
汪眉正待說點什么,校園廣播卻突然響了起來:“高三理二班的張昊,請馬上到教務(wù)處一趟!”
“是叫你嗎?”見張昊一愣,汪眉頓時咧嘴一笑,終于知道你的名字了!
“嗯!”張昊也有些奇怪,難道出了什么事?
“那你還不快去!”汪眉推了推張昊的肩膀。
“不去,一百圈還沒跑完呢!”張昊說完,便不再理會汪眉,繼續(xù)跑了起來。
汪眉抿了抿嘴,還想說點什么。
但看張昊不理他,她便氣鼓鼓的轉(zhuǎn)身走了。
張昊就這么一圈接一圈的跑了起來,直到教導(dǎo)主任親自來操場找到了他。
“叫你去教務(wù)處,你沒聽見嗎?”教導(dǎo)主任蘇老師看起來二十七八歲,平時打扮得十分性感,但是此時卻滿頭大汗,跑得氣喘吁吁,看來是找了張昊半天。
“可是劉老師說,不跑完一百圈,我不能走!”張昊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
“現(xiàn)在我允許你走了,你趕緊跟我去教務(wù)處!”蘇老師手撫額頭,有些焦急又無奈的說道。
張昊見教務(wù)主任這么焦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找自己,所以他決定坑劉應(yīng)天一把:“不行,沒有劉老師的批準(zhǔn),我可不敢走!”
“你...你要?dú)馑牢野桑?rdquo;蘇老師翻了個白眼,氣呼呼的說道:“你直接跟我走,如果劉應(yīng)天要找你麻煩,就讓他來找我!”
“不行,我很聽話的,劉老師不讓走,我就絕對不能走!”張昊一臉認(rèn)真,心里卻是快笑開了花。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蘇老師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她好半天才壓下心底的怒氣,直接掏出電話打給了劉應(yīng)天:“劉老師,校長有急事找你們班張昊,但他說沒有你的批準(zhǔn)他不敢走,你看著辦吧!”
劉老師此時正在自己辦公室,把褲子脫到一半,正在一針針的縫著自己那變成兩半的褲子。
聽說校長要找張昊,他哪里還敢說什么,趕緊忙不迭的說道:“我同意他走了,讓他趕緊走吧!”
蘇老師掛斷電話,這才轉(zhuǎn)向張昊:“他說你可以走了!”
“不行,我要聽到劉老師親口說才行,不然我真的不敢走!”張昊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樣子:“我真的好怕他的!”
蘇老師這邊正要發(fā)怒,校長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蘇老師你怎么還不他帶過去?那位都等得要發(fā)火了!”
聽見那位要發(fā)火,蘇老師也是面色一變,沒好氣的說道:“他說劉老師不親自開口,他不敢走!”
“什么?!”校長氣得七竅生煙,直接怒吼道:“你馬上去把劉應(yīng)天給我叫來!馬上!”
蘇老師瞪了張昊一眼,急匆匆的便朝辦公室趕去。
而張昊則是一邊猜測著那位是誰,一邊又悠哉悠哉的跑了起來。
......
很快,蘇老師便來到了劉應(yīng)天的辦公室,急促的敲了敲門:“劉老師,開門,校長讓你去操場一趟,那學(xué)生說你不親自開口,他不敢走!”
劉老師聽見教導(dǎo)主任親自過來,嚇得差點尿出來。
但是他褲子剛縫到一半,哪能出去見人,不然被蘇老師看見他這狼狽的樣子,那臉可就丟大了。
“讓他走吧,就說我同意了,不罰他了!”
劉應(yīng)天急得不行,眼看著就差最后幾針了,他也很無奈啊。
“不行,那學(xué)生說了,必須你親自去說了,他才敢走!”蘇老師又使勁敲了敲門:“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吭俨婚_門我可沖進(jìn)來了??!”
“別別別,別進(jìn)來!”劉應(yīng)天嚇得要死,趕緊胡亂把最后幾針縫好,便低著頭去咬那褲子上的線頭。
而這時候,蘇老師也等不及,直接撞門沖了進(jìn)來。
然后,她就看見了這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一幕。
只見劉應(yīng)天褲子褪到一半,露出兩條肥碩的大毛腿,正將頭用力的往下蹭,咬著下身某處一個不可描述的東西。
“天哪!”蘇老師的臉一下子從脖子根紅到了腳后跟,她快速的把門關(guān)上,這才以一副十分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
“劉老師,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rdquo;
自己咬自己那里,噫~光是想想,蘇老師就覺得自己快吐了。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蘇老師,你誤會了!”劉應(yīng)天呆愣在那里,真覺得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咳咳,我懂!”蘇老師干咳一聲,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沒想到這劉應(yīng)天竟是個這么惡心的人。
最后,劉應(yīng)天終于還是穿好褲子,滿身狼狽的趕到了操場,看到張昊的那一刻,他差點直接給跪下了:“祖宗,我錯了,你快走吧,以后我再也不罰你跑操場了!”
“劉老師,這才三十多圈呢,要不我跑完一百圈再說吧!”
張昊說完這句話后,劉應(yīng)天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竟然受不了刺激直接暈死在了操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