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用一下手段了。”白圖飛聳了聳肩膀。
而幾乎是在他話音落下的剎那,槍聲便響起,只是伴隨著的卻又是在半空中綻開的幾朵刺眼火光。
幾根彎曲的銀針掉落在地。
鷹眼的瞳孔猛然收縮,竟然有人擋下了他的子彈,而且還是全部!
如果觀察射擊弧度,再經(jīng)過特殊的訓(xùn)練,想要躲過子彈并非難事。
只是要擋下子彈……鷹眼還從沒見過有人有這樣快的反應(yīng)速度。
“剛好之前得到了一個寶貝,就拿你練練手。”
一根近十公分長的銀針出現(xiàn)在白圖飛掌心,正是從徐鼎艷家得到的那一根華佗神針。
神物畢竟是神物,白圖飛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勁氣透過針體,如同被提純凝聚般。
攻擊的范圍雖然縮小,但穿透性卻是高到了讓白圖飛都為之震撼的程度。
原先憑借他武師的實力,只能夠敲彎手臂粗細的鋼筋,然而若借助華佗神針,卻能夠直接穿透!
而在華佗神針出現(xiàn)在白圖飛手中的瞬間,鷹眼全身汗毛陡然炸起。
仿佛死神的鐮刀已經(jīng)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只需要對方一動,自己便會身首分離。
畢竟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戰(zhàn)斗的老手,鷹眼沒有絲毫猶豫,扯下腰間的閃光彈就朝著地面扔去。
原本以為對方是一只小雞,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是一頭老鷹!
當(dāng)然,他也因此獲得了重要情報,如今所需要做的,是盡快將這個信息發(fā)出去,重新制定計劃!
“這一次就先放過你,下一次……呃……”
閃光彈在地面綻放出刺目光芒,然而鷹眼卻是悶哼一聲,腳腕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之后,完全失去了知覺。
而閃光彈卻又讓他自作自受,等到恢復(fù)過來的時候,白圖飛已經(jīng)站在了鷹眼身前。
“說吧,這樣子還能痛快一點。當(dāng)然,如果沒辦法,我也不介意用一下自白……靠!”
白圖飛還沒問完,眼前的家伙就直接倒了下去,嘴角流出了黑沉的鮮血,服毒自殺了。
“你大爺?shù)?,還真是夠果斷!”
白圖飛有些無奈,但同時卻也警惕起來,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為了雙龍戒而來,那以現(xiàn)在的狀況看來,他的背后極可能有一個非常嚴密的組織!
沒有一定信念的人,別說服毒自殺,就連割個手腕估計都夠顫。
而死也要保證秘密不泄露的信念,卻是需要別人灌輸?shù)摹?/p>
“雙龍戒,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白圖飛蹲下身,在對方的身上摸索起來。
本來倒是不報多少的希望,畢竟執(zhí)行任務(wù)時候攜帶有關(guān)身份的東西是大忌,不過卻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塊半個手掌大小的牌子,有些像古代的令牌,只是要小上好幾分。
“黃門牌?”看著上面龍飛鳳舞的幾個刻印字,白圖飛揚了揚眉毛,不明所意。
……
天下花園,安家別墅。
大量的保鏢在庭院中巡邏。
雖然之前白圖飛將毆打龍三的所有責(zé)任攔在了自己身上,但事情的起因畢竟還是安莎莎。
為了避免被報復(fù),安星月一邊思考如何化解這一次矛盾的同時,又從安氏集團抽調(diào)了十幾個保鏢過來。
當(dāng)然,也未嘗沒有盯著安莎莎的意思。
“小萌,太可惡了!小五竟然不讓我出去!”安莎莎氣呼呼地回到房間:“本來竟然晚上說要和同學(xué)去看賽車的!現(xiàn)在他們一定會認為我放他們鴿子了。”
“還是算了吧,最近應(yīng)該會比較危險。”方小萌穿著睡衣,正趴在床上看電視。
雖然方小萌也算是反叛少女中的一員,但原先上頭畢竟還有方子仁這個爺爺?shù)膰绤柟芙?,相比較爸爸安遠忙于工作,姐姐安星月遠在它國留學(xué)安莎莎,簡直算得上乖乖女。
“可惡!”安莎莎惱火地撇了撇嘴,然后想到了什么,笑得有些潺人:“對了小萌,你知道剛才酒吧那個保鏢是誰嗎?”
“白圖飛,之前給你爺爺治病的。”
“不是這個,我是說,我剛才問了小五,他說那個男人竟然是那個人的未婚夫!”
“你還是不肯叫安星月姐嗎?”方小萌問道。
“當(dāng)然!”安莎莎哼了一聲:“當(dāng)年媽媽死的時候都沒有從國外趕回來,只有我一個人陪著媽媽!”
“好吧,然后你想怎么樣?對白圖飛做些什么嗎?但他的身手都那么厲害。”方小萌聳了聳肩。
她有點搞不懂安莎莎,她是想要有個姐姐都沒有辦法。
“這我當(dāng)然有辦法解決!”安莎莎得意哼了哼,而后趴下身子在床底一陣摸索,一個手掌大的紙板箱被拿了出來。
“蚊香?”
“才不是,這是我網(wǎng)上面買的迷香!只要點燃,這個煙味就能讓人昏睡過去。”
方小萌:“……”
“那個人的一切我都看不順眼,竟然有未婚夫,那我就要破壞!”安莎莎嘴角上揚,如同一個正豎著惡魔耳朵的魔女。
當(dāng)然,安莎莎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肉包子打……大帥比,有去無回。
……
而另一邊,白圖飛將尸體處理完畢之后,立刻打電話給“信息通”的胖子,想要讓他調(diào)查一下這一塊令牌的背后意義。
只不過和很多次一樣,手機中傳來的只是盲音,并沒有人接聽。
“這胖子又潛到哪里去了?”白圖飛有些無奈:“算了,明天去問下安老爺子,看看他知不知道。”
夜色已晚,白圖飛回到別墅洗漱完便直接休息。
只是在將近半個小時后,原本鎖上的房間門卻是忽然被打了開來。
而與此同時,空氣中飄來了一陣異樣的味道,白圖飛瞬間從睡眠中驚醒,而后眉頭一皺,這味道怎么……這么像蚊香?
難道別墅中還有其他人潛伏著?現(xiàn)在要對他動手?
白圖飛有些疑惑,只是真的要動手……點個蚊香是啥意思?
白圖飛又嗅了一下,的確是蚊香沒有錯。
“莎莎,我看要不還是算了?”過了幾分鐘,門外漆黑的走廊上傳來了低呼聲。
“怎么能算!”安莎莎同樣壓低了聲音:“看我的,我只要拍一下白圖飛的睡覺照,然后發(fā)給那個人,這樣一來就一定能夠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了!”
“這樣不太好吧?”方小萌覺得還是有些不靠譜。
“怎么不好了!小萌你不是說那個白圖飛是個大色狼,還占你便宜嗎?這樣的家伙當(dāng)然要把他的本性暴露出來!也算是為你報仇!”
“那你到時候怎么辦?”
“我就說我是被強迫的。”安莎莎哼哼了一聲:“好了小萌,你幫我望風(fēng),我要進去了。”
兩人的對話讓里邊的白圖飛聽得嘴角抽搐,少女你這么秀,你爸媽知道嗎……好像還真不知道。
在片刻之間白圖飛就基本猜出了安莎莎是想要做些什么,索性也是裝死。
說實話,艷門照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畢竟他臉皮……咳咳,心智堅定。
又過了幾分鐘,安莎莎戴著口罩輕輕打開門,邁著貓步走進房間。
試探了一下床上的白圖飛的確是沉睡了過去之后,偷偷地將棉被翻到了一旁。
只是在見到白圖飛竟然光著身睡覺后,臉蛋卻有些紅了起來:“切!看不出來你這個小白臉還挺有料的!”
而在短暫的害羞之后,安莎莎目光反而在白圖飛的小……上掃視。
她雖然沒有過男人,但還是從網(wǎng)上見到過一些,驚訝眼前的小家伙和網(wǎng)上說的不一樣,這個尺寸……
白圖飛心中簡直有一萬只草泥馬咆哮而過,現(xiàn)在的女孩還真的是……我靠,有話好好說,別動手?。?/p>
“好丑。”安莎莎耳根都有些紅了起來。
“莎莎,還沒有好嗎?”門外傳來了方小萌的聲音。
“等一下啦!”安莎莎回道,拿起手機準(zhǔn)備拍照,不過忽然發(fā)現(xiàn)只是拍白圖飛這個信服力度似乎還不夠。
想了想,索性走上床,坐到了白圖飛的肚子上,然后低下腦袋,給兩人來一個腦袋的特寫。
特寫完畢,安莎莎正準(zhǔn)備起身,卻是被門外的話語陡然一驚,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俯身靠在了白圖飛身上,然后把棉被拉了上來。
安星月疑惑看著方小萌:“小萌,還沒有睡覺嗎?明天還要上學(xué)的吧?”
方小萌有些緊張:“我口有點渴,準(zhǔn)備來拿水喝。”
心中卻是慶幸剛才將白圖飛的房門掩合了起來,不仔細看不會發(fā)現(xiàn)是開著的。
“那好,早點休息。”安星月點了點頭,看了一旁白圖飛的房間,便轉(zhuǎn)身離開。
“呼……”
安莎莎躲在棉被里,終于是松了口氣,要是被發(fā)現(xiàn),那她這一次的行動也就泡湯了。
“我艸!你別亂動??!”
白圖飛在心中狂喊,這小妞到底有沒有常識的???大半夜跑進一個男人的房間,現(xiàn)在還在他的棉被中亂動。
他叫白圖飛,可不叫柳下惠啊!
“啊……”
安莎莎忽然一顫,鼻音中卻是帶上了一絲連她都感到羞恥的哼聲。
臉蛋紅得如同熟透蘋果,渾身滾燙,有一種難以克制的快感像是電流一樣,瞬間流淌全身。
一時之間竟然站不起來。
白圖飛:“……”
“莎莎,你的臉蛋怎么這么紅?”將近十分鐘,方小萌才見到安莎莎回到房間。
“有點熱啦!”安莎莎有些心虛,連忙轉(zhuǎn)開話題:“對了,我已經(jīng)拍到照片了,等明天我就把這張照片發(fā)給那個人,哼哼~~~”
“借我看看。”方小萌接過手機,翻閱了一會兒卻是疑惑了起來:“莎莎,沒有照片呀?你是不是沒拍?”
安莎莎陡然一愣,然后快速查看手機相冊,只是之前拍到的照片,竟然一張也沒有!
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混蛋!老娘被白占便宜了!”
而與此同時,將那一塊令牌照片發(fā)了過去,原本以為最遲也要明天才會得到回復(fù)的白圖飛收到了安老爺子的信息。
極為簡短的三字。
“天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