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變成和你一樣的怪物,我還不如死,”當(dāng)然這句話我也是心里隨便一說。
你讓我真的坦然面對死亡,這是不可能的,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更加何況我呢。
我抬起左輪,里面僅僅只剩下五顆子彈,即便我深知這五顆子彈對他可能也造不成什么威脅。
“縫魂針也不一定能夠阻止你身體腐爛對吧,”我使自己盡量冷靜。
他裂開嘴笑,“不試一試怎么知道。”
縫魂針重要還是我的小命重要,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把縫魂針給掏了出來,道,“行,縫魂針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得放了我們。”
“可是嘴長在你們身上,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秘密,你覺得自己還能活著嗎?”
“草,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死的有骨氣,”我收回了縫魂針道,“媽的,你真當(dāng)老子怕你,有種過啦啊。”我晃了晃手里的左輪。
他突然就向我沖了過來,我早就有了準備,迅速就是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就打了出去,
當(dāng)場就聽見“噗嗤”一身,那蘇勛德右臂被擊中,咕嚕嚕的血流了一地,即便如此他卻絲毫不受影響,跟著就沖了上來。
之前我就說了,自從被種了鬼咒,我身體的某些機能得到提升,在反應(yīng)方面特別明顯。
看著他沖了上來,我就向旁邊一滾,抬起左輪就對準他腦袋準備來一梭子。
扣動扳機就聽見一聲巨響,火花閃火子彈便已經(jīng)飛了出去。
但是我沒玩過這東西,準心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這一槍直接落空了。
正當(dāng)我準備開第二槍時,蘇勛德就撲了上來,抬起手一揮直接把我手中的左輪給掃了出去,正好一顆子彈走了火,浪費了。
我嚇得渾身是汗,想要起身時他已經(jīng)死死的壓住了我,渾身血氣撲面而來。
只看見他張開血口就朝著我咬了過來,我心里涼了半截。
哪知道關(guān)鍵時刻彭龍竟然爬了起來,撿起左輪先是對準蘇勛德后背一梭子,待蘇勛德憤怒回頭看時,彭龍那牛大的身影就沖了過來,當(dāng)場就直接把蘇勛德撞飛了出去,拉起我就跑。
“血刀子,”我說。
“能跑就不錯了,趕緊溜。”
“你丫的剛剛不會在裝死吧,”我問。
他臉一紅,“彭爺不裝死,你剛剛就死透了知道嗎。”
蘇勛德被彭龍這么一撞根本起不到任何形式的傷害,爬了起來就四肢著地沖了上來。
我回頭就是一槍,這一槍非常自然的落空了。
彭龍奪過我手中左輪罵罵咧咧,“給你左輪就是浪費了,”話音剛落他對準蘇勛德開了一槍。
這一槍開的是非常尷尬,為什么,因為這丫的也打空了。
我說給你也是浪費了。
“沒事,再給我一次機會。”
“沒有機會了,”我一邊狂奔道。
“為啥?”
“因為沒子彈了。”
“啥,你個敗家玩意兒,”彭龍把左輪朝著身后蘇勛德丟了過去,但是別人根本就不躲,手一揮左輪就被拋飛了出去。
眼看著他就追到我們屁股后,我突然拐了一個彎就向著回跑。
彭龍反應(yīng)沒有我快,看到我折身回跑就往相反方向逃去。
我是想著死兩個人還不如死一個是吧。
哪知道回頭一看,我差點哭了,這狗日的竟然一直追我。
眼看著他又要追上我了,忽然就聽見一聲搶響,身后蘇勛德身體原本已經(jīng)跳到空中,頓時整個身體被一股巨大慣性沖了出去。
血刀子爬了起來,臉色蒼白的他手里舉著手槍,我沖了過去把他扶起來,準備離開寨子,忽然我就感覺身后有東西在迅速靠近。
血刀子一掌推開了我,只看見蘇勛德陰魂不散又撲了上來,血刀子一臉淡然,抬起手中手槍向沖上來的蘇勛德走去,同是又是一聲槍響。
這一槍直接打在他腦袋上,頓時就像西瓜炸開一樣,半個腦袋就炸飛了出去,一半的腦髓掛在臉上,看得我是又恐懼又惡心。
更加恐怖的是他竟然還沒有停下來,整個人帶著血刀子飛出去十幾米遠。
終于他不再動彈了,死死壓住撞昏迷過去的血刀子。
我吞了吞口水,確定他不再動彈有慢慢走了過去,用腳試探了他一下,還是一動不動。
而也就在這時候,我正準備推開蘇勛德時,突然他猛的竄了起來把我摁倒地上,雙手死死剎住我脖子。
蘇勛德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我只感覺整個腦袋都要炸了。
不時視野變得模糊起來,眼里就剩下蘇勛德那恐怖的半張臉。
而忽然就在這時候奇跡又一次出現(xiàn)了,我只感覺脖子一陣刺痛,我猛的驚醒了過來,只看見脖子之處“呼”的一聲,竟然長出密密麻麻的黑色長發(fā)。
這長發(fā)宛如鋼絲瞬間將蘇勛德洞穿,下一刻他身體迅速萎靡,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只剩下一張人皮。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時候,我脖子的頭發(fā)又縮了回去,仿佛剛剛的事情就沒有發(fā)生一樣。
我心有余悸的看著地上只剩下一灘血和人皮的蘇勛德,我當(dāng)真是一陣劇烈的惡心,歪過腦袋就是一陣嘔吐。
等我嘔吐過后走到血刀子身邊,待我把他抬起來時,正好遠遠的看見彭龍目瞪口呆看著我。
我說你有時間看不過來幫忙?
他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害怕的走了過來打量我。
我們把血刀子給扛出了寨子,因為這個事情確實鬧得太大了,我給李莉莉打了電話,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她說了一遍。
她說馬上就派人過來,讓我在原地等著。
不一會兒十幾輛警車趕了過來,期間血刀子醒了過來,李莉莉讓所有人進去看看還有沒有活的,我警告他們一定小心。
當(dāng)天晚上我們就被送了回去,大家也沒有什么大礙,不過李莉莉卻說這個事情怕是沒有那么容易蒙混過關(guān)了,死了這么多人。
我說這什么意思。
她說我跟彭龍他們身份不一樣,他們出事了可以有人擔(dān)保,但是我不行。
彭龍這時候拍了拍我肩膀說,“李莉莉警官,誰跟你說云老弟不行的,他已經(jīng)是我們調(diào)查局的人了。”
我詫異的看了彭龍一眼,他對我眨了眨眼睛,李莉莉會心一笑道,“國家非常需要我這種人才。”
我沒有辦法只能點頭說,“對,我是調(diào)查局的人。”
出了警察局彭龍說云老弟既然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就沒有機會更改了,你那脖子的東西我也親眼見過了,大家都不是普通人,為何不一起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也不是普通人?”
他說,“我當(dāng)然不是普通人,我是調(diào)查局的局長。”
后來我才知道這二貨沒有我看起來的那么簡單,他的來頭還是非常大的。
否則也不會開這么一個啥奇葩調(diào)查局,還有各種通關(guān)卡。
彭龍問我脖子到底是什么東西,看起來邪性的很。
這人我不放心,當(dāng)下沒有理會他。
蘇勛德死了,聽彭龍那邊的意思,上級把他的所有組織和人皮給秘密帶走了,至于送到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這一次死的人非常多,彭龍那邊也沒有具體講,就告訴我說只要簽了調(diào)查局的員工合同,我就能全身而退。
我沒有辦法,畢竟我脖子?xùn)|西作祟不是一次的事情了,雖然它連續(xù)兩次救了我的性命,我總覺得它不安全,不受控制。
想到這個事情,我真的要找時間和三叔好好談?wù)劇?/p>
原本以為這個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可是一個月后我怎么也不會想到一個妙齡女郎來到花店。
這女人我認識,她就是蘇勛德照片中所說的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