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卓不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心中哂笑,這黃山真是不知好歹。
都知道治病救人那是大夫,醫(yī)者仁心。
但如果大夫想害人,絕對比一個殺手還可怕。
他笑這黃山,到了這種時候還敢威脅張峰,張峰的能耐,他再清楚不過了。
想弄死黃睿,有一萬種辦法。
不過此時的張峰顯然不想這么做,依舊笑嘻嘻的,搓了搓手,一副財(cái)迷樣:“那就這么說定了!”
他陽光般的笑容,瞬間將整個房間溫暖。
所有人都有些發(fā)癡。
他好自信?
好帥?。?/p>
就連黃山一時癡呆,愣愣的讓開一個身位,讓張峰上前。
只見他一臉輕松的走了過去,坐在床邊,輕輕撩動黃睿身上蓋著的真絲細(xì)軟。露出渾圓廣闊的胸懷,忍不住發(fā)笑道:“令郎的胸肌是真他媽的浮夸。”
“哎喲!痛痛痛!”
他的動作,碰到了黃睿,痛的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慘叫起來。
黃山頓時急了:“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治好,再這樣老子弄死你!”
“行了行了,你著急什么呀。本來人只想讓你兒子吃個教訓(xùn),三個月不能行房而已,沒有真的剝奪他做男人的權(quán)利。你個老小子不知好歹,給他吃那么多壯陽的藥。蠢糊涂了,這種藥吃多了,揮散不掉,會造成什么樣的結(jié)果?”
張峰逐字逐句的問道。
一字一句,字字有力。
他說的非常不客氣,但黃山聽后,非但不怒,而且驚喜不已。
因?yàn)閺埛迨俏ㄒ灰粋€說的頭頭是道的人。
“那……那怎么辦?需要割掉嗎?”他問道。
這個想法纏在心頭已經(jīng)許久,只是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敢那么做。
張峰一聽,翻了個白眼道:“這是你親兒子?”
“額?”
……
說完,張峰不再理會他。
重重一甩,瀟灑的將那真絲細(xì)軟丟棄掉。
露出黃睿的身子,那兩個如同籃球那么大的東西,已經(jīng)腫脹發(fā)紫。
沒有人敢阻攔。
唰!
張峰一如往常,銀針重現(xiàn)。
不過這一次,只有一根針,長達(dá)十厘米。
銀針閃閃,亮瞎了眼球。
只見他往天上一拋,身子瀟灑的飛踏上床,踩得床嘎吱嘎吱的叫。
雙手飛揚(yáng),雙指并攏,左右同時開工。
咻!
一陣犀利,指尖重重落下,那根銀針同時高空墜落,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黃睿的襠部。
刺啦。
銀針一墜,那黃睿便發(fā)出一聲慘叫,緊接著重要部位血如同水柱一樣猛噴。
看得人心驚肉跳。
黃山更是急瞪眼,大罵道:“你這是要把我兒子往死里搞啊,我兒子要是廢了,我先廢了你。”
“閉嘴,還想不想讓你兒子活了?”卓不凡一聽,怒目圓睜,急忙呵斥。
黃山立馬就熊了。
對此,張峰卻是沒有任何變化,他全身心的投入,對外界之事,充耳不聞。
他施展著凌厲的手法,踩著靈活的步伐。
在床上神氣活現(xiàn)。
只見他忽然猛地一躍,隨即身子停在半空中,倒懸。
雙腳朝上,頭并雙手對準(zhǔn)了黃睿的胸肌。
見此,所有人驚呼。
“這……這是天神下凡嗎!”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原來傳統(tǒng)武術(shù)是真的!”
“哇!好帥啊,我要給他生猴子。”
所有人都被折服,尤其屋里還有一群花枝招展的佳麗,用崇拜偶像的眼神癡癡地看著張峰。
太帥了!
感受不到別人的罵聲,但是張峰可以感受到漂亮小迷妹們的熱情。
他停在半空,嘴角咧開一笑,笑容明媚帥氣,瞬間讓小迷妹們?yōu)橹畠A倒。
當(dāng)然,他也不只是耍帥。
手里,腳上,掛著一根細(xì)細(xì)的銀線,肉眼幾乎看之不見,但非常牢固。
他將銀線與銀針穿起,便見那銀針唰的一下飛速射出,緊接著沒多久又穿了回來,直接穿過了黃睿的胸肌。
嘶——
片刻,泄氣聲嘶嘶。
黃睿的胸肌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地縮小。
周圍人看著這一幕,均都驚愕不已。
這時張峰還未停下,趁此機(jī)會,雙手重重抓了上去。
“??!”
黃睿吃痛,痛苦的叫嚷。
但張峰并未停手,張開五指,分別刺激上面的血管以及穴位。
直到一股熱氣躥升,他立時退開。
黃睿渾身唰的一下通紅,整個人的體溫直接迅速攀升。
唯獨(dú)胸肌上的青紫色,慢慢的淡了下去。
而他襠部的那根針也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黑色。
張峰伸手一抓,將其抓出來,緊隨著黃睿一聲大叫,不過片時,那渾身的通紅,也慢慢消退。
“呼……差不多了。”
隨后,張峰故意耍帥,一個凌空后翻,穩(wěn)穩(wěn)落地。
啪啪!
“好帥??!”
小迷妹們被征服了,立時歡欣鼓舞。
就連大夫們也受到感染,紛紛鼓掌應(yīng)和。
“爸~我好像不那么難受了。”
這時,黃睿也清醒了,驚喜的道。
黃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跑到兒子跟前,哭訴著道:“兒啊,你可算好了。”
此時的黃睿身上除了還有一點(diǎn)發(fā)紅,其他的沒什么問題。
“那個……神醫(yī),感謝了。”看了看兒子的狀態(tài),黃山回過神來沖張峰表示感謝。
張峰笑了笑,捏了把汗道:“無妨,咱們可以把診金結(jié)一下么?”
“當(dāng)然可以,不過……”黃山猶豫了一下,急問道:“我兒子……”
“沒事了,只要半年不同房,就沒什么大礙。”他說道,其實(shí)本身可以完全治好,但他故意沒有,反而延伸了這個時間。
反正,他想做什么做什么,別人阻止不了,也看不出來。
那黃山一聽,非但沒有生氣,相反還喜不自勝:“那就太好了,半年而已,正好養(yǎng)養(yǎng)身體。那……有方子沒?給我兒子開點(diǎn)藥。”
“不用不用,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還吃藥,你兒子就是吃藥吃成這樣的。”張峰笑著說道。
經(jīng)過確認(rèn),黃山瞬間放心了。
但還是不放心,讓別的醫(yī)生檢查了一下。
那醫(yī)生檢查過后,驚奇不已:“真是神了,完全康復(fù)!”
“真的!那就太好了!”他一聽,驚喜之余,他眼神里閃過一道狡黠。
直接治好了,真是個單純的小子,倒是不用我想辦法。
只聽他大聲一嚷:“管家,拿一千塊錢現(xiàn)金過來,給大夫。”
一千?
聽到這個數(shù)字,屋里眾人面面相覷。
說好的幾千萬加上幾套別墅呢?
只是個紅包吧,診金另算?
他們心想。
但他們還是小看了黃山的摳門,高看了他的心眼。
管家拿過錢來,那黃山便將其給了張峰,并說道:“感謝大夫的救命之恩,這是咱們之前商量好的診金。拿去吧,以后有事兒隨便找我。”
張峰笑吟吟的接過錢,數(shù)了數(shù),正好十張。
再看那黃山,他已經(jīng)很不耐煩的揮手,意思是要張峰走。
“一千塊,打發(fā)叫花子?黃大老板,也不怕人笑話?”
周圍的人也議論紛紛,這叫怎么回事兒呢?
邊上嘈雜的聲音,顯然讓黃山很是不爽。
他直接變了一副嘴臉,罵罵咧咧的道:“一千塊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還想要多少?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少年,知足吧你就。”
他不屑的道,兒子好了,還用怕?
黃山這個人本身心便跟針尖一樣細(xì),先前張峰的話以及動作表情,他就很不爽了。只是那時候還得期望著張峰治兒子的病,所以才沒發(fā)作。
如今,兒子恢復(fù),他已經(jīng)有恃無恐。
“黃山,你太過分了,就不怕你兒子再得個什么怪病,遭報應(yīng)么?”卓不凡也一陣氣喘,幾乎氣炸了。
“沒事沒事,一千塊也是錢,我收下了。”張峰卻好像一點(diǎn)都不當(dāng)回事,作為當(dāng)事人,依舊陽光明媚。
這讓其他人都暗中驚奇,這人好怪!
但也不免讓那些小迷妹們失望,以為張峰這是怕了黃山了。
唯獨(dú)卓不凡一愣之后,瞬間回味。
張峰的性格不是這種怕事的主,怕是另有辦法。
于是他也不生氣了。
與此同時,床上躺著的黃睿來了精神,靠著床背坐起。
定眼看向張峰,頓時瞳孔收縮,面露陰沉之色,指著張峰喝道:“就是他!之前就是他讓我石更不起來的!”
聽到這話,黃山立時跳了起來。
借著這個由頭,他正好發(fā)作:“原來是你??!自己出手弄出這么一場戲,自導(dǎo)自演。幸虧老子聰明沒給你錢??茨阈∽幼R相的份上,滾!否則把你打出去。”
卓不凡一聽,正欲開口,就被張峰攔了下來。
只見張峰依舊含笑,踏步向前。
“嘖嘖,好一個過河拆橋,咱們后會有期。”
說罷,張峰轉(zhuǎn)身而去,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卓不凡也緊忙跟隨。
黃山懶得再理他,更是一甩手,趕走了屋里其他的大夫,只留下佳麗們,讓她們跳舞。
看著兒子恢復(fù),還省掉了一大筆錢,黃山興致高昂,一掃陰霾。
“爸,找人把他弄死!”
而黃睿的眼神變得更加陰沉,死死地盯著門口,與黃山正好相反。
黃山眼里露出一抹陰翳,微微點(diǎn)頭道:“放心,回頭我就吩咐人去做。那家伙很狂,連帶著姓卓的也沒必要留下了。你好好休息,不用擔(dān)心。”
一時,鶯歌燕舞。
父子倆合計(jì)一番,均都笑了。
且說張峰出去之后,依舊像個二愣子那樣笑吟吟,還哼起了小曲。
卓不凡緊隨其后,走出黃家大門,終于按捺不住心頭的疑惑,抓著張峰問道:“你這就忍了?我以為你會立馬動手段,以你的能力,可以的啊!”
“嘿嘿,我另有主意。現(xiàn)在么……”張峰深目看向黃家大宅,嘴角浮出一抹饒有深意的笑容:“打草驚蛇,不出幾天,他們還會來找我。屆時,我要挖出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