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修煉。
“末法時代,靈氣真是非常稀薄??!”
秦牧倏然睜開眼。
真龍記憶覺醒后,他依靠龍脊之中殘留的靈氣一鼓作氣,突破煉體境,達(dá)到練氣一層!
而今苦修一晚,體內(nèi)的真氣竟然才勉強(qiáng)多了一絲。
秦牧忍不住搖頭苦笑。
洗漱完畢后,打了輛車,他便往舒蘭國際趕去。
今天,正好是舒蘭國際招聘的日子!
……
舒蘭國際,是江市最知名的企業(yè)之一,出了名的員工待遇高。
就連普通的清潔工,一個月也能到手至少一萬,更別提其他多不勝數(shù)的福利!
所以,一大早,前來應(yīng)聘的人員就在舒蘭國際的門口排起了長龍,人山人海!
“擦,這么夸張!”
秦牧下車看見這密密麻麻的人,忍不住咋了咋舌!
再看那令人眼花繚亂的崗位,更是讓秦牧在心里情不自禁地唱起了忐忑。
以前在秦家,他本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
入贅到童家后就更別提了,從早到晚他都只有一個任務(wù),那就是做無盡的家務(wù)和伺候那個女人!
現(xiàn)在,他還真不敢說自己能勝任哪個崗位。
秦牧一個崗位一個崗位看過去。
時而搖頭,時而嘆息。
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眼看就要無疾而終,突然,秦牧雙眼一亮,臉上隨即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保安!
就它了!
可是轉(zhuǎn)眼看去,秦牧的心中立刻有一萬匹草泥馬呼嘯飛過。
一個小小的保安職位,竟然也吸引著近百人排隊(duì)?wèi)?yīng)聘!
“變態(tài)!”
秦牧心里暗罵。
半小時后,一百多人被劃分為十個小縱隊(duì),入職考核正式開始!
“第一項(xiàng),考力量!你們每個人的面前都有一個沙包,用盡你們的力氣打出一拳!沙包后面的光柱會根據(jù)你們的力度劃分為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等七個顏色!”
“黃色以下者,淘汰!”
主考官宣布完規(guī)則后,前來應(yīng)聘的人一個個都繃著臉,暗自蓄力。
每個人的虎眼中都戰(zhàn)意盎然。
“第一個,出拳!”
“嗨!”
話音剛落,排在前面的瘦高個猛然轟出一拳。
叮!
光柱發(fā)出響聲,隨即顯示顏色!
“赤色!淘汰!”
主考官無情地宣布。
“第二個,出拳!”
緊接著,按照命令,一個身材略矮但是渾身肌肉的肌肉男一步踏出。
自信滿滿。
“嗨!”
一個直拳,直接轟到沙發(fā)上!
“叮!”
光柱出現(xiàn)的竟然只是橙色!
“淘汰!”
主考官宣布。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我們村有名的大力士,從小就力大無窮,怎么可能只是橙色!這光柱有問題!對!一定是光柱有問題!”
肌肉男不甘地控訴著。
不過很快,他就被兩個保安給直接架了出去,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第三個,出拳!”
“第四個,出拳!”
“……”
考核一個個地進(jìn)行著,但是沒有一個合格,最厲害的一個,也就是剛剛被架出去的那個肌肉男,把光柱打出了橙色!
“第九個,出拳!”
咕嚕!
主考官剛下令完,一個體型異常龐大的胖子狠狠地吞了下口水。
額頭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掉落。
他的小眼睛努力瞪大,死死地盯著沙包,一動不動!
一分鐘、兩分鐘……
“趕緊出拳,否則淘汰!”
主考官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
“??!”
胖子怒吼一聲,肥胖的臉蛋通紅一片。
“砰!”
一拳砸下。
“叮!”
光柱一響,顏色開始變化。
赤…橙…
黃!
黃色!
“考核通過。”
主考官點(diǎn)點(diǎn)頭滿意道。
胖子頓時開心得眉開眼笑,渾身的肉都在顫抖。
連秦牧也忍不住為他鼓掌,恭喜這胖子。
“幼稚!”
“剛及格就樂成這傻樣!”
旁邊一個光頭大漢不屑地說。
“看什么看,一看你也是個弱雞!”
光頭大漢眨眼間又將槍口對準(zhǔn)秦牧。
秦牧一愣,頓時樂了。
這家伙還真是懟天懟地懟空氣啊
“那你很厲害?”
秦牧反問道。
這光頭大漢從頭到尾都在用鼻孔看人,高傲得不得了!
秦牧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呵呵,厲不厲害,睜大你狗眼看看!”
說完,光頭大漢猛地向前一踏,膝蓋一躬!
不等主考官宣布,右拳便夾帶著風(fēng)聲,猛然揮向沙包!
叮!
赤、橙、黃、綠!
顏色居然還在變化!
青!
竟然是青級力量!
光頭大漢的傲人成績很快就引起眾人的歡呼!
“怎么樣鄉(xiāng)巴佬!服氣不?看你這瘦骨嶙峋的狗樣,估計(jì)你使出吃奶的力也達(dá)不到黃色!”
光頭大漢拍拍手,挑釁地看著秦牧。
“青級力量就讓你狂成這樣了?”
秦牧暗嘆這光頭大漢的無知。
“是時候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碾壓!真正的碾壓不是比你高多少,而是剛好高你一級,活生生壓死你!”
秦牧說完后,也沒有擺什么姿勢,很隨意地向前揮出一拳。
軟綿綿的,那感覺,就像是一塊柔軟的棉花糖!
“哈哈哈,笑死人了,你這是沒吃飯嗎?就這力氣,估計(jì)八歲小孩都比你厲害吧?”
“你這是要能超過我,我直播吃屎!”
光頭大漢狂妄地笑著說,似乎已經(jīng)勝券在握。
下一刻。
“砰!”
看似柔軟的一拳竟然發(fā)出了刺耳的碰撞聲。
霎時。
光頭大漢的笑聲戛然而止!
“叮!”
光柱開始出現(xiàn)顏色。
赤、橙、黃、綠!
快要接近青色。
光頭大漢大氣不敢喘一下,脖子伸得很長,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
青!
青色了!
此刻,柱子的顏色仿佛已經(jīng)停止。
“切,不就是青色嘛,還說什么穩(wěn)壓我一級,怎么樣,打臉了吧?哈哈哈!”
光頭大漢再次笑了起來。
“兄弟,看完再笑。”
秦牧無奈地拍了一下光頭大漢。
大漢虎目一撇,頓時笑容僵在臉上。
目瞪口呆。
藍(lán)色!
竟然是藍(lán)級力量!
這力量,要是放在隊(duì)伍里,那都是特種兵的實(shí)力!
光頭大漢徹底震驚,他本身就是個退伍兵,對于特種兵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至今仍印象深刻。
“直播吃屎吧!我開好攝像頭了。”
秦牧拿出手機(jī)玩味地說道。
“哼!你有種!有能耐你在接下來的項(xiàng)目中每項(xiàng)都超過我!我叫你爺爺!”
光頭大漢撂了一句狠話后,便去參加下一個考核。
“如你所愿。”
秦牧淡淡地說,光頭不知道的是,剛剛的一拳,秦牧連一成的力氣都沒有用上。
很快,時間就到了下午。
考核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三輪,光頭大漢輸?shù)煤苁菑氐住?/p>
此時他正在目光怨毒地盯著秦牧。
在跑步考核中,光頭大漢跑了100圈,震驚考官,引全場矚目!
而秦牧,卻打臉?biāo)频嘏芰?01圈,不多不少只多了一圈!
在俯臥撐考核中,光頭大漢又一鼓作氣,直接做了1050個!
創(chuàng)造了舒蘭國際考核中全新的記錄!
讓眾人羨慕不已!
然而,當(dāng)秦牧上場的時候,光頭大漢又一次重重地跌落神壇。
因?yàn)榍啬磷隽?051個俯臥撐!
再次堪堪比光頭大漢多一個!
人們不禁想起秦牧剛開始說的那句話:
真正的碾壓不是比你高多少,而是剛好高你一級,活生生壓死你!
“牧哥,你太牛了!”
說話的正是第一輪比試中的那個胖子,叫費(fèi)錢。
經(jīng)過幾次考核,他早就對秦牧佩服得五體投地。
“沒什么,不過,在待會的一對一對抗中你要小心點(diǎn),打不贏就認(rèn)輸,不要硬撐。”
秦牧提醒道,因?yàn)樗麆倓偪吹焦忸^大漢恨恨地瞪了一下他們兩,還露出猙獰的表情。
“沒事的牧哥,胖子我扛打!”
費(fèi)錢拍了一下胸口豪氣地說。
最后一輪考核。
實(shí)戰(zhàn)對抗!
幾輪考核下來,現(xiàn)在只剩下不到二十人。
大家圍成了一個大圈,中間搭建一個簡易的擂臺。
“第一組,張虎對費(fèi)錢!”
考核官大聲宣布。
瞬間!
秦牧的眸子便冷了下來。
還真是巧??!
這張虎,正是那兇狠異常的光頭大漢!
費(fèi)錢剛聽到名單時也是愣了一下,肥臉一陣掙扎。
最后,還是硬著頭皮走上擂臺。
張虎則獰笑著,今天憋了一肚子窩囊氣,終于可以發(fā)泄下!
“你最好不要太過份,否則,我不介意廢了你!”
秦牧冷冷地說。
“開…”
“砰!”
主考官開始都還沒有說出口,張虎便一記鞭腿彈出。
狠狠地踹在費(fèi)錢的胸口上。
“??!”
費(fèi)錢痛苦地悶哼一聲,重重地砸到地上。
偷襲!
在場的應(yīng)聘者一個個對握緊拳頭,對張虎的行為都極為不恥。
詭異的是,主考官竟然跟沒看到一樣。
“有意思!”
秦牧雙眼冷得可怕!
下一刻。
張虎乘勝追擊!
猛然騰空,橫側(cè)身子,用肘部狠砸到費(fèi)錢腦袋!
嗡!
費(fèi)錢的腦袋就像被鐵棍砸中,嗡嗡直響!
然而,毆打沒有結(jié)束!
緊接著,張虎雙腿跨出,直接橫跨在費(fèi)錢的腹部。
一把揪住費(fèi)錢的頭發(fā),如鐵扇般的巨掌一巴巴地扇在臉上。
“你不是很得意嗎?死胖子!一身肥肉!”
“你牧哥不是很厲害嗎?你讓他來救你??!去??!”
“看吧,你所謂的牧歌正坐在下面,冷漠地看著你像一條狗一樣被我打!”
“說!你要做我的狗!只要你說我就放過你!”
張虎一邊扇耳光,一邊異??裢亟袊蹋?/p>
費(fèi)錢的臉被打得直接腫了一圈!
秦牧冷冷地看著考核官,見他裝作一副我沒看見的樣子,心中冷意更甚。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
話音剛落。
“踏!”
秦牧的身影鬼魅般地出現(xiàn)在張虎身邊。
單手一探,直接揪住張虎的衣領(lǐng),高高舉起!
“砰!”
頃刻!
張虎像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砸得他七葷八素。
瞬間就喪失了戰(zhàn)斗力!
“你!你要干嘛?別過來!”
張虎看著一步步靠近的秦牧,嚇得渾身顫抖。
尤其是秦牧那冷漠得瘆人的目光,更是讓張虎嗅到死亡的氣息!
“考核結(jié)束!你下去!你這是犯規(guī)!”
這時,主考官正義凜然地出現(xiàn)了,生怕秦牧把張虎給傷了!
“滾!”
“砰!”
秦牧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就把主考官給踹飛幾米遠(yuǎn)!
“怎么剛剛我兄弟被打的時候不見你出來主持正義?”
“怎么剛剛張虎偷襲的時候不見你說犯規(guī)?”
秦牧大聲質(zhì)問道。
“別!別打我,我認(rèn)輸!我叫你爺爺!爺爺!”
張虎徹底怕了,也顧不上什么臉面和尊嚴(yán),對著秦牧就是猛地磕頭。
“呵呵!你叫我爺爺,我還不一定要你這個孫子呢!”
說完,秦牧一把抓住張虎的一條胳膊,用力一甩!
咔擦!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傳來。
張虎的一條胳膊,斷!
秦牧順勢再抓住另一條胳膊,如法炮制!
咔嚓!
骨碎聲讓在場的人頭皮發(fā)麻!
砰!
秦牧一松手,張虎就像一條死狗一樣攤在地上,臉色蒼白不已。
“以為結(jié)束了么?你太天真了,還有下半場呢!接下來,我要廢你腿!”
秦牧的聲音傳進(jìn)張虎的耳朵里,宛若魔鬼之音。
“不!你不能這樣!我是退伍兵!我有軍銜!”
張虎凄聲哀嚎。
咔擦!
秦牧一腳踩去,張虎左腿,斷!
“?。∥乙?dú)⒘四?!我叔叔是舒蘭國際的安保部部長,你廢了我,你死定了!”
張虎終于亮出了最后的底牌。
“呵呵,怪不得,怪不得那些主考官都像條狗似地巴結(jié)你呢!”
秦牧說完,再次抬腳!
“住手!”
就在此時,一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男人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我是舒蘭國際的安保部部長,我以部長身份,命令你馬上停手!”
張震山心里怒不可遏,竟然有人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毆打他侄子?
反了他!
“哦?安保部部長?!”
“算個屁!”
秦牧冷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踩下!
咔擦!
骨碎聲就像一個耳光,狠狠地刮在張震山的臉上。
“都給我上,把他手腳廢了丟出門去!”
張震山氣得渾身發(fā)抖。
瞬間,一個個保安嘩啦啦地從集團(tuán)內(nèi)部沖出來。
重重疊疊地把秦牧給包圍起來。
一個個兇神惡煞!
“誰動手,明天就不用過來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