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成功,消耗真靈1。”聽著腦海里傳來的聲音,張昊松了一口氣,他還擔(dān)心不行呢。
“嘿嘿,這場面想想就很刺激!”張昊退出意識空間,嘿嘿直笑:“不行,腦子里都有畫面了!”
史東流看張昊笑得跟個哈麻批一樣,心里頓時咯噔一聲。
暗道:這小子不會被嚇傻了吧?!
張昊撇了史東流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開始計算著時間等著看好戲了。
很快,第二節(jié)課的鈴聲響起,英語老師何影潔抱著一堆試卷走進(jìn)了教室。
何影潔是個十分風(fēng)騷的女人,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前者正是在這三十五的虎狼之年。
張昊記得這何影潔還曾經(jīng)把自己單獨叫去辦公室,誘惑過自己,不過被他嚴(yán)詞拒絕了...
那時候的張昊滿腦子都是王詩雨,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
不過自從這事后,何影潔總是有事沒事刁難一下張昊,沒少讓他吃苦頭。
“說起王詩雨我才想起來,她今天怎么沒來上課?!”
張昊因為曾經(jīng)暗戀王詩雨,所以每次路過隔壁班的時候,都會習(xí)慣性的往后者的座位看一眼。
但是今天,他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難道出了什么事?”
正想著,何影潔的聲音響了起來:“楊震威,上來把卷紙發(fā)一下!”
“好勒!”楊震威得意洋洋的走了上去,還背對著眾人偷偷給何影潔眨了眨眼睛。
而這一切都被張昊看在了眼里:“看來傳言是真的,楊震威竟真的跟何影潔有奸情!”
“那今天就讓我給你們的感情早加點別樣的色彩吧!”張昊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十點四十五分。
緊接著,張昊就看到,楊震威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突然凝固在了臉上。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尷尬。
“何老師,我要去廁所!”楊震威只感覺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恨不得馬上就要拉出來。
何影潔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還是點了點頭:“早去早回!”
楊震威正要邁步,卻是突然覺得菊花一緊!
他趕緊夾緊雙腿,但仍然感覺到一股他無法控制的熱氣就要噴薄出來!
“楊震威同學(xué),你沒事吧?!”何影潔發(fā)現(xiàn)不對勁,趕緊走過去拍了拍楊震威的肩膀,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沒事...”楊震威臉色憋得通紅,但依然還是沒控制住。
“噗~~~~”一道突兀又綿長的聲音響起,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
全班同學(xué)都奇怪的朝楊震威看來,與此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開始在教室里彌漫,幾乎是所有人都趕緊捂住了鼻子。
而何影潔就站在楊震威背后,直接就被這個毒氣彈熏得直翻白眼,差點沒直接暈死過去。
看到這一幕,楊震威的臉?biāo)查g就成了豬肝色。
他知道教室里是絕對不能再待了,便趕緊拼了命的朝門外跑去。
而就因為他這么一跑,上下晃動間,他那好不容易憋住的熱氣再次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噴薄了出來。
再加上他是跑動著,一股股的氣流也變成了間隙性噴出,發(fā)出了“突突突”如機(jī)關(guān)槍一般的聲音。
楊震威直接成了一個移動的放屁機(jī),而張昊也在下面看得目瞪口呆,這都有點超常發(fā)揮了吧!
楊震威羞憤欲死,卻是絲毫不敢停下,只好拼了命的往門外跑,因為今天他要是真的當(dāng)著全班師生的面拉在了褲子里,他就會成為學(xué)校里最大的笑話!
眼看著就要到門口的時候,一只大手卻一下子把他攔了下來。
楊震威抬頭一看,居然是他的保鏢,他差點一腳踹過去:“你特么要干什么么?!”
“少爺不是說,沒有您的吩咐,誰都不能出這個教室嗎?!”為首的黑衣人非常的盡忠職守,卻差點把楊震威氣得暈死過去。
“滾開!”楊震威幾乎是咆哮著吼出這句話。
然后,就因為他這么一用力,那股他好不容易才憋住的熱流終于徹底的爆發(fā)了出來。
“噼里啪啦...”楊震威的白色褲子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片難以描述的污跡。
看到這一幕,高三理二班所有的師生都驚呆了。
然而,這還不止,楊震威越是控制,那股熱流越是憋不住。
這一下,當(dāng)真是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那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楊震威臉上青筋鼓起,竟直接羞得暈死了過去,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屈辱!
雖然暈死了過去,但楊震威的厄運卻沒有到此結(jié)束,那熱流又繼續(xù)噴薄了差不多半分鐘左右,方才停了下來。
而楊震就這么躺在自己的那一灘熱流中,全身衣服都被染黃了。
與此同時,楊震威的身上開始冒出一個個藍(lán)色的光點。
“我來了!”張昊一看到真靈就激動,興沖沖的就跑了過去。
這下,全班同學(xué)下巴都掉在了地上,看張昊那興奮的樣子,不會是想吃吧?!
“噫~”聽著身后長長的的嫌棄聲,張昊知道是被誤會了,趕緊回頭解釋道:“我是關(guān)心同學(xué)懂不懂?”
“獲得真靈3。”就在這時,腦海里的聲音響了起來。
“看來這次楊震威受到的刺激不小啊,居然給我貢獻(xiàn)了3點真靈,這波血賺?。?rdquo;張昊一開心,居然哼起歌來。
“暈過去的人沒有意識,真靈也會大量逸散。”腦海里的聲音解釋道。
“難怪,我就說怎么這么多,看來以后可以試試直接敲悶棍!”張昊嘿嘿一笑,反正楊震威已經(jīng)跟他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楊震威的那幾個保鏢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看什么看啊,你們少爺都拉得虛脫了,還不趕緊把他送到醫(yī)院去,不然出了什么事,你們擔(dān)待得起嗎?!”張昊義正言辭的說道。
幾個保鏢交換了一下眼神,覺得這小子說得有理。
還是先把少爺送去醫(yī)院再說,以后再來收拾這小子也不遲。
不過,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卻覺得哪里不對勁,因為他也不是智障,剛剛怎么會白癡到去攔住少爺呢?
但他哪里能想到,命運的力量,豈是那么好抗拒的。
既然張昊修改了楊震威的命運,讓他拉在教室里,他就絕對不可能拉到教室外面去!
黑衣大漢怎么也想不明白,不過,等少爺醒來,那一頓毒打肯定是免不了了。
“這節(jié)課你們先自習(xí),一會兒值日生把地上打掃干凈!”楊震威被他的保鏢手忙腳亂的抬走后,何影潔也待不下去,囑咐了一句便逃似的跑了出去。
因為教室里面實在是太臭了。
而張昊則是開始優(yōu)哉游哉的進(jìn)入腦海,查看起自己的運勢來。
按道理說,楊震威這個麻煩解決了,他的災(zāi)殃之禍應(yīng)該也沒問題了吧!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混沌萬靈榜上依然顯示著“空亡不吉祥,行人有災(zāi)殃”十個大字,看起來是那么的觸目驚心。
“這...怎么可能?!”張昊立即就懵了,難道今天的災(zāi)劫并不是來自于楊震威?
難道是來自羅家或者是那幾個富二代背后的勢力?
“不行,不管是不是他,我都必須趕緊去找到楊文!”打定主意,張昊也迅速沖出了教室,朝仁心醫(yī)院趕去...
趕到仁心醫(yī)院門口后,張昊這才想起來,他根本不知道這楊文長什么樣??!
“看來只能用笨辦法,守株待兔!”
張昊又把他張算命的A4紙拿出來放在地上,找了個石頭壓著。
隨后,他便攏手蹲在一邊,看見有懷孕的夫婦便問:“你是叫楊文嗎?”
這醫(yī)院門口,擺攤算命的也挺多,畢竟來這治病都希望能算個好兆頭。
所以張昊又成了全場的焦點,也成了幾位同行眼中業(yè)界的恥辱。
“那小子白癡吧,哪有這樣算命的?”
“估計是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別理他!”
張昊直接便無視了幾位同行鄙視的眼光,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不得不說,今天來醫(yī)院生孩子的夫婦也太多了。
張昊問了快一個小時,口都問干了,也沒等到楊文。
眼看著離十二點越來越近,張昊不由得有些急躁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器宇不凡的男子攙扶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少婦走了過來。
這男子雖然穿著普通,但身上自有一股不凡的氣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應(yīng)該就是他了!”張昊眼珠一動,趕緊朝著兩人打了個招呼:“兩位,來醫(yī)院生孩子???”
旁邊的幾位同行差點笑死,看見別人懷孕就問是不是來醫(yī)院生孩子的,這小子是老搞笑的吧?
那對夫婦也有些好笑,但還是禮貌的回道:“不是,我們今天只是來做個檢查,預(yù)產(chǎn)期還有好幾天呢!”
“不好意思??!”張昊道了個歉,又試探性的問道:
“對了,這位大哥是叫楊文嗎?!”
既然混沌萬靈榜說楊文的老婆今天會難產(chǎn),那肯定不會有錯,可是別人既然說了預(yù)產(chǎn)期還有好幾天,又怎么會難產(chǎn)?
所以張昊覺得還是問清楚比較好,搞錯了就麻煩了。
誰知道張昊話一出口,那男子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變了,一股若實質(zhì)般的殺氣頓時從他身上爆發(fā)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