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春與馮晴晴從餐廳里面走出來了,離開的時候馮晴晴還要了他的聯(lián)系方式。
“總感覺這次晚飯有點不爽,下次,下次我一定會找個好地方好好答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好吧,不過下次可別帶我來這種高檔場所了啊,你看看我這一整頓飯下來吃的是大汗淋漓的,就算是有空調也無濟于事。”
“知道啦,劉大恩人。”馮晴晴努了努嘴說道,隨即便坐上車子,將劉春送回家里面。
途中兩人聊了不少東西,其中最多的還是關于劉霜的問題。
馮晴晴作為劉霜的朋友,自然不愿讓劉霜與劉春之間保持這樣苦大仇深的狀態(tài),更何況這兩人還是兄妹。
“劉春,回去多和你妹妹聊一聊吧,你們兩個是兄妹,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還有如果劉霜耍性子了你就多讓著點,女人嘛,不有點小脾氣還怎么叫做女人?”
“嗯。”劉春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馮晴晴的說法,可是自己到底能不能和劉霜說話都不能保證呢,至于好好聊聊這種事恐怕也只能想想而已。
回到家里,劉春看到正在大廳看電視的父母。
“劉春,回來了?聽說你今晚跟劉霜一起吃飯?”
“嗯。”劉春點頭,說道:“不過劉霜中途離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現在在家里面嗎?”
“沒有。”父母搖了搖頭告訴劉春,他們一直在大廳里面看電視都沒見到劉霜的身影。
看樣子劉霜在離開之后就找她的其他朋友去玩了,與劉春不一樣,劉霜在學校里面可是很有人緣的,所以除去馮晴晴之外她有不少玩得來的朋友一點也不奇怪。
晚上無所事事,劉春干脆拿出手機看起了他自從高三以來都沒來得及看得番,一共看了不知道多少集,他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打過來的正是劉霜的號碼。
“喂?劉霜嗎?打電話給我有什么事?”
“劉春……”電話對面?zhèn)鱽韾汉穆曇?,猶如地獄爬出來的厲鬼,正在說話的人絕對不是劉霜,劉春這么判斷著。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會拿著劉霜的手機?”劉春緊張地向電話對面問道。
這時戲謔的笑聲從電話對面響起。
“想知道嗎?想知道就趕緊來那巴嶺下面的工廠吧,記住你要報警,也不要找?guī)褪?,要不然你妹妹可就真的沒命了。”
說完也不等劉春繼續(xù)提出疑問,對方便掛掉了電話。
此刻的劉春心急如焚,他現在哪怕是用屁股想都知道劉霜出事了,當即穿好衣服往對方約定的地點趕去。
打車是不可能的,這樣肯定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至于叫馮晴晴送他到那邊去?更加不可能,以馮晴晴這性格肯定會叫上一大堆幫手把工廠團團圍住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騎單車了,雖然劉春有好三年沒有騎過單車,但他的車技卻從未退步。
“嗖!”在劉春那驚人體能的加持下,整臺單車的速度達到了全所未有的地步。
一輛被法拉利被超過后,車主:“臥槽,這單車開掛了!”
許多攻城人的印象中,那巴嶺下是沒有工廠的,如果有那就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一座制糖廠。
當年攻城市的管理非常混亂,并不像現在這樣規(guī)劃的很好,因為以前的攻城市經濟并不發(fā)達,為了拉高就業(yè)率,提高城市的經濟水平,政府部門也不管太多的東西,讓各種污染不是很大的工廠坐落在攻城市的各個角落。
正因為如此,制糖廠才能坐落于位于攻城市母親河的上游區(qū)域,當年憑著各種糖以及各種飲料,讓這座工廠可謂是賺的盤滿缽滿,制糖廠曾一度成為攻城市的納稅大戶,至于現在則掉落在了二流的位置,畢竟現在的納稅可是房地產行業(yè)的大頭們。
來到制糖廠,劉春就感覺挺荒涼的,畢竟自從制糖廠搬遷之后附近很多店鋪也走了,就連一些飯店也干脆關門不干,掉下破爛的瓦房人去樓空。
一進入制糖廠,劉春就來到了電話對面的人所指示的空樓。
“我劉春已經按照約定來了,請你也不要像個縮頭烏龜那樣到處東躲西藏。”
不一會兒,對方有了回應。
“呵呵,我怎么會東躲西藏呢?不想你妹妹出事的話,就給我來到會議室這里吧。”
得到了指示劉春沒有任何猶豫往會議室方向跑去,當他走進會議室之后,就通過銀白色的月光看清了對面那張猥瑣的臉。
“果然是你蘇興寧,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綁架我妹妹這樣卑鄙的事。”
“哈哈……”蘇興寧大笑著:“你也不想想我們蘇家到底是靠什么站在攻城市最巔峰的,如果我不這么做能讓你跪在我面前嗎?”
說著蘇興寧開始擺弄起手中的打火機:“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吧怎么樣,就是我將繩索點著,然后你趁著繩索還沒有燒斷之前過來把你妹妹救下。”
這個時候在窗外的方向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興許是聽到蘇興寧要燒斷繩子,才緊張得叫起來的吧,她的嘴被封住了,根本就說不了話,所以就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這讓劉春更加緊張了,連忙想上去將他妹妹救下,但是這時蘇興寧身邊的另外四道身影卻擋在了劉春的面前。
其實蘇興寧早就意料到劉春會不顧一切行動起來了,但還是做出一副緊張的樣子,向劉春說道:“喂,你這樣很嚇人啊,剛剛我都差點被你給嚇死了。”
“你這樣貿然打斷別人的話可不是禮貌的行為,不過我這個心情好可以不跟你計較。”蘇興寧恢復了不久前的得意模樣:“還有另一種辦法就是你跪在我面前磕頭認錯,這樣一來的話我可以幫你把火撲滅,順便幫你把你妹妹拉上來。”
“怎樣?我們要不要玩這游戲?”
“你放屁!”自從看到自己妹妹被掉出窗外的時候,劉春都知道蘇興寧這次是要弄他們兄妹倆了,又怎么會那么好心不對自己妹妹做什么事情?
“既然如此你選擇第一個辦法咯。”蘇興寧點著了窗臺外面的繩子。
“嗚嗚……”窗臺外面的人更緊張了,不停地大叫著,心急如焚的劉春也想快速沖到那邊去將他妹妹給救下。
然而正當他踏出一步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徑直的一腳往劉春掃來。
劉春沒有意料到這一出,直接用雙手擋住這一腳,兩者碰到之后,劉春被男子掃退了兩步。
男子冷漠地說道:“蘇少說了,不能讓你輕易到達那個地方。”
“沒錯!”另一名男子也冷漠說道:“識趣的就給蘇少下跪投降吧,要不然只會讓事情發(fā)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挽你麻痹!”劉春怒了,哪里還聽得下那些人的話,直接舉起拳頭朝著眼前的男子打去。
盡管伸手去擋,但劉春的拳頭還是把那男子砸飛了出去,畢竟劉春的力量可不是蓋的,尤其是學習了霸氣破軍拳之后更是如此。
可作為蘇家的內院精英,那男子并沒有被劉春一拳砸暈過去,而是坐在墻上虛弱地說道:“你們三個小心一點,這小子的力量非常強大。”
得到了那人的提示,另外三人果斷腰間抽出了砍刀,看著鋒利的砍刀,劉春心里不盡一緊,他現在還遠沒有達到不懼武器的地步。
拿出砍刀之后,另外三人就對劉春發(fā)動更猛烈的攻擊了,劉春在他們那密集的刀鋒之下只能不斷選擇躲避,畢竟要給砍到了可不是什么小問題。
這些人都是蘇家的內院精英,他們不論是身手還是戰(zhàn)斗經驗都遠遠不是一般的保鏢能比的,畢竟這可是蘇家為了穩(wěn)固自己在地下勢力的位置所費盡心血培養(yǎng)出來的人,他們依靠著蘇家提供的資源不斷地鍛煉自己,成為堪比特種兵的存在。
其實在徒手搏擊還有持刀械斗方面,特種兵還是不如蘇家的那些精英的,因為特種兵除了徒手訓練與持刀搏擊訓練之外,多數時間還要進行野外生存,槍械射擊,負重訓練,以及各種輔助設備的訓練,在徒手搏斗以及持刀搏擊方面投入的時間實在是有限。
而蘇家的精英,除了體能訓練之外,基本上就是徒手搏擊和持刀方面等兩方面,加上有專業(yè)人士的指導,他們在訓練時間上也安排得十分的科學,一旦在真實打起來的時候,他們發(fā)揮出來的實力自然也遠超一般人想象。
“可惡!”在蘇家精英們的密集攻擊之下,劉春只能被動躲閃,這讓劉春十分火大,同時更加心急如焚。
他要將這些持刀的蘇家精英全部干掉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就目前的情況允許他搏斗的時間并不算多。
眼下距離吊著劉霜的繩子燒起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不快點的話劉霜肯定會因為繩子被燒斷而墜樓身亡。
正當劉春這樣想著的時候,蘇興寧得意的聲音再度響起:“劉春,我勸你還是趁早跪在我面前吧,要不然你妹妹可能就要死掉咯!”
然而此刻的劉春卻突然笑了起來:“你就這么確定我非要跪在你面前嗎?”
蘇興寧詫異:“怎么難道你以為你還能夠翻盤?”
沒等蘇興寧反應過來,劉春直接朝著蘇興寧沖了過去,這一刻不論是蘇家精英,還有蘇興寧,他們的臉上全都布滿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