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勇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見到李敏麗這么夸張的反應(yīng)。
他不由疑惑道:“是啊,就是這個小伙子啊,姐,我那晚不是讓你自己親自問問凝兒了嗎,難道你沒問嗎?”
李敏麗的大腦里,此時完全處于一副全懵了的狀態(tài)。
她下意識的用手指了指坐在她旁邊的郭飛道:“我問了啊,可凝兒當(dāng)時跟我說的是郭飛啊”
只是李大勇順著李敏麗的手看去,直接就否認(rèn)道:“姐,不是你說的這個人啊,我那晚看到的明明是我旁邊的這個小伙子。”
而后李大勇又轉(zhuǎn)向了肖凝兒問道:“凝兒,這是怎么回事?”
肖凝兒此時也是云里霧里的,反問道:“舅舅,什么怎么回事?”
“凝兒,這么跟你說吧,你爸的公司……”
聽李大勇說完,已然明白自己父母竟然是想要通過錢任找孟忠江幫忙的肖凝兒。
只好也將實情也說出來了的道:“我當(dāng)時怕我媽知道我跟錢任在一起,然后逼著我跟錢任分開,所以我就撒謊說那個男生是郭飛了。”
李敏麗跟肖致禮完全沒料到,那晚能夠孟忠江一起吃夜宵的人,竟然是他們一直看不起,認(rèn)為是窮小子的錢任。
那豈不是說,之前的郭飛在撒謊,怪不得他們夫妻讓郭飛幫忙時。
郭飛一開始支支吾吾的,最后又讓他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頃刻間,本來都把郭飛認(rèn)定為準(zhǔn)女婿,認(rèn)為只有郭飛才能夠配得上肖凝兒的夫妻,對于郭飛的好感頓時就降到了冰點。
“小飛,時間不早了,沒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現(xiàn)在都還沒吃晚飯呢,怎么就時間不早了。
所以一聽李敏麗這話,已經(jīng)明白李敏麗已經(jīng)知道他剛才撒謊的郭飛。
頓時就連忙道:“李阿姨,我承認(rèn)我剛才撒謊了,但我爸帶著我在應(yīng)酬會上見過孟叔幾次確實是真的,肖叔公司的事情,只要我跟我爸說一聲,讓我爸跟孟叔說說看,應(yīng)該還是能成的。”
應(yīng)酬會上跟私下一起吃夜宵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肖致禮斷然道“不必了,小飛,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們家里人還有些事情想要單獨說說。”
家里人,錢任不是也還在這里嗎,難道肖致禮把錢任也當(dāng)家里人了。
郭飛心中猙獰大怒,可是肖致禮都這樣說了,他也只能是先行離開了。
“錢任,哦,不,是小任,對不起啊,要是凝兒那晚不那樣說,直接說那個男生是你,我跟你肖叔叔怎么可能跟你鬧出這樣的誤會呢,”看著郭飛離去的背影,李敏麗頓時就熱情的向著錢任迎了過來。
拉著錢任到沙發(fā)上坐下之后,又是道:“小任啊,既然你跟你孟叔那么熟,你看你肖叔公司的事情,你能不能幫忙跟你孟叔說一下呢。”
旁邊的肖致禮也是道:“是啊小任,叔叔公司的這個資格證要是再辦不下來,叔叔的公司損失可就大了,甚至都可能導(dǎo)致破產(chǎn),你就幫幫叔叔一把吧,這公司等叔叔跟你阿姨百年之后,還不是你跟凝兒的。”
李敏麗跟肖致禮的勢利跟市儈,這還真不是蓋的,之前對錢任冷嘲熱諷。
現(xiàn)在知道那晚跟孟忠江吃宵夜的人是錢任了后,態(tài)度就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不過誰讓他們是肖凝兒的父母了,錢任既然選擇了跟肖凝兒在一起,那就要接受肖凝兒的一切。
因此讓肖致禮把具體的事情說一下,得知真的只是那名審批的人故意為難肖致禮,資格證本身并沒有什么水分問題之后。
錢任還是給溫雅打了一個電話,讓溫雅來跟孟忠江說,畢竟如果是他跟孟忠江說的話,孟忠江會不會給他這個面子還不一定。
但溫雅,孟忠江就絕對會百分百的給這個面子了。
不過溫雅聽他說完,竟然告訴他,想讓她幫忙跟孟忠江說也可以,但也讓他答應(yīng)她一件事。
他答應(yīng)下來,然后問溫雅什么事,可溫雅卻沒說,只是說等過幾天后他就知道了。
就這樣,兩天后,資格證辦下來了,之前那名故意為難的肖致禮的人,還因為瀆職被擼掉了。
這簡直就是讓肖致禮跟李敏麗笑的合不攏嘴。
特別是當(dāng)知道了劉國軍跟黃玉瑩的身份,又知道錢任是他們的干兒子后。
肖致禮跟李敏麗對于錢任就更加的滿意了,不但沒有再阻止錢任跟肖凝兒在一起。
甚至還怕錢任被別的女孩子搶跑了,李敏麗還特意叮囑肖凝兒把錢任看緊一些。
與此同時,另一邊,經(jīng)過這半個多月的恢復(fù)。
當(dāng)初被錢任扭斷半只手臂還打成重傷的喬虎,因為是武道中人的關(guān)系,除了斷臂不能復(fù)原外,身上的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
這天,滿臉戾氣猙獰的喬虎剛剛起來,就看到一名三十一二左右的妙齡少婦在打掃客廳。
這名妙齡少婦名叫何媛媛,是當(dāng)年喬四被仇家追殺,然后用喬虎的母親幫他擋刀,導(dǎo)致喬虎的母親慘死,喬虎也憤然離家出走之后,喬四重新找的女人。
這何媛媛不說有沐傾城那樣的傾城之姿,可身上那股子成熟嫵媚跟誘惑風(fēng)情,也絕對是一個讓男人垂涎三尺的尤物。
再加上喬虎本來就是個好色之人,自從一個月前回來,第一眼見到何媛媛開始,喬虎就惦記上了。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下手,就先被錢任重傷了。
現(xiàn)如今傷好了,又見何媛媛在打掃客廳之下,由于是躬身彎腰的,一下子就讓那性感的制服套裙縮卷上去了一大半。
露出了很多原本不該露的東西,這讓喬虎哪里還忍得住,頃刻間就沖上去緊緊的將何媛媛給摟抱住。
“啊,阿虎,你干什么。”
喬虎根本就沒說話,直接一把抱起何媛媛直奔他的房間里。
隨即強行撐開何媛媛的一雙美腿……
一開始,因為沒有任何的前奏,何媛媛頗是痛苦。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何媛媛的臉上,慢慢的就變成了享受,并且主動的配合喬虎起來。
畢竟喬四年紀(jì)大了,她又是現(xiàn)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哪里喂得飽她。
也根本就沒法跟喬虎這樣修為武道,勇猛有力的年輕人相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何媛媛深處爆發(fā)出來的喬虎,看著已經(jīng)完全被他征服,像只貓咪一般慵懶躺在他懷里的何媛媛。
他不由抓起何媛媛的一對峰巒打趣道:“怎么樣,媛媛姐,是我厲害,還是那死老頭子厲害。”
何媛媛嬌嗔道:“哼,你這小混蛋這樣欺負(fù)我,還敢提那死老頭子,小心他知道了將你碎尸萬段。”
“他敢,那死老頭若是知道了,他裝作什么不知道還好,他若敢說一個字,老子我不介意送他上西天。”
看著喬虎那滿臉戾氣跟殺氣的樣子,何媛媛笑著道:“放心吧,那死老頭子不可能會知道的,他出去忙去了。”
喬虎一愣,道:“他出去忙去了,他有什么好忙的?”
“還不是你上次跟那個什么錢少戰(zhàn)敗的事,死老頭答應(yīng)那個錢少跟大熊還有陳六合作聯(lián)手,幫那個錢少追查什么血狼跟六指首領(lǐng)的下落。”
喬虎滿臉的猙獰怨毒之色,咆哮道:“什么,我被那雜碎打成重傷,還斷掉了半只手臂,這死老頭還去幫他做事,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阿虎,其實這事情也不怨死老頭子,那個錢少那么厲害,他要不做,只怕那個錢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哼,那雜碎不放過我們,我還不想放過他呢,不將他碎尸萬段,難消我心頭之恨,我這就打電話叫我大師兄過來,以我大師兄的修為,殺那個雜碎綽綽有余了。”
話落間,喬虎的就拿著電話給他的大師兄打了過去。
等打完掛了電話后,他便是滿臉猙獰怨毒的向著何媛媛道:“我大師兄說了,他現(xiàn)在就動身趕過來,等我大師兄到了,就是那小雜碎的死期,來吧寶貝,我們再來一次,就當(dāng)是為了那小雜碎的死期而慶祝。”
何媛媛此時早已經(jīng)被喬虎征服,況且她干涸已久,見喬虎剛剛完事不久,竟然又可以馬上再次戰(zhàn)斗。
她頓時就很是主動的配合起來。
不多時,整個房間里更是充滿了她那婉轉(zhuǎn)壓抑的歌聲。
不過也在這時,喬四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提前回來了。
見到喬虎正伏在何媛媛身上馳騁,喬四頓時肝膽欲裂,對著喬虎就是怒吼道:“畜生,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