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拗不過蕭碧晴,林塵只能答應(yīng)她。
蕭家九小姐之前在莊園里快憋瘋了,就陪她散一散心吧。
反正沐雅妍也不在,不怕有人吃醋。
教學(xué)樓下,停著蕭碧晴的座駕,一輛敞蓬法拉利色澤如火焰,就象她愛恨分明火辣辣的性格一樣。
“我的天啊,那不是林塵嗎?他又勾搭了一個大美妞?”
“嘖嘖,有了一個沐?;ㄟ€不夠,這是艷福齊天的節(jié)奏?”
“妥妥的白富美啊!這身材,這長腿,哎呀不行了,哥們的鼻血都快流下來了。”
不少路過的同學(xué)見狀,全都羨慕嫉妒恨。
蕭碧晴戴上一副蛤蟆鏡,落落大方的朝著那些人拜拜,然后猛轟油門,跑車宛如利箭那般飆射出去。
“喂!你這小姑娘,開車慢一點好嗎?”林塵嚇了一跳。
“沒辦法,教練只教我踩油門,沒教我怎么剎車。怎么樣,怕了嗎?”蕭碧晴嘻嘻哈哈。
她一路超車,技術(shù)居然嫻熟無比,比老司機(jī)還要老司機(jī)。
誰敢相信,她常年呆在湖畔莊園,是那種足不出戶的宅女。
“怕?哥的字典里沒這個詞,”林塵無奈的系上安全帶,“這車再怎么狂野,也不及哥從前在山里騎老虎和豹子。”
“什么?你還騎過這種猛獸?快點說來聽一聽。”蕭碧晴來勁了。
“說來話長,我怕嚇到你啊……”林塵嘿嘿笑道。
兩人一路閑聊,也沒花多長時間,來到了郊外的臥龍湖高爾夫球場。
停車場那邊,各種豪車云集,價錢就沒有低于百萬的。
可想而知,能來這邊消費的,都是有錢又有閑的富豪階層。
林塵從山里來,自然沒有接觸過高爾夫球,完全是一竅不通。
不過,蕭碧晴自告奮勇,說要當(dāng)他的老師。
并且在來的路上,蕭碧晴已經(jīng)打了電話預(yù)約,球場這邊把球桿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都準(zhǔn)備好了。
下車。
蕭碧晴主動挽著林塵,從容的邁步往里走。
林塵只感覺到,胳膊外側(cè)傳來了一陣飽滿而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不由得心神一蕩。
只是沒想到,他倆剛剛進(jìn)門,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又高又胖的薛環(huán),悠閑的坐在躺椅上,一邊曬著陽光,一邊抽著雪茄。
此人的身邊,環(huán)繞著一幫狐朋狗友,大呼小叫的挺熱鬧。
“喲嗬,這不是那個誰嘛!”薛環(huán)眼睛一瞪,顯得有些詫異。
“薛總你好,”林塵笑瞇瞇的說,“人生何處不相逢,咱們又見面嘍。”
薛環(huán)干笑了兩聲,目光又落到了蕭碧晴身上,一種驚艷的感覺油然而生。
區(qū)區(qū)一個東海市,哪里來了這么一位絕世尤物,無論是臉蛋還是身材,甚至是高貴清冷的氣質(zhì),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而且薛環(huán)也算是閱女無數(shù),自然就看出來了,蕭碧晴還是純潔的處子,沒有被耕耘過。
只不過,此時的蕭碧晴戴著蛤蟆鏡,外貌和從前變化極大,外面幾乎沒人認(rèn)識她。
以她的身份地位,雖然聽說過薛氏家族,卻不知道薛環(huán)是誰。
“你身邊這位美女是?”薛環(huán)猛的站起來,毫不掩飾眼中的貪婪。
沒錯,自從看到蕭碧晴的第一眼,他心中就涌起了狂熱的占有欲,想要霸占這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尤物。
薛環(huán)玩過的女人雖然多,但是沒有誰能跟蕭碧晴相比,非要比較起來,他的那些姘頭個個都是不堪入目的土肥圓。
“我是他女朋友,九兒。”蕭碧晴飛快的說道。
林塵怔了怔,沒料到她會如此回應(yīng)。
“有沒有搞錯?”薛環(huán)氣壞了,“這個鄉(xiāng)巴佬,山里的臭番茄,他有女朋友的啊,腳踏兩只船也行嗎?”
“這個我知道,可是我不介意。”蕭碧晴從容不迫。
頓時,薛環(huán)傻眼了。
這樣都行?難道這個姓林的是搞迷魂湯批發(fā)的?只要是個大美女,就會死心踏地的跟著他?
“聽見沒有,哥有多少個女人,跟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林塵攤了攤手,“身為一名合格的醫(yī)生,哥有義務(wù)提醒你,氣大傷肝、傷腎、傷神,還有罹患心腦血管疾病的風(fēng)險。”
噗!薛環(huán)快要吐血了,兩只胖手又在哆嗦個不停。
瑪?shù)?,這小子嘴還真損!這是在詛咒老子嗎?
“哥,我們先走吧,打球要緊喔。”蕭碧晴巧笑倩兮,把林塵拉走了。
看著這兩人離開的背影,薛環(huán)的跟班們都炸開了鍋。
“這小子是誰???真特么的囂張??!搞他!”很多人不爽。
“他是我的死對頭!”薛環(huán)眼神冰冷,“弟兄們,你們看著吧,老子今天要絕地反擊,狠狠的挫一挫他的威風(fēng)!還要他把底褲都輸?shù)簦?rdquo;
“薛總好樣的!跟他干!贏他的錢,搶他的妞!”眾人起哄。
十多分鐘之后。
蕭碧晴和林塵已經(jīng)換了鞋子,拎著球袋來到了練習(xí)場。
“那邊就是果嶺,也就是球洞所在的草坪,上面的草短、平滑,有助于推球,”蕭碧晴指點道,“不過呢,果嶺的草比其他區(qū)域的草更為嬌貴細(xì)嫩,我如果穿著高跟鞋,肯定是不能進(jìn)去的。”
“看不出來,還有這么多講究?”林塵好奇。
“那當(dāng)然,學(xué)問多著呢,”蕭碧晴笑道,“我先教你識別各種球桿,然后是如何正確握桿,以及正確的擊球和推桿……”
林塵很有耐心的聽著,既然出來玩,那就放輕松一點,玩?zhèn)€盡興好了。
蕭碧晴以前在湖畔莊園,雖然不愿意拋頭露面,但是在自家的地盤,沒少騎馬、打高爾夫球什么的,也算是個老手了。
由她來當(dāng)林塵的老師,那是綽綽有余。
好在林塵悟性不錯,沒多久已經(jīng)開始練習(xí)揮桿。
這個時候,薛環(huán)帶著一群人,慢悠悠的圍攏了過來。
“哇,這揮桿姿勢丑到爆!鄉(xiāng)下人就是鄉(xiāng)下人,扛鋤頭的手來握球桿,簡直侮辱這項‘貴族’運動。”薛環(huán)鄙夷道。
“切!滾回農(nóng)村去!”薛環(huán)的人跟著起哄,朝著林塵比劃中指。
“走開!別給自己找不自在!”蕭碧晴厭惡的擺了擺手。
林塵倒是從容淡定,知道這個大胖子又想趁機(jī)搞事。
“怎么,薛總上回還沒輸夠,又想跟我打賭?”林塵呵呵道。
“當(dāng)然要賭!你就說敢不敢吧!”薛環(huán)立即說道,“咱們來打一局球,看看是誰輸誰贏?這邊都是十八個洞的果嶺,標(biāo)準(zhǔn)桿是七十二桿。”
“別跟他賭,這個胖子想欺負(fù)人呢。”蕭碧晴果斷道。
“不賭也可以,”薛環(huán)壞笑道,“你跪在地上,從我的褲襠底下鉆過去,再叫我?guī)茁暊敔?,順便把你的小女朋友送給我玩幾天。”
林塵盯著他,嘴角蕩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見過犯賤的,沒見過這么賤的,”林塵無奈的搖頭,“我雖然沒打過這種球,但是想贏你很容易,你確定要跟我賭?”
聽到林塵的話,薛環(huán)那些人全都狂笑起來,一個個捧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哎,你還真是個自大狂,薛爺我不出來收拾你,你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薛環(huán)陰森森的笑道。
“說吧,什么賭注?”林塵從容淡定。
“諒你也沒多少錢,我出兩千萬,你賭嗎?”薛環(huán)依舊壞笑。
看著這個大胖子,林塵立即明白了,薛環(huán)的消息怕是沒有那么靈通。
恐怕不知道嘉年華商場的事,更不知道昨晚在湖畔蕭家的賭斗。
“兩千萬太少了,敢不敢賭兩個億?”林塵直視著對方,淡淡的說道。
“什么?我沒聽錯吧!你才進(jìn)城幾天,就有兩億的身家?”薛環(huán)嚇了一跳,明顯被嚇到了,“你家地里的番薯都是純金的?!”
“隨你怎么想,一句話,賭不賭吧!”林塵呵呵道。
“你要是拿得出來,我就跟你賭!區(qū)區(qū)兩億,不是什么傷筋動骨的事情!”薛環(huán)冷笑。
“沒問題,九……九兒你先幫我墊著。”林塵打了個響指。
“真要賭???”蕭碧晴有些信心不足。
她可是比誰都清楚,林塵今天是第一回摸到高爾夫球桿,壓根就沒打過球,是如假包換的萌新。
“相信我吧,”林塵淡然道,“我要是不給這胖子一個教訓(xùn),他以后還會陰魂不散的糾纏。”
“那行吧。”蕭碧晴點了點頭。
恰好在這個時候,球場的老板高建波,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蕭家九小姐過來玩,他哪敢不親自過來接待?
很多人不知道,這個高爾夫球場,實際上也是蕭家一個遠(yuǎn)房親戚開的,高建波只是代為管理。
“老高你來了,過來做個公證唄。”薛環(huán)看到了熟人,笑瞇瞇的打招呼。
事實上,薛環(huán)在臥龍湖高爾夫球場是至尊會員,每年至少來幾十次的,跟高建波早就是老相識。在私人酒局上,兩人喝高了還稱兄道弟的。
可是,高建波卻象是沒看到他,徑直跑到了蕭碧晴面前,恭敬的九十度鞠躬。
“九小姐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高建波相當(dāng)激動,說話都結(jié)巴了。
“九小姐?哪家的九小姐?”薛環(huán)疑惑不已。
能讓高建波如此卑躬曲膝,這個九兒怕是來歷不凡吧?
“不要在外人面前提我的身份,”蕭碧晴干咳了兩聲,“你是小高吧,先給我準(zhǔn)備兩個億,我男朋友要跟這個胖子賭一局。”
“沒問題!”高建波點頭如搗蒜。
兩個億雖然不少,但是高建波還有別的生意,勉強(qiáng)也能湊得齊。
他抬起頭來,一臉羨慕的看著林塵,同時暗暗的腹誹,也不知道這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泡到九小姐,這就好比古時候運氣來了,意外當(dāng)上了駙馬爺,簡直一步登天。
“好了,我的賭注搞定了,薛總到你嘍。”林塵微笑道。
薛環(huán)滿腹狐疑,只得把高建波拉到了一旁。
“老高,你到底搞什么名堂?我問你,這個九小姐究竟是什么來歷?”薛環(huán)壓低了聲音。
“你是不是瞎?東海地面上,能有幾個九小姐?”高建波冷哼一聲,甩手走開了。
薛環(huán)聽到這話,仍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驟然之間,他回味了過來。
似乎紅姨的妹妹,正是蕭家排行第九的,只是向來神秘,從不拋頭露面。
難道眼前這個美得出塵脫俗的小仙子,居然就是那位?
靠!攤上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