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天被哭喪的吵醒,現在又被警察叫醒,劉闖覺得自己也是沒誰了。
不過,當劉闖看到左初擔憂的神情,還有白老太那幸災樂禍的樣子,便知道這一定又是白老太整的幺蛾子!
說真的,劉闖真有一種想要把白老太撕爛的沖動,可不管他再憤怒,也都記得白老太是左初的媽,所以前幾次憤怒時才會忍住沒有動手。
而眼下的情況,面對一個警察,作為一個老實人的劉闖自然是慫了,有些結巴的問道:“請問,你,你是找我嗎?”
“不是找你,是抓你!”
女警語氣中帶著鄙夷,說著就掀開了劉闖的被子,臉一下就紅了,立刻道:“惡心!”
畢竟劉闖才醒,肯定會有正常男人的特定現象,所以那個兇巴巴的女警察紅了俏臉。
劉闖一臉委屈的蓋好被子,心想這女警察也太不講理了,明明是你不由分說的拉我被子,咋還說我惡心呢?
不過,劉闖卻沒敢說出口,因為這女警察看上去真的很兇。
但兇歸兇,當劉闖仔細看了之后,才發(fā)現她其實很漂亮。
帥氣的短發(fā),英氣的雙眸,細腰豐臀大長腿的火辣身材,如果不是太兇了,這簡直就是個尤物。
而且,她的氣質也不像是鎮(zhèn)里人,而是像城里人。
“蘇警官,你看他,還在偷看你呢!”
白老太忽然咋呼了一聲,指著劉闖說道:“這小子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色胚,連你都敢偷看!”
劉闖連忙低下頭,恨不得去抽白老太兩巴掌。
女警察眼中閃過厭惡,看向劉闖說:“走吧,跟我回所里一趟。”
劉闖忙說:“我犯啥事了?”
女警察說:“哪那么多話,跟我回去就是了!”
劉闖向左初投去詢問的目光,可左初也只是搖頭,倒是白老太笑的越來越燦爛了。
“那你們先出去,我穿褲子。”劉闖垂頭喪氣道。
可女警察卻是個火爆脾氣,呵斥道:“出什么出,你快點穿,沒時間給你耽擱!”
劉闖也想穿,可這褲襠現在很雄偉,他也不好意思啊。
似乎是看出了劉闖的想法,女警察的俏臉又紅了一些,“你就不能把那東西收起來!”
劉闖委屈道:“尿憋的……”
……
最后,還是女警察妥協(xié)了,等劉闖撒過尿后,不再那么雄偉了,這才把劉闖帶走。
可去鎮(zhèn)上派出所的路上,不管劉闖怎樣問,女警察都不說他是犯了什么事。
沒多久,劉闖便到了鎮(zhèn)里的派出所,女警察帶他去了一間審訊室,對著一個瘦猴一樣的人說:“周副所,人我給你帶回來了。”
周副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心想朱院長說這小子很厲害,應該會反抗才對,但面上卻說:“勝男,麻煩你了。”
原本他和朱院長是有計劃的,朱院長說劉闖脾氣不好,而蘇勝男不僅脾氣火爆,而且來頭也大,如果劉闖和蘇勝男起了沖突,那就不用朱院長和周副所動手了,自然有蘇勝男收拾李闖,卻沒想到蘇勝男毫不費力的把人給帶回來了。
而蘇勝男是點點頭便離開了,顯然對這個周副所不是很感冒。
審訊室內只剩下兩個人后,周副所便仔細打量起劉闖來,一邊道:“劉闖,你是不是把鎮(zhèn)醫(yī)院的朱院長給打了?”
這時候劉闖已經知道是咋回事了,便說道:“你們是一伙的!”
周副所卻搖頭說:“你可別給我扣帽子啊,人家朱院長帶著傷來報案,你們家鄰居也能作證,人就是你打的,我不該抓你嗎?”
劉闖急道:“是姓朱的先欺負我家人,我才打他的!”
周副所一笑說:“有證據嗎?”
劉闖語塞,即便有認證,可自己家那些鄰居誰敢來作證?
而且劉闖好歹是大學生,還知道點法律,作為當事人,自己和左初的證詞用處是不大的。
唉,只可惜朱院長家的松獅還沒把筆記本偷出來,否則也不會有這事兒了。
周副所也沒再為難劉闖,只是做了個筆錄,把當天的事情如實記錄下來。至于會怎樣判處,短時間內不會有結論,但劉闖卻要被暫時關押。
就這樣,劉闖被關進了一間小黑屋里,手腳都被銬在墻壁上的鋼管上。
當鐵門關上后,屋內便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而人對黑暗有著天生的恐懼,沒有虎威時的劉闖又是個慫包,自然是瑟瑟發(fā)抖了。
可好歹劉闖最近也有了些變化,并沒有失去冷靜,而是在想該怎么出去。
但就在這時候,鐵門忽然就被打開了,一個胖子走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被劉闖狠揍過的朱院長。
朱院長居高臨下的看著劉闖,那眼神就如神邸俯視螻蟻一般,陰陰道:“小子,你不是很牛逼嗎?告訴你,在我面前你連狗都不如,只要我想,就隨時能弄死你!”
說著話,朱院長一腳踢向了劉闖的頭,而劉闖自從喝了虎王酒后,力量、速度和反應能力都超出了常人,只是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
“你還敢躲!”
朱院長拿出一把手術刀,咬牙道:“你現在手腳都被銬上了,我可以慢慢的折磨你,從哪先開始好呢?先廢了你四肢,然后再把你褲襠里那玩意切成一段段的,你看怎么樣?”
劉闖咬著牙,怒火已經涌上了心頭,冷聲道:“姓朱的,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靠近一步,我就生撕了你!”
朱院長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因為劉闖身上那股威嚴很難抗拒,他甚至覺得劉闖有雙重人格,不然怎么一會慫包,一會又充滿王霸之氣呢?
“老朱,別鬧太厲害了。”
這個聲音劉闖很熟,就是周副所,只不過他卻沒露面。
“行,我不動手。”說著話,朱院長收起了手術刀,從身后牽出來一條狗進了小黑屋,一邊道:“我這條純種杜賓可花了不少錢,每天都會吃活雞保持野性,咬死一個人跟玩一樣。”
“狗?”
原本要徹底憤怒的劉闖忽然便笑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是對朱院長最好的詮釋了。
“嚇傻了?”朱院長嗤笑一聲,繼續(xù)說道:“等你被狗咬死,就說你是偷狗賊,我最多賠點錢而已。”
劉闖卻是笑道:“要是你自己的狗,把你給咬死了,是不是跟我沒關系?”
朱院長愣了下,隨后罵道:“你他媽傻逼了吧,我的狗怎么會咬我,而且杜賓是非常忠誠的!”
然而,此時的杜賓犬卻是趴在小黑屋中,正沖著劉闖“嗚嗚嗚”的叫呢。
在別人聽來,這可能是狗發(fā)怒前的威嚇。
可劉闖卻是聽的名字,這杜賓分明是在討好自己。
朱院長命令道:“杜魯門,給我上,咬死他,晚上給你一只活雞吃!”
可杜賓卻是趴著不動,眼巴巴的看著劉闖,似乎是在等著指令。
劉闖笑著說:“咬他,我也給你一只活雞!”
朱院長冷笑,心想這小子是真嚇傻了。
杜賓卻說:“大王,他是喂養(yǎng)我的主人,是我的至親!”
劉闖有點慌了,心想狗是最忠誠了,不背叛自己主人也是正常的。
可杜賓隨后卻說:“所以,要加價,兩只活雞!”
噗……
劉闖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連忙應了下來。
然后,杜賓犬便直接暴起,一下便將朱院長給撲倒在地,在他的身上狂咬了起來,一時間慘叫連連。
沒多久,聞訊未來的警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杜賓制服,可朱院長此時卻已經是血肉模糊了,渾身上下就沒個好地方了。
而蘇勝男也趕了過來,在簡單了解情況后,也清楚了是朱院長自食惡果,自然也就聯想到了是朱院長和周副所之間有貓膩,便猜測自己可能是抓錯人了。
所以,蘇勝男走進了小黑屋,順手關了鐵門,然后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看著劉闖說:“跟我說說,你怎么得罪他們了?”
其實蘇勝男是真的想了解情況,然后把劉闖放了的。
可是,蘇勝男那語氣,聽在劉闖耳朵里,卻像是來看自己笑話的。
要知道,劉闖的怒火可還沒有熄滅,此時性格中的殘暴分子是占了主導地位的,便冷冷的說:“是你抓我來的,我看你跟他們也是一伙的,現在干什么,看我笑話嗎?”
“你別不知好歹??!”蘇勝男也是個火爆脾氣,更是懶的解釋,而是怒道:“我就是看你笑話了,怎么樣,你不服?”
“服?”
劉闖猛然用力,手銬腳銬竟然應聲而斷,下一刻便撲向了蘇勝男,并且將她壓到在身下,惡狠狠的說:“現在是我把你壓在下面,你服不服?”
“你混蛋,我殺了你!”
蘇勝男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的欺負,當即便想反抗,可卻發(fā)現這家伙的力氣太大了,自己竟然動彈不得。
可蘇勝男卻是個不舒服的個性,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說道:“你再不放開我,你就死定了!”
劉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說:“很好,不服我就打到你服!”
說著話,劉闖陡然起身,并且將蘇勝男放在自己的腿上,揚手便打了下去。
啪……
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響,劉闖的手便落在蘇勝男挺翹的小屁股上了,當即一笑道:“彈性不錯,很彈手啊。”
這迷人的曲線,還有驚人的彈性,顯然是經常鍛煉才會有的。
“服不服?”
一邊打,劉闖問道。
蘇勝男除了父親外,便沒跟男人親近過,此時是又羞又憤,可卻倔強道:“就不服,有本事你打死我!”
可話雖這樣說,但蘇勝男心中卻是有一絲異樣,她發(fā)現自己除了羞憤外,竟然還感覺到莫名的刺激……
啪……
啪……
啪……
劉闖打的興起,繼續(xù)問道:“服不服?”
“嗚……”
一向不肯服輸的蘇勝男竟然哭了起來,特別是劉闖的語氣,就像是教訓小孩子似的,氣的她她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那種靈魂深處的屈辱感,便是她哭的真正原因。
哐當……
這時候,鐵門再次被打開,門外站著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穿著制服面容正直的警察,而身后卻是面帶擔憂的左初。
不過,當他們看到屋內二人的狀態(tài),剩下的就只有驚訝了。
左初連忙跑了過去,將劉闖給拉開了,一邊小聲道:“闖子,你干啥呢,蘇警官家里可是市里的大官啊,連鎮(zhèn)長見了她都要點頭哈腰呢。”
見到左初后,劉闖的怒火頓時消散,也就沒了兇性,又聽到蘇勝男的背景,再看此時蘇勝男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那可是怕的不要不要的。
完了,這下是真的惹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