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條不愧是老油條,明朝暗諷地諷刺白圖飛是個沒學歷的同時還順帶著說安星月有眼無珠。
再用錢俊一對比,這差距立刻就顯現(xiàn)出來。
白圖飛挑了挑眉頭,淡淡掃了許博延一眼,這老家伙在作死的邊緣掙扎啊。
“這樣不妥吧?公司的規(guī)章可是……”
“規(guī)章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也是為了公司好。”許博延笑著看向白圖飛:“年輕人雖然喜歡爭強好勝,但更應該以大局為重,我想像白助手這樣優(yōu)秀的年輕人,不應該不懂這樣簡單的道理吧?”
一眾人暗嘆許博延的設計巧妙。
要是白圖飛爭了,那就說明他不以大局為重,倒時要是再出什么簍子,那聲名狼藉。
若是不爭,那更好,名額順利落到錢俊頭上,倒時大出風頭的就是錢俊了。
年輕人爭強好勝,不少人偷偷看著白圖飛,不知道他會選擇作死前進,還是屈辱后退。
而無論是哪一種,憑借許博延的能力,之后肯定會緊追不舍,借此打壓白圖飛甚至是牽連到安星月。
這樣一想,不少人心中難免對許博延鄙夷了起來。
你許博延當初也是因為安遠而發(fā)跡的,現(xiàn)在安遠一不在就打算對他的女兒動手,純屬是白眼狼喂不熟!
“雖然我對這個什么代表還真的不感興趣,不過……”白圖飛嗤笑了一聲:“就錢俊那種貨色能夠給安遠博物長臉?這我可就不認同了。”
“白助手,請你用證據(jù)來說話,否則就是誹謗。”許博延冷聲說道。
“證據(jù)?當然有證據(jù)。”白圖飛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差點忘了你們還不不知道,嗯,那就給大家當眾展示一下好了。”
“垂死掙扎。”許博延不屑哼道。
先不說光是白圖飛一點面子都不給,甚至還當眾和他頂嘴這一點,就讓許博延絕對不會將這個重要代表名額給他。
更何況,從事實上來講。
許博延是非??床黄鹉欠N臭烘烘的沒啥本事的窮人的,錢俊無論是家世還是能力都比白圖飛要好上千百倍,白圖飛還想要當安遠博物的代表?
還真是異想天開。
白圖飛也沒有多說,他最喜歡的就是用事實來打人臉,還是啪啪響的那種。
不多時,白圖飛點開網(wǎng)站,不少人的眉頭陡然一皺。
因為從音響中傳出來的是讓人感到面紅耳赤的萎靡淫亂的男女聲音。
“白助手,你這是什么意思?如果想要看非法影片,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再去看!”
在親眼見到投影銀幕中那兩具白花花的交纏的身體之后,許博延只覺得一股濃濃被戲耍的感覺涌然而上,極為憤怒。
“白圖飛,你難道是戲耍我們嗎!在大庭廣眾下竟然放這種東西,是何居心!”財務組長陳芳冷著臉,沉聲說道。
從應聘會上她就對白圖飛感到不爽了。
倚靠上了安家的小白臉一個而已,而且還對她大呼小叫,算個老幾?
“戲耍?不不不,你們還不值得我來戲耍。”白圖飛聳了聳肩,說道:“許副館長不是說讓我拿出證據(jù)嗎?這就是證據(jù)啊!”
“你說這是證據(jù)?別搞笑了,你當我們是瞎子?”陳芳冷笑了幾聲:“還是說白助手需要去第七醫(yī)院看一下?”
第七醫(yī)院,是天海市的精神病醫(yī)院。
許博延深吸了幾口氣,冷聲說道:“安館長,我希望你能夠讓你的助手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來。這里可是嚴肅的會議室,而不是那種非法場所!如果人人都像他一樣,那我們安遠博物將會成什么樣子!”
安星月暗暗咬牙,被那聲音弄得是面紅耳赤。
只是看向白圖飛的時候卻是不解,她雖然討厭白圖飛,但卻也是承認他的能力的。
不應該會故意弄出這樣的事情吧?
徐鼎艷同樣也是如此,疑惑萬分。
“解釋?”白圖飛看向許博延與陳芳,淡淡說道:“我看你們兩個還真是眼瞎,連自己人都看不出來了?”
“你說什么……”陳芳氣得正打算拍桌子,只是目光掃視到那熒幕上偶然間拍到的面孔的時候,身體卻是陡然一顫。
之后的話全部噎在了喉嚨口,出不來了。
許博延也是目光驟然一凝,瞳孔極度收縮。
“這……這不是錢俊還有陳芳你的侄女陳美嗎?他,他們在做什么……”同樣有人終于留意到了,失聲喊道。
“果然是錢俊還有陳美!這可真是……”
有人雖然這樣說,目光卻是炯炯,這陳美平日里打扮得就夠騷,現(xiàn)在竟然還當場表演起了大戲,實在是讓人大飽眼福。
“這還是在酒店,膽子可真大。”
“成何體統(tǒng),開除!絕對要開除掉!否則我們安遠博物還怎么在天海市立足!”
議論聲頓時紛紛而起。
許博延與陳芳的面色幾乎黑得能夠擰出水來。
兩人立刻拿起了手機打電話過去,只是根本就沒人接聽。
“嘖嘖嘖,許副館長,還有那個陳什么的,你們現(xiàn)覺得這個證據(jù)怎么樣?是不是非常給力?錢俊真是人才啊,要是這樣的人才出去,那肯定能夠給我們安遠博物長臉,而且還是全國性的長臉,當然,是不是當成笑話來傳,這就不知道了……唉,多有前途的一個小伙子,怎么這么沖動呢?這可是……全網(wǎng)直播?。?rdquo;
“你!”許博延臉都綠了,是真的綠了。
錢俊進入安遠博物,可不單單只是上班這樣子簡單,而是帶著安志偉的任務來的!
現(xiàn)在這樣子被曝光,就算是安志偉也絕對說不上話,一定會被趕出安遠博物!
這樣一來,他被許諾的各種利益也就全部泡湯了!
而且安志偉那邊肯定會怪罪他沒有照看好錢俊,說不定還會給他小鞋子穿!
許博延怒指著白圖飛,肺都快要炸了開來,或許是怒火攻心,許博延一口氣沒喘上來,雙眼一翻,居然就這樣子被氣暈了過去!
“快,快點叫救護車,還有馬上讓人聯(lián)系上錢俊與陳美!”陳芳跺了跺腳,立刻喊道。
會議室頓時一陣的手忙腳亂。
等重新安靜下來的時候。
“我看白助手的能力絕對能夠出任這次的代表。”
“沒錯沒錯!我相信白助手的人品與實力!”
“要是連白助手都擔任不了,誰還能夠擔任?”
之前不少站在許博延那邊,反對白圖飛的人紛紛改口。
而在看向白圖飛的時候,實實在在的能夠感受到有一股從心底涌上來的寒意。
這得罪許博延大不了是丟了工作,但是這得罪了白圖飛,呵呵……
“既然這樣,那這次的會議就到此結(jié)束。”安星月點了點頭:“徐秘書,你盡快處理一下錢俊與陳美的事情,白助手你留一下。”
“明白。”徐鼎艷朝著白圖飛瞄了一眼,點了點頭。
而很快,會議室只剩下了安星月與白圖飛兩人。
安星月挑了挑她那修長的眉毛,像是有些糾結(jié),但最后還是說道:“謝謝你幫我,不過這樣的事情以后還是少做,影響太差。”
安星月又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錢俊進入安遠博物的目的是什么。
現(xiàn)在被白圖飛這樣子一搞,不僅僅那該死的糟老頭……呃,許副館長暈倒了過去,而且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錢俊也絕對不可能再繼續(xù)待在安遠博物!
雖然之后她二伯那里還會做些什么小動作還很難說,但就目前而言,白圖飛在安志偉嚴密的掌控中撕開了一個小小口子來給安星月喘氣!
對于她來說是極為寶貴的!
“呃……”白圖飛摸了摸下巴,心想老子明明只是為了教訓一下錢俊那個傻逼,什么時候幫你了?
自戀的女人!
然后白圖飛咳嗽了一聲,認真說道:“安小姐,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幫你。不過你看我花了這么多力氣,你是不是應該給點福利?就比如……”
白圖飛的目光在安星月身上掃視。
今天的安星月長發(fā)輕挽,白色襯衫將她那小蠻腰映襯而出,黑色包臀裙緊緊勾勒出翹臀的曲線,裙下那雙光澤誘惑的黑絲大長腿簡直誘惑死人不償命!
覺察到白圖飛的視線,安星月心頭一跳,連忙說道:“我會考慮發(fā)你獎金的!”
說完之后,連忙踩著高跟鞋走出會議室。
她心里實在是有陰影了,這家伙完全不會憐香惜玉,要是又像個呆頭鵝一樣上來占她便宜,完全沒轍!
“靠!”
白圖飛有些郁悶,老子就是想要問你要輛代步車,用得著這樣夸張?
而與此同時。
滿身狼狽的錢俊卻站在了安志偉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