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偉從小就喜歡學武,以為學武是能夠變得強大的唯一途徑。這一次,實在是讓白先生見笑了。”
進入辦公室,安知世無奈嘆了口氣,顯然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沒關系,反正受傷的也不是我。”白圖飛聳了聳肩,說道:“我今天來這里,主要是想要向老爺子請教一下這一塊令牌的消息,以及所說的‘天地會’又是怎么回事。”
見到白圖飛手中刻有著“黃門牌”三字的令牌,安知世神色嚴肅。
在確定辦公室門關上之后,才問道:“不知道白先生是從誰那里得到這一塊令牌的?”
“昨天我在安家別墅引出來了個監(jiān)視者,他身上帶了這個東西。”
白圖飛說道:“而根據(jù)我的推斷,對方很有可能與安先生消失,并且發(fā)給安星月威脅短信的人有關。所以我需要盡可能的了解一下情況,如果可以,我想要主動出擊!”
安知世盯著黃門牌,眉頭微蹙:“關于這個東西,其實我了解的也并不是很多。大都也是從身邊的一些好友口中或者傳聞中聽到。白先生以前應該聽說過‘天地會’這個名字吧?”
“如果說是歷史上的那一個,倒是聽過。”白圖飛點了點頭。
反清復明天地會,清代民間的秘密結社之一。
還有一個更加響亮的名字,洪門。
白圖飛之前在米國的時候甚至還見到過這個門派的人,不過早就只剩下了個幌子,坑蒙拐騙,白圖飛與其中的一些人甚至還有過節(jié)。
“我所知道的,這一個‘天地會’其實就是歷史上那一個的延續(xù),而且發(fā)展到現(xiàn)在,‘天地會’已經滲入到了各個行業(yè)之中,就拿我們安氏集團來說,其中至少有百分之二的股票是被他們操控的包皮公司收購。而白先生手中的這一塊黃門牌,相當于他們成員實力高低的證明物,是最低級的一個。”
“他們的實力還分等級?”
白圖飛一愣,來華夏之前駱老頭讓他留意一下華夏的武者。
如果華夏真的有不少武者的話,白圖飛覺得這個天地會中很有可能會有不少。
畢竟昨天那人的實力在普通人中差不多已經算是頂尖,但卻還是最低級的成員,唯一的解釋是比他等級高的人并不是普通人,而是武者了。
“我只知道有天地玄黃四個等級之分,黃門牌則是代表末端的‘黃’字,但具體的實力分類標準,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安知世感慨道。
他已經算是站在人類金字塔頂端的一位,然而站得越高,卻越是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廣袤無垠。
有很多的秘密,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能夠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白圖飛點了點頭:“那安家與他們有仇?”
“應該沒有,‘天地會’的人非常神秘,而且他們每個人似乎也擁有著非常強大的實力。我們安家雖大,但估計也是不屑與我們交手的。”
白圖飛眉頭微皺:“這樣說來,他們的目的既然不是安遠也不是他的產業(yè),那很有可能就是雙龍戒沒有錯了。”
“白先生的意思,是他們綁架了遠兒?”
“只是猜測很有可能,但具體的,最好還是需要找一個相關者來問問。”白圖飛摸了摸下巴,可惜昨天那人自殺掛了,否則事情也就不會變得這樣麻煩。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都麻煩白先生了!”安知世從沙發(fā)上站起,語氣鏗鏘:“無論是誰,既然對我安知世的兒子動手,那即便對方非常強大,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老爺子放心,一切交給我。”白圖飛說道。
雙龍戒事關他的身世,即便安知世不說,白圖飛也會盡全力去尋找。
從大樓出來,等了不少時間才等到出租車,白圖飛心想是不是應該讓安知世弄輛車給他代步。
當然,白圖飛這種大土豪別說汽車,就連戰(zhàn)斗機,甚至是火箭……呃,這個好像還真買不起。
只是奈何每次任務除了必需品以及手頭幾萬塊的生活費外,其余基本都在駱老頭的口袋里,說什么要低調行事……
“白助手好。”
“白助手早。”
回到安遠博物,白圖飛敏銳的發(fā)現(xiàn)周圍同事的目光有些不太一樣。
男的看向他是崇拜,而女的,尤其是那些年輕的女同事,說話都有些發(fā)嗲。
但有的卻是畏懼,仿佛他是一只吃人猛獸一樣,遠遠的就避了開去。
實在避不開,也是低著頭在他的面前走過。
白圖飛笑了笑,也沒有追究太多,這些人大都是昨天錢俊請客KTV,在門口嘲笑他只能坐出租車時大笑的一些人。
現(xiàn)在見到白圖飛簡直就是和老鼠見到了貓一樣,提心吊膽。
畢竟這位可是安老董事長親自來接的大人物!
而且昨天白圖飛在KTV一人挑了一群的事情,也已經傳了開來。
上午依然空閑,安星月顯然不打算將他當成助手。
白圖飛倒也樂得清閑,在網(wǎng)上搜索有關天地會的消息,遺憾的是并沒有什么有用信息。
而臨近中午,辦公室門倒是被敲響。
昨天已經決定要當白圖飛小弟的胖子王梨海站在門口:“白哥,今天中午錢俊請我們去國際大酒店吃飯,說是感謝昨天的事情。”
“錢???他沒事?”白圖飛挑了挑眉毛,鄒天不是說錢家人坑了他,難道之前那么好的機會沒對錢俊下手?
“手打著石膏呢,說是不小心滑下來樓梯。”王梨海憋著笑:“白哥我們要去嗎?對了,錢俊說徐秘書已經過去了。”
白圖飛點了點頭:“去,當然要去,免費的大餐不吃就是傻子。”
……
而此時國際大酒店的包廂中。
“錢少,待會兒真的要這樣做嗎?”陳美顯得有些為難,眉頭都皺了起來。
當然,這只是表象,她的心中其實大為意動。之前在KTV的時候,陳美已經決定放棄錢俊轉而打算讓白圖飛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而如果今天這樣做了,那么她就有把握賴上白圖飛!
就算實在賴不上,也相當于擁有了一個能夠威脅對方的手段,讓他成為自己的提款機!
“當然,白圖飛可是連安老爺子都要親自來接的大人物,你要是能和他拉上關系,下半輩子還用愁?”錢俊笑道。
他現(xiàn)在的模樣有些慘淡,手上綁著石膏不說,脖子上還有一道青色淤痕。顯然當時鄒天的手下除了斷手之外,還帶上了一些額外福利。
“可是待會兒那個徐鼎艷還有王梨海……”
“他們兩個不用管,我會想辦法引開,這包是強烈春藥,到時你趁白圖飛不注意放進去。事后無論成不成功,我保證等我掌管了安遠博物,財務部部長的位置就是你的。”
“那好吧,我先去準備一下。”陳美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好處太多,而付出的代價卻只是和對方玩一次,根本就沒有什么大不了。
畢竟在大學的時候,買包包的錢不夠,陳美一星期至少要找三個。
“哼!傻逼女人!”
看著陳美離開,錢俊目光驟然陰沉。
對付白圖飛,不僅僅是因為姑父安志偉的命令,還有他對于白圖飛的恨意!
為什么同樣是去KTV,別人的手都沒斷,而他的手卻是斷了?
雖然錢俊回去后才知道其中的原因,是自己的父親錢興生給鄒天挖了個坑,而他則是算是運氣好,到了別人的地盤上去,對方報復。
但錢俊卻不這樣認為,白圖飛那么厲害,當時為什么不出手救他?
就算兩人之間有不少的矛盾,可難道救同事不是應該的?
憑什么不救自己!
一定是居心叵測,故意想讓自己的手被打斷。
因此,前仇舊恨連帶著這一次受到的痛楚,錢俊一股腦全部戴在了白圖飛的腦門上。
最后變成了他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模樣,一切都是白圖飛的錯!
當然,白圖飛如果知道錢俊的想法,一定會嗤笑一聲。
有些人就是這樣,明明是他們仗勢壓人,想整誰就整誰,偏偏還不允許對方反擊。
濫用職權的時候他們從不考慮什么,從不講道理,可別人一旦做出反抗,他們又是一堆道理壓過去!
總之,他們不會錯,他們做的事就是真理,錯誤全在白圖飛身上!是白圖飛不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錢少,他們已經到門口了。”酒店經理走近說道。
“嗯,包廂的攝像頭都準備好了吧?”錢俊問道。
“已經準備完畢,就算是人身上的汗毛都能看得清楚。”
“好!你幫我連著網(wǎng)絡,只要待會兒那女人一發(fā)浪,立刻給我轉到網(wǎng)絡上去!”
錢俊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冰冷笑容。
“我要讓那傻逼,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