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zāi),咱不做無恥之人。”
張浩剛說完這話。當(dāng)即,腦海之中傳來了一個聲音,“檢測到任務(wù)目標(biāo)暈厥,主人,你是否要開啟中醫(yī)的記憶?”
“中醫(yī)的記憶?怎么?那船上的遇難者當(dāng)中還有中醫(yī)?那行!給我來個中醫(yī)的記憶吧。”
“稍等!系統(tǒng)正在加載中醫(yī)記憶……”
“叮咚!記憶加載完畢!”
很快,一股陌生卻又熟悉的記憶,不斷涌入了腦海之中。
說它陌生,張浩確實是一點也不懂中醫(yī)??烧f它熟悉,這些玩意兒進(jìn)入腦海之中后,就像是我們?nèi)蓑T自行車,游泳一樣,一旦會了,就輕車熟路了。
從中醫(yī)的角度來看,這是氣急攻心的癥狀,加上撞了一下,很快就暈厥了。
畢竟陳紅玉先是死了爹,立馬又收到了母親胃癌晚期的消息,這突然的變故讓她承受得太多,人已經(jīng)在崩潰邊緣了,再挨了一下,怎么受得了?
想想陳紅玉也挺不容易的,人前都是看到他人風(fēng)光,誰知道這背后的苦?
這一瞬間,張浩突然憐憫這位女總裁了。
“唉,算了!讓她好好休息吧。”
張浩坐在一旁想了想,把人抱起來,放在鋪上。接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系統(tǒng)當(dāng)中那神奇的商城。
既然有那么多神奇的卡片,那有沒有可以治療癌癥的東西呢?
一想到這里,他還沒開口,系統(tǒng)知道他所想。立馬直接開啟了商城,醫(yī)療卡片一欄。
其中就有一種“包治百病卡”,一看下面的價格,張浩差點沒有吐血。
一萬積分?。?/p>
我的天!一萬,我辛辛苦苦的做任務(wù),這不才剛剛得了兩千多嗎?一萬我得做五個任務(wù)才能完成啊。
“主人,你看的是永久卡,當(dāng)然比較貴。下面還有時效卡,這種比較便宜……”
系統(tǒng)說完,張浩腦海之中一閃,然后果然在另外一欄里面,又發(fā)現(xiàn)了時效卡。
其中有一種卡片,叫做“抑制卡”。
在一個月之內(nèi),可以讓病人身體里面的疾病給抑制住,這其間跟正常人無疑??墒?,過了一個月時效,病痛還會再次運作。
價格不便宜,一千積分一個月。
張浩真心疼!但看著床上即便在昏迷之中依然眉頭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睡得很不踏實的陳紅玉。再怎么說,人家給了一百萬,還幫他完成了第一個任務(wù),救了一條命。
這東西也可以理解為就是人家送的!
“唉,算了!這是你爹的遺愿,又是你自己完成的。這就是我欠你父女倆的吧?”
張浩一咬牙,然后兌換了一個月的!
扭頭看了看鋪上的陳紅玉,他笑了。睡吧!睡醒了,噩夢就過去了。
……
陳紅玉這一覺睡的很踏實,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時分,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狐貍精!你別過來!”
顯然在睡夢之中,她夢到了十分不好的事情。
醒來一看,她還在房間當(dāng)中。仔細(xì)一回想,嚇得陳紅玉趕緊掀開被子,然后把身上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少點什么?也沒有多點什么?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一想到昨天晚上在浴室里面發(fā)生的一幕,她就氣得牙根直癢癢,“王八蛋!收了錢,讓你假扮我老公,你居然敢輕薄我。我不讓你好看,我就不叫陳紅玉!”
說完,陳紅玉直接跳下了鋪,然后氣勢洶洶的沖出去,要找張浩的麻煩。
“張浩,張浩!你給我滾出來,你昨晚……”
陳紅玉這一出去,結(jié)果弄了個大紅臉。她媽方慧蘭這一會兒正在桌子上吃晚飯呢,聽到她這大喊大叫,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媽,你看到張浩沒有?”
“他?白天說他有工作的事情要做就走了。不是我說你啊,小玉,雖然你們新婚燕爾,也要節(jié)制一點嘛。這都什么時間點了?你們昨晚弄到幾點睡的???”
方慧蘭這話說完,陳紅玉臉色羞紅得不行。顯然她母親誤會了點什么?
不過,那臭小子居然跑了?
我的一百萬呢?
說好要演戲,怎么能給我跑了?不會是遇到個騙子了吧?
“媽,他有沒有說去哪兒了?”
“唉,奇怪!你自己的老公,你不知道干什么工作的嗎?你之前不是說,他是什么部門經(jīng)理嘛?”
方慧蘭這話說完,端著面前的碗,扒了兩口飯。
陳紅玉太氣張浩這死騙子了,所以剛才沒在意。但不經(jīng)意間,看了一眼方慧蘭之后,頓時驚呆了都。
“媽,你……你在吃東西?”
“是???怎么了?也不看看幾點了。”
“可……可你是胃癌晚期啊,怎么……?”
陳紅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
“唉,還真別說啊,你不提我還沒注意。我都已經(jīng)吃了三碗飯了,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說到這里,方慧蘭摸了摸自己的胃,然后又嘟囔了句,“難道我這女婿說的都是真的?”
“張浩?”
陳紅玉皺起了眉頭,然后問了句,“他說什么了?”
“他啊,今天一大早起來,就給我捏肩捶腿的。還說什么昨晚上神仙托夢給他,說我這病會痊愈的。我還以為他是安慰我的話呢,沒想到……”
陳紅玉眉頭一皺,神仙?這么蹩腳的謊言怎么可能?
可事實就擺在面前,母親確實神色好多的。而且能吃能喝,這可不是回光返照的樣子。
陳紅玉急了,當(dāng)時趕緊帶著方慧蘭,說去醫(yī)院看看。
她媽也知道自己的這個病,也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情了。實在不想去醫(yī)院,但女兒再三的勸說,一定要去復(fù)查一次看完了才知道。
方慧蘭執(zhí)拗不過女兒,只能跟著她一塊兒去。
跑到醫(yī)院去,又是抽血、又是化驗的折騰到了大晚上,等到報告到手,陳紅玉驚呆了。
連醫(yī)生也看傻眼了,說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神跡啊!
陳紅玉急了,趕緊追問醫(yī)生,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看這個透片,還有驗血報告,雖然令堂的身體里面,癌細(xì)胞依然存在??善婀值氖牵鼈兙拖袷嵌栊约?xì)胞一樣,一點都不活躍。”
看著一臉納悶的陳紅玉,醫(yī)生只好再次直白點解釋道:“這么說吧,之前通知你安排后事,是因為令堂的癌癥細(xì)胞幾乎擴(kuò)散全身了,根本沒法治。但現(xiàn)在呢,這些癌細(xì)胞卻像是被冰凍了一樣,一個個處于休眠狀態(tài)。別說你們這些普通人了,我從醫(yī)這十多年也沒見過這種情況。”
說完,那醫(yī)生又拿著報告和其他的同僚討論這起離奇事件去了。
陳紅玉已經(jīng)徹底傻眼,想來想去,她可不相信神仙托夢這一說。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張浩搞得鬼!
要想弄清楚情況,只能去問他。
可兩人之間沒有聯(lián)系方式,沒有電話。陳紅玉沒辦法,只能打電話回公司,又從公司找到了小陳,想從他嘴中問問他這位“朋友”是什么來頭?
結(jié)果,小陳的回答更是讓她驚訝不已。
他說根本沒有這個朋友,也根本沒有出車禍,那天他去了機(jī)場,可沒有遇到陳紅玉,也打不通她電話。
這番話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
陳紅玉感覺自己要瘋了,那叫張浩的是什么人?他為什么要這么幫她?還有母親這病是不是徹底治好了?
最過分的是……
混蛋!你倒是留個聯(lián)系方式啊,老娘跟你可是合法夫妻,扯了結(jié)婚證的。你現(xiàn)在跑了,我和誰去離婚???
這跟嫁過門就守活寡,有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