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云芳這個時候居然在洗澡,全身片紗不沾,只是很多雪白的肌膚抹上了沐浴露泡沫,遮掩了不少的風(fēng)光,但這并沒有讓她失去誘惑力,若隱若現(xiàn)的光景,卻更讓我呼吸短促,雙眼都移不開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之前在監(jiān)獄的五年,正好是青春發(fā)育的時間,里面唯一見到的女人,就是一個女醫(yī)生,五十多歲的年紀(jì),胖的像頭豬,看到就沒有欲望的那種,更別說去偷瞄。對女人的了解,就僅限于監(jiān)獄里面的老大哥的敘說,說的天花亂墜,讓人心癢癢,食髓知味。
現(xiàn)在這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就這樣赤果果的站在面前,只有一米的距離,只感覺身體好像有一股熱流涌上頭頂,腳下灌鉛,不想轉(zhuǎn)身走掉。
“你個死殘廢,快點(diǎn)滾出去。”楊云芳蹲了下去。
她的喊叫聲把我驚醒,但是并沒有讓我后退,心底反而還有一股怨氣想爆發(fā)出來,這娘們一口一聲死殘廢,土包子,很討人厭,現(xiàn)在是不是把她給那個啥了,給她點(diǎn)懲罰?反正現(xiàn)在在衛(wèi)生間里面,她是跑不掉的。
“滾啊,再不滾,我要告你非禮。”楊云芳繼續(xù)咆哮道。
我這才一驚,昨天剛出來,今天就被控告非禮,這下場可不怎么好啊,累犯的話,是從重處罰的。
狠狠的在她全身上下刮了一眼,我這才退出衛(wèi)生間,在客廳坐下。
等了大概七八分鐘,楊云芳這才洗完出來,我轉(zhuǎn)身看的時候,只看到她的弓著身子像小偷一樣,飛奔向自己的房間,后背光溜溜的,只穿著小內(nèi)內(nèi)。她肯定不知道我會來這里,所以去洗澡的時候,都沒有帶睡衣或者是換的衣服。
還別說,這娘們的身材是真的好,就是為人太差了。
我起身走向廁所,撒完尿,衛(wèi)生間的大門就被拍的砰砰響,楊云芳在外面殺氣騰騰的叫喊著:“死殘廢,給我滾出來受死!”
媽的!這臭娘們,還得寸進(jìn)尺了!
撒完尿,我轉(zhuǎn)身就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大門,馬上就有呼聲襲來,我頭往后仰去,一根棒球棍從鼻梁上方呼嘯而過,砸在了門板上,是楊云芳躲在門邊,偷襲我。
“砰”的一聲,大門都差點(diǎn)被砸出一個窟窿,可想而知這臭娘們使了多大的力氣,這明擺著就是把我往死里打啊。
第一次偷襲沒有得手,她又掄著棒球棍砸過來,我起身后,搶身一步,近了她的身,在她掄著棒球棍的手臂還沒落下來之前,右手就扣在了她的手腕上,往上一舉,同時腳下一絆,她整個人就朝后面仰倒下去,我也順勢壓了下去,不過在她的后背快砸在地上的時候,我還是用左手托了一點(diǎn)的,不然她肯定得疼好幾天。
倒在地上后,她使勁掙扎了好幾次,但這不過是無用功而已,她只能憤怒的瞪著我:“死殘廢,快點(diǎn)死開。”
我一手壓著她雙手,一手撐在地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聲道:“你一口一聲死殘廢,幾個意思?我就算是殘廢,但吃你家飯了?去你家住了?到底什么地方礙著你了?”
楊云芳說:“還沒礙著我?剛才你就偷看我洗澡了。”
我說:“剛才我回來的時候都還沒到十二點(diǎn)呢,公司都還沒下班,我以為家里沒人,誰會想到你在家里?你這可是早退,不會是你覺得你姐姐在管著公司,你就可以想上班就上,不想上就回家,把公司當(dāng)成你家吧?”
“我姐都沒說我,你憑什么?”
我加重了語氣:“憑我是公司的老板,以你今天早退的事情來看,我都可以開除你,公司不需要你這種走后門,還經(jīng)常遲到早退的員工。一個公司都像你這樣,是根本不可能發(fā)展壯大的。”
“你……”楊云芳有些語塞,也有些心虛,“你……你還不是一樣靠你哥哥,不然你能成為公司老板?少說我。”
“問題是我不像你一樣領(lǐng)著工資早退。”
“哼!”楊云芳冷哼一聲,使勁的抬起膝蓋,頂在了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好我挪了一下,不然蛋都碎了。一下沒有得手,她又繼續(xù)的掙扎起來,我也不敢三七二十一,俯身一口親了下去。
“嗚!”
楊云芳陡然一愣,雙眼瞪圓,不可思議的看著我,隨后只聽咕嚕一聲,她突然反胃,我馬上起身,翻到了一邊去,她偏過頭,就吐在了地上,把中午飯全都吐了出來。我從地上起來,攥緊著拳頭,冷漠的看著她,現(xiàn)在我算是明白了,這個娘們是從心底里面討厭我、厭惡我,就因?yàn)槲乙郧白呗吠獍俗郑?/p>
心里一股涼意涌上心里,不想再跟楊云芳說什么,轉(zhuǎn)過身,我一言不發(fā)的走向了最外側(cè)的房間,剛才嫂子說就讓我睡這間房。
關(guān)上房門后,我仰躺在床上,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心里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回城郊的平房住,反正別人都厭惡我,為什么還在這里礙眼?
只是仔細(xì)想想,我住在這里又不是我惡心,是楊云芳心里不爽而已,關(guān)我屁事。要是就這樣搬回去了,正合她的心意呢,絕對不走,要是看不慣我,那她可以走啊,憑什么是我走?
想到這里,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的時候,外面沒人,楊云芳已經(jīng)去上班了。
離開家門,我并不打算回去找父母問公司文件的事情,公司的股份是小事,盡快找到大哥才是大事。我反而去了區(qū)中心,來到了輝煌歲月夜總會,整個下午就在這周圍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熟悉環(huán)境。
余新市分為四個區(qū),現(xiàn)在我所在的是江林區(qū),這個區(qū),道上混的最好的就是我大哥的老大,外人見到都稱呼一聲道哥。也正是因?yàn)槲規(guī)偷栏珥斪?,才進(jìn)去蹲了那么多年。
而下面管事的有三個,我大哥吳彪、大哥的對頭雄哥、還有一個叫麻子哥。我想找大哥的下落,肯定不能去找雄哥,去了不被他給打一頓就好了,怎么可能去找他?兩人可是結(jié)過梁子的。
至于麻子哥,嫂子說對這家伙都沒多大的印象,那也懶得去了。還是直接來找道哥吧,看在當(dāng)年我?guī)退斪锏姆萆?,見我一次?yīng)該是可以的吧?
而道哥的老巢,就在輝煌歲月夜總會,那我到這里來找就可以了。
一直等到日落,夜總會開門營業(yè),我就朝著夜總會慢慢走去,跟門口的保安說找道哥,保安說道哥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把我擋在了外面。
我自報家門,說是吳彪的親弟弟吳鋒,想問一點(diǎn)事,問完馬上就走。
保安聽到這里,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也沒有多么客氣,說吳彪他們認(rèn)識,但是沒聽說吳彪還有一個弟弟,還是不讓我進(jìn)去。
“我真是吳彪的弟弟,當(dāng)年我還……”說到這里,我馬上閉上了嘴巴,頂罪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現(xiàn)在翻舊賬的話,那大家都麻煩。
“還怎么樣?”一個保安追問道。
“沒……沒什么,現(xiàn)在我真是有事找道哥,還請兩位大哥跟道哥說一下,如果道哥知道是我,肯定愿意見我一面的。”我正色道。
“既然你這么有自信,那你打電話給道哥不就行了?非要跑這里來?”
“我沒道哥的聯(lián)系方式。”我搖頭,這個還真沒有,楊云秀也說沒有,畢竟道上的事情,大哥根本就不讓楊云秀過問。
“沒有還那么自信?滾蛋,現(xiàn)在誰不知道道哥重情義?名聲在外,搞的一個個幾桿子打不著的親戚、小癟三都來煩道哥了。”那保安擺了擺手,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狗眼看人低!
“我不是來求幫忙辦事,是想問點(diǎn)事情。”一邊說,我一邊走向門口,但是那兩個魁梧保安一左一右擋在了前面,還說再不滾蛋,就別怪他們不客氣了。
我瞄了里面一眼,里面的保安看到這邊有爭吵,也走了過來,我只能退后兩步,雖然很不爽這兩個保安,但還是用客氣的話問保安:“那兩位大哥能不能把道哥的電話號碼告訴我一下?”
“不能!”他們很不客氣。
嗎的!說一下號碼會死?。?/p>
看著里面那四個保安越走越近,我只能轉(zhuǎn)身離開。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又朝著夜總會走去,還是那兩個保安,他們再次攔住我,我說我來消費(fèi)總可以吧?
“滾!”他們怒視著我。
草了,早知道之前就不自報家門,先裝作客人進(jìn)去再做打算,現(xiàn)在他們根本就不準(zhǔn)許我進(jìn)去,那只能等他們換班的時候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