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房間,酒菜早已準(zhǔn)備好了,加上美人作陪,哥們饞的直流口水。
“來,鄭公子,我敬你!”
“好!”
我仰頭就是一杯下肚,完了她又給我倒了一杯,準(zhǔn)備繼續(xù)敬我。
哥們我雖然天生酒量大,在學(xué)校的時候一個人可以喝倒寢室六個人。
但既然有美人在,我肯定不會獨(dú)飲。
“秦姑娘,我一個人喝沒意思,來我們一起!”說著我就給她倒了一杯。
她不愧是江湖中人,刷的一下就喝了下去。
就這樣,我和她你來我往的喝了差不多一壺。
但哥們依然沒有醉意,而她看上去已經(jīng)有點(diǎn)扛不住了。
“鄭公子真是好酒量啊,來,我再敬你一杯!”
“算了,我看你已經(jīng)喝的差不多了,要不我們……”
嘿嘿,我話沒說出口,但我想她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
她沖我拋了個眉眼。說道:“好??!”
娘的,哥們聽著這話,馬上把酒杯扔了,一下將她抱了起來。
而她也是足夠的瘋狂,沒等我出擊,她就主動把手伸進(jìn)我的衣服摸了起來。
尼瑪,哥們不得不服,這古代的東北女人,比現(xiàn)代的都還會玩啊。
“秦姑娘你別急嘛!”
我輕聲說道,就將準(zhǔn)備將她放在床上,她則是一下拉開了我的衣帶,我就露出了八塊腹肌。
“怎么會沒有呢……”
我搞不懂她這話什么意思,正準(zhǔn)備問她,結(jié)果她就醉了過去。
看著嬌滴滴的醉美人,我根本沒多想,馬上提槍上陣,開始了巫山云雨。
秦清這美人身材確實(shí)火辣,而且后背上還紋著一些奇怪的紋身,就更讓哥們興奮了。
伴隨著客棧外滴滴答答的雨點(diǎn)聲,哥們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出了一身的熱汗,整個人輕松多了。
完事后她依然沒醒,我則是喝了幾口茶,準(zhǔn)備稍事休息后來個二番戰(zhàn)。
然而很操蛋,就在我準(zhǔn)備再次上馬的時候,霜兒見我去了茅廁遲遲沒回來,就喊起了我。
霜兒這么一喊,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耽擱的時間太久了。
而且霜兒對我這么好,她要是知道了我和這遼東少婦搞了破事,絕對會傷心的。
我火速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說道:“霜兒,我在這!”
我快步跑回了房間,霜兒問我怎么這么久才回來,我騙她說自己剛剛拉肚子,所以耽擱了時間。
霜兒倒是單純,根本沒懷疑我,摟著我就睡了過去。
……
由于著急去福州,第二天我們早早的起了床,匆匆吃過飯后就準(zhǔn)備上路。
就在我們剛要走出客棧的時候,樓上的秦清突然厲聲喊道:“姓鄭的,你不能走!”
說著這火辣少婦一下就從閣樓上跳了下來。
我擦!見她這么激動,我心想自己完了,她肯定是要跟我扯昨晚的事。
“秦姑娘,怎么了?”霜兒問了起來。
“怎么了!姓鄭的自己清楚!”
額……
完了完了,老子這下丟臉丟大了。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這火辣少婦把臉湊到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把那本經(jīng)書給我,昨晚的事我就不告訴你媳婦兒。”
這……
這他媽是要鬧哪樣?她要這經(jīng)書搞什么?
難不成這婆娘之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她根本不是天地會的人?
而昨晚叫我喝酒,估計也是想把我灌醉了偷經(jīng)書,只可惜老子酒量好,她偷雞不成蝕把米。
“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霜兒有些醋意的問了起來。
我想了一下,很不要臉的說道:“霜兒,是這樣的,昨晚我拉肚子就比較急嘛,去茅廁的時候不小心撞見了秦姑娘,所以造成了誤會。”
轉(zhuǎn)而我拱手對秦清說道:“秦姑娘,在下給你賠罪了!”
“你……”
她氣的直接把刀拔了出來,夏完淳見狀馬上沖過來,就準(zhǔn)備開打。
就在這時,閣樓上的絡(luò)腮胡男子喊了她一聲,又嘰里呱啦的說起了什么,我一句都聽不懂,因?yàn)樗f的根本不是東北話。
絡(luò)腮胡說完,沖秦清使了使眼色,秦清看著我猶豫了一陣,最后說道:“看在你昨日救了我的份上,這事我暫且不跟你計較。不過姓鄭的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讓你付出代價的。”
呵呵,她這么一說,我瞬間就明白了,那絡(luò)腮胡知道夏完淳武功高強(qiáng),害怕等下打起來會失敗,所以才做了這么一個緩兵之計。
他們做了緩步之計,但哥們我卻不想放他們走,因?yàn)槲覒岩稍谶@賊婆娘身上可能真的藏有《炫華經(jīng)》。
如果她身上藏有《炫華經(jīng)》的話,也就間接論證了我當(dāng)初在南京的推斷,這破經(jīng)書是完整的一套,被分成了幾本散落在各處。
只是我有點(diǎn)搞不懂,這種藏于皇宮中的經(jīng)書,怎么會出現(xiàn)在云南那種窮鄉(xiāng)僻壤。
雖然我想從她身上搞到另一本經(jīng)書,但害怕把她逼急了,她會說出昨晚的事,最后只能飲恨作罷。
“既然秦姑娘都這么說了,鄭某也不必再解釋了。霜兒,我們走!”
媽的,我只能這么憋屈的上馬走人,深怕再逗留秦清那賊婆娘,會把真相告訴霜兒。
說真的,穿越過來我雖然最喜歡陳圓圓,但霜兒對我的感情,我很清楚。
如果說我是韋小寶的話,那陳圓圓就是阿珂,霜兒則是韋小寶的大老婆雙兒。
我傷害任何人都可以,但我絕對不能傷害她。
走出客棧后,我氣的都快炸了,然后對王承恩說道:“老王,你到了福州什么事都不用做,一定要給我查出這《炫華經(jīng)》背后到底藏有什么秘密。”
“皇上,你上次不是說這是一本廢書嗎?”霜兒問了起來。
“霜兒大老婆,上次朕說的是氣話。你想想看,這要是是一本廢書的話,吳三桂就不會逼朕給他了,那些喇嘛更不會千里迢迢從西藏追到江西來了。”
“也對哦,上次在宮里就有人搶,現(xiàn)在又有喇嘛搶,真的有點(diǎn)奇怪。”
見我如此看重這經(jīng)書,王承恩無奈的說道:“皇上,老奴也想幫你查出這經(jīng)書背后的秘密,只可惜我問了所有的官員,都沒有一個人知道啊。”
說道這點(diǎn)也著實(shí)讓我頭疼,從北京到南京,再到到江西,這么長的時間,老子一個皇帝,居然連一本經(jīng)書的秘密都查不出來,著實(shí)悲哀。
但我并不著急,因?yàn)槟菐屠镏牢疑砩喜赜薪?jīng)書,我想他們遲早會找上門來。
說完經(jīng)書的事,一行人縱馬狂奔,兩天后終于到了福州。
……
按照鄭成功的計劃,我到了福州他那賊王八老子鄭芝龍應(yīng)該會出來迎接,然而事情并不是像計劃的那樣。
進(jìn)入福州城后,沒有任何人接應(yīng)我們,但福州街頭到處張燈結(jié)彩,一排喜氣洋洋的景象,時不時的還有官軍橫行鬧市。
見鄭芝龍沒有出城迎接,眾人意見很大,認(rèn)為鄭芝龍這人毫無禮節(jié)可言。
但哥們我并不這么認(rèn)為,在我看來,我可能遇到了最壞的情況。
那就是鄭芝龍這賊王八,極有可能擁立了一位朱家后人,已經(jīng)在福州繼位了。
我之所以有這個想法,前面已經(jīng)提到過,史書曾明確記載過,鄭芝龍在福州擁立了一個朱姓皇帝,年號好像叫隆武。
想到這里,老子氣的直跺腳,心想老子千算萬算,還是沒有改變歷史的走向。
雖然我擔(dān)心會遇到上次福王一樣的情況,但還是硬著頭皮,帶著眾人直奔鄭芝龍的府邸。
剛走到府邸外面,我見看見一個羽扇綸巾的家伙騎著白馬揚(yáng)長而去。
雖然沒看清他的臉,但我總覺得這人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是誰。
就在那家伙離去后,府邸門口走出來一大群人,領(lǐng)頭的是個四十來歲的精瘦男人,這精瘦男人穿著露臂的短衫,胳膊肘紋著一個大大的骷髏頭,脖子上戴著手指粗的金鏈子,看上去就像九十年代的鄉(xiāng)村古惑仔,土鱉的要死。
見有人從府邸出來,王承恩就上前問道:“請問福建總兵鄭芝龍在家嗎?”
聽見這話,精瘦男子斜眼說道:“你們是?”
我按照鄭功成教的暗語說道:“我是鄭森的人,來福州辦點(diǎn)事!”
這話說完,精瘦男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喊道:“福建總兵鄭芝龍叩見皇上!”
說完他扭頭看了看剛剛騎白馬離開的男子,又賊眉鼠眼的看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