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心里有些后悔,挨上阿大一擊,絲毫不比被全速奔馳的法拉利撞一下來的輕,苦等這么多年才出現(xiàn)的真命天子,難道要因為自己的一時玩心而喪命嗎!
然而也就在下一秒,“啪”的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傳來,只見阿大空中轉(zhuǎn)體三百六十度,“砰”的一聲砸在邊上的綠化帶里不見了聲息。
好似墨云滾滾大地震顫,無數(shù)道雷蛇云層中肆虐,時不時閃動的光亮似乎醞釀著滅世之威,所有人都做好了末日來臨的準備,可冷不丁的落下一小水滴,云散了,天晴了,一切就這么結(jié)束了?
秦月瞪大眼睛滿是驚駭,好一會都沒回過神來。
仍舊是輕描淡寫的一巴掌就跟打蚊子一樣,只是先前在會所打的是普通的蚊子,眼下阿大對他來說無非就是一只稍微強壯點的蚊子而已!
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就沖著這份恐怖的戰(zhàn)力,放眼整個華夏他也絕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為什么之前不顯山不露水的,從來就沒聽說過這號人!
然而也就在秦月驚愕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前一痛,赫然是林凡的大手襲來,秦月冷不丁痛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這么粗魯?shù)哪腥?,果然和自己先前預(yù)想的一樣霸道!
“不要……”
然而秦月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凡霸道的堵上了嘴,下一秒禮服的暗扣就被林凡一把扯斷。
“不要在這!”秦月心臟狂跳,趁著林凡放肆的時候猛地咬了他一口,這才趁機推開林凡道。
然而林凡并沒有表態(tài),嘶嘶的吸著涼氣用手蹭一下舌頭,殷紅的血跡清晰可見,下一秒就一把扛著秦月向車上走去?! ?ldquo;不要!你放開我!放我下來!”秦月奮力掙扎,隨即就是“啪”的一聲脆響,秦月通體一震伏在林凡的懷里不再動彈,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跟火燒一樣,估計已經(jīng)腫了起來。
“粗魯?shù)哪腥耍?rdquo;秦月握緊拳頭眼淚無聲息的掉落,心里隱隱有幾分委屈,可更多的是難以遏制的興奮。
粗暴的將秦月扔在副駕駛位,隨即傳來引擎的轟鳴,寶馬車就像夜色下的精靈以極限的速度消失在道路盡頭,不多時就在一家星級酒店前停了下。
觀月大床房,聽名字就別有情調(diào),一把將秦月扔在床墊上,下一秒林凡就化身虎狼撲了上去……
至于另一方面,海濱中央公園的某棟別墅還亮著燈,按理說住在這樣的富人區(qū),大家都挺注意養(yǎng)生,通常十點過后就已入睡,這么一棟燈火通明的別墅顯然跟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此刻云穎仍舊不緊不慢的在燈下看著雜志,表現(xiàn)得似乎很淡定,臉上也不見絲毫怒容,一旁的馮媽卻早已心急如焚。
小姐的性子和她媽一模一樣,就是太軸,下班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那看了幾個小時的雜志,桌上的飯菜已經(jīng)熱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好幾次提醒讓她先吃點,然而小姐卻絲毫沒有回應(yīng),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忘了周邊的一切。
眼看著已經(jīng)過了午夜十二點,再看看一桌早已冷透了的飯菜,馮媽也知道沒有熱的必要了,本以為今天小姐跟姑爺?shù)年P(guān)系能有所緩和,只怕今天一過,兩人的關(guān)系要徹底降到冰點以下了。
也就在這時,云穎終于將最后一本雜志合上,隨后起身就向著樓上走去。
馮媽一看就急了:“小姐,你回來到現(xiàn)在水米未進,多少吃一點吧。”
云穎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下那滿桌的飯菜,尤其是那瓶開了的茅臺在餐桌上是那樣的扎眼!
“不用了,我不餓,回頭把菜收拾一下喂狗,不要浪費了。”說完這話云穎轉(zhuǎn)身就走。
馮媽心里別提有多復(fù)雜了,為了今晚這頓飯她花費了老大的心思,就說那幾只二頭鮑,還是她臨時托人空運過來的,放冰箱冷藏明天拿出來吃也沒關(guān)系。
可小姐竟然發(fā)話說要喂狗,擺明了是對姑爺失望透頂,寧愿喂狗也不要留給他,兩人的關(guān)系再照這么發(fā)展下去,只怕這個家也維系不了多久了。
……
不知不覺天色大亮,林凡睜開眼睛,看著小貓一樣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女人,臉上也露出一絲復(fù)雜。
雖說昨晚是這個女人先主動的,可后來明明已經(jīng)哭喊著求饒,自己卻好像表現(xiàn)的太禽獸了一點。
想想昨天晚上兩個人從床上到浴室,再從沙發(fā)滾到地板,各種姿勢各種折騰,一晚上也不知道來了多少次,最后這女人似乎是暈死在自己懷里的。
再看看床單上那斑斑點點的血跡,林凡心里就更復(fù)雜了,原本以為這女人這么大膽又放得開,早就是風(fēng)月場上的高手,大家不過是一夜露水,天亮后各回各家沒有一點負擔(dān)。
誰知道昨晚竟然是這女人的第一次,第一次就遭受了長達幾個小時的瘋狂輸出,也難怪到現(xiàn)在還一臉倦容,渾身跟軟泥一樣。
“尼瑪,原本只想喝口奶,結(jié)果一不小心褲帶上別了頭奶牛,不會惹出什么風(fēng)流債吧?”林凡感覺一陣頭疼。
就沖著這女人隨身帶著的兩個保鏢,顯然身份背景很不一般,偏偏她跟手下那兩個保鏢都是一口地道的海濱口音,要是以后不小心在哪撞見可不是一般的尷尬!
林凡輕輕的將女人從懷里挪開,這一動身上的被子跟著滑落,清楚的看到女人胸口的牙印和某處的紅腫,心里也變得越加復(fù)雜。
眼不看心不煩,林凡趕忙穿好衣服就向著門外走去,也不知為什么,昨晚上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可臨走的時候底氣就沒那么足了,似乎吃干抹凈不負責(zé)一樣。
林凡這才剛開房門,就看到兩個鐵塔一樣的漢子門神一樣守在走廊上,其中一個微微弓著腰,時不時的用手捂著小腹,另一個乍看跟沒事人一樣,只是脖子微微有些僵硬,尤其是側(cè)臉上那道淡淡的巴掌印,看著是那樣的扎眼!
三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林凡心里也有些怪怪的,平白無故打了人家兩兄弟,睡了他們的主子還讓他們在外守夜,似乎是有那么點欺負人了哈?
尤其是女人現(xiàn)在還沒醒,自己一聲不響的提起褲子就跑,怎么越想越覺得心里別扭呢?
至于那兩兄弟看向林凡的目光已然在噴火,只是也不知道是忌憚于林凡的身手,還是懾服于自家小姐的命令,兩人終究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看著林凡沒事人一樣從這走開。
他們守護了這么多年的小姐,就這么被一混蛋盜香,還大搖大擺的從他們眼皮下溜走,這種心酸加心痛的復(fù)雜感覺外人很難理會!
“哥,我突然很想殺人!”阿二開口道,哪怕說話稍微用上一點氣力,都覺得小腹火燒一樣難受。
“不要玩火!那家伙是個高手!一切等小姐起身再做決斷吧。”阿大開口道,即便他刻意的控制著,可說話嘴里還是漏風(fēng)。
昨晚挨了那一巴掌,半夜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掉了兩顆牙,放眼整個華夏的武道圈他也是有數(shù)的高手了,不敢說名震一方可也有自己的高傲。
一巴掌被人扇飛,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栽倒在綠化帶里,車門大開,自家小姐都被人帶走,這無疑是在他臉上狠狠的甩了兩巴掌。
只是這么一想想阿大就覺得更蛋疼了,自己可不就是被林凡一巴掌放倒的嘛!
……
至于另一方面,林凡上了車就匆匆忙忙的向著公司趕去。
昨晚借了胡可的車就玩失蹤,今早再遲到她還不得炸了鍋!
作為公司的人事部主管,胡可每天的行程很緊張,出行沒了車不知道得抓狂到什么程度,可即便林凡千趕萬趕,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可真當他趕到公司的門口時,已然是上午九點二十了!
“林凡,你個王八蛋!回頭要是被我看到油沒加滿,或者車漆被蹭了一點,我要你好看!”公司的大門口,胡可抱著一堆文件咬牙切齒。
本以為林凡能靠譜一點早早到公司還車,可誰想自己在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見到人影!
自己正急著去見一個重要的大客戶,如果生意談成的成,對公司無疑有起死回生的作用,眼看著再過一會就到了跟對方約好的時間,胡可急的大姨媽都要提前到了!
也就在這時,一陣引擎的轟鳴傳來,隨即就見一輛寶馬以極限的速度向著這邊沖了過來,轉(zhuǎn)而就是一個急剎甩尾,輪胎在地上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弧線,胡可見到這一幕氣的胸前的扣子都崩開了一顆!
“林凡!你個王八蛋!我一直把這輛車當我老公看,你怎么一點都不心疼!”胡可咆哮著就沖上去猛砸著車窗,那“砰砰”的悶響估計她老公以后也是被家暴的命。
也就在這時車窗搖下,露出林凡那陽光燦爛的笑臉:“胡姐,早啊,早飯吃過沒,我請你吃包子???”
瞧著林凡那吊兒郎當?shù)哪?,尤其是開窗的一瞬間她還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煙味,胡可瞬間就暴走了。
“林凡!你別給我扯犢子!我鄭重的警告你……唔……”
然而還沒等胡可把話說完,林凡就以迅雷之勢抓起一只小籠包塞進了胡可嘴里,胡可瞬間那個氣呀,恨不得現(xiàn)在活活把林凡咬死,下意識的一咬牙,瞬間一股美味到極點的湯汁沖擊著她的味蕾,雖然很想繼續(xù)發(fā)飆,可尼瑪這包子真香!
“王八蛋,哪買的包子再來一個,還有豆?jié){我也要,十分鐘內(nèi)趕到天倫國際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胡可一邊塞著包子一邊上車道。
“我說胡姐,你一個人事部主管也要出去談生意啊?”趁著胡可沒注意,林凡順著那崩開的扣子偷瞄那巍峨的兩座雪峰,昨天還是黑色蕾絲,今天就換上了淡淡的米黃,真不知道這女人是什么性格。
“云總還親自出去談單呢,我作為人事部主管出門談生意很奇怪嗎?”胡可白了林凡一眼道,“就是天倫國際的那個少掌門有點惡心,上星期的酒會上加了微信,隔三差五就問我晚上要不要到他那吃雞,我說對電子游戲不感興趣,誰想他直接拍下自己的小幾幾發(fā)了過來,差點沒把我惡心死了!”
“這小子夠極品的,半夜出門也不怕被人打死,叫什么來著?”林凡隨口一問道。
“鄧乾,要不是指望以后能跟天倫國際合作,早把這傻逼玩意拉黑了!”胡可擦擦嘴對著鏡子補妝,滿是厭惡的說道。
林凡也只是笑笑沒當一回事,正好他閑人一個,今天就當客串胡可的助理了。
天倫國際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一個西裝筆挺的貴公子慵懶的躺在老板椅上晃動著高腳杯中的酒液,只是臉上的青腫看著有些違和。
“三十萬的紅酒打了水漂屁都沒撈著,我就不信三千萬的合同還是一個屁都砸不出!”
也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隨即房門打開傳來秘書甜美的聲音:“鄧總,華宇的客人到了。”
鄧乾聽到這話心里不是一般的暢爽,下意識的整了整衣領(lǐng)轉(zhuǎn)過身來,現(xiàn)場的氣氛瞬間凝固!
“臥槽!怎么是你!”
三道驚呼同時出自三人之口,那個帶路的秘書也隱隱有些懵逼,買了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