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徐嬌問道,“你怎么進(jìn)了警察局,還好我下了晚自習(xí),要不然你就出不來了。”
“之前不是跟你說嘛,優(yōu)待了一個警察,這不,報復(fù)來了。”
“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
“當(dāng)然是干他。”
“你住哪?我送你。”
“一個大老爺們怎么能讓一個女生送,我沒事,你趕緊回去吧,別讓老師發(fā)現(xiàn)你偷偷跑出來的。”
“好吧,那你記得,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
“嗯,我記得呢,一定送你一件最美的套裝。”
“嗯。”徐嬌。
凌野慢慢看著徐嬌消失在視線中。那還正溫和的眸子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警局一個小窗之上,一個人影瞬間隱藏起來。
真想玩嗎?那爺陪你玩到底,凌野暗中說道,別說你只是一個警察,就是殺手,又能怎么樣。
凌野順著與徐嬌離開的反方向走去,他不想徐嬌參與進(jìn)來,必經(jīng),她還只是一個學(xué)生。
一路走來,后來不遠(yuǎn)處始終吊著一個人,凌野并沒有理會,慢慢向小巷走去,在一個隱蔽的路口,凌野瞬間隱去身影。
笑話,跟一個十方世界的最強(qiáng)者玩跟蹤,凌野佩服他的膽量。
后面漸漸闖出一個人,他四處張望著,搜尋凌野的下路,這時凌野故意弄出一點聲響,那人目光趕緊注視過來,一步步向凌野隱身處摸過來。
走到近前,凌野突然轉(zhuǎn)出身形,一巴掌砸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凌野張開鐵鉗一般的大手,將那人提了起來,抵在墻上,“我問你答!”
那人不吭聲,高昂著頭,眼睛直直的盯著凌野。
凌野抬起手,一巴掌抽在那人的嘴角,那人臉上立刻顯出一個五指掌印。
“我問你答!”沒有言語。
凌野沒說其它,一拳轟在那人的胸膛,那人立刻萎靡起來,嘴角鮮血留下,他看向凌野的目光躲躲閃閃。
“很好!我問你答。”
那人低下了頭。“我說。”
“誰派你來的?”
“王富。”
“他想干什么?”
“找到你的住處,找人教訓(xùn)你!”
“知不知道王富在哪?”
“知道。”
“很好!”凌野此刻像一頭擇人而嗜的兇獸。
王富是嗎?沒想到這一刻來的如此的快,在警局的時候他凌野可是還記著呢,送上門來了,有意思。
春風(fēng)得意娛樂會所,王富正在一間房中聳動著,身下的女子叫聲很是的夸張,女子也是一頭利落的短發(fā),長相有些姜紫玲的味道,這是王富特意選的。
王富聳動的正得意,嘴中叫道,“玲姐!”
底下的女子頓時迎合著,王富聳動的更加的賣力。
這是王富特意安排的。
此刻只聽,砰,的一聲響,房門一下被人踹開,王富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凌野手中竹簽一甩,所有的燈通通炸裂,屋里頓時黑暗一片。
“誰?特么的找死啊,,”王富道,還沒有說完,一顆斗大的拳頭在他眼中迅速的放大。
王富一聲慘叫,屋里頓時亂成一片,凌野沒有言語,一腳踢出頓時將王富踢成了蝦米,王富滾落在地,雙手抱頭,凌野拳頭雨點般的向王富打去,五分鐘后,王富沒有了生息,凌野張嘴吐了一口涂抹,離開。
“特么,看著人模人樣的,意淫起來連自己的同事都不放過。惡心。”
第二天,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hù)室,王富躺在病床上,身體上插滿了導(dǎo)管,病床旁,站著三個人,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臉色灰暗,眼睛浮腫,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兩個男人,一個年長的長相和王富神似,應(yīng)該是王富的父親,稍年輕一點的,臉上一條猙獰的刀疤。
女人哭喊道,“這是怎么了,怎么會這樣啊。”
而后又轉(zhuǎn)頭說“虧你還是廳長,自己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當(dāng)?shù)氖裁垂侔 ?rdquo;女子對著王天一陣數(shù)落。
“放心吧,這些年還沒人敢對我家這樣,你不用管,這事我會好好處理的。”王天狠狠的說到。
王富本來是他安排在警察局的,等年份到了,資歷上去了,就讓他接自己的班,一般人還真是不敢招惹他。
沒想到,這人出手這么狠,下的都是殺手啊,若不是王富被送醫(yī)及時,不知道這會還有沒有命在。
“能不能找著那人?”王天轉(zhuǎn)頭對一旁的刀疤說到。
“來的時候,手下問過警察局的人,局子里有人知曉事情的經(jīng)過,經(jīng)過一番手段,已經(jīng)問出來了,是他領(lǐng)的路,不過廳長放心,已經(jīng)做掉了。”刀疤狠聲說到。
“問出來什么了?”
“那人叫凌野,與公子有些過節(jié)。”
“什么來路?”
“很奇怪,多方查探,這人就像是憑空出來的,沒有一點身份信息,只知道叫凌野。”
王天聽了刀疤的話,在房間來回的渡步,沉吟著,“你這兩天,仔細(xì)查清楚,看是不是有什么來路,這樣才能知道如何對付他,我會讓他明白,在這市區(qū)之內(nèi),我才是王!”
“是,明白了。”刀疤旋即離開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
女人還在王富的床前哭的死去活來。
“憋?。】抻杏脝??我讓他血債血償。”王天一聲嘶吼。
警察局內(nèi),王天坐在會議室內(nèi),整個會議室死氣沉沉。
“你們都知道了?”王天沉聲說到。
眾人重重的應(yīng)個一聲。
“嫌疑找到了,就是之前與王富有過節(jié)的男子。”有人說到。
“嗯,有什么有利的證據(jù)嗎?”王天道。
“沒,,有,事情發(fā)生時,那人打滅了臥室的燈,而且,那人也躲過了進(jìn)入房間的攝像頭。”
“是個老手。”
“嗯。這段時間盯著他,還有事情的發(fā)生地嚴(yán)格保密,明白嗎?”王天抬起兩只死魚眼沉聲說道。
眾人又是一陣點頭。
“好了,散會!”王天扭頭就走。
“等會,我有事情報告!”姜紫玲越眾而出。
“什么事?”王天有些不喜,姜紫玲的行事做派他很是不喜歡,不懂察言觀色,只會依法行事。她屬于少有的那一波正義的人。
“小楊找到了,在一條下水道里。”姜紫玲說到。
“我知道了,這事不用你管,你只需要盯著凌野就行了。”
“可是,王富是最后一個接觸小楊的人!”姜紫玲望著王天沒有后退。
“我也了解過了,凌野為了讓小楊說出王富的下落,對他施暴。小楊是死在凌野的手中。”王天道。
“小楊身中108刀,慘死!是仇殺,凌野沒有動機(jī)。”姜紫玲直視王天的眼睛。
“那你說兇手是誰?”
“目前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我不能妄下結(jié)論,但是,王富差點被打死,是小楊帶的路。”姜紫玲說到。
“你的意思是我動的手,怪罪小楊暴露了王富的行蹤。”王天道。
“沒有哪個意思,案件還在調(diào)查!”
“我說了,兇手是凌野。”王天兇狠道。說完不等姜紫玲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王天剛走出會議室,臉色立刻拉了下來,猙獰的如同要吃人一般。
走出警局,王天徑直上了車,掏出手機(jī),撥了一個號碼,“張海嗎,有要緊事找你,老地方見。”
電話那頭,“是,王局,我一會就到。”
一家偏僻的咖啡館,雅間,張海早早的到了,因為見的人是王天,即便是他,做事也要考慮的周到。
張海在在這偏遠(yuǎn)的南方小鎮(zhèn)也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在新聞媒體界,他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大佬,但比著王天還稍又遜色,他與王天合作多次,每次都大獲成功,可以說是王天的左膀右臂。
每次王天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利用各種輿論的壓制,總能讓王天化險為夷。
而這一次張海卻有些感覺不同,在電話里他能感覺到王天的怒火,所以,他顯得有些謹(jǐn)慎又有些興奮。
張海看了看手表,離王天的到來還有幾分鐘,他稍顯放松,緊了緊領(lǐng)帶,讓服務(wù)員換了兩杯新的咖啡。
服務(wù)員還沒有到,一陣腳步聲卻在走廊外響起,張海有些疑惑,這次怎么破例提前了,看來事情有些麻煩。
門哐當(dāng)一聲被人推開,王天一臉陰沉的走了進(jìn)來,張海連忙站了起來,“局長來了,咖啡,,,”
王天抬手打斷張海的話,直奔主題,“幫我搞一個人,我要讓他后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張海謹(jǐn)小慎微,能夠把王天惹到這個份上,那人肯定不簡單,他候在一旁,靜靜聽王天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