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者可以催動和自己境界相鄰的畫者所畫之畫,但催動別人的畫無法發(fā)揮出全部力量。
而且每幅畫基本都只能催動一次,一旦畫中的靈氣用盡,這幅畫就會變成一副普通的畫作。
不過對于李天來說已經(jīng)無所謂了,因?yàn)楣女嬍钱嬐骄辰纾€不足以畫物為虛,根本無力抵抗自己的攻擊。
“哼!天才又怎樣,敢招惹我,我會讓你知道下場!”李天冷哼一聲,目光陰冷的看著古畫。
古畫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一頭花斑虎虛影面目猙獰的朝著自己奔襲而來。
當(dāng)看到后面的李天后,古畫立刻明白了。
“木老師說過畫者可以催動與自己境界相鄰的畫者之畫,想不到這家伙心思如此陰險!”古畫眼眸中閃過一抹憤怒。
這幅畫是畫師境界畫者所畫,由李天催動,威力雖然減弱了許多,但用來對付一個畫徒境界的畫者還是輕而易舉的。
眼看花斑虎飛撲過來,古畫迅速往后退去,只是他的速度明顯比不過花斑虎,被那頭花斑虎虛影一掌撲飛,倒在地上。
雖然只是虛影,但是打在身上卻如同實(shí)質(zhì),讓古畫胸口一陣劇痛
花斑虎并沒有停止攻擊,在李天的催動下,一個虎躍躍入空中,隨后,一個猛虎下山,再次朝著地上的古畫撲過去。
古畫臉色一顫,急忙就地一滾,堪堪躲過了這一撲。
“哈哈,小子,挺能躲啊。”李天戲謔的大笑道,看著古畫狼狽的樣子,他心中一陣暢快。
那頭花斑虎虛影再次朝著古畫撲過去,根本不給古畫任何喘息的機(jī)會。
古畫連連閃躲,但動作還是慢了幾分,被花斑虎撲飛倒地。
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吐出來。
“哈哈!小子,感覺怎樣???爽不爽?”李天看到古畫吐血,心中更是得意。
古畫眼眸中露出一抹冷芒,深深的看了李天一眼。
接觸到古畫這個眼神,李天心里一顫,莫名的感到一陣不安,但很快就消失了。
“哼!我這就廢了你!”李天冷哼一聲,精神力再次操控起花斑虎。
古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打開畫袋,從中拿出一幅畫出來。
“好歹毒的心思!但你想廢了我怕是想多了!”
看到古畫拿出一幅畫時,李天有些不安,心想這小子難道也準(zhǔn)備了畫師境界的畫?
可當(dāng)他看清楚那副畫后,差點(diǎn)沒笑死,大笑了一通后,李天故作驚慌的說道:“百鳥朝鳳圖?小子,你別這樣,我好害怕。”
李天心中再無擔(dān)憂,因?yàn)檫@幅畫他見過,畫徒境界的畫靈氣不足,是無法畫物為虛的,根本無法催動里面的靈氣變成虛影,所以完全不懼。
看到李天的表情,古畫就知道李天的想法。
古畫拿起畫卷不舍的看了一眼,“古叔叔,對不起了。”
這幅畫正是古畫從古玉家里借來的那副,也慶幸有這幅畫在身,否則今日恐怕難逃一劫了,只是這幅畫一旦催動,以后就變成普通的畫了。
“小子,快讓我見識見識百鳥朝鳳圖的厲害吧。”李天一臉賤兮兮的看著古畫。
古畫面色如常,直接催動了畫中的靈氣。
一陣嗡鳴后,在古畫的身前出現(xiàn)了一只高貴優(yōu)雅的鳳凰虛影,以及上百只形態(tài)各異的鳥類,一個個立于空中,十分壯觀。
李天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臉皮狂抽,不敢相信的看著。
“怎,怎么可能?畫徒境界的畫怎么可能畫物為虛?”
“怎么?怕了嗎?”古畫淡笑一聲問道。
“怕?哼!就算你催動出百鳥朝鳳圖又怎樣!”想讓李天承認(rèn)害怕很難,只見他冷哼一聲,硬著頭皮再次操控起花斑虎朝著古畫攻擊而去。
古畫試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力還不夠強(qiáng),目前并不能同時操控上百只鳥,索性只去操控那只高貴鳳凰。
鳳凰舞動雙翅,炫麗的尾羽,完美的體態(tài),無不彰顯著它鳥中之王地威儀。
花斑虎凌空一躍,撲向鳳凰。
然而那只鳳凰體態(tài)輕盈,翅膀微微扇動,身姿靈活,每一個動作都充滿著鳥王的威儀。
花斑虎撲空后落與地面,此刻鳳凰的攻擊也降臨了。
那一刻,猶如一柄利劍從天而降,俯沖直下,纖長的鳳爪竟直接抓起花斑虎帶入空中。
翅翼扇動,帶著花斑虎飛入半空,松開爪子,卻在花斑虎落在地面之前再次將它抓起。
古畫玩了一會兒后,精神力操控鳳凰再次伸出利爪,如利刃一般刺入花斑虎脖頸,那頭花斑虎虛影瞬間消失不見。
下方李天臉色蒼白,精神力消耗巨大,雙拳緊握,眼神憤怒的盯著古畫。
“小子,這件事沒完,得罪了我,我會徹底的廢了你!”
“你就不怕我現(xiàn)在廢了你?”古畫直接操控著鳳凰朝著李天飛過去。
頓時,原本還一臉信誓旦旦要廢了古畫的李天,臉色陡然一變,威脅道:“你敢廢了我,你也別想好過!我是李家少爺,李家在白玉城什么地位你應(yīng)該知道,廢了我,你們?nèi)叶紕e想好過!”
“木老師說丹田是畫者最脆弱的地方,一旦丹田被毀,畫者就會廢掉。”古畫仿佛沒有聽到威脅似的,一人自語道。
聽到古畫的話,李天心中駭然,心想古畫應(yīng)該不敢動手吧?
但是這個想法剛一出來,就看到眼前的鳳凰翅翼扇動,鳳爪直接拍在他的丹田。
啪!
隱約中仿佛聽到了破碎的聲音,小腹上傳來的劇痛讓李天臉色更加蒼白,捂著小腹坐在地上哀嚎起來。
“你,你真的敢...”李天虛弱的指著古畫,眼中有震驚,但更多的是憤怒和不甘。
“為什么不敢?我最恨別人拿我的家人安危來威脅我。另外,如果今天我沒有這幅畫,那現(xiàn)在被廢掉的就是我了。如果今天我放過你,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次我能僥幸,但下一次呢?你這種人,根本不配成為畫者!”古畫怒聲呵斥道。
收回靈氣,鳳凰和其他鳥類虛影立刻消失,手中這幅畫也變成了一副普通畫作。
“你完了,你完了!”李天癲狂的看著古畫。
古畫沒有理會他,直接走進(jìn)了墨星學(xué)院。
找到木越后,古畫把剛才的事情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了一遍。
“好家伙,你竟然廢了李家少爺,不過也是他自作自受,李家家主很護(hù)短,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為了以防萬一,你就暫時住在學(xué)院吧,你現(xiàn)在去把你母親也接來。”木越想的很全面,在白玉城,縱然李家家族很大,但也不敢公然與學(xué)院為敵。
“謝謝老師。”古畫感激的鞠了一躬,隨即立刻跑回去。
這件事之后,古畫心中的畫者之心更加堅定,弱者只會被人欺辱,甚至連自己心愛親近的人都無法保護(hù)。只有成為強(qiáng)大的畫者,才能睥睨天下,令萬眾擁護(hù)敬仰。
......
“混賬東西!立刻去找那小子!敢廢了我兒,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李家家主李風(fēng)霸看著面前虛弱的李天,憤怒的咆哮道。
李風(fēng)霸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古畫家,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人去樓空。
“爹,他肯定在墨星學(xué)院。”李天虛弱的說道。
“派人全天全夜守在墨星學(xué)院,只要那小子一出來,立刻把他抓來!”李風(fēng)霸對著身后的十幾個下人命令道。
“是!家主!”
“爹,萬一那小子不出來呢?木越很欣賞那小子,肯定會在幫他。”
“不出來?”李風(fēng)霸沉吟片刻看向身后一個青年,“李俊,從今日起,你就以應(yīng)聘老師的身份,進(jìn)入墨星學(xué)院,以你的能力一定能進(jìn)去,你的任務(wù)就是廢了那小子,把他帶回家族,我要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