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黑著臉走了,當(dāng)然,他心里更加堅定的想要弄死楚歌,在九江區(qū)還沒有他大蛇弄不死的人!不出三天,這個叫楚歌的小子必涼!否則他大蛇的名字倒過來寫!
還有蘇柔,軟的不吃硬的不吃,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既然她那么想要讓欣悅網(wǎng)咖營業(yè)下去,自己就讓她體驗一下什么叫做絕望!
楚歌心情愉快地躺了下來,老板幾次交代,這件事她來解決,那自己就等吧,畢竟是老板嘛,老板那么兇,自己都被扣了一次工資了,萬一她老人家又不高興扣咱工資咋辦?
作為一個被壓榨的苦逼勞動力,那是唯有老板不能得罪??!
...
醫(yī)院,唐心已經(jīng)醒過來了。
睜眼她就看見了老板蘇柔,當(dāng)即愧疚地道:“老板...對不起...他們瘋了一樣的砸東西,我...我沒...”
蘇柔坐下來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旋即笑道:“傻丫頭,他們要砸你就讓他們砸,東西壞了咱們可以買,人要是哪里壞了可就買不到了。”
“可是老板...那都是好多錢,我...我當(dāng)網(wǎng)管,卻連網(wǎng)咖的設(shè)備都看不住,我...”
蘇柔給她倒了一杯水,搖了搖頭道:“我不差錢,這些東西壞了我不在乎,我當(dāng)初選擇你幫我看著網(wǎng)咖,也不是為了讓你看好那些機子,以后聽我的,有人要砸你就讓他們砸,我們?nèi)艘煤玫模绬幔?rdquo;
唐心內(nèi)心十分感動,自己從家里出來走投無路,是老板收留了自己,不僅給自己輕松的活兒干,還給自己很高的工資,對自己還像對妹妹一樣...老板真是個好人呢。
“老板,我是不是花了好多醫(yī)藥費啊?”唐心弱弱地問道。
蘇柔聞言不禁莞爾,彈了下唐心的小額頭:“你這是工傷,身為老板有義務(wù)承擔(dān)你的醫(yī)藥費。”
唐心也沒矯情,老板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中了,只要有機會報答,她絕對什么都做。
“老板...”
“叫蘇柔姐。”蘇柔面色一板,糾正道。
唐心紅著臉:“蘇柔姐姐。”
蘇柔聞言一笑,然后伸出手捏了捏小唐的臉:“你怎么這么可愛呢,這小臉蛋,粉嫩粉嫩的,真叫人喜歡。”
唐心身體有些僵硬,老板這是...什么意思?
蘇柔仿佛沒有察覺到唐心的異樣神情,收回了手笑問道:“小唐你只能吃粥,我看著給你點了,病人都得吃清淡一點兒。”
“好。”
蘇柔拿出手機點外賣,唐心心里有些糾結(jié),蘇柔眼睛沒有離開手機屏幕,笑道:“有什么問題就問,憋在心里只會難受。”
“啊...”唐心臉蛋紅了紅,沒想到自己的心思都被老板看穿了呢。
“老...蘇柔姐,以前你說網(wǎng)咖對你來說有特殊的意義,希望它能一直大門敞開,到底是為什么呢?”
正在點外賣的蘇柔平靜的眸子陡然間泛起了層層漣漪,半晌她那修長白皙的手指才繼續(xù)滑動屏幕:“給你點了白米粥和青菜,可以嗎?”
“可以可以。”唐心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蘇柔起身笑道:“我去打點水,暖壺里水用完了。”
“好。”唐心怯怯地應(yīng)了一聲,感覺老板這個時候好可怕哦,那個問題她不愿意回答呢,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唐心望著門口方向憂慮惴惴。
蘇柔來到開水間,站在水箱前她怔怔出神,回想著唐心問的那個問題,后面有人開口提醒道:“水漫出來了。”
蘇柔頓時驚醒,然后急忙關(guān)上倒掉一些開水蓋上蓋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事。”
蘇柔提著暖壺回到了病房,神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半個多小時以后,外賣送到了,盯著唐心吃完之后,蘇柔囑咐醫(yī)院里的護士看好唐心,然后回到了網(wǎng)咖,看見網(wǎng)咖已經(jīng)關(guān)門之后,她眉頭微微一皺,楚歌呢?他不是回來了么?怎么把網(wǎng)咖給關(guān)上了?
她打開了卷閘門,看見了收拾了之后空出了好多位置的座位,但是楚歌的身影卻完全看不見,她愣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機撥出了楚歌的手機號碼。
沒有人接。
蘇柔眉頭緊蹙,然后走到了隔壁的一家店鋪,問道:“您好,方便告訴我一下隔壁這家網(wǎng)咖怎么關(guān)門了嗎?”
店鋪的老板娘看著快四十了,她瞄了幾眼網(wǎng)咖,然后道:“那個啊,幾個小時前來了幾個警察,不知道里面的人犯了什么事,被警察帶走了。”
“這樣啊,謝謝您。”
“不客氣,話說姑娘,你長得可真漂亮啊。”老板娘羨慕地看著蘇柔。
蘇柔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不好多說什么。
道了謝她就趕緊出來了,她還真沒想到,竟然會有警察上門把楚歌給帶走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大蛇搞的鬼。
...
“姓名。”
“楚歌,四面楚歌的那兩個。”
“性別。”
“咱們比一比誰的大就知道了。”
“...你給我嚴(yán)肅點!年齡!”
“二十六。”
“職業(yè)。”
“網(wǎng)絡(luò)平臺資深管理人員。”
“...”記錄的人要瘋了,就一破網(wǎng)管還說得這么高大上,就算你吹上天也只是個破網(wǎng)管!
“你先出去吧。”審訊室的大門陡然被人打開,九江區(qū)的副局長郭海生走了進來,審訊員急忙起身,然后走出了審訊室。
楚歌從容不迫地看了一眼這個黑臉中年,就是他帶隊去網(wǎng)咖抓咱的。
“得罪了大蛇,九江區(qū)誰都救不了你。”郭隊一邊寫著筆錄,一邊淡淡地道:“確認(rèn)沒問題就簽字吧,別給我找麻煩,我們彼此都省點事兒。”
楚歌看了一眼他寫的,故意損壞他人財產(chǎn),故意傷害他人,擾亂公共秩序。
“大蛇去我們網(wǎng)咖打人了,砸了東西。”楚歌抬頭看他:“人還在醫(yī)院躺著,網(wǎng)咖里的破電腦也還在我們雜物間里堆著。”
啪!郭海生猛地拍桌,指著楚歌的鼻梁冷冷地道:“別給臉不要臉!識相點我讓你早點出去,不識相的這輩子你都別想出去了!得罪了大蛇,明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往受害者身上潑臟水,你心可誅!”
楚歌臉上倏地浮現(xiàn)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后,輕飄飄地道:“你真像一條狗。”
郭海生聞言,瞳孔一縮,旋即身子往前一傾,一巴掌抽在了楚歌臉上,惡狠狠地啐道:“看樣子你是真的想死了,那誰都救不了你,在這里面等死吧。”
“來人,把他關(guān)進拘留室!”
郭海生冰冷地下達命令,而后,楚歌又被關(guān)進拘留室里,對于郭海生這一巴掌,他倒是不擔(dān)心,他會讓郭海生還的。
...
“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他以為他是誰?”回到辦公室,郭海生還是有些惱火,不多時,外面?zhèn)鱽砹艘粋€女人的清脆悅耳的聲音。
“他犯什么罪了?連跟他見一面都不行?”女人語氣冰冷,其他人似乎是在跟她解釋。
郭海生直接起來,然后走了出去,旋即看呆了一瞬,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他從未見過如此傾城的女人。
蘇柔扭頭看見了郭海生,她雖然不常來九江區(qū),但卻看過郭海生的資料,所以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位副局長,她走過去問道:“郭隊長,您好,我叫蘇柔,是欣悅網(wǎng)咖的老板,我聽說我的員工楚歌被你們抓了,方便告訴我他犯了什么罪嗎?”
郭海生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他眼睛微瞇地盯著蘇柔,這就是大蛇說的那個漂亮的女人?確實漂亮得不像話,難怪大蛇對她垂涎不已。
“去別人的店里打砸了一番,還把別人打傷了,你說呢?”
“巧了,大蛇也砸了我的網(wǎng)咖,傷了我的員工,我現(xiàn)在來報案,勞煩郭隊出警把相關(guān)的人也抓了給我一個交代吧。”
郭海生皺了皺眉:“我知道了,回頭有空了我讓人去,沒事的話請回吧。”
蘇柔深吸了一口氣,高聳的胸脯蕩漾著誘人的弧度,旋即她清脆地道:“我要見見我的員工楚歌。”
“暫時不能見。”
蘇柔皺眉:“為什么?”
郭海生戲謔地看著她,旋即冷笑道:“因為我不讓。”
“你!”
“你兇也沒用,這里我說了算。你有時間在這里跟我打嘴仗,還不如去找大蛇乞求他的原諒,否則你手底下這個叫楚歌的員工,恐怕活不到明天下午了。”
蘇柔聞言面色微微一變,旋即目光冰冷而憤怒地望著郭海生。
她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旋即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郭海生則是嘲弄地望著她的背影:“漂亮有什么用,還不是淪為大蛇的玩物,這女人啊,就像馬兒一樣,你不兇她,根本馴服不了她...九江區(qū)得罪大蛇的人,有哪個是軀體完整收場的?”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這個蘇柔會如何,反正這個女人,已經(jīng)是大蛇的口中食了。
至于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晚上自然會給他一些顏色瞧瞧。
蘇柔離開警局之后,并沒有去找大蛇,她并非無腦之人,深知即便去找了大蛇也無用,本來她也很愿意花錢跟地頭蛇搞好關(guān)系,畢竟開網(wǎng)咖的如果無法跟地頭蛇處好關(guān)系基本上也別想營業(yè)。
但這個大蛇,看中的并不是錢,而是她這個人,這是個無解的題目。
蘇柔幾次拿出手機想要找父親求援,如果借助蘇氏集團的能力,區(qū)區(qū)一個大蛇根本沒什么可忌憚的...但是,這樣一來就相當(dāng)于她向父親妥協(xié)。
“我蘇柔,難道真要嫁給一個不知道哪里蹦跶出來的男人?王八蛋,老娘這么美的一顆白菜,怎么能便宜了一頭不知道哪里飄出來的豬?”
蘇柔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機,她就不信了,沒了蘇氏集團,她蘇柔在九江區(qū)連個大蛇都應(yīng)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