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鄭家名下的一棟別墅內(nèi),鄭少文暴跳如雷,身邊能拿來摔的東西沒有一件逃過他的魔掌,全部被他摔得粉碎,張大師站在一旁,只能搖頭嘆氣,連著兩次都射折在了張霄手里,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出謀劃策,眼下自己還是不要言語的好,省的鄭少文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狗屁的兵王!狗屁的大師!你們兩個都是廢物!廢物!”鄭少文最終沒有東西可摔,終于想起了罪魁禍?zhǔn)椎膹埓髱煟呀?jīng)早就暈死過去,被他們隨便扔在半路路邊的兵王陳嵬。
張大師見不說話也不行了,當(dāng)下只能硬著頭皮道:“張霄這小子有古怪,我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第一次見到20歲不到的五境武者,這次是我失算了。”
結(jié)果鄭少文臉色一沉道:“我看那張霄說的沒錯,你這幾十年都活到狗肚子里了!失算失算!你準(zhǔn)過嗎???”
張大師被鄭少文罵的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心想要是不想個辦法扭轉(zhuǎn)局面或是讓鄭少文消氣,那自己在鄭家也就沒什么好日子過了,隨即他眼珠一轉(zhuǎn),悄然對鄭少文道:“這事情從始至終都是因為姜家那小妞鬧出來的,我倒是有個法子,能讓鄭少爺你今天晚上就得到她,讓她成為您的胯下玩物,權(quán)當(dāng)給您消消火氣了。”
鄭少文原本還在生氣,聽到張大師的話,雙眼不禁閃過一絲淫蕩的神色,隨后他將張大師招呼道身旁,低聲道:“真的有辦法?”
張大師一副獻(xiàn)媚表情道:“辦法是有,就是有點(diǎn)費(fèi)事,不過鄭少爺放心,這一次,我一定辦好。”
鄭少文思忖片刻,隨后道:“若是用強(qiáng)的就算了,這種事我找?guī)讉€人就辦了,到時候說不得還會鬧出什么亂子。”
結(jié)果張大師嘿嘿一笑,從袖口里掏出一根黑色發(fā)絲,要不是鄭少文眼力不錯,第一眼根本就看不清楚是什么。
“這是?”鄭少文疑惑道。
“咱們之前在姜家,我趁著別人不注意,在餐桌上撿到的,就是那姜家小妞的頭發(fā),有了她,我保準(zhǔn)讓她百依百順,隨便少爺你怎么折騰!”
鄭少文聞言面露喜色,但還是有些擔(dān)憂道:“你確定能夠萬無一失?尤其是那個張霄,這小子里里外外透露著古怪,萬一又讓他橫插一腳壞了好事怎么辦?”
張大師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放心,我這個辦法絕對萬無一失!”
鄭少文感興趣道:“說了那么多,到底是什么辦法?”
張大師呵呵一笑道:“到時候,我會以陣法加持,想辦法令你陰神出竅,若非我修道中人,常人根本無法感知你的存在,到時候進(jìn)入姜家還不是探囊取物一般簡單?就算那張霄武道再高,在玄妙道法面前也就是個粗野匹夫罷了。”
鄭少文聞言不禁大喜道:“當(dāng)真有這么神奇的法子?那我陰神出竅之后呢?我怎么搞姜空晴這小浪蹄子?”
張大師拿起姜空晴的發(fā)絲,冷笑道:“山人自有妙計,到時候鄭少爺你好好享受便是。”
隨后,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
云水山莊這邊,在用過晚飯以后,趙管家便按照姜巖的吩咐給張霄準(zhǔn)備了一間客房休息,在約定好第二天去勘察姜空晴母親墓地風(fēng)水的時間以后,眾人也就各自散去休息了。
姜空晴回到房間立刻就有一陣倦意襲來,畢竟今天一天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此刻只感到十分的困乏,但多年的習(xí)慣還是讓她堅持洗了個熱水澡才準(zhǔn)備上床睡覺。
穿著一身白色浴袍的姜空晴,頭發(fā)濕漉漉的坐在梳妝臺前吹著頭發(fā),猛然間,姜空晴忽然感覺眉心一痛,隨后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緊接著便直接昏倒了在梳妝臺,手里的吹風(fēng)機(jī)直接摔在了地上。
片刻以后,一陣陰風(fēng)從窗戶吹進(jìn),白色的窗簾隨風(fēng)擺動,緊接著一個模糊的人影站在了姜空晴的身旁。
正是鄭少文的陰神!
鄭少文看著趴倒在梳妝臺上的姜空晴,一雙白色的大白腿極為惹眼,浴袍胸口處高峰景象若隱若現(xiàn),不由得只感覺小腹有一股火氣直竄天靈蓋。
鄭少文冷笑著說道:“臭娘們,之前一直對老子愛答不理,裝清高,今天晚上老子就辦了你,玩死你!”
說罷,鄭少文伸出手就探向姜空晴的領(lǐng)口,同時臉上滿是淫蕩神色。
結(jié)果就在鄭少文即將將手探入領(lǐng)口的一瞬,房間內(nèi)忽然有人開口道:“我知道你這人下賤,但沒想到你居然下賤到了這種地步,陰神離體?這張大師怎么竟是些齷齪手段呢?”
鄭少文聞言大驚,猛地回頭,卻看到張霄正坐在自己之前進(jìn)入的窗口處,擺蕩著雙腿,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
這家伙能看到我???
鄭少文不能不驚,按照張大師的說法,自己陰神離體,就相當(dāng)于靈魂出竅,平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察覺和看到自己,可是此時此刻,張霄分明就是在盯著自己,他是怎么察覺到自己的存在的?。?/p>
張霄輕輕一躍,從窗戶落地,隨后慢慢走向鄭少文的陰神笑道:“你一定在奇怪為什么我能看到你對嗎?”
鄭少文又驚又怒,他確實(shí)很想知道張霄為什么能看到自己,張大師曾說過,張霄不過是個武者,身上沒有一點(diǎn)靈氣波動,根本不是修道之人,這家伙太古怪了!
結(jié)果張霄不緊不慢道:“告訴你也無妨,因為就算你知道了,你也沒機(jī)會再去告訴第二個人,我這個人啊,有點(diǎn)特別,我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天生的純陽之體,一身陽氣旺盛,平常鬼神見了都會繞道而行,而且天生對一切陰氣有著敏銳感知,你就沒覺得我出現(xiàn)以后,你的陰神有些不舒服嗎?”
鄭少文聞言驚駭異常,張霄不提醒還好,一提醒鄭少文忽然就覺得自己此刻頭疼欲裂,說不出的難受。
而這種感覺伴隨著張霄走近自己愈演愈烈,鄭少文此刻甚至連話都說不出,雙腿跪在地上,捂著腦袋疼的是睚眥欲裂。
張霄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鄭少文陰神,輕輕開口道:“這輩子你就安心當(dāng)個傻子吧。”
鄭少文沒有聽懂張霄的言下之意,但他十分恐懼,眼神驚恐的盯著張霄。
張霄咬破右手食指,隨后屈指一彈,一枚鮮血直接射向了鄭少文的陰神。
鮮血接觸到陰神的那一瞬間,鄭少文忽然開始哀嚎起來,慘叫連連,只見他的陰神開始嗞嗞冒氣陣陣白煙。
張霄既然是純陽之體,他的血便是純陽血,??耸篱g陰物邪祟,之前也是用自己的鮮血破去了禁錮姜巖魂魄的邪陣,如今鄭少文不過區(qū)區(qū)陰神,哪里能抵受的住這一滴純陽血的灼燒。
就在張霄以純陽血彈到鄭少文身上的同時,張大師身在鄭少文的私人別墅內(nèi)盤腿坐在一個古怪陣法中央,他面前鄭少文的陽身忽然抽搐起來,張大師見狀不禁大驚失色,心知不妙連忙驅(qū)動剝離鄭少文陰神的陣法運(yùn)轉(zhuǎn),想要將鄭少文的陰神召喚回來。
張霄看著鄭少文的陰神忽然化作一道煙霧,隨后朝著窗外飛去,也不去追,只是搖頭道:“為時已晚。”
隨后張霄看向趴倒在梳妝臺上的姜空晴,不禁撇了撇嘴道:“這小丫頭的本錢倒是夠足的,唔,這身材我打90分。”
說完,張霄走上前將姜空晴抱起,想要將她放到床上去休息,可剛到床邊,姜空晴竟然悠悠轉(zhuǎn)醒,她一睜眼就看到自己此刻竟是被張霄抱在懷里,不禁驚呼出聲:“流氓!你干什么!?”
張霄看到姜空晴醒了過來,微微一笑道:“我干什么?你差點(diǎn)就失身了,是我救下了你,你還叫我流氓?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姜空晴哪里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此刻她只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抱在懷里,又羞又怒,使勁掙扎讓張霄放開她。
張霄也干脆,直接松開了手,姜空晴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疼的她倒吸涼氣。
“你……你為什么在我房間?你到底想干什么?”姜空晴雖然疼,但也顧不上那么多了,雙手捂住胸部,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向角落躲去。
張霄掏著耳朵道:“應(yīng)當(dāng)是張大師背后搞鬼,將鄭少文的陰神剝離,剛剛鄭少文的陰神潛入你臥室想要對你不利,被我趕走了。”
看著張霄一臉平靜不像是在說謊,姜空晴半信半疑道:“什么陰神的。”
張霄懶得解釋,朝著窗口走去,同時說道:“就你這智商說了你也不明白,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你那未婚夫鄭少文,這輩子都是個傻子了。”
“哦,對了,沒想到你這丫頭脾氣大,胸口那倆玩意也不小啊……”
說完,張霄躍身一翻,直接從窗戶翻了出去,留下一臉驚恐的姜空晴自己一人。
正如張霄所說,鄭少文變成了個傻子。
張大師將他陰魂召回之后,就發(fā)現(xiàn)鄭少文的陰魂受損嚴(yán)重,神識混亂,智商和三歲孩子差不多,張大師當(dāng)下便知道出大事了,直接撥通了一個電話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