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想那伙人肯定會再動手,到時候,那伙人就是我們的突破口!”葉樂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有道理。”林若兮點(diǎn)點(diǎn)頭。
對林若兮來說,她父親越是不告訴她真相,她就越覺得,這件事肯定重大,她就越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葉樂,你一個人真的應(yīng)付的過來那些人嗎?”林若兮露出幾分擔(dān)憂之色。
“相信我,這根本算不上什么。”葉樂淡然一笑。
葉樂這些年執(zhí)行過的任務(wù),可以說件件都比這艱巨,這算得上什么?
林若兮見葉樂如此有信心,她也就安心了許多,只是她心中不禁在想,葉樂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林若兮心中暗暗打定主意,除了讓葉樂幫自己來查這件事外,她也要想辦法去查。
“對了葉樂,你昨天不是說,做司機(jī)要額外加錢嗎,這卡里是十萬塊,你收一下。”林若兮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
葉樂也不客氣,直接上前收下這張卡,畢竟自己的錢都被凍結(jié)了,自己確實(shí)沒多少錢。
……
另一邊。
江城一家醫(yī)院的病房里。
昨天晚上找葉樂麻煩的那個黃毛,正躺在病床上。
鄭少正站在床前,一臉惱怒的指著黃毛喝斥道:
“黃毛,你這個廢物!你們四個人還帶著家伙,竟然連一個人都對付不了,還他媽被捅了一刀!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
“鄭少,這……這也不怪我啊,實(shí)在是那小子太厲害了,你是沒見著那小子有多厲害!”黃毛一臉委屈。
“媽的!”
鄭少心中很是不爽,昨天在品酒會上,他吃了那么大的虧,原以為派人就能收拾到葉樂,出了這口氣,結(jié)果自己的人反而打進(jìn)醫(yī)院。
“對了鄭少,當(dāng)時疤爺也在場,疤爺還喝斥我們滾,這小子不會跟疤爺有關(guān)系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可就難辦了。”黃毛說道。
“疤爺?難道……這小子真跟疤爺有關(guān)系?”鄭少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畢竟疤爺在江城道上,那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
不過,鄭少又冷笑道:
“就算他跟疤爺有什么關(guān)系,那又如何?我干爹可是獨(dú)眼劉!”
江城本地人都知道,在江都道上,疤爺只能排行第二,獨(dú)眼劉才是排第一的存在,雙方雖然明爭暗斗多年,但是疤爺一直被壓在第二的位置,而且雙方差距越來越大。
“對!我得趕緊將這事兒告訴我干爹!”鄭少趕緊摸出電話撥了出去。
一間酒吧的二樓辦公室內(nèi)。
一個滿臉痘痘的獨(dú)眼男子,正坐在椅子上接電話,身前還有個美女在給他服務(wù)。
“好我知道了!”獨(dú)眼男子掛掉電話。
“刀疤,我最近正愁沒借口收拾你呢,沒想到你的人就招惹上了我干兒子,哈哈,這可是你給我的機(jī)會!”獨(dú)眼男子露出猙獰的笑容。
這個獨(dú)眼男子,正是江城道上大名鼎鼎的獨(dú)眼劉!
……
豪帝集團(tuán)。
林若兮在辦公室辦公,葉樂自然不打擾他,葉樂先是在公司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又叮囑公司里的保安,一定要注意陌生人的出入!
緊接著,在樂才走出大廈。
以葉樂的判斷,那伙人就算要作案,也肯定不可能將作案地點(diǎn),選擇再公司內(nèi),因?yàn)楣纠锬敲炊鄦T工,而且現(xiàn)在又加強(qiáng)了安保。
所以葉樂外出也放心。
葉樂這一次出去,是要去見自己的老朋友‘火狼’。
如今這份兒工作,就是火狼給葉樂介紹的。
至于這個‘火狼’的來歷,他曾經(jīng)也是雇傭兵,跟葉樂是戰(zhàn)友,他們一起上過戰(zhàn)場,一起執(zhí)行過任務(wù),可以說有過命的交情。
加之二人都是華國人,當(dāng)然關(guān)系就更好了。
火狼比葉樂大七八歲,所以葉樂一直將火狼當(dāng)作自己的老大哥來看待。
即使葉樂后來成為雇傭兵王,在雇傭兵中的地位和待遇,比火狼高了很多很多,但葉樂依舊將火狼當(dāng)做老大哥對待。
不幸的是,在三年前的一次任務(wù)之中,火狼不幸被炸斷雙腿。
畢竟做雇傭兵的傷殘率,是非常之高的!
而作為一名雇傭兵,失去了雙腿,也就意味著,無法繼續(xù)在這一行干下去,火狼只能選擇退出回國。
因?yàn)槿~樂一直沒回國,所以在那之后,葉樂就再沒跟火狼見過面。
之前葉樂就問過火狼的住處,從公司出來之后,葉樂就直接開著林若兮的紅色奧迪,前去見火狼。
很快,葉樂來到一間名為‘俠骨柔情’的小酒館外。
這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酒館,是火狼所開。
進(jìn)入酒館后,葉樂發(fā)現(xiàn)酒館內(nèi)并沒有客人。
這倒也不奇怪,一是因?yàn)檫@里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二是因?yàn)?,如今社會這么浮躁,誰還來這種小酒館喝酒,都是去酒吧,不但能喝酒,還能撩妹。
當(dāng)然了,火狼開這個酒館,壓根就不是用來盈利的,而是用來掩人耳目的,據(jù)葉樂所知,火狼實(shí)際在做情報,以及代發(fā)一些任務(wù),代接一些任務(wù),他做中間人。
剛一進(jìn)酒館,葉樂就看到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子,男子正好背對著葉樂。。
雖然闊別三年,但是僅僅看背影,葉樂一眼就能認(rèn)出,他就是火狼。
只不過,如今的火狼,卻只能坐在輪椅之上,這不禁讓葉樂有些心酸。
“火狼!”
葉樂強(qiáng)擠出一抹笑容,快步向火狼走去。
“幽冥,是你啊,你來怎么不提前打個招呼!”火狼轉(zhuǎn)身看到葉樂之后,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
說話間,葉樂已經(jīng)走到幽冥面前。
二人十分默契的擊了一下拳,然后變?nèi)瓰檎疲兆‰p手雙手。
“真是沒想到,我們的雇傭兵兵王,竟然選擇回國做保鏢,要是傳到雇傭兵界,不知道大家會多么驚訝,哈哈。”火狼笑著說道。
“我倒是覺得,回國來挺好的,悠閑自在,而且能在親人身邊。”葉樂笑著說道。
“只不過,這樣就白白浪費(fèi)了你一身的本事啊,你的退出,絕對是雇傭兵界的一大損失。”火狼笑著說道。
說話的同時,火狼還示意一旁的服務(wù)員,去取酒來。
一旁的服務(wù)員很是驚訝,這個陌生年輕男子,竟然知道他老板‘火狼’的代號?而且二人看起來關(guān)系極好,他在想,這究竟是何方神圣?
“葉樂,我真沒想到,你一回國,老板竟然就直接凍結(jié)的賬戶,想以此脅迫你回去,他這做法,簡直是太過分了!”火狼怒道。
“楊哥,酒來了。”服務(wù)員將酒放在葉樂二人面前。(火狼真名姓楊,所以叫他楊哥。)
“火狼,我們兩兄弟今天重逢,就不談這些不高興的事兒了,來,先走一杯。”葉樂笑著端起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哈哈,好!”
火狼也趕緊端起酒杯,然后一飲而盡。
緊接著,二人便一邊喝酒,一邊聊起來,大致就是聊火狼如今的情況,聊葉樂這幾年的情況等等。
一旁洋酒喝完之后,葉樂也談起了正事。
“火狼,我這一次來,跟你敘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還有件事。”葉樂說道。
“什么事,你說!”
火狼顯得很爽快,他們只見交情過命,自然沒什么好客氣的。
“我想問問你,想要綁架林若兮的那伙人,究竟是什么人?你知道他們的來歷嗎?”葉樂問道。
葉樂在想,保護(hù)林若兮這件事,是火狼給介紹的,按理說火狼應(yīng)該知道一些情況吧?
“林若兮的父親林守德,沒告訴你們嗎?”火狼顯得有些驚訝。
“林若兮問過,不過她父親不說。”葉樂搖頭苦笑道。
“也對,這畢竟是他們上一輩的事情,林守德不想讓不想讓她女兒知道,也很正常。”火狼說道。
“那你一定知道咯?方便告訴我嗎?”葉樂咧嘴一笑。
“我確實(shí)知道一點(diǎn),按理來說,這是客戶的機(jī)密,客戶不愿意告訴別人,我就一定不能透露,這是做我們這一行的職業(yè)操守。”火狼說道。
緊接著,火狼又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呢,你幽冥跟我,那是過命的交情,別說情報了,只要你有需要,這條命都可以給你拿去。”
時隔多年,葉樂再度聽到這樣的話時,心中不禁有些觸動。
葉樂沉吟了一下,然后發(fā)至肺腑的說了一句:
“火狼,謝謝你!”
本來以他二人的交情,說謝謝太過見外,但是葉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哈哈,幽冥你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火狼笑著拍了拍葉樂的肩膀。
“好了,我先告訴你吧,想要綁架林若兮的人,是林若兮的大伯,叫林廣。”火狼說道。
“林若兮的大伯?既然是大伯,那為什么要綁架林若兮?”葉樂疑惑道。
“因?yàn)檫@并不是親大伯,林若兮的父親是私生子,而這個大伯林廣,才是嫡子。”火狼說道。
頓了頓,火狼繼續(xù)道:
“而他們二人的父親,也就是林若兮的爺爺,據(jù)說現(xiàn)在病危,她爺爺覺得愧對林若兮和林守德,所以想要將自己的財產(chǎn),分一半給林守德,這個大伯林廣,當(dāng)然不愿意,想要暗中綁架林若兮,然后威脅林守德放棄財產(chǎn)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