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沒有浴巾的阻隔,林清怡那潤滑的肌膚和那胸前的雪白就那么緊緊的貼在了張昊光著的身上。
“嘶~”張昊倒吸一口冷氣,下身的不可描述直接‘咻’的一下立了起來。
“呀!”林清怡感受到下身戳到自己的不可描述,嚇得趕緊就跳在了地上,快速撿起浴巾將自己裹了起來:“你什么東西戳到我肚子了?!”
“我...去抓蟑螂...你把...臥室門關(guān)好!”張昊使勁的甩了甩頭,逃也似的跑出了臥室。
“羞死人了!”林清怡感受著胸前還殘留著的溫暖和男子氣息,頓時全身都燥熱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跟男的這么親密接觸。
很快,張昊的聲音便從門外傳了進來:“蟑螂我已經(jīng)抓住了,我就先走了?。?rdquo;
“嗯!”林清怡小聲的應(yīng)了一句,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走遠,這才撲到床上抱著枕頭大哭起來:“嗚嗚嗚,我的身體都被看光了,張昊你這大混蛋!”
張昊回到家里,沖了半個多小時的冷水澡,才把那股難以抑制的欲火和燥熱給壓了下去。
......
睡了一覺,神清氣爽。
第二天,張昊一大早便背著書包出門了。
不過剛到門口,他便發(fā)現(xiàn)林清怡也正背著書包走出門來。
兩人目光相接,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尷尬,想起昨晚的事,林清怡的臉再次紅到了脖子根。
“嗨,好巧??!”張昊率先打破尷尬,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臭流氓!”林清怡狠狠的瞪了張昊一眼,一溜煙便跑下樓去了。
“得!又背了口大黑鍋!”張昊摸了摸鼻子,也跟在林清怡后面朝學校走去。
不過走著走著,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林清怡的路線居然跟他是一樣的。
難道林清怡也是新華一中的?
可是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她?
正想著,一個怒氣沖沖聲音又傳了過來:“你這個變態(tài),偷看我洗澡就算了,居然還跟蹤我?!”
林清怡的聲音不大不小,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大姐,說話要講證據(jù)啊,我昨天可是為了救你,你以為我想看你那兩旺仔小饅頭??!”這小妞三番兩次的冤枉自己,張昊也有些不爽了:
“再說了,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想走就走,你管得著嗎?”
“你...你這個混蛋,我再也不想理你了!”林清怡氣得跺了跺腳,哭著跑開了。
而張昊看著周圍一道道鄙視的目光朝自己看來,頓時沒好氣道:“看什么看啊?本大爺又沒看你們洗澡!”
說完,張昊也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就走,做好事還被冤枉,這叫什么事嘛!
林清怡一邊哭著,一邊還時不時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胸部。
“哪里是小饅頭了?明明挺大的??!”
她越想越氣,就想轉(zhuǎn)身去跟張昊理論。
可等她氣沖沖的回頭才發(fā)現(xiàn),張昊根本沒在他身后,也不知去了哪里?
“這個大混蛋,居然也不想著哄哄我,就是個白癡!”
林清怡委屈巴巴的抹了抹眼淚,嘟著嘴走了。
而張昊卻是不知道這些,他為了不和林清怡再起沖突,直接打了出租車,早就到學校了...
一路上,張昊都在聽著別人討論昨天楊震威拉在教室里的事。
“聽說高三理二班的楊震威前天被一群神秘大漢給爆菊了,所以第二天才會大小便失禁。”一個帶著眼鏡的妹子煞有其事的說道。
“我噗!”張昊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不對,我聽說是楊震威帶家里的保鏢來找張昊的麻煩,結(jié)果沒打得過,還被張昊一頓毒打,屎都給打出來了!”另外一個妹子更離譜。
“啊!那個叫張昊的這么兇殘嗎,那以后可得隔他遠點!”
“我去,果然流言如虎啊,這才一天,就傳成這樣了!”
感受著周圍很多人那怪異的目光,張昊頓時無語了。
來到教室,就見到張震威果然還是沒到學校上課。
昨天那件糗事已經(jīng)傳遍整個新華一中,料想他也沒臉再來面對全校師生了。
“唉,我的真靈提款機,就這么沒了!”張昊愁眉苦臉的嘆氣,竟然有些想念楊震威了。
雖然這小子以前沒少欺負他,但是吸取他的真靈,張昊完全沒有一點愧疚感??!
正想著,早讀課鈴聲響起,腦袋上還纏著紗布的劉應(yīng)天突然冷著個臉走進了教室。
“喲,這老屁眼蟲,終于有臉回來了?”張昊覺得,自己可能要有麻煩了。
果不其然,劉應(yīng)天剛站到講臺上,就直接指著張昊冷喝道:
“張昊,我讓你寫的五萬字檢討呢,這都幾天了,我怎么連一個字都沒看到?!”
他這就是故意找茬,因為被楊震威暴打那天,他可是聽見這小混蛋在后面煽風點火的。
“老師,我不會寫!”張昊站起來攤了攤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不會寫?!”劉應(yīng)天將手里的書重重往講臺上一拍:“我看你那天不是挺能說的嘛!”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以后的課你都給我站后面聽,直到我滿意為止!”劉應(yīng)天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指著張昊大聲道。
“行,你是老大!”張昊撇了撇嘴,拿著書本站在了教室后面。
“有些同學啊,家庭條件就那樣,讀書還不努力,學習成績又不好,又不懂得尊敬老師,注定是爛泥扶不上墻了!”
劉應(yīng)天似乎覺得這樣還不解氣,又開始在那里明嘲暗諷。
“可惜了楊震威這樣品學兼優(yōu)的好學生啊,居然就那么退學了!”
“不就沒給你送禮嗎,至于不?!”張昊聽得不爽,便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么玩意兒?”劉應(yīng)天耳朵倒是停靈,轉(zhuǎn)過頭就指著張昊大罵:
“作為班上的老鼠屎你還有理了?!我不把你趕出這個班已經(jīng)對你是仁至義盡了,你還跟我頂嘴???”
“你給我蹲著馬步上課,我不喊停你不許起來!”
最后,劉應(yīng)天瞪了張昊一眼,直接實行了體罰。
張昊不情不愿的蹲下,一個報復(fù)計劃已經(jīng)快速在腦海里形成。
“2018年11月10日早上八點,劉應(yīng)天不小心絆到桌子角,一只褲腳被刮破成了兩半!”
很快,張昊意識沉入腦海,在劉應(yīng)天的生平信息下面加了這么一句話。
“消耗真靈1。”
接著,張昊就開始笑瞇瞇的等著好戲開場了。
沒過多久,下課鈴聲響起,劉應(yīng)天說了句休息,便準備往外面走去。
就在這時,也不知怎么回事,劉應(yīng)天一個不留神,褲腳就掛在了課桌那翹起的一個螺絲釘上。
然后,因為劉應(yīng)天走得比較急,這么一用力。
‘嗤啦’一聲,他那黑色的西褲直接被那顆螺絲釘從褲腿處刮開了。
劉應(yīng)天一著急,便想將褲子從那顆螺絲釘上扯下來。
然而,由于他使的勁太大,那褲子上的豁口直接“撕拉”一聲開始變大,直接蔓延到了他的褲腰處。
頓時,劉應(yīng)天里面那條白里透紅的大褲衩直接暴露在了全班同學目瞪口呆的眼神中。
這還不止,由于褲子拉壞,劉應(yīng)天直接一個狗吃屎就撲倒在了地上,眼鏡也甩出去老遠。
“我的眼鏡,我的眼鏡!”
趁著劉應(yīng)天在那里瞎摸著找眼鏡的時候,張昊一溜煙就沖過去,將教室角落里的垃圾桶直接套在了前者的頭上。
“同學們,打倒黑心剝削班主任的機會來了!”隨著,張昊嚎了一嗓子,一屁股坐在了劉應(yīng)天的身上。
興許是這劉應(yīng)天平時剝削得學生太慘了,張昊話音剛落,一群人便是一窩蜂的沖了上來,對著前者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還有一些女生不敢上前,直接將課本水杯之類的砸了過來。
劉應(yīng)天被打得鬼哭狼嚎,叫得那是一個慘啊。
“大家別打啦,不然我去叫校長了!”班長何靜是個十分文靜漂亮妹子,此時她正滿臉焦急的喊道。
一群人一聽,都是趕緊收手,一溜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算我一個!”史東流后知后覺,大家都已經(jīng)打完了,他才大步流星的沖了過來。
然而,就在他那一腳快踢到劉應(yīng)天身上的時候,前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將眼鏡摸來戴上了。
看著那只近在咫尺四十五碼的大腳,劉應(yīng)天氣得臉都綠了:
“史東流!你!要!干!什!么???”
史東流舉著那只腳,踢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滿臉呆萌的晃了晃腳板:
“劉老師,你...你看我這鞋子好看不?”
“造反了你們!”劉應(yīng)天怒吼一聲,顫抖著手指著張昊等人:“全班都有,給我圍著操場上跑十圈!”
“還有你,你這耗子屎,給我跑一百圈,不跑完不準回家!”
劉應(yīng)天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這才無比狼狽的離開了教室。
張昊看著劉應(yīng)天那如門簾子一般的褲子在空中飛舞著,不由笑出了聲:
“一百圈而已,小意思!”
然后,除了張昊以外,全班同學都愁眉苦臉的到操場上跑了起來。
其實不管是十圈還是一百圈,對現(xiàn)在的張昊來說都不是事。
天帝之魂升到三階以后,他的體力耐力等都是提升了好幾倍。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張昊一樣,這不,剛跑了四五圈,他們的美女班長大人何靜便蹲在地上,委屈巴巴的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