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喝呢?”陳凡搖頭。
“你如果不喝,那就讓他們強制喂你喝下。”王才子似乎早料到陳凡會這么說,“你不是這么對付吳龍的嗎?現(xiàn)在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替他報這個仇。我要讓大家明白,誰要是敢動了我的人,我就得讓他付出同樣的代價,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委屈了。”
“四少爺,你真講義氣,我們能跟著你干事,太幸運了。”劉海龍感激涕零,馬上表忠心。
陳凡沒有動,王才子等不及了:“劉海龍,看來他是不會老老實實的喝下這杯水了,你們幾個幫一幫他。”
“好。”劉海龍就等著這一刻了,吩咐了一聲,身邊跟著的四五個保安立刻將陳凡圍了起來,“你真的挺有能耐的,之前沒有想到你是練家子,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現(xiàn)在我們五六個人圍著你,看你還怎么能耐!”
“盡管過來。”陳凡一點懼意都沒有。
“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剛才進(jìn)去的時候,知不知道我在水里面加了什么料?我自己撒的尿,還在最臟的蹲坑里面咬了半杯的水。”劉海龍笑得很解氣,“抓住他,別讓他動彈,我要將這杯水全部都灌到他的肚子里。”
“四少爺,這里是商場,在這里發(fā)生沖突會影響商場的生意,客人看到了不好。”羅慧走了過來,有些害怕,但還是勸了王才子一句。
“能有什么不好的?這個商場里我說了算,等會兒全場的客人買東西全部都打八折。”王才子非常的闊氣,在羅慧的身上多看了幾眼。
圍著陳凡的幾個保安伸手要按住陳凡,陳凡動了,只是幾個起落,幾名保安就倒在了地上,面前就只剩下劉海龍還有王才子兩個人站著。
前后不過一分鐘不到。
氣門一開,陳凡便不再是普通人,五感六識提升了許多,這些保安打架的動作在陳凡的眼中放慢了不少,怎么可能傷到陳凡?
打乒乓球的人反應(yīng)速度很快,眼力很好,但是陳凡現(xiàn)在的眼力,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速度比那些頂級的乒乓球運動員還要厲害數(shù)倍。
“這……”劉海龍顫顫巍巍的端著水杯,看著地上倒下的保安,半天沒人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還要喂我喝這杯水嗎?”陳凡拍了一下衣擺,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劉海龍。
劉海龍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廢物,都是一幫廢物。劉海龍,你還吹噓在武館里面跟著老師傅學(xué)習(xí)過武藝,結(jié)果自己被陳凡踩斷了一根手指頭,再看看你找的這幫人,三兩下就被陳凡解決了。”王才子很驚懼,“你這個月的獎金沒了。”
“獎金的事情先別說了,先來談?wù)勎覀兊膯栴}吧。”陳凡看著劉海龍,“你手里的這杯水,是你自己喝了,還是給王才子喝?”
劉海龍看著杯子里的水,嫌棄的將頭往后挪挪,帶著一絲乞求的看著陳凡:“能不喝嗎?”
“你說呢?”陳凡笑的更有含義了。
劉海龍往身邊的王才子看了一眼,王才子立刻給了他一巴掌:“廢物,看我干什么,你還想讓我喝了這杯水?”
“四少爺,你剛才不是說不會讓跟著你的人委屈媽?”劉海龍商量著,“要不這水,我倆一人喝一半?”
“你不過就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還敢跟我談條件?”王才子翻臉,“你想不想繼續(xù)干了?”
王才子不承認(rèn)剛才講的話,劉海龍心中大罵,但也不敢反抗,只能捏住了鼻子,將杯子里的水喝了下去。
“下次再動手的時候,好好的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再過來裝逼。”陳凡留給兩人一句話之后,轉(zhuǎn)身走了。
王才子臉氣的通紅,可沒敢攔。
“四少爺,這個仇不能不報,再這樣下去,我們的威信就全掃地了。”劉海龍咳嗽的厲害。
“離我遠(yuǎn)一點。”王才子嫌棄的往邊上站遠(yuǎn)了些,看了一眼陳凡離去的方向,“這個仇我肯定會報,你這個廢物,一個人打他打不過,叫了幫手過來還是打不過,他都沒有做什么,只是說了幾句,你就將水喝下去。”
“不喝不行啊,四少爺,你是沒看到他當(dāng)時將我手指踩斷時的表情,那個眼神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我要不喝,他肯定會再踩斷我一根手指頭。”劉海龍很怕。
“你連動手都不敢動手,那我要你有什么用?”王才子說,“趕緊的收拾的東西給我滾蛋。”
“不是我不敢動手,是他太強了,而且這里是商場,我又不能夠用別的手段,如果用別的手段,我保證能夠干翻他。”劉海龍立刻說,“功夫再深,也怕菜刀,手上有武器,他功夫再厲害,也是肉體凡胎,跟普通人沒什么差別。”
“那就用別的手段,機會我會給你創(chuàng)造。”王才子臉上的戾氣很重,“媽的,一個到我家里來吃白飯的人,居然敢這么囂張,不給他一點教訓(xùn),他往后恐怕還會爬到我頭上來撒尿。”
陳凡在萬福珠寶行里沒有干活,但是上下班的時間還是遵照萬福珠寶行的規(guī)律來,等到下班的時候才走。
“陳凡。”到了商場門口,有人喊陳凡。
商場門口一輛奧迪車中,王小秋打開車窗,沖陳凡喊了一聲。
后座的車窗,打開,陳鈺露出小腦袋,沖陳凡揮著手:“爸爸。”
陳凡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王瑾抱著陳鈺,座位上還放了一些東西:“你們剛才是去超市了?”
“家里好多小鈺用的東西都沒有,讓傭人去買不放心,我就和我姐帶著小鈺一起到超市買了些東西。”王小秋發(fā)動了車子。
“往后家里有人給小鈺喂吃的東西的時候注意一些。”陳凡提醒了王瑾一聲,抱起了陳鈺,“往后在家里除了爸爸媽媽給你吃的東西,你能吃,其他人給你吃的,你不能吃,知不知道?”
“陳凡,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連我這個小姨給小鈺吃的東西,她都不能吃嗎?”王小秋聽了之后很不高興。
陳凡沒有理她,只是跟陳鈺說:“爸爸跟你說的話,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陳鈺很乖的點了一下頭。
陳凡現(xiàn)在還摸不清楚是不是王家人給陳鈺下的毒,但是小心一些總沒有錯。
一路上,王小秋透過車內(nèi)后視鏡對陳凡表示不滿,眼睛都快要鼓出來。
陳凡看見了,裝作沒看見,問王瑾:“萬福珠寶行三樓是做什么的?”
“三樓賣一些重要的玉器古董,同樣也會收一些重要的玉器古董。”王瑾說,“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今天想要上去的時候被攔著了。”陳凡說。
“肯定會被攔著,萬福珠寶行的三樓,別說你上不去,就算是王才子,他也上不去。”王小秋主動接了話。
“只是一些比較珍貴的玉器,還有古董,為什么安保措施要做得這么嚴(yán)密?”陳凡沒理王小秋,繼續(xù)問王瑾。
“我也不太清楚,實際上我也沒有上去過。”王瑾搖頭,“我只知道三樓的生意王才子管不了,里面的生意都是針對特定的人群,其實不只是萬福珠寶行的三樓,包括我們王家其他的珠寶商行,也有這樣的樓層,都只針對特定的人群,不對普通人開放,這些地方是葉上仙在負(fù)責(zé)。”
“葉上仙?這是什么人?”陳凡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前世的軌跡和現(xiàn)在的軌跡,發(fā)生了變遷,人還是那些人,但事情變了,經(jīng)歷也在變。
“我沒有見過這個人,只是聽爺爺提起過,他是爺爺請來的,爺爺對這個人很尊敬。葉上仙對玉器古董方面非常的有研究,不過尋常情況很難見他一面,他誰的面子都不給。”王瑾對具體的情況了解的也不多,“你今天第一天上班,王才子有沒有針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