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的少爺來到這里?而且還是為了山豬的事情來到這里?這是李家人怎么也不相信的。
“錢少你到底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山豬與我們的恩怨是我們李家之間的事情,你們錢家用不著插手這件事情吧?”
“就是啊,你們錢家已經(jīng)有中區(qū)的地盤,無緣無故地插手我們北區(qū)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錢俊霖早就猜到李家人會這么對自己,但他的表情沒有變化,仍然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各位,我之所以幫你們出掉山豬并不是因為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因為山豬旁邊的另一名修煉者而已。”
“另一名修煉者?你指的是他身邊的筑基期高手?”
錢俊霖并不了解李家人口中的筑基期高手是誰,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李家眾人:“我為的只是一名叫做劉春的人罷了。”
“這名劉春很強(qiáng),幾乎擁有擊敗比他高出兩個境界的人的實力,甚至是可以與比他高出三個境界的人打得有來有回,可謂是妖孽至極。”
“什么?”
李家的人都倒吸了口氣,越階殺敵在他們修煉界之中從來都不是什么新鮮的事情,因為一般特殊體質(zhì),或是資質(zhì)過人的修煉者都能做得到這點,他們都能以低境界的實力去擊敗比自己高出一個境界的對手。可是若是能擊敗比自己高出兩個境界的對手,這點就十分非同小可了,因為能做到這點的修煉者一般都是擁有太陽圣體,太陰圣體,莽荒戰(zhàn)體以及仙靈體這類少之又少的特殊體質(zhì)的人。
“他怎么可能擁有那樣的戰(zhàn)力?你所說的那個劉春,難道是擁有太陽圣體,蠻荒戰(zhàn)體甚至是仙靈體的修士?”
“這點我不能確定,只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劉春絕對擁有擊敗比他高出兩個境界的敵人,然而就是這樣逆天的存在,他可是跟山豬混在一起的,若是放任他成長,想必有一天將會對你們李家甚至是我們都十分不利吧?”
李家的人全部都沉默了,陷入了思緒狀態(tài),錢俊霖說得沒錯,若是劉春成長了起來,不論是對于錢家,還是對于他們家族都十分的不利,因為整個李家并無能夠越階對敵的修煉者,至于特殊體質(zhì)根本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最要命的是整個李家里面修為最高的人也不過是處在筑基中期,可以說是很弱的了。
“錢少說的沒錯,這個劉春的確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李嘯驄清了清嗓子,向周圍的人說道:“所以我決定這次在消滅山豬的時候,也務(wù)必要揪出那名叫劉春的男子,將其擊殺以絕后患。”
這時候錢俊霖也淡淡說著:“這次的行動我們也會給予你們支援的,所以還請李家的各位放心大膽去進(jìn)行這場行動。”
有了錢俊霖的保證,李家里面的人還有什么好怕的,個個都滿是信心,摩拳擦掌,準(zhǔn)備給予山豬和劉春最致命的攻擊。
交待完一切錢俊霖離開大廳了,中年人也在做好整個行動的部署。
見錢俊霖出來,李峰和何妍茜便迎了過去:“錢少?怎么樣了?我爸同意跟你們一起行動了?”
“放心吧李峰,有我錢俊霖做保證,你爸已經(jīng)開始著手這件事情了,還有在我的一番勸說之下,你爸已經(jīng)把重點放在劉春身上了,到時候你完全到現(xiàn)場里面欣賞劉春被干掉的好戲。”
聽到這句話,不論是李峰還是何妍茜都心中一喜,他們心想這次劉春總算要被干掉了吧。
當(dāng)然看著兩人高興地樣子,錢俊霖的也跟陪著他們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可與李峰與何妍茜兩人的有明顯的不同,他的心中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的雙眼之中也充滿比兩人更加可怕的寒光。
晚上,攻城市的攻城市北區(qū)東部,劉春從寶來大廈走出來。
憑著從寶來大廈里面搜出的戰(zhàn)利品,他成功地突破到煉氣第六層的境界。
現(xiàn)在劉春的身上還有十顆丹藥,但俗話說飯要一口一口那樣次,路要一步一步那樣走,劉春也沒有急于去沖擊下一層境界,而是打算在街上閑逛。
畢竟相對于他家所在的北區(qū)西部而言,北區(qū)東部這里實在是繁華太多了,最鮮明的例子就是以前與惡狼幫兩分北區(qū)的山豬集團(tuán),明明占據(jù)著與惡狼幫同樣大小的地盤,但在經(jīng)濟(jì)方面卻給惡狼幫甩了無數(shù)條街。
城市里面,越是繁華的地方節(jié)目就越多,劉春也是為了欣賞精彩的都市夜景,才選擇在大街之上瞎晃的。
而整個北區(qū)東部也沒讓劉春希望,不論是百科廣場還是億達(dá)廣場,都有著許多引人入勝的東西,不斷地吸引著行走在街上的每一個人,就是劉春也蠢蠢欲動,但因為兜里實在是太過羞澀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走在街上的時候,劉春不禁苦笑了起來,早知道他應(yīng)該問山豬要那么點錢才對的,而且想想自己以前雖然沒想過在地下世界里混,可現(xiàn)在好歹也算是一個小老大了,不管怎么說身上應(yīng)該有點錢才對吧?
“回頭我去跟山豬要些零花錢吧,想必他應(yīng)該不會不給我。”
這樣喃喃著,劉春已經(jīng)不知道走了多遠(yuǎn),就當(dāng)他走到橫大電影廣場的時候,他看到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地方顯得無比地亢奮,有時候還會一起發(fā)出喝彩聲。
“臥槽,那群人不會是邪教吧。”
若是放在以前劉春肯定會被他們嚇跑的,畢竟所謂邪教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東西,說白了他以前還是人見人踩的存在呢,惹上了邪教不久等于找死?
可現(xiàn)在自己好歹也是一名實力強(qiáng)勁的修煉者了,又何嘗會害怕所謂邪教的威脅?
僅僅是簡單幾個動作,劉春便爬上廣場里面的其中一個柱子上,注視起人群周圍的情況。
里面是一支有五個人組成的樂隊,主唱吉他貝斯鼓手鍵盤手一應(yīng)俱全。
“什么嘛,原來是一拳演唱會,這群人用得著興奮成這樣嗎?”
劉春剛吐槽完,鼓手輕輕地點了幾下镲片,這示意著樂團(tuán)準(zhǔn)備開始演奏了,在場的人又興奮地大叫起來。
伴隨著鼓手預(yù)熱完畢,其余成員全部都進(jìn)入了演奏狀態(tài),從他們演奏開始劉春就聽出這首音樂叫什么了,《猶豫》——八十年代的當(dāng)紅搖滾樂隊比安的歌曲。
劉春挺喜歡這首歌的,以前每當(dāng)被別人欺辱,對這個世界絕望的時候,就喜歡用這首歌來激勵自己。
因為他每當(dāng)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就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能量被煥發(fā)出來,讓他變得熱血澎湃,讓他重新點燃希望與理想的火焰。
到現(xiàn)在劉春也特別喜歡這首歌曲,當(dāng)樂隊奏起音樂那一刻,劉春也不禁跟著鼓手的節(jié)奏嗨起來了,一個本來說別人是邪教的人,自己卻不自不覺地加入“邪教”。
正當(dāng)大家嗨到高峰的時候,主唱開口了,這是一名身穿白色無袖T恤和藍(lán)色牛仔褲女子,五官如同偉大的藝術(shù)品般端正,屢屢青絲也回印著,加上她完全的身材完全稱得上是一名可怕的男性殺手。
“無聊望見了猶豫,達(dá)到理想不太易,即使有信心,斗志卻抑止……”
最讓人驚訝是她那嗓音,明明很女生卻蘊(yùn)含著強(qiáng)大的爆發(fā)力與穿透力,難怪她為什么能成為樂隊的主唱了,一個搖滾樂隊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主唱。
曲畢眾人仍然停留在音樂帶給他們的興奮之中,劉春也不意外心中的波浪仍未平靜。
“想不到那名女生能夠?qū)u滾唱成這樣,這完全就是為搖滾而生的人啊。”
作為比安死忠粉的劉春都這樣評判道,可見女生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
正當(dāng)眾人余韻為止,女生連連向?qū)Ψ降乐x的時候,一輛輛閃動著警燈的車子停在廣場外圍,那些正是城管的車子。
“看來她們太大聲了,影響到別人了吧?”
劉春作出這樣的判斷,原因就是正常人都能猜得到,但下一刻女子竟做出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團(tuán)員們,萬惡的城管又來了,現(xiàn)在開始發(fā)揮你們的能量吧!”
接下來那些團(tuán)員立馬往城管沖過去,組成血肉長城,擋住了城管的去路。
“臥槽,這完全就是邪教啊,鑒定完畢。”
剩余的一些粉絲全部幫助樂團(tuán),將設(shè)備抬走。
女子自然不用抬什么的,直接抱著吉他撒腿就跑,就在她跑步好幾步的時候,她的腳忽然扭到了,直接跪倒在地上不能重新站起來。
劉春本來不想摻進(jìn)這趟渾水的,但卻被女子給叫住:“這位團(tuán)員,我的腳給扭到了,請問你能背我一下嗎?”
“什么?”劉春以為自己聽錯了,對女子喊道。
“這位團(tuán)員,我的腳已經(jīng)被扭到了,求求你背我一下吧,事后我會給你豐厚的答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