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眼睛被挖了,我還拿什么欣賞你的美啊?”
夏凡一邊繼續(xù)色瞇瞇地盯著姚飛舞上下打量,一邊說:“挖不得,挖不得!”
“還敢口出污言穢語?”
姚飛舞很生氣,她還沒被哪個男人如此調戲過呢!
“夸你美怎么就成污言穢語了?長得美還不讓人夸啊?”
夏凡這不要臉的,自知打不過,立馬就往后撤了兩步,主動和姚飛舞拉開了一段距離。
“有本事別躲!過來!”
裹著浴巾,很不方便。這臭流氓離得太遠,不方便揍。所以,姚飛舞對著夏凡勾了勾手指頭,讓他靠近一點兒。
“我沒本事,不過來!”
夏凡就是這么的無恥,就是這么的無賴。
硬打是打不過這女人的,要想從她手里拿到鑰匙,得智取。
額頭為天,是上停;鼻梁為人,是中停;下頦為地,是下停。
中停有青光,必是氣亂巢。
這里的巢,對于女人來講,是卵巢。
女人的氣色好不好,全看卵巢健不健康。
“你最近這幾個月,是不是不正常?”
要取人家的鑰匙,還是免費給這女人看下病吧!
若要取之,必先予之。
這道理,夏凡懂。
“你才不正常。”姚飛舞沒好氣地回道。
“不要誤會,我是個江湖郎中,略懂一些醫(yī)術。中停有青光,你最近半年的月事,必定是不正常的。要么不來,要么來了,時間加倍,十多天才走得干凈。”
夏凡這一說,姚飛舞立馬就愣住了。
她月經不正常這事,從未跟任何人講過。
練習姚家秘術,身體會習慣性的出一些小問題。月事不正常,姚飛舞覺得是個小毛病,便沒怎么當回事。
“你以為你唬得住我?”
雖然被說中了,但姚飛舞并不愿意承認。誰知道這臭流氓是真有本事,還是蒙的?
“治病救人,怎能用唬?”
夏凡有些無語地白了姚飛舞一眼,道:“在身體出現這狀況之前,你的皮膚應該比現在更好,精神也更好,打架更厲害。那時候的你,就憑我剛才那兩手,根本就抓不到你的腳,更不可能因此看到你那美美的風景,不是嗎?”
“你還說?”
這個臭流氓,真是不知羞恥!
看了就看了,老是在這里說說說的,真想把他的舌頭給割了,讓他永遠都說不出話來。
“我要不說,你怎么正視自己身上的毛病啊?”
夏凡笑呵呵地接過了話,道:“你這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毛病。之所以能跑能跳能打架,是因為體內有口氣撐著。撐了大半年,那口氣也夠累的。再硬撐下去,多半得散。”
那口氣,是丹田之氣。
武練丹田,武者功夫的高低,全在那口丹田氣上。用丹田氣硬撐身體,姚飛舞也不想,可她別無辦法。
“你能幫我?”
雖然自己的身體不在最佳狀態(tài),而且還裹著浴巾,但就算是這樣,也沒幾個人能抓到自己的腳。
這臭流氓的功夫還行,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問題,說明他在醫(yī)術上,或許真的有些造詣。
如果他能幫自己把身體治好,剛才偷看那事,就不跟他計較了,也不挖他眼睛了。
女人,就是這么善變。
“幫肯定是可以幫的,不過呢,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夏凡說。
“什么條件?”姚飛舞問。
“當我小老婆。”
找一個能打的小老婆,以后打架這種事情,就不用自己動手了,這多好??!
最關鍵的是,姚飛舞不但能打,長得還美。
娶她做小老婆,不虧!
“流氓!”姚飛舞沒想到,眼前這家伙居然是這么的不正經。
“我哪里是流氓?流氓干了壞事都是不負責的,我剛才看了你美美的風景,立馬就說要娶你做小老婆。這叫敢作敢當,對你負責,是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好嗎?”
夏凡扯起犢子來,那是怎么說都有道理。
“誰要你負責了?還正人君子,你就是個流氓,大大的流氓!”姚飛舞氣得很想暴揍夏凡一頓。
“你都沒有體驗過,怎么知道我大大的???”夏凡這沒臉沒皮的,第一次跟人家女孩子見面,也不知道收斂點兒。
“無恥!”
姚飛舞臉都給氣紅了。
“你干嗎只罵我,不打我呢?是不是舍不得???”
主動求打,夏凡這真是皮癢癢了。
“給我等著!等我換身衣服,看我不打死你!”要不是因為裹著浴巾,動手不方便,自己早把這臭流氓打死百八十回了。
“都要做我小老婆了,還換什么衣服啊!就這樣打,才好看。”
夏凡是有節(jié)操的,他是在決定要娶姚飛舞做小老婆之后,才這般沒皮沒臉地撩她的。
“為什么是小老婆?”
雖然姚飛舞不會同意嫁給他,但她還是很好奇。
“因為我有大老婆?。∠葋砗蟮?,你只能做小的。”夏凡一本正經地說。
“智障!”
姚飛舞無語了,心想是哪家姑娘眼這么瞎啊?能看上這貨?
“要不要我給你治病,要就做我小老婆,不要就算了。”夏凡擺出了一副很無所謂的態(tài)度。
病的是姚飛舞,又不是自己。主動權什么的,自然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嘛!
“不給我治病,我就戳爆你的眼睛,捏爆你的旦旦。”
姚飛舞可不會就這么便宜了夏凡。
這臭流氓,偷看了自己,還調戲自己。
若他肯幫忙治病,這些賬可以一筆勾銷。
倘若不,那就一筆一筆的,好好跟他算!
“我說小老婆,你要不要這么狠啊?我給你治病還不行嗎?”
姚飛舞就跟一匹野馬似的,很狂野,不好收拾。估計只有把銀針扎在她的身上,才能讓她安靜一點兒。
現在不答應做自己的小老婆,不代表以后也不答應嘛!
華希若那大老婆自己都還沒能娶進門呢!小老婆這事,不著急。
先娶華希若,再娶郁小婷,然后是這姚飛舞。
九個老婆,如此輕松地就預定了三個,渝都真是個好地方,自己怎么就不早點兒來呢!
要是早來個一年半載的,說不定九個老婆,自己已經娶齊了。
跟九個老婆在一起,沒羞沒臊的,那可是神仙般的日子。
夏凡這家伙,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飽暖思淫欲!
就是因為華希若給了太多的零花錢,讓他不缺吃,不少喝,才有了如此多的非分之想。
想想剛來渝都之時,身上只有幾十塊錢,連住哪里都不知道,這小子哪里敢想娶小老婆的事?
“先進屋,上床。”夏凡說。
“上床?你要干嗎?”姚飛舞用看大色狼的眼神看著夏凡,問。
“緊張什么?又不干你。”
夏凡一本正經地看著姚飛舞,解釋說:“就你現在這身體,求我干我都不敢干,萬一把你干死了,就少一個小老婆了。干你這事,你不要急。等把身體養(yǎng)好了,可以干了,我肯定是會滿足你的,保證把你干得舒舒服服的。”
“死變態(tài)!”
姚飛舞紅著臉罵道。
雖然嘴上在罵,但對夏凡剛才說的那番流氓話,她在心里,一點兒都不反感。
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聽得下去他的這些污言穢語,聽了之后還舍不得揍他,甚至還想他多污幾句。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到了年齡之后,都是有渴求的。
姚飛舞被壓抑了這么久,二十多年來,沒有哪個男人敢如此撩她。
今日讓夏凡這么一撩,她那原本塵封著的少女心,自然被撩開了。
“趕緊進屋,真是廢話多!”夏凡吼了姚飛舞一句。
姚飛舞嘟了一下嘴,表示了自己的不滿,然后乖乖地進屋去了。
夏凡這不要臉的,立馬便跟了進去。
“你先把衣服穿上。”
這話是夏凡說的,姚飛舞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他。她沒有搞懂,不知道這臭流氓,唱的是哪一出?
“你不是喜歡看嗎?干嗎叫我穿衣服?”姚飛舞問。
“以后機會多的是,現在得先給你治病,我不想分心。”
夏凡這是實話,在看病的時候,要是動了淫念,那是很容易出事的。
治病是為了救人,不是害人,淫念萬萬不能動。
姚飛舞要是個普通的女人,就算脫光了,他也能把持住,可她不是。她長得那么美,身材那么火辣,個性還那么獨特。
別說脫光,她就算是穿得性感一點兒,都會讓夏凡心緒不寧。
第一個讓夏凡心緒不寧的女人是華希若,第二個便是這姚飛舞。至于郁小婷,夏凡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娶她做小老婆。
不過,自己看上的女人,都是有過人之處的。郁小婷的過人之處是什么,現在說不清,只能日后慢慢挖掘。
“你要我穿什么???”姚飛舞問。
“睡裙最好,方便施針。”夏凡說。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是不是覺得半遮半露的,更有感覺啊?”
姚飛舞這真的是誤會了,夏凡真沒有往那方面想。
他是個對自己老婆負責任的男人,不管是大老婆,還是小老婆,他都不會讓她們受到半點兒傷害。在姚飛舞的身體徹底恢復健康之前,他是不可能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