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10 09:09:00

出于自我保護,我抱著腦袋蹲在的地上,奇怪地是,卻沒有棍子打過來,而我看到的金星,是那只貓的爪子在飛舞。

原來想要打我的人,都被這只貓給撓了回去。

再看錢家那些人,剛才還在我面前飛揚跋扈的,現(xiàn)在卻七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捂著臉在那里嗷嗷直叫。

我站起來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那些試圖收拾我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就在大家驚慌的時候,那只貓“瞄”的一聲,縱身一躍,居然跳過了那條小河,大搖大擺地在河對岸的方向走遠了。

還有更離譜的事情,剛才距離堤壩有一段距離的河水一下子漲了好幾米,水勢在剎那間蔓延到了人們的腳下。

一些大人們護著孩子后退著,而河水蔓延的速度已經(jīng)超過人們撤退的速度。

已經(jīng)有幾個孩子被洪水沖倒了,我趕緊幫忙抱起了沖倒的孩子,“快撤!”我沖著大家叫著,“傻站著干嘛?等死啊!”

大家趕緊往山坡上跑,我下意識地捏著那塊血玉祈禱著,不幸中的萬幸,洪水并沒有一直蔓延,當(dāng)它涌到山腳下的時候,慢慢地退了回去。

沒人再追究錢老七的意外到底是誰的責(zé)任,剛才的洪水讓大家驚魂未定,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被洪水帶回去的,沒有活人,只有那剛剛被打撈上來的錢老七的尸體。

大家還哪敢在河邊久留,都相繼散去了,我跟我爹娘回了家,趕緊修整了一下院墻,目的是為了抵擋不知道什么時候可能再次出來泛濫的河水。

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家院子里面楊樹的葉子也黃了。

我趕緊跑出去看了一圈,整個村子,只有我家和大伯家院子里的楊樹葉子黃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只有我們老劉家的楊樹樹葉黃了,而別人家院子里的樹都是正常的。

難道這一切都是注定的?我猛地想起了薩滿法師臨終前,關(guān)于整個村子要遭殃的預(yù)言,還有那關(guān)于我爹的質(zhì)問。

會不會所有一切的根源跟我們劉家相關(guān),如果真的是這樣,到底差頭在那里?

我仔細回憶著薩滿法師的話,“本不該滅的香燭滅了,本不該吃魚的雞吃魚了,本不該著地的腳著地了,本來不該出現(xiàn)的貓出現(xiàn)了,本來可以冥婚的,卻被別人先入為主了,所有的一切都出差頭了,我鎮(zhèn)不住了!”然后他指著我爹,“為什么出差頭兒了,你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

為什么爹最清楚?法師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得問問他們,視察了全村的楊樹之后,我?guī)е蓡柣氐搅俗约杭依?,看見了我娘在我屋里等我?/p>

她手中拿著一件東西,“這東西是從哪里弄來的?”

娘手里拿的東西,是我在大伯家里翻到的小孩子出生時候的肚兜兒。

“就在我大伯家里翻到的,怎么了?”

“沒,沒什么!”娘沒有多說話,不知道怎地,我總覺得她的臉上有些異樣。

——

吃完了晚飯,我在西屋里呆著,思考著要不要跟爹談?wù)?,卻聽到了東屋娘的哭聲。

娘這是怎么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也沒被段家的人給怎么樣了,她干嘛要哭。

“你們哥倆做得這個事情,都讓人寒心!”娘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爹說道。

“都是親兄弟,什么正位側(cè)位的,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爹嘆了一口氣,猛吸了幾口煙袋鍋子。

“造孽??!造孽??!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娘在那里排著大腿,絕望地喊道。

等等,娘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不行,這事情,我一定要跟一男說,村里的人要倒霉,都是咱家做的孽?。?rdquo;娘哭著喊道。

“你娘們家家的,別瞎說,什么叫咱家做得孽!”我爹沖著我娘喊了起來,“你要是敢說,看我打不折你的腿!”

娘沒敢再說話,依舊在那里哭,到底他們又什么事情在瞞著我,我在心里話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搞清楚。

剛要進爹娘的屋,卻看見院門口來了一個人,我趕緊迎了過去,是“半命村”的村長!

村長今年六十多歲了,這是村子里面德高望重的人物,在門口出現(xiàn)了,我自然要出去迎接!

也許大家有些迷糊,為什么這個人活過了五十歲,那我告訴你們,因為她是個女人。

她和我爺爺是一輩兒的,按照輩分我應(yīng)該叫她“三奶奶”!

和村里的其他女人不同,這是我們村里面唯一一個有地位的女人,男人們都的顧忌她三分。

“三奶奶”之所以有這樣的名號,是靠年輕時候的干勁兒爭出來的。

聽我爺爺講過,六七十年代開山修路,又沒有什么科技手段,雷管炸藥的全得靠人工去埋。那時候出工能掙工分,第一個揣著雷管上山的男人并不知道這玩意危險,剛剛走出去幾步,身板子就被炸飛了,當(dāng)時那個男人四十九歲。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男人們也不敢再去冒險,當(dāng)年二十幾歲的“三奶奶”二話沒說,一個人揣著雷管進了山,大伙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都以為“三奶奶”出事了,沒想到幾分鐘之后,三奶奶從樹柯子里面鉆了出來,頭發(fā)燒焦了一大鋝。

從那時候起,三奶奶便稱為了公社的典型,沒少在胸前帶著大紅花參加縣里的表彰大會。

當(dāng)然,三奶奶的閱歷并不只是一次炸雷管這么簡單,聽我爺爺講,三奶奶年輕的時候去公社開會,那時候沒有交通工具,只能步行,翻山的時候遇到了七八匹狼,這些狼硬是沒動她。

我至今仍然記得爺爺在講述三奶奶的故事的時候,那種神采奕奕的表情,這種感覺讓我一度懷疑年輕的時候,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些親密的關(guān)系。

不管怎樣,爺爺還是沒有娶成三奶奶,用他自己的話講,他和三奶奶是“有緣無分”,不過后來兩個人卻成為了無話不說的知己,我家好多事情,三奶奶都知道,有時候甚至比我爹知道的還多。

三奶奶一輩子沒有嫁人。

大伯的白事,按理來說,三奶奶是一定會出面的,不過我回家那天就聽說了,她去省里面參加表彰大會了,說是什么脫貧致富經(jīng)驗介紹,得去十來天。

這事兒確實挺好笑了,一個連網(wǎng)絡(luò)信號都沒有的村子,如何就能脫貧了,再說了,“半命村”繼續(xù)解決的并不是貧富問題,而是男人的壽命問題。

“三奶奶!”我趕快打了招呼,可能是因為爺爺?shù)木壒?,我從小就對三奶奶有些崇拜?/p>

“呦,又長高了,幾年沒回來了,可得多呆些天,一會跟我去我家,我給你頓大鵝吃!”三奶奶摸著我的腦袋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

給三奶奶沏了我家最好的紅茶,我便退出了屋子,說是退出了屋子,其實是在門后面偷聽。

爹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三姨,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

“有空?”三奶奶喝了一口茶水,“我要是再晚回來幾天,你們是不是還得把房蓋兒揭了?”

“您都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我就問你一句,當(dāng)年你爹囑咐你的話你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

“沒,沒,我們哪敢?”

“不敢,不敢做出這種事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奶奶話里有話,聽得我云里霧里的。

果然,三奶奶繼續(xù)說道,“我就說了,你家這種情況,誰都入不了墳塋地的正位,你可到好,你和你大哥仗著你爹死得早,小如意算盤就打上了。”

娘聽完這話,哭的聲音更響了,“他們哥倆就是在作孽,攔都攔不?。∥乙粋€女人家有什么辦法?”

聽他們的對話,肯定是選擇我大伯的墳塋地時候犯了說道,所以才發(fā)生了這些詭異的事情,這事兒確實跟我們劉家有關(guān)系。

究竟是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铝宋覀兗依锏膲瀴L地犯了說道,薩滿法師這樣說,三奶奶也這樣說,還有那支支吾吾的爹和娘,我總感覺他們有事情在瞞著我。

要不要這會子沖進去一探究竟,正在我猶豫的時候,門口又來了一個人,還伴隨著咿咿呀呀的哭聲。

三奶奶從屋里出來,這人撲通一下子跪在了三奶奶面前,我一看是錢老七媳婦兒,我記得她那會在河邊見到錢老七尸體的時候傷心地昏過去了,可能這會又醒來了,她來我們家什么事情?

“村長,我知道這事兒是錢老七犯下的,如今我們家老七已經(jīng)被河水沖走了,連個尸身都找不到,那女人夜夜在我家外面,鬼哭狼嚎的,能不能救救我們。”錢老七媳婦兒哭咧咧地說道。

三奶奶嘆了口氣,“這事不好辦啊,你們錢家做了這樣的事情,也許該著有這么一劫,只是,現(xiàn)在這禍水都殃及全村了,也不是我能解決的問題。”

“那怎么辦啊?”錢老七媳婦兒坐在的地上,一臉絕望的樣子。

“不行的話,找人做做法事吧!”三奶奶說道。

“那找誰,薩滿法師已經(jīng)走了,還能找誰?”錢老七媳婦兒有些疑惑。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三奶奶居然把目光投向了我,“你小子陽氣重,我聽人講了,當(dāng)時發(fā)水的之后,那黑貓直接把血玉扣在了你的脖子上,不行的話,你晚上去她家試試!”

“我?我成嗎?”三奶奶跟那薩滿法師一樣,居然也說我陽氣重,難不成我真的是陽氣重?

“怎么不成,就算是找人做法,也得給人在路上的時間啊,你今天晚上去你嬸子家里試試,女鬼畢竟是陰氣,我雖然不懂這些東西,但也知道陰氣怕陽氣的,你去試試,萬一好使呢?”

“嗯,好!”雖然有些排斥,但是三奶奶的決定我是不能忤逆的。

第12章 三奶奶

出于自我保護,我抱著腦袋蹲在的地上,奇怪地是,卻沒有棍子打過來,而我看到的金星,是那只貓的爪子在飛舞。

原來想要打我的人,都被這只貓給撓了回去。

再看錢家那些人,剛才還在我面前飛揚跋扈的,現(xiàn)在卻七仰八叉地倒在地上,捂著臉在那里嗷嗷直叫。

我站起來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那些試圖收拾我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就在大家驚慌的時候,那只貓“瞄”的一聲,縱身一躍,居然跳過了那條小河,大搖大擺地在河對岸的方向走遠了。

還有更離譜的事情,剛才距離堤壩有一段距離的河水一下子漲了好幾米,水勢在剎那間蔓延到了人們的腳下。

一些大人們護著孩子后退著,而河水蔓延的速度已經(jīng)超過人們撤退的速度。

已經(jīng)有幾個孩子被洪水沖倒了,我趕緊幫忙抱起了沖倒的孩子,“快撤!”我沖著大家叫著,“傻站著干嘛?等死??!”

大家趕緊往山坡上跑,我下意識地捏著那塊血玉祈禱著,不幸中的萬幸,洪水并沒有一直蔓延,當(dāng)它涌到山腳下的時候,慢慢地退了回去。

沒人再追究錢老七的意外到底是誰的責(zé)任,剛才的洪水讓大家驚魂未定,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被洪水帶回去的,沒有活人,只有那剛剛被打撈上來的錢老七的尸體。

大家還哪敢在河邊久留,都相繼散去了,我跟我爹娘回了家,趕緊修整了一下院墻,目的是為了抵擋不知道什么時候可能再次出來泛濫的河水。

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家院子里面楊樹的葉子也黃了。

我趕緊跑出去看了一圈,整個村子,只有我家和大伯家院子里的楊樹葉子黃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只有我們老劉家的楊樹樹葉黃了,而別人家院子里的樹都是正常的。

難道這一切都是注定的?我猛地想起了薩滿法師臨終前,關(guān)于整個村子要遭殃的預(yù)言,還有那關(guān)于我爹的質(zhì)問。

會不會所有一切的根源跟我們劉家相關(guān),如果真的是這樣,到底差頭在那里?

我仔細回憶著薩滿法師的話,“本不該滅的香燭滅了,本不該吃魚的雞吃魚了,本不該著地的腳著地了,本來不該出現(xiàn)的貓出現(xiàn)了,本來可以冥婚的,卻被別人先入為主了,所有的一切都出差頭了,我鎮(zhèn)不住了!”然后他指著我爹,“為什么出差頭兒了,你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

為什么爹最清楚?法師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得問問他們,視察了全村的楊樹之后,我?guī)е蓡柣氐搅俗约杭依铮匆娏宋夷镌谖椅堇锏任摇?/p>

她手中拿著一件東西,“這東西是從哪里弄來的?”

娘手里拿的東西,是我在大伯家里翻到的小孩子出生時候的肚兜兒。

“就在我大伯家里翻到的,怎么了?”

“沒,沒什么!”娘沒有多說話,不知道怎地,我總覺得她的臉上有些異樣。

——

吃完了晚飯,我在西屋里呆著,思考著要不要跟爹談?wù)?,卻聽到了東屋娘的哭聲。

娘這是怎么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也沒被段家的人給怎么樣了,她干嘛要哭。

“你們哥倆做得這個事情,都讓人寒心!”娘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爹說道。

“都是親兄弟,什么正位側(cè)位的,誰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爹嘆了一口氣,猛吸了幾口煙袋鍋子。

“造孽??!造孽??!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娘在那里排著大腿,絕望地喊道。

等等,娘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

“不行,這事情,我一定要跟一男說,村里的人要倒霉,都是咱家做的孽啊!”娘哭著喊道。

“你娘們家家的,別瞎說,什么叫咱家做得孽!”我爹沖著我娘喊了起來,“你要是敢說,看我打不折你的腿!”

娘沒敢再說話,依舊在那里哭,到底他們又什么事情在瞞著我,我在心里話了一個大大的問號,不行,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搞清楚。

剛要進爹娘的屋,卻看見院門口來了一個人,我趕緊迎了過去,是“半命村”的村長!

村長今年六十多歲了,這是村子里面德高望重的人物,在門口出現(xiàn)了,我自然要出去迎接!

也許大家有些迷糊,為什么這個人活過了五十歲,那我告訴你們,因為她是個女人。

她和我爺爺是一輩兒的,按照輩分我應(yīng)該叫她“三奶奶”!

和村里的其他女人不同,這是我們村里面唯一一個有地位的女人,男人們都的顧忌她三分。

“三奶奶”之所以有這樣的名號,是靠年輕時候的干勁兒爭出來的。

聽我爺爺講過,六七十年代開山修路,又沒有什么科技手段,雷管炸藥的全得靠人工去埋。那時候出工能掙工分,第一個揣著雷管上山的男人并不知道這玩意危險,剛剛走出去幾步,身板子就被炸飛了,當(dāng)時那個男人四十九歲。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男人們也不敢再去冒險,當(dāng)年二十幾歲的“三奶奶”二話沒說,一個人揣著雷管進了山,大伙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都以為“三奶奶”出事了,沒想到幾分鐘之后,三奶奶從樹柯子里面鉆了出來,頭發(fā)燒焦了一大鋝。

從那時候起,三奶奶便稱為了公社的典型,沒少在胸前帶著大紅花參加縣里的表彰大會。

當(dāng)然,三奶奶的閱歷并不只是一次炸雷管這么簡單,聽我爺爺講,三奶奶年輕的時候去公社開會,那時候沒有交通工具,只能步行,翻山的時候遇到了七八匹狼,這些狼硬是沒動她。

我至今仍然記得爺爺在講述三奶奶的故事的時候,那種神采奕奕的表情,這種感覺讓我一度懷疑年輕的時候,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些親密的關(guān)系。

不管怎樣,爺爺還是沒有娶成三奶奶,用他自己的話講,他和三奶奶是“有緣無分”,不過后來兩個人卻成為了無話不說的知己,我家好多事情,三奶奶都知道,有時候甚至比我爹知道的還多。

三奶奶一輩子沒有嫁人。

大伯的白事,按理來說,三奶奶是一定會出面的,不過我回家那天就聽說了,她去省里面參加表彰大會了,說是什么脫貧致富經(jīng)驗介紹,得去十來天。

這事兒確實挺好笑了,一個連網(wǎng)絡(luò)信號都沒有的村子,如何就能脫貧了,再說了,“半命村”繼續(xù)解決的并不是貧富問題,而是男人的壽命問題。

“三奶奶!”我趕快打了招呼,可能是因為爺爺?shù)木壒?,我從小就對三奶奶有些崇拜?/p>

“呦,又長高了,幾年沒回來了,可得多呆些天,一會跟我去我家,我給你頓大鵝吃!”三奶奶摸著我的腦袋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

給三奶奶沏了我家最好的紅茶,我便退出了屋子,說是退出了屋子,其實是在門后面偷聽。

爹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三姨,今天怎么有空來這里?”

“有空?”三奶奶喝了一口茶水,“我要是再晚回來幾天,你們是不是還得把房蓋兒揭了?”

“您都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我就問你一句,當(dāng)年你爹囑咐你的話你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

“沒,沒,我們哪敢?”

“不敢,不敢做出這種事情!”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奶奶話里有話,聽得我云里霧里的。

果然,三奶奶繼續(xù)說道,“我就說了,你家這種情況,誰都入不了墳塋地的正位,你可到好,你和你大哥仗著你爹死得早,小如意算盤就打上了。”

娘聽完這話,哭的聲音更響了,“他們哥倆就是在作孽,攔都攔不?。∥乙粋€女人家有什么辦法?”

聽他們的對話,肯定是選擇我大伯的墳塋地時候犯了說道,所以才發(fā)生了這些詭異的事情,這事兒確實跟我們劉家有關(guān)系。

究竟是什么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qū)е铝宋覀兗依锏膲瀴L地犯了說道,薩滿法師這樣說,三奶奶也這樣說,還有那支支吾吾的爹和娘,我總感覺他們有事情在瞞著我。

要不要這會子沖進去一探究竟,正在我猶豫的時候,門口又來了一個人,還伴隨著咿咿呀呀的哭聲。

三奶奶從屋里出來,這人撲通一下子跪在了三奶奶面前,我一看是錢老七媳婦兒,我記得她那會在河邊見到錢老七尸體的時候傷心地昏過去了,可能這會又醒來了,她來我們家什么事情?

“村長,我知道這事兒是錢老七犯下的,如今我們家老七已經(jīng)被河水沖走了,連個尸身都找不到,那女人夜夜在我家外面,鬼哭狼嚎的,能不能救救我們。”錢老七媳婦兒哭咧咧地說道。

三奶奶嘆了口氣,“這事不好辦啊,你們錢家做了這樣的事情,也許該著有這么一劫,只是,現(xiàn)在這禍水都殃及全村了,也不是我能解決的問題。”

“那怎么辦?。?rdquo;錢老七媳婦兒坐在的地上,一臉絕望的樣子。

“不行的話,找人做做法事吧!”三奶奶說道。

“那找誰,薩滿法師已經(jīng)走了,還能找誰?”錢老七媳婦兒有些疑惑。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三奶奶居然把目光投向了我,“你小子陽氣重,我聽人講了,當(dāng)時發(fā)水的之后,那黑貓直接把血玉扣在了你的脖子上,不行的話,你晚上去她家試試!”

“我?我成嗎?”三奶奶跟那薩滿法師一樣,居然也說我陽氣重,難不成我真的是陽氣重?

“怎么不成,就算是找人做法,也得給人在路上的時間啊,你今天晚上去你嬸子家里試試,女鬼畢竟是陰氣,我雖然不懂這些東西,但也知道陰氣怕陽氣的,你去試試,萬一好使呢?”

“嗯,好!”雖然有些排斥,但是三奶奶的決定我是不能忤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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