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萬全國際大酒店。
張成全早就算到柳云漫會有求于他,所以在柳云漫動身時,隨后也坐飛機來了燕京。
就等著柳云漫的電話打來了。
“也不枉費老子等這么久,柳云漫啊柳云漫,到頭來你還不是有求于老子。”張成全掛上電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一想到柳云漫那魔鬼般的身材在自己身下悠揚承歡,他就感覺身體一陣火熱。
“霍金斯·布魯醫(yī)生,這一次麻煩你了。”張成全深呼口氣調(diào)整自己的心情,對著坐在一旁看醫(yī)療雜志的外國人恭敬的道。
這外國佬可是他花了很大的關(guān)系,還欠下很多人情才把他請來國內(nèi)。
“嗯!”霍金斯·布魯醫(yī)生放下雜志,站起身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走吧,車子在樓下,病人已經(jīng)在等著了。”張成全做了個請的手勢。
見霍金斯·布魯醫(yī)生先一步下樓,張成全拿出手機再次撥打了個電話,聲音陰沉的道。
“事情辦的不錯,錢我已經(jīng)打在你的卡上,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
掛上了電話,張成全眼中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兇光。
……
柳家。
柳云漫拉著凌浩的手來到房里,雙手推著他的上身把他壓在墻上,腳一勾,房間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
“你……你想干……”凌浩話還沒說完,柳云漫的櫻桃小嘴就吻了上去。
一邊吻,還一邊很粗暴的是撕扯他的衣服,動作很是狂野。
吻著吻著,她的眼淚就下來了。
“你到底想干嘛!”凌浩一把推開柳云漫,厲聲道。
這妞之前還哭哭啼啼的,現(xiàn)在怎么這么狂野?
“老娘想上你不行嗎?”柳云漫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哭腔,像只受傷的母獅子似的朝凌浩咆哮。
蹲下身有些失去理智的去扯他的皮帶,可怎么都解不開,最后蹲在地上捂著臉放聲大哭。
看著柳云漫哭得撕心裂肺,凌浩的心猛地一疼,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卻被后者一巴掌拍開。
“不要碰我!”柳云漫的哭聲更大了。
凌浩微微的嘆了口氣,蹲下身子,強行的把柳云漫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肩膀上,緩緩說道:“想哭就哭吧。”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能用這種方式來陪伴。
“為什么,為什么各個都欺負(fù)我,為什么!”柳云漫趴在凌浩的肩頭,揮著拳頭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發(fā)泄心頭的壓抑。
“誰欺負(fù)你了?”凌浩聲音依舊很平靜,但誰都能聽出聲音里濃濃的怒意。
柳云漫沒有回答,只是趴在凌浩的肩頭哭泣,像個無助的孩子,哭得嗓子都啞了,哭得凌浩的心都要碎了。
從第一眼看到柳云漫,凌浩就知道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可如今這要強的女人卻哭得稀里嘩啦的,肯定是遇上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云漫的哭聲漸漸小了,一直到聽不到。
凌浩低頭一看,哭笑不得的發(fā)現(xiàn)她居然靠著睡著了。
小手還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裳,那梨花帶雨的小臉上充滿了無助的神情,可憐的像只被人拋棄的小貓咪。
看得凌浩心頭又是一疼。
“系統(tǒng),能不能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凌浩忍不住在心里詢問系統(tǒng)御姐。
“三十積分!”
“臥槽,我只是問個問題,要不要這么貴?”凌浩差點咆哮出聲。
這可是三十積分啊,他的全身家當(dāng),他都沒舍得用來換成30萬RMB。
“你的問題是不是只有我能回答?”系統(tǒng)御姐反問。
“是!”
“那不就行了,三十積分。”
“好,算你狠!”凌浩一咬牙同意了,只是心卻在滴血,這個吸血鬼。
很快,一個虛擬場景在凌浩的腦海中出現(xiàn),這畫面正是柳云漫那天醫(yī)院和張成全的對話。
包括張成全的背景以及他的陰謀。
“好好好!”完全了解了事情真相的凌浩連說了三個好,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如果說之前凌浩斗不過張成全這樣有錢有勢的人,可有了系統(tǒng)的他根本不懼。
凌浩心疼的看著沉睡中的柳云漫,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上,輕輕地給她蓋上被子,剛要離開手猛地被拉住。
“不要……不要離開我……”
凌浩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柳云漫在說夢話,就算是在夢中,她的繡眉還時不時的緊皺,表情有些驚恐和無助。
“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傷害到你!”凌浩嘆了口氣,輕輕地把手抽了出來。
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臉上的表情完全變得冷峻起來,冷如萬年寒冰,不帶一絲人情。
……
半個小時后,張成全帶著霍金斯·布魯醫(yī)生來到了柳家。
和柳袁濤夫婦客道了一會兒之后,張成全的目光投向凌浩,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警惕。
他有一種不想的預(yù)感,這帥的如同漫畫中走出來的家伙對他很有威脅。
“這是小凌,云漫的男朋友!”見張成全看著凌浩,柳母也沒多想,拉著凌浩的手介紹道,語氣里滿是自豪。
男朋友?
張成全心頭一堵,接著一股怒氣沖上腦門。
怪不得拒絕老子,原來是找了這么一個小白臉。
“云漫有眼光啊,凌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張成全虛偽的恭維,心里卻直罵娘。
帥又能如何,老子治好老爺子之后,你的女人還是任由我蹂躪。
“那就麻煩張主任了。為了老爺子的事一大早就趕過來了。”凌浩裝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
“應(yīng)該的,凌先生不也一大早就過來了嗎?”
“沒啊,我昨晚就住在這。”凌浩隨口說道。
昨晚住在這?這豈不是代表著他昨晚和柳云漫順在一起?
張成的臉色頓時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臉色飛快的變換,差點沒忍住破口大罵。
媽的!
自己看中的女人居然被別的男人先一步采摘了,賤人,都是賤人!
見張成全臉色難看,凌浩心里卻樂開了花。要不是柳母等人在場,他能把張成全氣的吐血。
“OhMyGod!”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霍金斯·布魯醫(yī)生突然叫了一聲。
然后朝著凌浩走了過來,目光熱切的看著他。
“我的上帝,居然有這么英俊的人,天啊!瞧瞧這張臉,就連上帝都為之驚嘆!”
霍金斯·布魯醫(yī)生的目光是如此的灼熱,激動地話都說不清楚,一半英文一半中文,手還不由自主地摸向凌浩的臉和胸口。
作為世界頂尖的醫(yī)生,對于人體的構(gòu)造他比誰都清楚。
在看到凌浩那張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臉時,心里的震驚已經(jīng)不能用語言來表達(dá)。
實在是太完美了!
以前所認(rèn)知的人體黃金比例在這個英俊的年輕人面前就是渣。
特別是他的身材,身體的線條簡直就不屬于人類,完美的無懈可擊。
看著霍金斯·布魯醫(yī)生那雙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胸口撫摸,凌浩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被一個男人用那熱烈的,如同大灰狼看小綿羊的眼光看著,撫摸著,凌浩臉皮再厚也有些扛不住。
“咳咳,布魯醫(yī)生,是不是應(yīng)該先幫老爺子看看?”凌浩干咳兩聲,在被這老外摸下去,他都要揍人了。
這個老玻璃!
“噢!凌,你是我見過世界上最英俊的人,要是你去我們國家,一定會被驅(qū)除出境的。”
“為啥?”凌浩愣了下。
“因為你實在是太英俊,對于我國的美女實在是個災(zāi)難。”
凌浩輕笑一聲,這個老外還挺幽默。
等見到老爺子的時候,霍金斯·布魯醫(yī)生沒有了之前的幽默,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隨后他打了個電話,讓人把專業(yè)的儀器運過來。
在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各種診斷之后,霍金斯·布魯醫(yī)生重重的嘆了口氣。
“布魯醫(yī)生,是不是我爸他?”見對方嘆氣,柳袁濤心不由地一抽。
“柳老先生曾經(jīng)被一顆子彈射穿頭顱,有部分碎片存留在大腦中,這么多年過去了,子彈的碎片和大腦完全黏在一起,這個手術(shù),我做不了。”霍金斯·布魯醫(yī)生惋惜的搖了搖頭。
這話一出,眾人只聽到身后傳來“噗通”一聲。
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柳云漫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老爺子的房門前,此時癱軟的坐在地上,眼睛滿是淚水。
“為什么,為什么……”柳云漫喃喃自語,眼淚水流的更急了,心像是撕裂般的有疼痛。
本以為張成全把霍金斯·布魯醫(yī)生請來,就可以救爺爺,可是他卻說無能為力。
那豈不是說爺爺沒救了?
“布魯醫(yī)生,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好我爸??!”柳袁濤急急的抓住霍金斯·布魯醫(yī)生的手懇求道:“只要治好我爸,多少錢都無所謂。”
“不是錢的問題。”霍金斯·布魯醫(yī)生搖了搖頭。
“要把碎片取出來,憑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科技根本無法辦到,手術(shù)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0.35,也許連0.35都不到。”
一時間,一股濃濃的陰霾籠罩在柳家三人頭上。
還沒看到希望等來的卻是絕望。
“也許,我能試試。”凌浩輕聲道。
刷!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落針可聞。
所有人復(fù)雜的目光同時投射在凌浩身上。
有不解,震驚,嘲諷,失望……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張成全第一個開口質(zhì)疑。
然后指著霍金斯·布魯醫(yī)生,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諷,“你知道他是誰嗎?全世界頂尖的腦科醫(yī)生,在開顱手術(shù)中排前三的存在,他都不行,你憑什么大言不慚?”
一直壓抑在張成全心頭的怒火有些止不住。
本以為把霍金斯·布魯醫(yī)生請來,柳云漫肯定會成為他的女人。可現(xiàn)在就連布魯醫(yī)生都沒辦法,那肯定是泡湯了。
加上之前聽到凌浩和柳云漫睡過,他就不爽了。
現(xiàn)在見凌浩跳出來大言不慚的說話,他怎么能放過這機會?
“憑這個!”凌浩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銀針,還有幾把很小,長得很怪異的刀子。
“就……就憑這個?”張成全定眼一看,捂著肚子笑的差點沒趴在地上,“你,你到底有沒有上過醫(yī)學(xué)院。”
這人怕是個傻子吧?
他拿著銀針想干嘛?還有那個像縮小版鐮刀一樣的刀子,是要用來給人開顱嗎?
“沒有!”凌浩搖頭。
“那……那就是說你沒有醫(yī)師證?你能告訴我,你治療過幾個人嗎?”張成全笑的更歡了。
“沒有醫(yī)師證。”凌浩再次點頭,“這是第一次給人開顱。”
張成全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差點沒背過氣去,這人不是傻子就是瘋子。
“沒上過醫(yī)學(xué)院,也沒有治過病,你居然,居然要給人開顱?你是要笑死我嗎?”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凌浩冷哼一聲。
“你怎么說話的,我這是為了老爺子好?,F(xiàn)在老爺子只是昏迷,不動手術(shù)至少能活一段時間,被你開顱之后,誰敢保證老爺子的安全?”張成全咄咄逼人道。
這話一出,柳母和柳袁濤眼中的希望漸漸變成失落。
是啊!
雖然凌浩之前救回老爺子,證明了有一定的醫(yī)學(xué)常識,可這次是開顱啊,會死人的。
“怎么?你一直故意嘲諷我,是害怕我把柳老爺子救活?打亂你的計劃?”凌浩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什么計劃,你瞎說什么?”張成全心里一驚,有些慌張的道:“我是怕你把人弄死了。”
“既然這樣,我跟你打個賭吧?”
“賭什么?”
“我要是把柳老爺子救活,你敢吃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