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喬大小姐讓他看,他也只能乖乖看咯。
但他哪里會什么醫(yī)術(shù),只能是裝模作樣的扣住喬靖的手脈,閉眼診斷。
喬家上空,陵川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很是憤怒。
“既然你早就已經(jīng)死了,那就隨我等回去,也好讓本使跟閻君交代。”
“什么?”喬靖一聽他們竟然還是要他死,嚇得魂魄飄散不定。
“這……”
倆勾魂使者猶豫一會,照理說喬靖已然還陽,生死冊也改變了,現(xiàn)在帶回去,他們怎么跟判君交代?
“白癡,還等著干什么?鎖他??!”陵川看了看這倆笨蛋,一人給了一巴掌。
怕毛,回去用靈筆改了生死冊不就行了。
陵川可不管那么多,他只負(fù)責(zé)這件事情,至于后果,其它地府管理那里自有閻君擔(dān)著。
“是,專使。”
倆勾魂使者人微言輕,哪里敢反駁,拿出新的鎖魂鏈就要困住喬靖的魂魄。
“慢著!”
突然間,上空飄來一道聲音,是一道魂音在與陵川他們溝通。
“專專專,專使,就是他!”其中一勾魂使者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嚇得不輕,顫抖的說道,“稟專使,上次就是這個人壞了我們好事,還膽敢辱罵閻君!”
“哦?”陵川聞言,立馬臉色一變,“你是何人,膽敢阻止我地府拿人?”
“我不是三界六道之人,本尊乃是……”
楚凡正準(zhǔn)備說呢,又被陵川打斷,“去去去去,你特么逗本使玩兒呢?”
不在三界六道之中的只有一種玩意兒,那就是僵!
可陵川在楚凡身上嗅不到半點(diǎn)僵者氣息,所以只當(dāng)楚凡在和他扯淡。
可他哪里知道,只有被楚凡咬過得人才有那種特殊氣息,楚凡自身又不帶的咯。
何況以陵川的修為,他也未必能識得三四代僵王,更遑論識得楚凡這真身、僵之始祖,將臣!
楚凡表示,說我是說了,你不信那就算了。
陵川接著怒道,“你若是識相的,就速速隨我等回地府請罪,否則別怪本使無情!”
陵川陰沉一笑,手持地府‘陰陽锏’,只要抓了這人回地府,那他就能坐等升官。
“有話好說,何必動刀動锏的呢?”楚凡攤了攤手,表示無奈。
“這樣吧,人我反正已經(jīng)是救下了,按地府規(guī)矩,我用一件靈寶代替如何?”
“什么,靈寶?”陵川眼冒火光,天地靈寶,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東西,例如他手中的陰陽锏便是一件靈寶。
地府早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若是高等修者壽元已到,他們又不甘心就這么煙消云散,就會拿出一些靈寶收買地府一些高層,好串改生死,多換些時日。
楚凡魂念一動,一顆‘蛟珠’浮現(xiàn),這是他較早前所得之物,反正自己也用不到,不若給了他們,也省的往地府跑一趟了。
“這是千年蛟珠?”
陵川感覺到熱血沸騰,這東西可比靈寶還高級,給他看的口水直流。
不過,陵川轉(zhuǎn)念一動,陰沉說道,“嘿嘿,你我要帶走,這蛟珠我也要留下。”
倆勾魂使者只當(dāng)是沒聽見的,他們也不敢往下聽。
因?yàn)榱甏黠@是要將這蛟珠據(jù)為己有。
如果陵川帶不回人,拿蛟珠回去了事,地府高層自會收了蛟珠,自然也輪不到他。
所以陵川這才打算將楚凡帶回地府,再將蛟珠據(jù)為己有。
“還不跟我回地府請罪嗎?”
陵川揮舞著陰陽锏,一股狂暴之力涌向楚凡的神魂。
“給臉不要臉!”楚凡臉色一黑,一巴掌把陵川拍的半死。
“不是吧?”
“我去,這么牛逼?”
倆勾魂使者癡呆了,這人好生猛?
陵川可是地府中引靈境巔峰的使者,還手持陰陽锏,就這樣還被一巴掌拍散?
太特么嚇鬼了!
倆勾魂使者你看我、我看你,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楚凡看了看倆人,舉起手掌,“怎么,還不走?等本尊拍你們回去?”
“走走走……”
倆勾魂使者滿頭虛汗,如臨大赦一般,刺溜一聲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他們走后,楚凡看著喬靖的魂魄,淡然說道,“你回去后一個字都不可提及,否則地府不會放過你整個喬家的。”
楚凡也是實(shí)話實(shí)說,這里面涉及到一些密辛,喬靖要不是喬依依的父親,他才懶得跟他說這么多。
“是是是……”
喬靖又不傻,這事就是他打死他,他也不敢往外說半個字,誰還能有地府可怕?
不過他對于能一巴掌拍死地府人的這道神魂更是恐懼,因?yàn)樗雌饋砀涌膳拢?/p>
但他想不通這人既然肯出手救他,又為何對他有些不滿?
楚凡表示,你不止不讓我和你女兒接觸,還說我不配?
我特么對你能有好脾氣才怪了!
楚凡揮手間就把喬靖的魂魄打入體內(nèi),神魂也隨之消散。
底下,喬依依很是焦急,見楚凡睜開眼,急忙問道,“怎么了,我爸沒事吧?”
喬傲天見喬依依一副肯定的模樣,難道這小子真有救人的本事?
上次也是他救回靖兒的?
楚凡撇了撇嘴,“沒事,就是壞事做多了,老天懲罰他一下。”
“你還鬧?”喬依依噘著嘴,這都什么時候了還開玩笑?
楚凡無奈,轉(zhuǎn)而認(rèn)真說道,“放心,一會就醒了。”
楚凡揮了揮手,“喂,快起來!”
然后,喬靖就醒了。
哎,媽耶,真是神了!
眾人看楚凡揮了揮手就救醒喬靖,讓在場這么多醫(yī)生自嘆不如。
喬傲天老臉一紅,上次他還否定說不是楚凡救的,這次可是打臉打的真疼。
喬靖醒了之后,一頭冷汗,那可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好半天才穩(wěn)住心神。
“我爸他不會再有事吧?”喬依依見他爸兩次如此,還是有些擔(dān)心。
楚凡若有所思,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事了,只要他以后對你好點(diǎn)就行!”
喬依依不解,他爸的病和對她好點(diǎn)有什么關(guān)系?
楚凡表示,他對你好點(diǎn),出了事,我自然會救他。
喬靖則是一臉苦澀,搞得真像是你救了我一樣,但他又不能否認(rèn),這樣一來豈不是暴露了那個神人的存在?
在喬靖心里,已經(jīng)把剛才那道神魂當(dāng)成是神人了。
不過從楚凡今日的表現(xiàn)來看,也算是極為厲害了,就連秦老那種強(qiáng)者也得恭敬對待,說不定今后會成為他喬家最大的助力。
但向來高傲的喬傲天等人哪里拉的下這個臉,都是默默不說話。
楚凡也知道讓這些人像別人低頭可不容易,也不理會,邁步就離開喬家。
“爸,您多保重!”
喬依依見他爸沒事了,見他們還是閉口不言,有些失望,跟著楚凡一起離開了。
“哎!”
楚凡和喬依依走后,喬傲天嘆了口氣,也不知今天這么做到底是對是錯?
“我們?nèi)ツ膬海?rdquo;楚凡見喬依依停好了車子,沒有回去的意思。
喬依依微微一笑,“吃飯??!”
七七八八忙了一上午,喬依依有些餓了,也沒心情回家做飯,打算就近就在商業(yè)街吃飯。
“吃飯?”
小貍一聽這個,就在喬依依懷里鬧騰,可高興了。
看見小貍一副吃貨模樣,這么調(diào)皮,喬依依咯咯一笑。
不過商業(yè)街飯店、酒店和各種餐廳琳瑯滿目,她也不知道去哪家吃。
“算了,就去喬氏酒店吧!”
喬依依正打算去自家酒店,卻看到楚凡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因?yàn)槌部吹搅藗€熟人。
蕭氏酒店門口,唐芷韻被人推搡出來,差點(diǎn)跌倒了。
“去去去,長得這么怕人,還想繼續(xù)在這兒上班,也不嫌丟人啊?”蕭氏酒店的人滿臉嫌棄。
“我是做會計(jì)的,又不是做服務(wù)員,憑什么趕我走?”唐芷韻盡量平復(fù)心情,據(jù)理力爭。
那主管本來見唐芷韻身材、容貌無雙,以為她戴口罩是為了遮蓋完美容貌,特地招她進(jìn)會計(jì)部,好就近以職務(wù)之便下手。
誰知道,就在唐芷韻剛才摘下口罩喝水的時候被他瞧見了,頓時嚇軟了,說什么也要把她趕出去。
“你特么有完沒完,老子說開除就開除,哪兒這么多廢話?”主管滿不耐煩。
唐芷韻接著說道,“可你們和我我簽了合同的,這樣無理由辭了我,得賠償我一個月勞工費(fèi)。”
唐芷韻無意要什么勞工費(fèi),她只想好好工作掙錢,只是用這種以貌取人的理由辭她,就必須給個說法。
“媽的,你要理由是吧?”主管罵罵咧咧,一巴掌就打在唐芷韻臉上。
“你要理由,老子就給你理由!”那主管面色陰沉,在老子這里,老子就是理由。
眼見主管那巴掌就要落下,唐芷韻避之不及,只恨她自己連這點(diǎn)微弱的權(quán)利都保不住。
只是,那主管手掌不曾落下,就被一只巨大力氣的手掌鉗住,捏的酸痛無比。
“你怎么在這兒?”唐芷韻看了看,發(fā)現(xiàn)正是楚凡替她擋下了那一巴掌。
“路過的。”楚凡微微一笑,又問道,“你弟弟不是說你去學(xué)校找工作了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唐芷韻沒有回答,因?yàn)樗@模樣,沒有公司肯要她。
“你特么是什么人,快給老子放手!”
楚凡一邊說話,一邊捏著主管的手臂,那主管被捏的生疼,開口罵道。
楚凡嘿嘿一笑,“好啊,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