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紅衣女子,陸康的臉上呈現(xiàn)出錯愕的表情。
這才剛開始打就投降了?要不要不這么怕死?
你能不能像先前那五只僵尸一樣硬氣無腦一點。
這樣我就能多吸收一些陰氣了,也不枉……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呢。
“嚶嚶嚶,妾身投降,妾身再也不敢冒犯大人了。”
紅衣女子哭成了個淚人,身上的紅裙被陸康給抓破了。
導致胸前露出大片春光,細看之下,竟然還有一個紅色的肚兜……
“尸丹還要不要了?”陸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不等她說話,陸康舔了舔嘴唇再次道:“你快說要,這樣我就有理由吸了你的元陰。”
紅衣女子:“……”
老娘真是有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從來沒見過這么無恥的人。
嚶嚶嚶,搶了人家的尸丹不說,還想吸了自己。
“無趣啊,無奈啊……”
陸康不耐煩的扭了扭脖子,這才看著她道:“交出魂血,或者死!”
紅衣女子的臉色瞬間一變,咬牙切齒的瞪著陸康。
魂血是她的命脈,一旦交了出去,代表著她的生死全在陸康一念之間。
不過當她看到陸康臉上閃過的那一抹戲謔之色后。
她嬌軀一顫,立馬一咬牙,伸手在眉心點了一下。
只見一條蚯蚓般大小的紅色液體便飛向陸康。
陸康一把接住,然后將它拍在了自己的眉心之處,隨后便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兩人之間正式建立了一種奇妙無比的靈魂聯(lián)系。
陸康是主,紅衣女子是仆,而且還是女仆……
紅衣女子癱軟在地。
而在那一瞬間,陸康的身子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很是虛弱。
看到這一幕,紅衣女子當即在心里不停的破口大罵。
我叉你個圈圈,要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老娘剛才怎么就不硬氣一點。
騙子,大騙子,男人都是大騙子。
不過她還是起身走了過去扶著陸康,嫵媚一笑:“老爺,您沒事吧?”
“美女?你哪位?”陸康有些發(fā)愣的看著她。
他總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就好像剛才做了一個夢似的。
紅衣女子的笑容頓時一僵,隱隱有羞怒之色,不停的心里張牙舞爪。
太無恥了,實在是太無恥了。
吞了人家的尸丹不說,又差點將人家插死,剛還收了人家的魂血。
現(xiàn)在轉眼就裝作不認識了,要不要這么無恥。
他肯定是在考驗我,對,一定是的,這混蛋還沒有打消要吸了人家的念頭。
嚶嚶嚶,嫣兒才沒那么笨呢。
念及至此,紅衣女子當即賠笑道:“老爺,我是您剛收的女仆啊,我叫嫣兒,您難道忘了您剛才大展神威,插得人家要死要活的嗎?”
插得你要死要活的?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淫蕩呢。
陸康嘴角微微一抽搐,忍不住看了她一眼:“我真有那么厲害?為什么我都不記得了?”
“對了,我好像感覺到你剛才在心里罵我了,還罵我是無恥,混蛋。”
“咦,奇怪了,你心里想什么我怎么能知道呢。”
嫣兒打了個寒顫,立馬伸出小粉拳殷勤無比的給陸康錘著肩膀,邊錘邊道:“老爺在嫣兒心里高大無比,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嫣兒又怎么會罵老爺呢。”
我錘你個大豬蹄子,錘你個大騙子。
“你好像又在心里罵我了。”
“……”
陸康一邊享受著嫣兒給她的服務,一邊晃著腦袋試圖回想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最終他只得露出一絲苦笑。
好像……好像他剛才又發(fā)瘋了,稀里糊涂的把眼前這具女僵尸給征服了。
至于征服的方式從字面上來看有些少兒不宜。
陸康慢慢的接受了現(xiàn)實,回頭看著紅衣女子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妾身叫嫣兒。”嫣兒提著破破爛爛的裙子給陸康來了個自我介紹。
陸康皺了皺眉:“妾身?你不是現(xiàn)代人?”
也是,單從她的穿著和打扮來看,也不像是正常人。
“妾身是崇禎八年的人。”
這下?lián)Q做陸康驚訝了:“崇禎八年?明朝末年?”
他是語文老師,對于古代歷史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可以說崇禎八年是明朝最為動亂的一年,災害年年,百姓流離失所,內(nèi)有闖王李自成等人組織流寇造反,這幫反賊甚至是直接打到了崇禎皇帝的老家鳳陽。
而外有滿清的韃子叩關,攻無不克,使得整個明朝處于風雨飄搖中。
貌似距離現(xiàn)在有了三百多年了吧?
也就說站在他面前的嫣兒是三百多年前的人?
陸康忍不住多看了嫣兒幾眼,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雖然被自己插破了。
不過也難掩她的姿色,肌膚滑嫩雪白,用閉月羞花之貌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知道的人興許會把她當成一個高中生,而且還是?;墑e的。
“那你怎么會變成僵尸?”陸康好奇的問道。
嫣兒抹著淚將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了陸康,聽完后陸康也是唏噓不已。
嫣兒原來是崇禎八年一家青樓的清倌人,賣藝不賣身,而古代的書生或者是大戶人家都以逛窯子為榮,完后還要作幾句詩附庸風雅。
一個姓程的官宦子弟愛慕嫣兒的才貌,便花重金給她贖了身,還帶回了家里,剛好姓程的這家伙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了。
嫣兒一個紅塵女子自然是引起了正室女主人的不爽,女主人嫉妒她長得比自己漂亮,再加上男主人有想納她為妾的意思,女主人便趁著男主人考科舉的時候,命人把嫣兒殺了。
嫣兒很巧合的被葬在了養(yǎng)尸地,時間一久便成了僵尸,這次之所以出來是因為趕上了天狗食日,打算借助陰氣突破到銅甲尸,結果被同樣埋在地下的陸康的給占了便宜。
要不然陸某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聽完后,看著哭成淚人的嫣兒,陸康沒好氣的道:“行了,別裝了,原來的那個嫣兒死后魂魄早就投胎去了,你只不過是她的肉身因為尸變產(chǎn)生出來的第二個意識罷了。”
“嚶嚶嚶,嫣兒也是女人,女人當然同情女人啦。”嫣兒楚楚可憐道。
陸康糾正道:“你不是女人,是女僵尸。”
嫣兒跺腳:“老爺,你這樣是不會有女朋友的。”
陸康笑道:“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有老婆了。”
“……”嫣兒。
陸康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轉而道:“行了,快天亮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罷他轉身辨別了一下路就朝著山下走去,嫣兒寸步不離的跟在后面。
“你跟著我干什么?我放你自由。”陸康沒好氣的道。
嫣兒弱弱的道:“老爺,你剛才插了人家,現(xiàn)在就不想負責任嗎?”
然而事實是她的魂血還在陸康手中。
“問題是我自己這個僵尸都養(yǎng)不活自己,還怎么帶上你這個拖油瓶?”陸康很是無奈,沒有人知道他這幾天是怎么過來的,從來就沒吃飽過。
嫣兒急忙道:“沒事,嫣兒吃得不多,很好養(yǎng)活的,大不了讓嫣兒養(yǎng)老爺就是了。”
“你養(yǎng)我?”
陸康頓時多云轉晴:“這個可以有,不過先說好,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亂來,更加不允許隨便咬人。”
“嗯嗯。”嫣兒點頭不已。
陸康嘆了一口氣,這才帶著她往上下走去,在山腳的時候,為了不讓嫣兒奇異的穿著被人矚目,他跑到附近的一戶人家里,把人家掛在外面的衣服給順走了兩件。
等到嫣兒換上一身正常的衣服后,陸康這才帶著他回到了自己家里。
剛一到家,陸康急忙沖進衛(wèi)生間洗澡,一邊洗一邊回想著之前的經(jīng)歷。
錢包丟了,得去撿回來,因為里面有身份證和銀行卡。
還被人一槍爆了頭,這口氣怎么也理不順啊。
半個小時候,等他洗完后裹著浴衣回到了房間里,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床被人占了。
脫得只剩肚兜和褻褲的嫣兒躺在他的床上,兩條撩人的大長腿微微曲著。
陸康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你干什么?這是我的床。”
“嚶嚶嚶……”
“當然是給老爺暖床呀,老爺收了嫣兒,嫣兒就是老爺?shù)钠腿?,在我們那個年代,女仆都是要給男主人暖床的。”嫣兒一臉無辜的道。
“滾下去,自己打地鋪,或者是睡沙發(fā),記得先洗澡。”陸康伸手一指地板。
“嚶嚶嚶。”
“再嚶嚶嚶就把你丟出去。”
嫣兒吐了吐舌頭,當著他的面一絲不掛的就走到了外面。
陸康又看了看自己的床,發(fā)現(xiàn)上面沒被弄臟之后這才躺了上去。
被子挺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某人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嫣兒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就那么站在床邊看著陸康。
臉上糾結不已。
“嚶嚶嚶。”
“男人都是大豬蹄,明明有色心卻沒色膽,老爺也是大豬蹄子。”
“……”
一具非常柔軟的嬌軀鉆入了陸康的被窩,在里面縮做一團。
睡熟之際的陸康下意識的夢囈了幾句:“好舒服。”
無意識的他感覺到一股非常冰冷的氣息包裹住自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