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能說實話嗎?當(dāng)然不能,倒不是不信任老爺子,而是他的身份太過你逆天了,誰出去可能會被人當(dāng)做精神病呢,不得已,只能用搪塞過去了。
“你小子肯定不說實話。”曹爺爺笑了笑,并沒有因為言喻不說實話而又有所生氣。
“爺爺,是真的啊,那個高手真的是世外高人,超級厲害的那種,我就和他學(xué)了幾天的功夫,沒想到治好你的腦出血,這也挺出乎我的意料的。”言喻說。
曹爺爺:”那,你為什么要豎起這個中指呢?”
“這個。”言喻沉思了幾秒鐘,說,“這是另一種發(fā)功的方式,氣功,你也知道某些氣功是很獨特的,所以才引起家里人誤會。”
“這可是大誤會啊,好在你小子真的把我的病治好了。”曹爺爺說,活了這么一大把歲數(shù),也接觸過不少醫(yī)學(xué)大佬,但類似言喻這種治病的法子,真是聞所未聞啊,也是第一次見到。言喻這小子隱藏夠深,要不是他腦出血,家里的人都不知道言喻是深藏不露呢。
不過這樣也好,曹爺爺知道家族里一直很多人不待見言喻,這一次,言喻是撿回了他的一條老命了,曹家的人應(yīng)該會拿著正眼看言喻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言喻,你這一次表現(xiàn)很好。”曹爺爺叮囑,“好好干,把以前的壞毛病,壞習(xí)慣改掉。”
“爺爺,我明白,給我時間。”言喻說,沒有把和岳父大人一個月賭注說出來,也是怕爺爺又犯病。
“都說你是一個不省心的人,花花腸子特別多,但我知道你,你小子是一個本質(zhì)不壞的人。”曹爺爺深深看了一眼言喻,“我希望你能重振言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爺爺,我明白。”言喻的臉色也變得鄭重,言家已經(jīng)在這個城市消失了,當(dāng)年讓言家的那個男人也去京城某個部門當(dāng)領(lǐng)導(dǎo),如果真的能重振言家的話,那一定是可以告誡父母,爺爺在天之靈的。
雖然現(xiàn)在言家還是有不少的親戚,但自從出了那個事情后,言喻一家基本被排斥出外了,并且,紛紛的指責(zé)言喻的父親,說言喻父親不知好歹頂撞大佬,害得言家這個大家族被人連根拔起。
“好,好,你有這個心就好。”曹爺爺用手拍了下言喻手背。“無論你做什么決定,爺爺都相信你,站在你的身后,支持你,因為,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志氣的人。”
言喻怔怔看著老爺子,心頭暖暖的;“爺爺,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個,什么時候給爺爺抱曾孫子?。?rdquo;曹爺爺突然問道,似乎覺得剛才的話題有點過于沉重了。
“爺爺,盡量,盡量,你放心,你會長命百歲,一定可以看到你曾孫。”言喻保證,要是須眉同意的話,他今晚上就啪啪,明年就可以有一個孩子出來了。
只怕,須眉不同意啊,她現(xiàn)在也是出于上升期,所以,找個時間好好的和她說一下吧。
“爺爺,你還是多休息,我估計你明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好。”曹爺爺說,“一定記住爺爺和你說的話,志存高遠(yuǎn)。”
“嗯,我會的。”言喻點頭,出了病房。
“爸,你回去吧,我在這里守夜。”言喻說,岳父大人雖然精力旺盛,但公司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他去管理。
言喻又沒什么事情做,留在這里守夜是最好的。
“公司沒什么事情。”曹存望拍了下椅子,”坐下吧,我吃不了你的。”
言喻坐下來,挺著腰,把雙手放在大腿上,嚴(yán)肅的樣子。
“言喻。”
“爸,你說,我聽著。”
曹尋望:“這里沒什么外人,大家也是男人,你似乎告訴我,你這個,和須眉發(fā)生關(guān)系了嗎?”
言喻猶豫了下,道;“沒有。”
別說發(fā)生關(guān)系了,手牽手,都是一件超級困難的事情。
別看兩人是結(jié)婚了,但是,這一起睡覺的次數(shù),嘿嘿,都是可以數(shù)的出來的。
之前的言喻有一次仗著喝了一點酒,要和須眉強(qiáng)行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被須眉從枕頭掏出警槍頂著額頭后,言喻就變得老實多了,你想啊,誰睡覺的時候,把槍放在枕頭下面防備呢,這,太可怕了,所以,那個言喻寧愿去外面找妹子來發(fā)泄,也不敢和須眉亂來啊。
“沒機(jī)會?”
曹存望笑了笑問道。
這個須眉的性格,很強(qiáng)勢。
而且,她打小就是這么一個性格。
在曹家這么多的孩子中,也是她最得到老爺子的寵愛的。
小時候,在大院子,帶頭和其他的男孩子打架的。
那個時候,曹須眉就是院子小霸王了。
言喻這么一個紈绔子弟,征服不了須眉好像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
言喻見岳父似乎眉頭舒展開來,好像有點小高興的樣子。
“曹叔叔。”
一個男子的聲音叫起來。
言喻抬頭一看。
只見到一個帥氣,很有溫雅氣質(zhì)的男子手里拎著一些昂貴的補品走了過來。背后跟著一個類似保鏢的男子。
“李釗。有心了有心了啊。”曹存望立即站起來,頗有些獻(xiàn)媚的笑容。
李釗,羊城三把手的公子哥。
之前在海外留學(xué),創(chuàng)辦公司,后面聽從父親的建議,回國發(fā)展,現(xiàn)在是某貿(mào)易公司的老總。
羊城有名的鉆石王老五。
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言喻知道此人一直在他挖墻腳。
一直對曹須眉暗送秋波,但是,曹須眉對他本人并沒什么好感。
“曹叔叔,瞧你說的,我父親和你可是老交情了。”李釗也是很會說話。“我先代表我父親過來,過幾天,他會親自過來看曹老的。”
“帶我謝謝你父親。”曹存望更是笑容滿面的說道,接過了這個補品。
“好,那我先進(jìn)去看一下曹老了。”
“好的,好的,我和你進(jìn)去。”
從頭到尾,直接忽視了言喻。
也難怪,言喻的身份和地位,比起李釗來,那是一個天,一個地的。
李釗看不起他也是很理所當(dāng)然的。
外面,就剩下言喻,。
他找了個抽煙的地方,巴塔巴塔的抽完了一根煙又回來。
坐在外面的躺椅上。
十來分鐘后,李釗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似乎,他才是曹家的女婿一樣。
“那個,言喻,聽說你前幾天出了車禍,好點了吧。”李釗突然問道。
言喻回答;“好了,生龍活虎的,你看我多精神啊。”
“聽說這一次是,你是救回了曹老的?”李釗目光帶著幾分的狐疑和不相信。
‘我那是碰運氣的。”言喻很低調(diào)道。
李釗笑了笑;“也對,你是什么人,我相信羊城的人基本都清楚的,我們年輕人,出去走走。”
“是啊,言喻,和李釗走走,要是你能去他的公司歷練一下,那更好不過的。”曹存望笑著說。
言喻;“爸,這個工作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岳父真會坑他啊。
去李釗的公司上班,這不是找虐嗎?
“我們走走。”李釗再一次邀請。
“好。”
李釗似乎帶著幾分挑釁的目光。
言喻沒理由怕啊,所以就答應(yīng)李釗。
也想知道,李釗和他談什么。
李釗舉手。
背后的保鏢就沒跟著。
“剛才我給須眉打了電話,她還在工作呢,這須眉啊,工作起來就忘記了一切。”李釗很欣賞道。“我喜歡這種獨立的女性。”
言喻哦的一聲,不動聲色的笑笑。
“聽說你們鬧離婚呢。”
言喻;“那是誤會。”
這么快就傳開了嗎、
不過,肯定不是須眉對李釗說的。
須眉也不是那種喜歡說廢話的人。
家丑不外揚呢。
須眉要和自己離婚的話,也會偷偷的離婚的,不會這么招搖過市的。
“你駕馭不了須眉,就不要一直吊著一顆樹上了,聰明的話,早就放手了。”李釗說,“你現(xiàn)在身份幫不了他,強(qiáng)求在一起,也沒用,是吧。”
“我這人說話直白,你別介意,我喜歡須眉,你也猜到了,我是可以讓須眉乃是家族少奮斗十年的男人,”李釗自負(fù)道,“我們才是天作之合,你要是真的愛須眉的話,就和須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