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為昨晚時間太晚,干脆就在趙家住下的錢任剛剛起來。
沒想到黃玉瑩就已經(jīng)親自做好一桌豐盛的早餐了。
“小任,起來了,新毛巾跟牙刷這些,媽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快去洗漱一下,然后過來吃早餐。”
錢任點點頭,過去洗漱完畢之后,便坐下來跟趙國軍以及黃玉瑩一起吃早點。
幾乎如昨晚吃飯一樣,黃玉瑩一下子給他夾這個,說個有營養(yǎng),一下子又給他夾那個,說那個能補充維生素。
弄得錢任都有些吃撐了。
不過錢任卻很享受,這種有家,有爸有媽的感覺真好。
吃完后,黃玉瑩又說要親自送錢任去學(xué)校,本來錢任跟趙國軍是不太想讓她去的,畢竟她的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多少。
但是架不住黃玉瑩的堅持,錢任跟趙國軍也只好同意了。
趙國軍找來一名警衛(wèi),讓警衛(wèi)陪同黃玉瑩一起送錢任過去。
到了學(xué)校門口,從車上下來的錢任揮手與黃玉瑩告別,然后這才向著學(xué)校里走去。
但還沒等錢任走進(jìn)學(xué)校,突然間,李敏麗就帶著一名保鏢將錢任的去路給攔住了。
“站住,你就是錢任那個花心的窮小子吧,我是肖凝兒的母親李敏麗,我現(xiàn)在命令你,從現(xiàn)在起,你必須跟我女兒分手,否則,我要你好看。”
錢任眉頭一皺,不過對方是肖凝兒的母親,也就是長輩。
他還是客氣的道:“李阿姨,我是沒什么錢,但我花心這從何說起,況且我跟凝兒在一起是我們兩個的事,如果不是凝兒自己想要跟我分手,哪怕您就是她母親,您也無權(quán)干涉我們的感情生活。”
“這么說,你是不肯跟我女兒分手了,你開口吧,你要多少錢,才會跟我女兒分手。”
錢任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肖凝兒這么甜美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怎么會有李敏麗這么勢利眼的母親。
“李阿姨,這不是錢的問題,你就是把你的整個家產(chǎn)都給我了,我也是不會跟凝兒分手的,我還要上課,先進(jìn)去學(xué)校了。”
見到錢任真的要走,李敏麗頓時就是厲聲道:“站住,你今天不答應(yīng)跟我女兒分手,你哪里都不許去。”
而且說著,她還對旁邊的保鏢一使眼色,那保鏢就一副隨時都會向他動手的樣子。
也在這時,黃玉瑩的聲音從身后響了起來。
“小任,分就分,這就勢利的潑婦,她生出來的女兒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們不要也罷,改天媽給你介紹幾個更好的。”
錢任滿臉苦笑,黃玉瑩現(xiàn)在把所有的母愛轉(zhuǎn)移到了他身上,在黃玉瑩的心中,他這個干兒子簡直就是個寶貝。
這要是跟李敏麗掐上,這還得了,說不定都要打起來。
所以,聽到黃玉瑩的話,他連忙轉(zhuǎn)身,想要把黃玉瑩叫走。
可是他還沒有開口,李敏麗就先怒了。
“臭女人,你說什么,你敢說我是勢利的潑婦,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喲,威脅我,你還當(dāng)我不敢說了是吧,潑婦,潑婦,潑婦,你這賤女人就是個潑婦。”
李敏麗氣得暴跳如雷,指著黃玉瑩就向著她的保鏢怒聲道:“去,給我賞這個辱罵我的臭女人十耳光。”
那名保鏢剛想動,趙國軍派著陪同黃玉瑩前來的警衛(wèi),立即就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那名保鏢。
“站住,你最好給我別動,膽敢襲擊首長夫人,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那名保鏢臉色大變,李敏麗更是滿臉的慌張道:“首長夫人,你說這臭女人是首長夫人。”
“怎么,不像嗎,你不是說要打我十個耳光嗎,你來打啊,潑婦,我就站在你這里讓你打,你敢來嗎?”
李敏麗氣得七竅生煙,可還真就是不敢。
只能憤怒道:“好好好,臭女人,你厲害,不過你可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話,讓你兒子跟我女兒分了,去給你兒子介紹更好的,別讓你兒子再來糾纏跟騷擾我女兒。”
話落間,李敏麗就帶著那名保鏢灰溜溜的走了。
可是望著李敏麗的背影,黃玉瑩仍然還不忘又說了一句:“放心,就你這潑婦的女兒,我跟我兒子還看不上呢。”
這讓李敏麗氣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的同時,怕黃玉瑩真的因為李敏麗而對肖凝兒有偏見。
錢任只好苦笑的解釋道:“媽,李阿姨是李阿姨,凝兒雖然是她的女兒,可凝兒卻很善解人意跟乖巧的,你不要這么說凝兒好嗎?”
“小任,我看你八成是被這潑婦的女兒迷住了,就這潑婦的德行,她生出來的女兒能好到哪里去,媽是說真的,這潑婦的女兒咱們不要也罷,改天媽給你介紹媽幾個閨蜜的女兒。”
也在這時,肖凝兒也不知道從哪里得知她母親在校門口找錢任麻煩,逼著錢任跟她分手的事情。
整個人眼眶紅紅的從學(xué)校里面跑出來的,而且恰巧聽到黃玉瑩的話。
她不由淚水啪嗒啪嗒的道:“阿姨,我媽是我媽,我是我,我喜歡錢任,我要跟他在一起,不管您喜歡不喜歡我,我都不會跟錢任分開的,除非錢任自己不要我了。”
看著甜美可人,此時又梨花帶雨的肖凝兒,黃玉瑩滿臉的尷尬。
“那個……那個小姑娘,你就是小任的女朋友凝兒吧,剛才阿姨亂說的,你別在意,只要你是真心的想跟小任在一起,阿姨是不會反對你們的。”
“真的?”肖凝兒梨花帶雨的臉上一喜。
剛才沒見到肖凝兒人,因為李敏麗的關(guān)系,黃玉瑩認(rèn)為有其母必有其女之下,還真就對肖凝兒有些成見。
可此時見到肖凝兒不但長得甜美漂亮,乖巧可人,而且還很在乎錢任的樣子。
黃玉瑩之前的那一小點成見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滿心的喜歡跟喜愛。
她笑著道:“當(dāng)然是真的,你看阿姨像是騙你的樣子嗎?”
說著,她又轉(zhuǎn)向了錢任。
“來,小任,昨晚媽送給你的那個鐲子呢,你還不給快給凝兒戴上。”
昨晚除了那么多事情,錢任還真忘記送給肖凝兒了。
聽黃玉瑩提起,他才連忙將鐲子拿了出來。
肖凝兒見了,又看著校門口人來人往的,不由羞紅了一張臉道:“阿姨,錢任,你們這是干嘛呢,干嘛要給我送鐲子。”
“凝兒,阿姨告訴你啊,這是阿姨家的傳家寶,只送給阿姨未來的兒媳婦,你要不要,你要是不要,阿姨可就叫小任送給別的女孩子了。”
黃玉瑩這話,不就是相當(dāng)于默認(rèn)跟同意她與錢任的關(guān)系了嗎。
所以雖然已經(jīng)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可她仍然還是小聲道:“阿姨,我……我要,謝……謝謝阿姨。”
說著話,她便低著頭伸出自己的小手,示意錢任把鐲子給她戴上。
而黃玉瑩則是滿臉的打趣道“凝兒啊,你戴了這個鐲子,那以后你可不能叫阿姨了,也得跟小任一樣叫媽了,知道嗎?”
“啊,阿姨,這……”
肖凝兒一張臉羞得幾乎要滴出血來,只是她才剛滿臉羞紅的開口。
黃玉瑩便滿臉笑著的打斷道:“凝兒啊,你怎么還叫阿姨呢,要叫媽了!”
錢任在一邊看了哭笑不得,而且見肖凝兒真的實在羞得不行,他便想幫肖凝兒化解一下尷尬。
可哪知道黃玉瑩卻瞪了他一眼,隨即接著打趣肖凝兒道:“凝兒,你叫不叫咧,不叫阿姨可就把這鐲子收回去,然后叫小任送給別的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