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個頭!”
夏凡白了姚飛舞一眼,問:“你這么主動,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愛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模樣。”姚飛舞說。
“每次撒尿的時候我都是照了的,很帥氣啊!”夏凡就是那么的不要臉。
“你能不能要點臉?”姚飛舞很無語。
“要臉你就答應(yīng)做我小老婆?”夏凡還沒忘掉這茬。
“癡心妄想!”姚飛舞說。
“趴著!”夏凡指了指床,道。
“不許亂來??!不然我打死你!”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許亂來,心里巴不得夏凡亂來幾下呢!
“趕緊趴好,真是麻煩。”夏凡說。
姚飛舞趴在了床上,睡裙并沒能掩蓋她的翹,這半遮半露的,甚是惹人。
只看了一眼,夏凡便有些欲罷不能了。
夏凡把手伸了過去,他不是要占姚飛舞的便宜,而是幫她順一下體內(nèi)的丹田之氣。
陰脈營于五臟,陽脈營于六腑。
脈氣周流,如循環(huán)遇阻,五臟衰,六腑竭。
這大半年來,姚飛舞靠著一口丹田氣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強行打通陰陽二脈。如今,其丹田氣已是強弩之末。
若不用帝氣給她順一順,護(hù)一護(hù),不出一月,必然消散。
背脊之上,有道、至陽、中樞、命門四。從上而下,順序取之,可疏經(jīng)通脈。
對于穴位,夏凡是無比熟悉的。隔衫取穴,是他的拿手。
指肚在姚飛舞的背脊上微觸,不過短短一瞬,夏凡便連取了四穴。
姚飛舞只覺得有一股子涼涼的氣息,從背脊鉆了進(jìn)來。原本全身上下都感覺堵著堵著的她,一下子就通泰了,很是舒服。
“好了!”夏凡說。
“這就好啦?”姚飛舞扭過頭問,她還沒享受夠呢!
雖然夏凡只是用手指頭,輕輕地在她的背脊上劃拉了幾下,但她感覺真的很舒服。她多么想,夏凡能一直讓自己這么舒服下去。
別說只是背脊,就算是腰再往下的地方,他都可以碰。
“你還想要?”夏凡問。
“嗯!”
姚飛舞點了點頭,然后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先把鑰匙給我。”夏凡說。
“什么鑰匙?”姚飛舞問。
“被你們關(guān)在地下室里的,是我的大老婆和她的司機。我此來,其實是救她倆的。不過呢,在看到你之后,覺得你姿色還不錯,功夫也還行,所以就順便招你做小老婆了。”夏凡道。
“華希若是你大老婆?”姚飛舞有些無語,華希若的身份,她是知道的。
“是?。∥乙呀?jīng)想好要娶她了,只是她還在耍小脾氣,暫時還沒同意。”夏凡說。
“她要是同意了,那就是瞎了眼,還被豬油蒙了心。”
姚飛舞這話有點兒酸。
雖然華希若不會武功,但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跟天仙下凡似的。自己跟她,沒法比。別說這臭流氓想要華希若做他老婆,要自己是個男的,也得喜歡上華希若。
“那你是瞎了眼呢?還是被豬油蒙了心???她好歹是大老婆,你可是連我的小老婆都愿意做的。”夏凡又亮出了他的賤。
“誰愿意做你的小老婆了,自作多情!”
姚飛舞沒好氣地瞪著夏凡,道:“要想跟我交往,你首先得跟別的女人斷干凈!”
“這是不可能的,我得娶好幾個老婆呢!這樣我才能保證,自己每天都有老婆用。要是來了興致,還可以一次用好幾個呢!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上邊一個,下面一個……”
夏凡美滋滋地在那里瞎想了起來。
“你要敢這樣,我就捏爆你的旦旦!”姚飛舞橫眉冷對地說。
“怎么老是跟我的旦旦過不去啊?把我旦旦捏爆了,下半生的幸福,誰給你啊?”夏凡問。
“鑰匙我是不可能給你的!”
那兩個女人,事關(guān)姚家的未來。雖然自己對這家伙生了一些情愫,但兒女私情不能影響到家族大業(yè)。
為了姚家,姚飛舞可以不顧一切。
“不給我?”
夏凡壞壞地笑了笑,道:“不給就算了,我自己拿。”
“你敢?”
姚飛舞想翻身站起來,可她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根本就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女人善變,上一秒跟你還卿卿我我的,下一秒就能跟你翻臉。
在面對女人的時候,夏凡總會多個心眼。剛才,在給姚飛舞順氣的同時,他還給了她一些面面藥。
那點面面藥的量,不會傷到姚飛舞的身體,但卻足以讓她美美的睡一覺。
“你對我做了什么?”姚飛舞感覺到了不對。
“生了病就得治療,治療之后,自然得好好休息。”夏凡說。
“你……”
話都還沒說完呢,姚飛舞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面面藥的藥效,就是這么快。
那么重要的鑰匙,姚飛舞肯定是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墻角那里有個保險柜,一看就很結(jié)實。
保險柜是指紋鎖,很簡單,也很保險。因為,只有姚飛鷹和姚飛舞的指紋,能打開。
除了那三把鑰匙,這保險柜里面,還有很多別的絕密的東西。
現(xiàn)在姚飛舞已經(jīng)睡著了,夏凡想用她的指紋,那是輕而易舉的嘛!
保險柜有些大,而且很重。
與其把那玩意兒抱到床前來,不如直接把姚飛舞抱過去。抱一個軟妹子,再怎么都比抱那硬邦邦的保險柜要舒服嘛!
夏凡一把抱起了姚飛舞。
軟,這女人的身子真是軟。除了軟之外,還有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很是有些惹人。
雖然現(xiàn)在有些不聽話,但她畢竟是自己的小老婆。
華希若自己吻過,郁小婷也吻過。姚飛舞這個小老婆,自然也是得吻一吻的,要不然就太厚此薄彼了。
畢竟沒經(jīng)過人家女孩子的同意,所以在吻的時候,夏凡只是蜻蜓點水一般點了一下。
姚飛舞這個睡著,只是身體睡著,她的意識還清醒著呢!
雖然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但夏凡吻她的這一嘴,她是知道的。
臭流氓,居然敢親我!我都沒同意好嗎?這是強吻,這是耍流氓!等我能動了,看我不打死你!
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只能任人擺布,姚飛舞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咔嚓!”
保險柜打開了,夏凡把姚飛舞抱回了床上,然后在保險柜里翻了起來。
黑材料不少?。?/p>
這些東西傳出去,渝都肯定得大地震。
姚飛鷹這家伙,自己還真是小看他了。
原本以為他只是一個小角色,從這些黑材料來看,他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當(dāng)大鱷?。?/p>
渝都這潭子水,越來越有意思了。
要是讓那幾位知道,他們有黑材料在姚飛鷹手里,不知道這貨,會是個什么死法?
這些黑材料,對姚飛鷹有用,對夏凡同樣是有用的。
只不過,現(xiàn)在還沒到用它們的時候。
夏凡只取了三把鑰匙,把黑材料放回了保險柜里,然后就向著地下室去了。
姚飛舞動不了,西郊農(nóng)場里,別的那些家伙,夏凡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輕輕松松的,他就混進(jìn)了地下室。用那三把鑰匙,打開了那三道大鐵門。
“老婆!”
一見到華希若,夏凡就熱情洋溢地喊了起來。
“你怎么才來?”華希若這語氣里,有責(zé)怪的味道。
“什么叫才???你知道我為了搞這三把鑰匙,廢了多大的勁兒嗎?”夏凡一臉郁悶地說。
“嘩啦!”
一道大鐵門從天而降。
“既然進(jìn)來了,就別想出去!”
說這話的是姚飛鷹。
姚飛舞武功高,但沒什么江湖經(jīng)驗,讓人不放心。
笑閻王一走,他就趕回了西郊農(nó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