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怎么辦?”
上官飛把周毅的要求說了之后,上官老頭忍不住皺眉。
“一天賣一張,是不是太少了?就算饑餓營銷,也沒有這個餓法??!這直接把人餓死啊!看看門外的那些人,如果他們知道,一天只有一個人能夠購買,那豈不是要瘋掉?”
“要不,讓我再和姐夫說下?”
“嗯,最好讓他回來,有什么問題,可以當(dāng)面溝通,那樣會省很多麻煩。”
上官飛用旅票和周毅開始了溝通,只是周毅傳回的信息,上官飛有點無語。
周毅堅決不同意增加旅票的數(shù)量,說一天一張,已經(jīng)夠多了,畢竟像這樣的旅票永遠不可能夠,它不可能像普通的高鐵票一樣,有那么高的發(fā)行數(shù)量。
還有一點,周毅在空間中,暫時不準備回來,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的奧秘,如果回來,他怕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安全地進入時空空間。
至于旅票,他會每天讓卓萱送回來一張。
上官老頭一聽,忍不住罵道:“這個混小子!”
他心理很不是滋味,還等著周毅回來確定婚事呢,他倒好,竟然避而不見!
上官老頭黑著臉對上官飛說:“飛兒,你和他說你姐姐的事沒?”
上官飛有些為難。
“說了,不過,他總是避開。爺爺,我姐姐,她現(xiàn)在在哪?”
“她——我說你小子!你問我,我怎么知道?這事,你要問周毅,他把你姐弄到了越南,他要負責(zé)!”
“爺爺,你別急,我姐夫?qū)ξ医愫孟裼悬c誤會,覺得我姐丑,我是說,如果你知道我姐在哪,你讓她回來,讓他們見一面,以我姐的條件,我姐夫定會喜歡的。”
上官老頭眉頭一挑。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周毅的?”
“我的。”
老頭看了上官飛一眼,說:“那你就別管了!先把這旅票的事辦好!無論周毅怎么覺得,我們都要把他當(dāng)成你的姐夫!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
他們正在討論,上官老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號碼,頓時哼了一聲掛掉了。
不過,沒有過兩秒,這個號碼再次打了過來。
上官老頭正要不耐煩地掛掉,上官飛說道:“爺爺,是葛爺爺,你還是接吧!說不定有什么急事。”
“這個老東西,能有什么急事?只會氣我!”
上官老頭盡管如此說,他還是接了。
電話一通,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爽朗的笑聲。
“上官老哥,忙什么呢?”
上官老頭一聽,心理頓時舒坦了不少,因為這個葛老頭是和他競爭了大半輩子的對手兼兄弟的葛海洋,同時也是海寧市的風(fēng)云人物,而且,在爭斗的過程中,葛海洋大都處于上風(fēng)。
上官老頭被他叫成小弟。
上官老頭一直憋著一口氣。
此時,一句老哥讓他舒坦了不少。
不過,上官老頭還是像平常一般,并多少好話,怨氣十足地說道:“老東西,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說起糊涂話了,不是一直說我是小弟嗎?”
“哎,上官老哥,是小弟糊涂,一直以來都是你讓著我,所以我才站了一點上風(fēng),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我是才是小弟,是你永遠的小弟。”
“哼!別凈撿好聽的,你能服輸?我信你,才見鬼了呢!”
上官老頭雖然不相信,可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話。
葛海洋急忙說道:“上官老哥,我真的認輸,這一次心服口服,外加佩服!”
上官老頭心頭一跳,口吻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別扯這些沒用的了,說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
“上官老哥,果然是上官老哥,一猜就中,我真的有事情請你幫忙。”
上官老頭心頭一沉,看著窗外,那些等著買票的擁擠人群,有些明悟地說道:“你不會是為了時空旅票吧?”
“上官老哥真是神了,這都被你猜到了!”
“這還用猜,我家門口已經(jīng)快被人擠破了。海寧有什么事,也瞞不了你吧?!”
“上官老哥,求你幫個忙,給我留一張!多少錢,你盡管開,我絕不二價!”
“不賣!”
“別別!上官老哥,你不能這么小心眼吧!算我錯了好不!我真的比不了你,你生的孫子雖然不行,可孫女比我的孫女強多了。”
上官老頭氣的啪地一聲,掛了。然后狠狠的看了上官飛一眼。
“都是你臭小子,讓爺爺丟人!”
上官飛大感委屈。
“爺爺,這能怪我嗎?你比不過葛爺爺,我爸比不過葛叔叔,我比不過他孫子也是正常?。?rdquo;
上官老頭頓時氣炸了肺。
正要發(fā)火,又聽上官飛說道:“不過,就算他們再優(yōu)秀,又怎么樣?能比得上我姐夫嗎?笑到最后才是贏家,葛爺爺不是來求您了嗎?”
“姐夫?周毅還沒有和姐結(jié)婚呢!”
上官飛微微一笑。“爺爺,你放心,周毅會愛上我姐的!只要我姐能回來!”
上官老頭頓時大喜。
同時他的手機再次響起了葛海洋的聲音。
這次,上官老頭沒有掛,直接讓葛海洋過來了。
可是,在葛海洋之后,上官老頭的手機開始響個不停,如同中了病毒一般,各種有實力行業(yè)大佬,都打電話問好,探聽一些關(guān)于時空旅票的事。
最后,連上官飛的手機也是如此。
旁邊,一直沒有參與此事的海明海亮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他們接過電話后,臉色古怪地說:“師叔,師祖說,讓你無論如何,都要留一張時空旅票。”
此時,上官老頭和上官飛突然覺得事情有些麻煩。
這時空旅票似乎要掀起一場風(fēng)暴了。
他們上官家,雖然是海寧的豪門,但在這個風(fēng)口浪尖上,很可能被撕成粉碎。
上官老頭凝重地說:“飛兒,怕情況會脫離我們的掌控,你把這些告訴周毅,讓他好有個準備,我們上官家可以毀掉所有產(chǎn)業(yè),但人不能出事!還有,咱們要告訴,外面的人,今天晚上不賣旅票,讓他們該回家等著,旅票的事,明天再說。”
上官飛也沒有了平時的輕浮,凝重地答應(yīng)一聲。隨著管家,出了大門。
上官飛雖然有些準備,可看到門口的豪車,以及黑壓壓的人群,也吃了一驚。
眾人見上官飛出來,呼啦一下,全部圍了過來,像大導(dǎo)演去三里屯找群演一般。
“上官少爺!我來買旅票!”
“上官小哥,我也買旅票,可以立刻轉(zhuǎn)賬!”
“上官少爺,我?guī)У氖乾F(xiàn)金,你來看看!五百萬一分不少!”
這人說著,大手一揮,他的手下把裝滿紅票的箱子直接擺滿了車頭。其他人一見也不示弱。
“上官少爺,我這六百萬!多余的算是請上官少爺玩耍了。”
嘭地一聲,一個麻袋丟在了上官飛的面前,一點不講究財不外露的道理。
上官飛雖然曾經(jīng)也是一個視金錢為糞土的主,可見到這一幕,也被震著了。
這錢就是一個數(shù)據(jù),多與少,就看重量。
上官飛緩了緩口氣,說道:“各位別激動,我雖然說要賣旅票,可現(xiàn)在旅票還沒有送到我的手里,請大家先回去,明天上午再過來,到時候,我們會把旅票的情況告訴大家。”
上官飛話音一落,眾人騷亂。
“上官少爺,什么意思?我們來都來了,竟然讓我們走?有這樣對待客戶嗎?”
“對?。∧阋蔡话盐覀儺?dāng)回事了吧?”
上官飛的臉色不是很好,這些人似乎和以前自己買東西時一個德行,用錢充大爺,似乎有種要用錢把人砸死的闊氣。
不過,上官飛記著周毅說的。
這時空旅票獨家所有,僅此一家,絕無分號,愛買不買,不買走人!
作為賣家,要有氣魄,出什么事,姐夫兜著!
上官飛想打此處,臉色一沉說道:“我姐夫,也就是時空旅票的擁有者,他說了,你們?nèi)绻胭I,就按我的規(guī)矩來,不想買,請馬上離開!”
眾人似馬蜂一般,嗡嗡直響。
一個開著悍馬的紋身粗漢踹了一腳輪胎,吼道:“豈有此理!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今晚賣也得賣,不買不得賣!惹急了我們,就搶過來,大家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