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送劉倩回家吧,我去趟蘇家。”
魏小牛說完,然后走向了奔馳車,葉牧急忙的把車門給打開了。
劉倩看著汽車離去的背影,臉上有著一絲失落,轉(zhuǎn)身走了。
到了蘇家,葉靖宇是格外的熱情,不斷的給魏小牛道歉,蘇文宗也在一旁不斷的說著好話。
“我和葉牧說過了,他代我挨了一腳,扯平了,你也不用這個樣子了。”
魏小牛淡淡的對著葉靖宇說道。
葉靖宇心中一喜,不過對于葉牧挨了一腳的事情,他倒是滿心疑惑,畢竟葉牧可是自己的兒子,在白海市還有人敢踹他。
葉牧急忙的把早晨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蘇文宗和葉靖宇都不由的心中一驚,難怪敢打葉牧,原來是王老虎的兒子。
“魏公子,我在王老虎面前應(yīng)該還有點面子,實在不行,我就叫著老蘇一起去,相信王老虎的兒子不會在找你麻煩了。”
葉靖宇說道。
“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不過要是不能解決,我就自己來,但是不能泄露我的身份。”魏小牛不想暴露自己是居士的身份,所以葉靖宇要是能夠把事情解決了,那就最好不過了。
“明白,我一定盡力辦!”葉靖宇點了點頭。
“來,我們吃飯,特意給魏公子做的海鮮。”
蘇文宗招呼著大家坐下。
吃飯的時候,葉靖宇看著魏小??偸怯杂种沟臉幼樱瑧?yīng)該是有什么話對魏小牛說,但是又不好意思。
“老葉,你不說,我替你說了吧!”看到葉靖宇那樣子,蘇文宗開始替他說了:“魏公子,老葉現(xiàn)在遇到了點麻煩,想著讓魏公子幫個忙!”
“說!”魏小牛淡淡的說道。
“我來說吧!”葉靖宇喝了口水,然后開口道:“我們?nèi)~家在白海市郊區(qū)征了一塊地,聽說以前那里是個亂墳崗,不過因為便宜,所以我打算在那蓋片小區(qū),不過現(xiàn)在小區(qū)還沒有蓋成,卻接連發(fā)生了好幾起出事死人的事,現(xiàn)在一直停著呢。”
“多長時間了?”魏小牛問道。
“半年多了,房子一直交不了,每天都要賠付大量的違約金。”葉靖宇說完,臉不由的抖了下,顯然是花錢太多,讓他肉疼。
“吃飽飯,帶我去看看吧!”魏小牛說完,就低下頭開始自顧自的吃起海鮮來了。
見到魏小牛答應(yīng)了,葉家父子高興的不得了,一頓飯吃的也是津津有味。
很快,葉牧開車,載著葉靖宇和魏小牛來到了白海市近郊,這里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光亮,只有大片的樓房,裸露著鋼筋水泥,聳立在那里。
一道燈光照射到廢棄小區(qū)門口,一個一襲白衣,負手而立的中年人正站在門口,一臉的高傲,對于車燈竟然沒有絲毫的躲閃。
“魏公子,在你之前,我邀請了白家的人,因為我擔心怕你會不答應(yīng)!”葉靖宇一臉尷尬的對著魏小牛說道。
“無妨!”魏小牛并不在意,如果有人把事情解決了,他還省事了。
下了車,葉靖宇快步的走到了白衣中年人面前,一臉恭敬的說道:“白先生,讓你久等了。”
中年人微微的點了點頭,卻并沒有說話,而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魏小牛。
“哦,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白家白清風(fēng)先生。”葉靖宇說完轉(zhuǎn)而對著那中年人說道:“白先生,這位就是我和你提起的魏公子,一身本領(lǐng)不煩,想必你也聽小吉說過吧!”
“恩!”白清風(fēng)恩了一聲。
他確實聽自己的侄子白小吉說過魏小牛,不過那一次蘇文宗身上只是一只小妖作怪,隨便一個一品居士都能夠斬殺的,所以他并不認為魏小牛有多大的本事,年齡在那了,了不起也就是個一品居士,只是比白小吉多點經(jīng)驗罷了。
看到白清風(fēng)的態(tài)度,魏小牛微微的笑了笑并沒有出聲,原本他還想上前施禮,畢竟同屬修道之人,也算是同行,自己也年輕,應(yīng)該盡些禮數(shù),但是白清風(fēng)的態(tài)度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見到魏小牛一個小孩子竟然不像自己施禮,白清風(fēng)的眉頭微皺,然后雙手掐動法訣,很快掌心之中竟然可見兩團白色的火焰在燃燒著。
這是在跟著魏小牛表現(xiàn)自己的實力,他現(xiàn)在是個二品居士。
修道者之間,只要一方亮出了自己的修為,那另一方一定要回禮,把自己的修為給亮出來,這也算是修道者之間奇葩的規(guī)定了。
不用擔心修道者會隱瞞自己的修為,因為體現(xiàn)修為的法訣就一種,不管你是什么修為,都會真實的體現(xiàn),伴隨著修為不同,每一次掌心上的火焰數(shù)量都會不一樣,而且顏色也會有變化的。
見到白清風(fēng)一見面竟然就顯露自己的修為,魏小牛尷尬的笑了下,不過卻沒有立馬顯露自己的修為。
“小友為何不露出自己的修為,難道是瞧不起我?”白清風(fēng)眉頭輕皺道。
“我只是個一品居士,在大師面前,豈敢獻丑!”魏小牛不想暴露自己。
“即便你是一品居士,如不露出修為,那就是對我的不尊重!”白清風(fēng)語氣有些強硬了起來。
魏小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是掐動法訣,然后在他的掌心,一團白色的小火苗在燃燒,就像是燃燒的蠟燭,被風(fēng)一吹就要熄滅了一般。
見到魏小牛掌心的小火苗,白清風(fēng)冷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因為他看到魏小牛的修為實在太低,也就剛剛進入一品居士,因為火焰越旺盛,代表在這個級別的修為越高。
白清風(fēng)自己的兩團火焰都是在熊熊的燃燒,再加以時日的話,他很可能就突破到三品居士境界了,可是他不知道,魏小牛隱藏了自己的實力,魏小牛的法訣可是失傳已久的御劍訣,想要隱藏自己的實力,那是易如反掌。
一旁的葉靖宇和葉牧父子倆個跟本不懂其中的意思,只是被搞得一愣愣的,感覺都好厲害的樣子。
白清風(fēng)的心思,魏小牛早已經(jīng)看了出來,不過他并不在意,他也沒有必要和這些人交什么朋友。
“二位,工地就這這里了,還請二位想想辦法吧!”
葉靖宇見到兩人停止了交談,于是說道。
白清風(fēng)點了點頭,口中念念有詞,掐動法訣之后,雙指猛然在眼前一抹,白清風(fēng)的雙眼仿佛瞬間變得光亮起來。
掃視了一番之后,白清風(fēng)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個地方的風(fēng)水不錯,只可惜以前是個亂葬崗,所以有鬼魂不愿離開這個寶地,所以在此興風(fēng)作浪,只要把這鬼魂斬殺,就沒事了。”
白清風(fēng)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還請白先生趕緊動手!”
葉靖宇一聽,臉上一陣興奮道。
“把門打開!”白清風(fēng)道。
葉靖宇一聽,急忙讓葉牧把門給打開了,幾個人一道走了進去。
因為此地荒廢已久,雜草叢生,到處都是建筑垃圾,而且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白清風(fēng)雙手揮動,變戲法一樣的手里多了一把桃木劍,又從身上掏出一張符咒,挑在桃木劍上,口中念念有詞。
葉家父子瞪大了眼睛看著白清風(fēng),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白清風(fēng)的身上,倒忘了魏小牛的存在。
看到葉靖宇那樣煞有其事,魏小牛嘴角一揚,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只在后面仔細的看著。
“道法無機令,妖魔快現(xiàn)行!”
白清風(fēng)手里的桃木劍一揮,上面的符咒突然熊熊的燃燒了起來,把漆黑的夜晚瞬間給照亮。
就在此時,一聲刺耳的尖叫聲,一個披頭散發(fā),面部猙獰的女鬼從空中向著這邊撲了過來。
葉家父子都是普通人,哪里見過這個,都嚇得大聲的尖叫著,渾身瑟瑟發(fā)抖。
“一個孤魂而已,還敢撒野!”白清風(fēng)手執(zhí)桃木劍,猛一用力,迎了上去。
畢竟是二品居士,對付一個女鬼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白清風(fēng)一劍拍在女鬼的后背,女鬼直接被打到了地上,動彈不得。
“拿命來!”白清風(fēng)一個回身,手里桃木劍直接朝著女鬼刺去。
可就在這時,突然又是一道黑影閃過,直接把女鬼拉響了一邊,白清風(fēng)刺空了。
原來是小蘭在緊要關(guān)頭從玉佩里面跑了出來。
“你不能殺她,她很可憐的。”小蘭緊緊的擋著那女鬼,有些哀求道。
“哼,原來還有同伙,今天你們兩個女鬼都得死!”白清風(fēng)冷哼道。
白清風(fēng)執(zhí)劍就要在沖上去。
“放了那女鬼吧,這里的事情不是她做的。”
就在白清風(fēng)準備動手時,后面的魏小牛說話了。
白清風(fēng)一愣,就連葉家父子也是一愣,全都看向了魏小牛,不知道魏小牛怎么會給女鬼求情。
“你一個一品居士,知道什么,這里事情都是那女鬼所做!”
白清風(fēng)見魏小牛竟然如此說,頓時就怒了,這不明白著和他唱反調(diào)嗎。
“魏公子,這女鬼都現(xiàn)身了,怎么會不是呢?”
葉靖宇也對魏小牛提出了置疑,畢竟人家二品居士在這擺著,把女鬼都給找出來了,怎么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