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東西又該如何處置?”
在場的富豪和武者可都是沖著風(fēng)水輪盤來的,甚至不惜豪擲千萬競爭。
眾人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擠破頭屁都想要得到的風(fēng)水寶物,居然是一件極其陰損的邪器!
這種邪器完全就是定時炸彈,一向兇名赫赫,極其邪惡歹毒,除非是武道宗師,否則沒有人敢把這種東西放在身邊。
如今謝山河已死,這件邪器該如何處理反倒成了一個問題。
“此物邪惡陰損,尋常人觸之必死,如果在座的各位沒有意見的話,這件邪器就交給我來處理如何?”
葉塵輕描淡寫地將黑色珠子收入手中,淡淡道。
這種時候,自然沒有人會出言反對。
不少人面露失望,看來這一趟怕是要空手而歸了。
“這樣吧,我也不能占了大家的便宜,這是我自己煉制的一件法器,諸位且看。”說著,葉塵成懷中取出一枚玉佩。
“法器?”
“葉大師居然有法器!”
一聽“法器”兩個字,在場的眾人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又紛紛振奮起來。
唐裝老者小心翼翼地從葉塵手中接過玉佩,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玉佩通體墨綠,沒有一絲瑕疵,入手冰涼,一絲絲乳白色的氣絲從中涌出,讓人渾身輕松。
“嗯?這是……”唐裝老者手握玉佩,下一秒?yún)s臉色微變,“老朽卡了十幾年的瓶頸,居然有了松動!”
“這、這真的是一件法器!”
唐裝老者激動得聲音發(fā)顫,看向玉佩的目光中盡是一片火熱,以他的修為,自然知道這個玉佩絕非凡物!
有了唐裝老者的肯定,其他武者以及那些富豪紛紛面露激動之色,都恨不得將玉佩占為己有。
“葉、葉大師,這件法器……”不等唐裝老者問完,葉塵便微微點頭,輕描淡寫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這件法器,就是我親自煉制而成的!”
“嘩!”
此話一出,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什么!這法器真的是出自葉大師之手?”
“當(dāng)今武道界能夠煉制出法器的人已經(jīng)寥寥無幾,而能夠煉制法器的又無一不是一方大師,葉大師居然年紀(jì)輕輕就能煉制出法器,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眾人已然將葉塵當(dāng)成神明一般,無比崇拜。
那些富豪恨不得傾家蕩產(chǎn)都要求得一件法器,而在場的武者過是狂熱不已,對于武道之人而言,一件法器的價值已經(jīng)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了!
如果不是因為葉塵的實力太過恐怖,說不定早就有人已經(jīng)出手殺人奪寶了!
“葉大師,我愿意出一個億,買您的這件法器!”
有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道。
“葉大師,我出兩個億,以及我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只求您能將法器賣給我!”
“葉大師……”
在場的富豪紛紛出價競爭,激烈程度遠(yuǎn)超之前,短短一分鐘,競價叫被抬到三個億。
“葉大師,您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馬洪都會盡數(shù)滿足,只求您能將法器割愛與老朽。”就連唐裝老者也坐不住了。
“就是,葉大師您就趕緊提條件吧!”
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葉塵嘴角輕笑,道:“我不要錢。”
“不要錢?”
眾人皆是一臉懵逼,面面相覷。
葉塵也不繞彎子,直接說明道:“其實很簡單,我只需要你們給我去找來這樣的玉石,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們每一個人都免費煉制一件法器!”
對于現(xiàn)在的葉塵來說,再多的錢也不過是一串?dāng)?shù)字罷了,可是煉制法器的極品玉石,卻是難得。
現(xiàn)在的玉石市場上很難再找到適合煉制法器的好玉,那些極品玉石基本都被大家族壟斷。
以葉塵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可如果發(fā)動這些富豪和武者去找的話,自然會輕松得多。
聽到葉塵的條件,在場的眾人紛紛振奮起來。
“葉大師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是先天高手,還會煉制法器,以后肯定前途無量!”馬洪是何等的老道,很適時地拍起馬屁來。
“相信用不了多久,葉大師就會成為咱們津海市的武道第一!”
在座的其他人誰不愿放過這種刷存在感和好感的機(jī)會,自然不遺余力地吹捧起來。
至此,鑒寶大會落下帷幕。
葉塵并沒有停留太久,留下聯(lián)系方式后便坐著陳海東的車回到山頂別墅。
剛一下車,江城早就已經(jīng)等候多時。
“葉先生,秦小姐已經(jīng)等候您多時了。”
“秦子瓊?”葉塵心底一動,“好,我知道了。”
陳海東和江城識趣地離開,葉塵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徑直走向客廳。
“子瓊姐,你說爺爺他是不是老糊涂了,居然把山頂別墅送給一個外人!”
此時,客廳內(nèi),穿著迷彩背心,身形健碩的寸頭男子憤憤不平道。
在他身旁的沙發(fā)上,端坐著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
女子柳眉杏目,膚若凝脂,渾身上下流露出冷艷氣質(zhì),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又如一朵潔白的雪蓮,讓人只能仰望,不能近而褻瀆。
此女名叫秦子瓊,是京城秦家的長女!
“秦子豪,葉先生可是爺爺?shù)木让魅?,是咱們秦家的貴人,等會兒你最好給我收斂點,如果得罪了葉先生,你就等著家法伺候吧!”
秦子瓊冷冷道,語氣之中流露出令人難以反駁的威嚴(yán)。
“秦大小姐,秦老爺子的身體還好吧?”
這時,一個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秦子瓊連忙起身,原本冷冰冰的臉上,頓時露出罕見的笑容,恭敬道:“葉先生,您終于回來了!”
“多虧了先生當(dāng)初留下的那些丹藥,爺爺?shù)纳眢w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說話間,秦子瓊看向葉塵的目光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仰慕和尊敬。
“你就是葉塵?”兩人說話間,一旁的寸頭男子突然插話道,目光不善地盯著葉塵“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給我姐和爺爺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連山頂別墅都能弄到手。但是現(xiàn)在,我秦子豪回來了,這山頂別墅本應(yīng)該是我的,你最好自己滾蛋!”
秦子豪從小就被秦家送進(jìn)部隊,立下過不少一等功,現(xiàn)在更是被選拔進(jìn)江南軍區(qū)的特種部隊——血狼小隊。
秦子豪一向心高氣傲,自然沒有將葉塵放在眼里。
“秦子豪,你給我住嘴,還不趕緊向葉先生賠禮道歉!”
沒有人比秦子瓊更加了解葉塵的恐怖,連忙轉(zhuǎn)過臉瞪著秦子豪,厲聲道,“我不管你平時怎么胡鬧,可現(xiàn)在必須馬上向葉先生道歉,否則我一定會讓二叔將你重新送回軍區(qū)!”
從小就在部隊摸爬滾打,養(yǎng)成了秦子豪不服輸?shù)木笃?,不管秦子瓊?cè)绾呜?zé)令也不愿低頭。
“除非他能把我打倒,否則想讓我向他道歉,沒門!”
“葉先生,子豪是我二叔的兒子,他年輕不懂事,我在這兒代他向您道歉,希望您能放過他一馬!”
秦子瓊心里抓狂到極點,如果早知道秦子豪這么不讓人省心,她說什么也不會把他帶出來。
事到如今,她只能親自向葉塵道歉,祈禱對方能夠念在過去的情分上,饒過秦子豪。
“你就是秦子豪?”
葉塵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怒意,反而平靜地看著對方,淡淡道。
“哼!”秦子豪將臉轉(zhuǎn)朝一邊,冷哼道。
“我很欣賞你的勇氣,既然你想向我挑戰(zhàn),那么我就給你這個機(jī)會。”葉塵不緩不慢道。
“葉先生,子豪他不懂事,您……”秦子瓊眉頭低垂,剛要為秦子豪求情,卻被葉塵抬手打斷。
“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會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