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姐!你們都出來吧!別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
話語罷下!
角落里,小巷中,面包車后,一群二十多混混涌了過來,手持砍刀棒球棍,兇殘冷笑。
他們都是成年人,是見過血的狠人,可不是李青茂那群班霸能比的,而且還帶著兵器,有點不好辦!
人群分開!
荷姐走了出來,重新穿上旗袍的她,依舊美艷動人!
“黑面先生!不好意思,小本生意,請把錢留下,否者我不客氣了!”
“我要是不給呢!”趙言捏緊手提箱。
黃毛揮舞鋒利砍刀,搶話道:“當然是砍死你!”
“黃皮,別嚇到他!”荷姐擺了擺手,誘惑道:
“黑面先生,我念你是個人才,不如加入我荷花酒吧,每月三萬工資,包吃包住。如果干得好,每月還有獎金哦!”
嫵媚一笑,荷姐扭動水蛇腰,誘惑道!
趙言無感,淡淡的回了一句:
“沒興趣!我可不想和老鼠為伍,怪惡心??!”
瞬間,荷姐的臉色僵成冰塊,開口道:
“一起上,弄的干凈些!”
荷姐發(fā)話,黃毛脫籠的兔子似的,狂奔猛沖,砍刀撩起,重重砍下!
啪!
趙言舉著鋁皮箱子,擋下這一刀。
箱子上多了一道長長豁口,能看見里邊的紅鈔,要是砍在身上,絕對一命嗚呼。
俗話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肉拳對兵刃,天生有一種弱勢,何況面對二十來人,人手一把砍刀,易筋武者也得逃命!
“刀不錯!給我吧!”
趙言冷笑一聲,直接踹飛黃毛,伸手奪下砍刀。
“痛死老子了!點子扎手,大家一起上!”
黃毛痛苦的捂著堵住,呻吟道。
惡徒們一擁而上,砍刀,鋼管,棒球棍齊齊招呼下來,真要將人剁成肉醬!
趙言神色凝重,以手提箱為盾牌,手持砍刀,大殺四方!
他可不懂刀法,卻深諳武學奧義,
快!
只要夠快,鍋碗瓢盆,甚至綠葉紅花,都能成為殺人兇器。
憑借易筋后過人體格,趙言揮刀不斷,雖沒什么章法,但速度奇快,連成一片雪白刀影。掃過那里,那里血肉橫飛,慘叫不止。
黑衣染血,面具發(fā)冷,趙言宛如一尊黑夜殺神,所過之處,哀鴻遍野!
“都給我散開!”
荷姐著急大喊,再這么下去,自己的手下都得折在這里。
趙言以為他們服軟了,誰知荷姐纖手一招,憑空生出一顆熊熊燃燒的赤色火球,足有拳頭大小。
咻!
火球飛出,劃破夜空。
一股驚人熱力撲面,趙言揮刀一檔!
堅韌的砍刀,融成兩截,鐵汁撒落。
“荷姐威武!宰了他,給我們報仇!”一個混混捂著手臂上的傷口,痛苦呻吟道。
“哈哈!荷姐是異能者,這小子要被燒成焦炭!”
其余混混歡呼雀躍,看趙言的目光,如同看死人!
“我還以為是修真者呢!原來只是一個覺醒者!”趙言松了一口氣。
人有一種應激保護,要是受到巨大打擊,有一定幾率獲得特殊能力。
這種人的稱呼很多,異人,覺醒者,天醒者,異能者,超能力者……
“荷姐!贏了這么多錢,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提醒一句,修真者面前,覺醒者別裝逼!”
燃血秘術(shù)!
趙言驟然爆發(fā),皮膚赤紅,血液沸騰,青筋蚯蚓般凸起,腦門上霧氣蒸騰。
“有古怪!”
荷姐秀美緊皺,兩手一招,兩顆赤色火球出現(xiàn),統(tǒng)統(tǒng)飛了出去。
“太慢了!”
趙言腳掌點地,整個人脫韁野馬一樣,拉起一道土塵。兩個變步閃身,輕松躲開火球,逼近荷姐。
砰!
一拳搗出,隱有破空之聲,毫無憐香惜玉的錘在荷姐的胸膛上。
直接錘斷肋骨,打的她吐血。
其余混混見此,嚇得魂飛魄散,兵器一丟,作鳥獸散,眨眼間全都消失不見。
趙言提著傷痕累累的手提箱,蕭瑟的離開巷道。
忽然,重傷的荷姐叫道:“黑面!荷花酒吧是魚龍幫的產(chǎn)業(yè),今天的事可不會善了!”
“我等著!”
黑暗中傳出趙言不屑的聲音!
換了套干凈的衣服,趙言拿著錢,在各大藥方間走了一圈,五十年以上的人參統(tǒng)統(tǒng)收購。
最后半箱子的錢,統(tǒng)統(tǒng)換成十幾支六七十年份的人參。
回到家中!
一邊熬煮人參,一邊練拳!
剛想喝藥突破境界,樓下就傳來一句:
“樓上的!你再敢大晚上玩鞭炮,我提著菜刀上去了!”
拳響炸鳴,一套拳術(shù)下來,和鞭炮似的,實在是擾民。
趙言揣著一保溫杯的藥液,出門來到一處僻靜公園。
夜色濃稠,月隱星稀,晚風吹襲,樹影婆娑!路燈之下,鵝卵石路上,他開始施展拳法。
啪啪啪!
每揮出一拳,就有炸鳴聲響起,遠遠傾聽,真如鞭炮似的,連續(xù)不斷!
體力支撐不住,就飲一口藥液,瞬間龍精虎猛!
打了十遍拳,修為緩慢提升!
筑基四關,每關又分為三個小節(jié),初入,小成,大成!
趙言的修為,正在藥力的助推下,從初入易筋,提升至易筋小成!
就在他忘我揮拳時,公園里多了兩人,一老一少。
老人頭發(fā)花白,精神矍鑠,穿著福字唐裝,很和善的樣子!但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虎口占有老繭,步法沉穩(wěn),呼吸綿長。
旁邊帶著為清麗少女,雙腿修長,藕臂外露,順滑長發(fā)被扎成馬尾,一件白色練功服,將她的英姿颯爽,凌厲英氣,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哎呀!我練功的位置被占據(jù)了!我讓他離開!”
白衣少女十分不悅,上前就要驅(qū)趕趙言。
唐裝老人一把將他攔了下來,說道:
“小云!別胡鬧,那個年輕人正在突破境界,很快就要達到易筋小成了。”
“爺爺,不可能吧!我習武十年,藥材不斷,進補無數(shù),外加您的指點,才在十八歲初入易筋!”周洛云美眸睜的大大的。
“你瞧他拳法高深,氣勁綿長,定是武者家族出來的子弟,從小藥浴淬體,一心向武,才能不到二十歲達到易筋小成。”
老人捋了捋胡子,指著保溫杯道:“那保溫杯中,裝的一定是百年人參熬制的湯藥,我隔著老遠就聞到藥香,真是財大氣粗!”
趙言差點笑岔氣!
總不能告訴老人,自己才修煉的兩天。
一套拳打完,藥力發(fā)散完畢,趙言雙臂劃圓,猛地吐出一口白氣。
氣流狹長筆直,宛如細箭,掠過嘴唇,隱有哨音。
“易筋小成!”
趙言心中喜悅,筋膜大筋又粗壯堅韌了一些!
“小友!好功夫,不知師出何人!”唐裝老人上前結(jié)交。
他八十有六,戎馬半生,知道有些人貴不可言,年輕時便頭角崢嶸,若能結(jié)交,乃是一樁幸事。況且他沒幾年活頭了,多結(jié)交幾份關系,就是給家里的幾個孩子留幾條后路!
“我叫趙言!沒有師傅,練著玩而已!”趙言謙虛道。
聞言,周洛云一個激靈,眸子中爆發(fā)出異樣身材,插話道:
“既然是練著玩,不如陪我切磋切磋!”
趙言一走近,周洛云立馬認出他就是在男廁給自己紙的男生!
那天她吃壞了肚子,加上女廁人滿為患,無奈下去空曠無人的男廁方便。誰料到被趙言當場拆穿,羞的無地自容。
她從小就是家中小公主,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學校中又是高貴冷傲的冰山校花,平生第一次這么丟臉難堪。每每想到廁所隔間的聲音,不禁咬牙切齒。
加上平生最崇拜的爺爺,對趙言大加贊賞,令她頗為嫉妒,想討教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