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撩妹,沒想到卻反被妹撩了,于曉雯解開領(lǐng)口的扣子,精致的鎖骨和雪白嬌嫩的小山勾,讓我鼻子里一熱,熱熱的鼻血流淌而出。
人鬼殊途,珍藏了二十二年的處子之身難道要獻(xiàn)給于曉雯?不過于曉雯雖然是個女鬼,長的卻特別可愛,但帶著些嬰兒肥的臉蛋和嬌玲瓏的曲線讓我心癢癢。
正猶豫的時候,于曉雯肩膀的兩顆扣子也解開了,整件旗袍落了在腰間,我扯了張紙胡亂的塞在鼻孔里面,撲了上去……
“吱吱吱……”床開始搖晃起來,于曉雯身上的體溫很涼,正好給渾身燥熱的我降降溫,她咬著嘴唇,忍受著我的狂野,過了一會身體里竟然有些熱氣,越發(fā)的紅暈的身體幾乎跟活人無異。
哎,我還是真是大好人兼慈善家,不用問于曉雯肯定從我身上得到了許多好處,換了幾個姿勢之后,我怒吼一聲,趴在了她身上,一絲絲涼氣游走在丹田中,渾身上下都覺得很舒服,看來于曉雯所言不虛。
于曉雯被我壓著不敢說話,過了一會我翻身躺在床上,一把摟過于曉雯,牛哄哄的問“咋樣?”
“主人威武!”于曉雯害羞的贊嘆。
“嘿嘿……”我得意的拿出手機(jī),沒想到時間都已經(jīng)六點多了,趕緊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給自己套上。
“主人你有事兒?”于曉雯有些失落的望著我。
我趕緊把王大算盤的要來的事兒跟她學(xué)了一遍,她嗤笑了一聲,嬌羞的說道:“我是你的鬼兵,你的使用工具而已,你要干什么去,用不著跟我報備的。”
時間緊迫我沒有反駁她,臨走的時候?qū)τ跁增﹪诟赖溃?ldquo;你先去買套床上用品,然后回到我身邊。”
于曉雯乖巧的點頭,轉(zhuǎn)了個身一件寬大的T恤出現(xiàn)在她身上,被我胡亂扔到墻角的黑傘也回到了她手中,這只黑傘她整天都拿著,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沒有多問,出了家門,心說雖然第一次給了女鬼,但總好過給胡倩倩,況且我也從沒把于曉雯當(dāng)成隨意驅(qū)使的工具。
這次之后,覺得身體都變了輕盈了許多,陰陽之道果然是天地至理,哼著口哨,我來到街邊打車。
攔下了輛出租,我坐在了副駕駛,“去富麗大酒店!”
司機(jī)瞅了瞅我,神色中帶著些好奇,但并沒有說什么,踩下了油門很快的把車開到了酒店的門口,立刻有門童跑過來給我開車門。
我下車望向旋轉(zhuǎn)門后金碧輝煌的大廳,剛剛邁了一步就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下了,“你是干什么的?衣衫不整不讓進(jìn)。”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打扮,背心短褲懶漢鞋,身邊進(jìn)出的其他人都是西裝革履,唯獨我的行頭顯得有些標(biāo)新立異了。
我輕咳一聲,對保安說道:“我是來吃飯的!”
保安笑了起來,“對不起,衣冠不整的人不讓進(jìn),這是酒店規(guī)定,我也沒辦法。”
不讓進(jìn)拉到,小爺還不去了呢!我拿出手機(jī)想給王大算盤打電話,手臂卻被一個穿著唐裝的男人按下。
這男人中等身材,上身一件淺黃色的馬褂,下身黑色的褲子,腳上是雙灰色的懶漢鞋,同樣的都是懶漢鞋,他的布料是亞麻的,看著就比我高檔太多了,而且連鞋底都是一塵不染。
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額頭卻很飽滿光潔,只有眼角有些皺紋,耳垂寬大,鼻如懸膽,丹鳳眼中閃著深邃的目光,只要對視一眼就感到莫名的膽怯。
“你是?”我冷聲的問。
老者松開有力的手,對我露出一絲和藹的微笑:“王大算盤,你叫王叔就行了!”
我驚愕的又仔細(xì)的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心說這人的氣勢果然了得,不愧稱之為大師,希望真是父母請來照顧我的。
王叔抬手,摸著我的頭頂,笑著開口:“天生多了兩塊陽骨頭,一塊硬骨長在百會穴,一塊軟骨長在膻中穴和章門穴,兩塊骨頭封住了一半死穴,你的兩位哥哥對你還真是照顧。”
因為練過武術(shù),說道死穴,我還是知道些的,“百會倒在地,尾閭不還鄉(xiāng),章門被擊中,十人九人亡,太陽和啞門,必然見閻王,斷脊無接骨,膝下急亡身。”
“奇骨貫頂,帝王之相,你要是出生在古代至少也是一方諸侯,我去喝滿月酒的時候便跟你父母說過,你此生注定不凡。”說道父母王叔滿臉的唏噓,目中露出的慈愛目光,讓我不覺間放松了些警惕。
我見剛剛的兩名保安此時都有些不安,時不時的看向這里,于是問道:“王叔,這家酒店你常來嗎?”
“不常來,不過這兒的老板求我算過一掛,我來的時候,他特意列隊歡迎,可能有些人就記住了我。”
王叔說的平淡,但卻我不禁咋舌,只是算了一掛竟然有這么大的情面,王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走吧!進(jìn)去再說,今天我要給你正是提親,你重陽之體不能再脫了,這門親事是我挑的,那個叫胡倩倩的是純陰之體,正好和你相配。”
我聽到這里一愣,原來這娃娃親竟然是王叔定下的,隨即有些憤然的開口:“王叔,我不想應(yīng)這門親事,我和胡倩倩不對付。”
王叔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哈……,我知道其中理由,不過這門親事牽扯甚多,因果太大的事兒現(xiàn)在還無法言明,等以后我再同你細(xì)說,現(xiàn)在先隨我進(jìn)去,有我在還沒誰能讓你受了委屈。”
王叔畢竟是長輩,是父親的摯友,也不能撥了面子,所以跟著他進(jìn)了酒店,剛剛阻止我進(jìn)入的保安全都低著頭,裝作看不見,生怕我找茬。
進(jìn)了門,立刻有踩著高跟鞋的禮儀小姐迎接,帶著我們進(jìn)了間十分寬敞的包房,地上鋪著紅毯,沙發(fā)、茶幾一應(yīng)俱全,頭頂?shù)踔薮蟮乃?,一張實木的大桌子上擺著山珍海味,圍桌而坐的五個人見我和王叔進(jìn)來全都站了起來。
胡倩倩就在其中,只不過臉色十分的難看,其余的四人有三名老者,一名年輕的女人對我俏皮的揮著手。
“賢侄,快過來!”說著其中一對男女帶著胡倩倩走了過來,既然王叔今天是給我提親,那這對老夫婦應(yīng)該是胡倩倩的父母,那名長相漂亮的女人藏在精瘦男人身后,應(yīng)該是對父女。
王叔背著手站在我身后默不作聲,而眼前這五人卻把我給圍住了,剛剛叫我賢侄的男人身材高挑健碩,面相也十分剛毅,有點輕微的絡(luò)腮胡子,他再次的開口:“賢侄,我是胡倩倩的父親,胡天野,道上的都叫我胡神鞭!”
“道上的小輩的叫神鞭,我們都叫他小鞭兒!薩滿教跳大神的,帶個破面具,拿著個五彩鯉魚鞭,靠的是信仰之力。”王叔在身后適時的補(bǔ)充道。
“哈哈哈……,您當(dāng)然不能算在內(nèi)!”胡天野憨笑了兩聲。
我雖然對胡倩倩有仇,但也許她的父母并不知情,所有我很禮貌的打招呼,“伯父,您好!”
枯瘦如柴的男人接過話茬,“三生賢侄,我是佟閆東跟胡家是表親,身后是我閨女佟曉春,掙得是死人錢。”
我立刻也趕緊問好,這些人不用問也都是道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今天是有王叔在這兒,大家給我面子,王叔沒來的時候,怎么不見有誰來找我呢?
人貴有自知之明,他們買的是王叔的面子或者還有我父母的面子,但要是王叔離開恐怕就不好說了,所以這個時候我不敢托大,盡量表現(xiàn)出該有的恭敬。
胡倩倩的身邊的老女人笑的最是燦爛,最后開口:“大侄子,我是胡倩倩她媽,趙芳!道上的人都叫我金剪刀……”
“行了,你還上不了什么臺面,當(dāng)著真人面別瞎說。”胡天野厲聲的打斷,老女人立刻收了口,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