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陳醫(yī)生這么厲害怎么不給自己治治?。?rdquo;蘇藏鋒忽然笑著說道。
聞言,陳蘊面色一沉:“你胡說什么!你才有??!”
“沒病嗎?可我看你就有病。”蘇藏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你……再胡說,信不信我告你誹謗??!”陳蘊色厲內(nèi)荏地叫著,心里早就慌了。
他……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暗疾的?
蘇藏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看你面色恍白,雙目明亮而無神又兼口臭,大熱天的還穿著兩件衣服,還不是腎虛?腎有陰虛陽虛,你這是陰陽兩虛??!陳醫(yī)生,敢問一聲,你行房的時候有沒有哪次堅持超過五秒的?”
刷!刷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陳蘊的身上,傳說中的五秒男?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他,特別是旁邊的幾個小護士,甚至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啊,原來陳醫(yī)生不能那個!”
“是啊,難怪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女朋友哦。”
“擦,原來是個五秒男,浪費老娘表情!”
“你……你胡說!”陳蘊又羞又怒,因為蘇藏鋒的話正好戳中他的痛處,因為這個,他在米國的女朋友離他而去,因為這個,他極度自卑,甚至都有些心理扭曲了!要不是看到這么多人在場,他早就沖上去和蘇藏鋒拼命了!
“呵呵,陳醫(yī)生,有病就得治,不要諱疾忌醫(yī)嘛。要不,我給你把把脈?”
“夠了!”白羽靈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家伙到底有完沒完?“蘇藏鋒,我請你來是給我爺爺治病的,而不是聽你在這里說三道四的!”
……
蘇藏鋒撇了撇嘴,不樂意了,說道:“白大小姐是吧?好像你答應我的兩個條件一個都還沒有兌現(xiàn)哦?怎么著也得先兌現(xiàn)一個吧?不然等一會把人救醒了你賴賬怎么辦?咦,你不會是真想打算賴賬吧?”這廝好像想到了什么,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白羽靈看著這貨一副無賴的樣子就想揍他,不過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起碼在他救醒爺爺之前不能表露出來。
于是她向何力說道:“何叔,給我開張兩百萬的支票給他!”
何力沒有一絲遲疑,從懷里摸出一個支票本,刷刷幾下子就填寫了一張轉(zhuǎn)賬支票遞了過來。
蘇藏鋒不客氣地接收了,笑話,老子現(xiàn)在窮得叮當響,不殺殺肥羊這日子還真過不下去了!
“剩下的一個條件等你救醒我爺爺之后你想什么時候要我兌現(xiàn),我就什么時候兌現(xiàn)!”想起那個荒唐的條件,白羽靈一張俏臉又羞又怒,卻又無可奈何
其他人都是羨慕妒忌恨地看著蘇藏鋒,這家伙這就賺了兩百萬了?楊萱情驚愕地看著他,震驚的無以言表,自己來深城五年了,拼死拼活一個月也就一萬多塊錢,五年加起來還不及這家伙的一個零頭……
“李爺爺,你也在這里?”蘇藏鋒看見了人群里的李明全,走了過去打招呼地說道。
“是啊,龐院長說有個會診,我就來了。”李明全笑笑,“剛看到那三根銀針的時候,我還在想廣省還有誰這么厲害,沒想到竟然是你,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哈哈,都說名師出高徒,看來一點也不假!”
“老李,你們認識?”龐中興看著兩人,奇怪地問道。
李明全點點頭,說道:“蘇藏鋒,我老師的徒弟。”
龐中興吃了一驚,他和李明全認識三十多年了,經(jīng)常聽他說起一個老中醫(yī),李明全更是對那名老中醫(yī)推崇至極,能讓李明全推崇的人,可見醫(yī)術絕對不一般。
“龐院長,手術室準備好了嗎?”白羽靈有些按耐不住了,向龐中興問道。
“準備好了,大家請跟我來。”龐中興說道。原本他還想和蘇藏鋒聊兩句的,不過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時候,還是先救治病人要緊。
龐中興說完往手術室走去,其他人都跟在他身后,白靖遠的毒就連他們這些專家都沒辦法,所以他們都想看看蘇藏鋒是怎么救人的。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手術室外面,蘇藏鋒把眾人攔了下來,說道:“好了,我要進去救人了,大家都到這里吧!”說完就要進入手術室。
眾人愣住了,龐中興疑惑地問:“我們不能進去看嗎?”
“不能!那樣會影響到我的。”蘇藏鋒說道。倒不是他要藏私,實在是因為一會兒可能要運功逼毒,稍有唯有一丁點的干擾,不管是施救之人還是被救之人,都會有生命威脅!
“護士也不需要?”又有人問道。
“不需要。”蘇藏鋒說道,“對了,可能還需要一套銀針,有嗎?”
“有,有,有。我這就讓人去拿。”龐中興連忙說道。
“用我的吧。”一旁的李明全拉開衣服,拿出一個針袋遞了過來。居然和蘇藏鋒一樣,都是針不離身!這才是真正的中醫(yī)仁人。
蘇藏鋒詫異地看了李明全一眼,心里對他的尊敬又加了幾分。龐中興和另外一名中醫(yī)的臉則紅了紅,不過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蘇藏鋒接過李明全的針袋,就要進去,一旁的陳蘊譏笑一聲說道:“還真是亂來,進手術室不穿手術衣,還治病救人?”他心里本來就恨極了蘇藏鋒,現(xiàn)在逮到機會,自然是往死里譏諷了。
蘇藏鋒扭頭看著他,笑著問:“誰說進手術室就一定要穿手術衣了?”
“進手術室就要穿手術衣,這是最基本的醫(yī)學常識,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陳蘊反問著。
蘇藏鋒笑了,覺得這貨實在是太歡樂了,所以,他決定再逗逗他,于是問道:“聽說你是什么哈什么弗的什么后?”
“哈佛大學醫(yī)學系博士后!”陳蘊自豪地補充道。
“聽起來好像很牛逼的樣子,那我問你個簡單的問題,穿手術衣是為了什么?”蘇藏鋒看著他問道。
“自然是為了避免感染了!”陳蘊幾乎是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這么簡單的問題,你也好意思問?
“原來你知道?。靠墒俏矣植粍邮中g,也不開刀,會有哪門子的感染?又要穿哪門子的手術衣?哎,你這智商還真是讓人抓急啊。”蘇藏鋒說完,嘆息一聲,推門而入,看都不看陳蘊一眼。
陳蘊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卻無言以對。
在蘇藏鋒推門進去的時候,白羽靈也跟著走了進來,蘇藏鋒看著她也進來了,眉頭皺了皺,問道:“你進來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白羽靈坦白地說道。
蘇藏鋒無語了,不過看在那兩百萬診費的份上,懶得跟她爭辯,于是對門外的楊萱情叫道:“萱情姐,進來。”
“我?”楊萱情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問了一聲。
“對,進來。”蘇藏鋒叫道。
楊萱情只好走了進去,看得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是說不讓人進去么?怎么她們就可以進去?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蘇藏鋒就“砰”的一聲響關上了手術室的門。沒辦法,龐中興只好領著大家來到手術室外的觀望臺觀看,還好他安排的是一間可觀望的手術室。
透過透明的玻璃窗,眾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手術室里蘇藏鋒和白羽靈楊萱情三個人。
手術室里,白羽靈指了指楊萱情問道:“為什么讓她進來?”
“因為我也不放心你!”蘇藏鋒撇撇嘴,回敬了她一句。
“你……”白羽靈又被氣著了,不過卻不敢和他爭辯,只好催促地說道:“快點開始吧!”
“急什么急?我自己下的針我還不知道能管多久?”蘇藏鋒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說道:“一會兒無論如何也要保持安靜,更不能去打擾我,否則我們倆都會有性命之憂!”
“行!”白羽靈很爽快地答應了。
蘇藏鋒卻并不放心,對楊萱情說道:“萱情姐,一會你看住她。”見楊萱情點點頭,他這才向昏迷不醒的白靖遠走去。
將他扶起,然后脫去上衣,露出上半身之后,蘇藏鋒拿出兩套銀針,然后一針一針地往白靖遠上身插去。
蘇藏鋒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旁的白羽靈和楊萱情都開始眼花繚亂了,就連望臺上的李明全和龐中興也都看得入了神。
“呼!”終于插下了最后一針,蘇藏鋒重重地呼了口氣,一套太虛針法插完,就連他都感覺有些吃力,剛才每一針都是灌注了內(nèi)力的。因為白靖遠所中之毒太過厲害,加上施毒者還是一個內(nèi)家高手,為了保險起見,蘇藏鋒決定施展太虛針法。
在最后一針插下之后,蘇藏鋒就把那三根變黑的銀針拔了出來。灌注了內(nèi)力的銀針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白靖遠的經(jīng)脈中形成了一道屏障,并且這道屏障還不斷地向頸部傷口逼毒!
烏黑的血水開始慢慢溢出,就在蘇藏鋒松了一口氣以為大功告成之時,最接近頸部的幾根銀針忽然變黑了!蘇藏鋒面色一變,心里暗道一聲: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