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楊不凡絕望的想著!
啊啊啊??!
看到這張令人厭惡的臉,林可可立即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她扯著嗓子,驚聲尖叫起來。
同時她手腳并用,把楊不凡從床上給踹了下去。
楊不凡急了。
若是讓林宛瑜知道,自己占了小姨子的便宜,睡覺的事怕是要泡湯了啊。
他近乎哀求的說道:“別喊,別喊了,你姐馬上要上來了。”
林可可大驚,立即捂住了嘴巴。
她更不想讓林宛瑜知道自己被楊不凡占了便宜!
那會很影響自己的形象的!
林可可是又氣又委屈,兩眼泛紅,眼睛里噙著淚花!
堂堂?;?,二中一霸,竟被這窩囊廢給占了便宜。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她氣的沖上去,對著楊不凡拳打腳踢起來。
楊不凡心頭苦笑連連。
這具身體的主人,生前可真特么夠窩囊的啊。
連小姨子都敢隨便打他。
簡直一點(diǎn)人權(quán)都沒有。
罷了罷了,既然老子重生到你身上,就替你調(diào)教調(diào)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吧。
楊不凡猛的站起來,沖著林可可怒吼一聲:“夠了!”
他分明發(fā)現(xiàn),自己一怒吼,竟無意中噴出一口死氣來。
死氣瞬間籠罩林可可全身。
林可可的身子,瞬間虛弱下去,踉蹌倒退了兩步,一屁股蹲在了床上。
楊不凡大喜過望。
沒想到被自己吃掉的死氣,竟還能進(jìn)行攻擊!
而林可可則傻眼了。
這個向來見了自己跟老鼠見了貓的窩囊廢姐夫,竟敢吼自己!
反了天了!
而且不知為何,他一吼自己,自己的身子竟涼颼颼的,虛弱不堪,心驚膽戰(zhàn)!
這個懦夫,怎么忽然有了這么強(qiáng)的氣場?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敢吼我!”林可可紅著眼,瞪著楊不凡。
楊不凡冷冷的道:“吼你還是輕的。”
“現(xiàn)在,給我道歉。”
林可可更難以置信了。
這個懦夫,非但不求自己放過他,竟要求自己給他道歉!
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林可可咬著牙:“你癡心妄想,王八蛋!”
楊不凡冷笑道:“那好吧,隨便你。”
“偷偷爬上姐夫床,對姐夫又摟又抱,企圖勾引姐夫。”
“姐夫不從,你就對姐夫拳打腳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嘖嘖……”
啊啊啊??!
林可可氣瘋了,現(xiàn)在她殺人的心都有。
這個混賬王八蛋,竟然污蔑自己。
還說的那么不堪!
簡直是天理難容啊。
他該死,他真的應(yīng)該去死啊!
這個家伙,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
跟以前判若兩人啊。
楊不凡笑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道歉!”
看他一臉堅毅,林可可絕望了。
她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這懦夫,逼上了絕路。
似乎只有道歉,是唯一的出路了。
她真的很不甘心啊。
明明是這牲口占了便宜,現(xiàn)在竟要自己給他道歉。
憤怒,委屈。
兩行熱淚,止不住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看著千嬌百媚落淚,楊不凡也有點(diǎn)于心不忍了。
“算了算了,喊一聲姐夫,我就放過你。”
林可可用近乎蚊子哼哼的聲音,小聲道:“姐……姐夫。”
“哎。”楊不凡開心的笑了起來:“下次不要再這樣了。”
“我和你姐,是真愛,不要破壞我倆感情。”
“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別耽誤我和你姐睡覺。”
林可可站起身來,木訥的往外走。
她雙目通紅,牙關(guān)緊咬,小拳頭死死握著。
“混賬,等回學(xué)校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把你的屎打出來,本小姐不姓林!”
剛走出臥室,林宛瑜就回來了。
看見林可可,林宛瑜很是詫異。
“可可,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林可可說道:“姐,你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
林宛瑜低頭看了眼手機(jī),果然關(guān)機(jī)了。
“哦,姐忘充電了。”
“等等,可可,你的眼睛怎么紅了,你……哭了?”
林可可連忙搖頭:“沒有,剛才不小心被手機(jī)砸到了眼睛。”
林宛瑜點(diǎn)點(diǎn)頭:“行李都帶來了吧。”
林可可:“帶來了,放門衛(wèi)室了。”
林宛瑜:“叫上你姐夫,咱們?nèi)グ涯阈欣钅蒙蟻怼?rdquo;
林可可踢了踢臥室的門:“姓楊的,去給我搬行李。”
楊不凡打開門,從臥室里走出來。
他一臉玩味笑容的看著林可可:“可可,你剛剛叫我什么?”
林可可怒目而視。
混蛋,你特么還沒完了是吧。
不過,她現(xiàn)在是拿楊不凡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她緊咬紅唇,低下頭,怯生生的喊了一聲“姐夫”。
噗!
剛喝了一口水的林宛瑜,把水又給吐了出來。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林可可。
自己這個妹妹,是最瞧不起楊不凡這個軟飯男的了。
平時她都稱呼楊不凡為“喂”“傻大個”“姓楊的”。
至于姐夫,想都不用想。
可剛剛她清楚的聽到,自己妹妹竟稱呼對方為“姐夫”!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這個楊不凡,究竟對自己妹妹做了什么?。?/p>
還是說,林可可今天發(fā)燒,把腦子燒糊涂了?
楊不凡愛膩的摸了摸林可可的頭。
“乖,這才像咱家的乖乖女嘛。”
林可可牙都快咬碎了。
這窩囊廢,竟敢給本女王摸頭殺!
該死,這廢物,真的該死?。?/p>
可是,她一時間又不敢對楊不凡怎么樣。
林宛瑜看不下去了。
懦夫給女王摸頭殺,這一幕太驚悚了。
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她咳嗽一聲,打破尷尬。
“好了,楊不凡,先去下面把可可的行李搬上來。”
楊不凡楞了一下,繼而說到。
“要不,等天亮再搬吧。我有點(diǎn)困了,咱先睡覺。”
林宛瑜沒好氣的白了眼楊不凡。
“我就知道會這樣,懶人一個。算了,可可,咱們倆去吧。”
看林宛瑜和林可可下樓,楊不凡意識到,今天的睡覺計劃是泡湯了。
算了算了,來“日”方長,自己又何必計較這一次呢。
楊不凡只好也跟了上去。
在路上,他打聽了一下具體情況。
原來,林可可之前都在家里住的,是走讀生。
不過她家距離學(xué)校有點(diǎn)遠(yuǎn),再加上最近會有臺風(fēng)來襲。
考慮上下學(xué)會不方便,所以決定在林宛瑜的宿舍住一段時間。
林宛瑜昨天就跟楊不凡打好了招呼,讓他一大早就幫林可可搬行李。
只是當(dāng)初楊不凡還沒借尸還魂,所以才不知道。
楊不凡有點(diǎn)犯難了。
小姨子和他們擠宿舍,他們兩個會很“不方便”啊。
不過略加思索,他便想到了一個應(yīng)對之策。
看來,是時候把小姨子也拿下了。
自古以來,姐夫和小姨子,不就是天作之合。
姐妹花啊,想想都讓人垂涎三尺。
因?yàn)榱滞痂に奚釠]多余的床,所以林可可除了帶學(xué)習(xí)用品和衣服細(xì)軟,還帶了一張折疊單人床。
少說也得有上百斤。
林宛瑜和林可可,拿了一些學(xué)習(xí)資料和衣服細(xì)軟。
搬運(yùn)折疊床的重任,自然落在楊不凡身上了。
若是普通人,搬運(yùn)折疊床上六樓,很可能堅持不住。
不過楊不凡吸收了死氣,力氣大增,這點(diǎn)重量還真難不住他。
只是,現(xiàn)在他心里很失落。
感情之前林宛瑜讓他“保留體力”,并沒那方面的意思啊。
純粹是想讓他搬運(yùn)折疊床上樓。
楊不凡化憤怒為動力,蹭蹭蹭的扛著折疊床上了六樓。
把林可可和林宛瑜都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身后。
兩女好容易追到宿舍,卻見楊不凡面不紅氣不喘,優(yōu)哉游哉的抽煙。
她們被震驚到了。
林宛瑜老公身體向來不好,很虛,以前徒手爬六樓,都能累成狗。
今天負(fù)重上樓,速度那么快,而且一點(diǎn)不累!
這貨是打了興奮劑嗎?
楊不凡使勁抽了口煙,緩緩?fù)鲁鰜怼?/p>
“看什么看,沒見過這么帥的男人啊。”
額……
兩女對視一眼,心神有片刻的恍惚。
這家伙抽煙的樣子,似乎還真有點(diǎn)……帥呢。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已經(jīng)七點(diǎn)半了。
同學(xué)們陸續(xù)起床吃早餐。
林宛瑜和林可可洗漱一番,也去吃早餐了。
臨走之前,林宛瑜還隨手遞給楊不凡十塊錢。
“這是早餐和午餐錢。”
楊不凡望著十塊錢,苦笑連連。
這具身體的前主人,還真特么是軟飯男啊。
吃飯錢都跟老婆要。
簡直就是男人的恥辱。
他擺了擺手,沒要。
因?yàn)樗钤鲪旱?,就是軟飯男了?/p>
林宛瑜白了他一眼:“不要拉倒。”
等兩女走后,楊不凡立即在身上翻騰起來。
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看樣子,得想辦法賺筆快錢,要不然中午得餓肚子。
餓著肚子,晚上在床上怎么能正常發(fā)揮呢?
他忽然又盼望著夜晚來臨!
簡單的洗涮過后,楊不凡便朝教學(xué)樓走去。
在路上,他整理了一下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
現(xiàn)在自己是三年二班的班主任。
三年二班,是全校有名的“魔鬼班級”。
班級里的學(xué)生,全部都是差生和問題學(xué)生。
學(xué)校里的幾個“霸王”,都聚在這個班級里。
班級不光成績倒數(shù)第一,甚至各個方面,在全校也都是倒數(shù)水平。
全校根本沒老師愿意教“魔鬼班級”。
年級主任看他為人本來就“混”,而且窩囊,就把這苦差事,交給了他。
說是班主任,其實(shí)就是一傀儡。
非但管不了學(xué)生,甚至還要聽學(xué)生安排,被學(xué)生欺負(fù)。
更可惡的是,自己的小姨子林可可,竟還是欺負(fù)他的大軍中的主力。
楊不凡搖頭苦笑。
做人做到這份兒上,真的可以去死了。
既然這具身體現(xiàn)在屬于我,那就讓我替你洗白吧。
剛靠近三年二班,他就發(fā)現(xiàn)這個班級和別的班級不一樣。
別的班級,只有很淡薄的一層死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三年二班卻是死氣沉沉。
這,是殺氣吧。
殺氣騰騰的殺氣!
楊不凡冷冷笑笑,活動了一下筋骨,握緊了拳頭。
用腳趾想也知道,肯定是林可可為了早上的事,而有組織有預(yù)謀的準(zhǔn)備報復(fù)。
“林可可,你這個小婊砸。”
“今天姐夫不把你屁股抽開花,就一輩子不碰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