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鄒天那樣打打殺殺的混混都被嚇得不敢動彈,更何況是一般人?
微胖女人雙腿一抖,差點就摔在地上,只是幸好后面的假洋鬼子一步上前,攙扶住了他。
“這位先生,你霸占了別人的屋子,還禁止它的主人進(jìn)入,這種行為是違法,哦,賣糕的,這里的味道怎么這么難聞。”
“沒錯,你這個罪犯,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報警!你,你企圖謀財害命!”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的聲音還顫抖著,威脅似的拿出了手機:“小子,你要是識相,那就給我乖乖滾開,不然后果自負(fù)!”
“是嗎,那你打吧,我倒是好奇這屋子戶口本上的名字,真的是你嗎?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關(guān)進(jìn)去了。”
白圖飛嗤笑不已。
一看自己不怕被她叫來的人弄死,現(xiàn)在又以警察為借口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
“你!”女人眼睛一瞪,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還真是油米不進(jìn),于是又拿出了自己身為女人的潑婦特權(quán):“你這個姘頭瞎說什么!這是我老公的家,我身為他的妻子難道都不給我回家了?你讓開,我讓親自和老太太說!”
白圖飛索性靠在了門框上。
要不是怕老太太受到刺激,對他們這種人,白圖飛早就幾巴掌甩過去了。
“好!你不走是吧!”胖女人氣急敗壞,心一橫就朝著白圖飛身上撞去:“老娘就不相信進(jìn)不去了!”
白圖飛身子微側(cè),然后伸出了腳。
那女人撞了個空,腳卻被白圖飛絆住,只聽到哎呦的一聲,整個人一歪,重重摔倒在了地上,痛得直慘叫。
“老婆,老婆你沒事吧?”中年男人一看,立刻就要上前。
“站住。”白圖飛一腳直接橫在門口,淡淡說道:“老婆摔倒就這么關(guān)心,你娘雙腿都不能走路你怎么一點都不在意?還讓自己的老婆肆意謾罵自己的親娘,你這個做兒子的,還真是孝順得可以。”
中年男人被白圖飛說得又愧又怕,低下了頭,沒有吱聲。
“你個王八蛋,沒良心!”女人卻是不干了,趴在地上嚷嚷道:“別人說一句你就慫成了這樣?老娘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睛,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我不活了,干脆撞死算了!”
“好想法。”白圖飛點了點頭,然后指著一旁門框:“來,朝這邊撞,我保證一下就可以了。”
“你!”胖女人氣得渾身發(fā)抖,大哭大喊起來:“老太婆,徐鼎艷,你們難道就看著自己人被欺負(fù)嗎!你們還是不是人!邊上大伙快過來評評理,自己家都進(jìn)不去,還有沒有天理,有沒有天理了!”
“瑪?shù)履膩淼墓砜蘩呛浚?rdquo;對面的門忽然打開,一個雞蛋直接朝著女人甩了過來。
咔嚓的一聲,頓時滿頭黃。
然后又砰的一聲,直接關(guān)上了門。
“殺千刀的!誰都來欺負(fù)我是不是!”
“別吵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樣!”胖女人正打算大鬧,徐鼎艷卻是再也忍不住,從屋子中出來。
而見到徐鼎艷,原先站在門口的假洋鬼子眼睛一亮。
至于地上的女人則是像吃了春藥一樣,立刻從地上彈起來,也不管腦袋上的蛋黃,抓住了徐鼎艷的胳膊。
“好你個小賤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原本找了一個醫(yī)生回來給老太婆看病,沒想到你居然找了一個黑社會的姘頭,還動手打了人!你是不是不想老太婆的病被治好,可以獨吞財產(chǎn)啊!”
“你別給我亂說!”
徐鼎艷一把甩開了胖女人的手:“要不是五年前你出去打麻將了,沒人給奶奶做飯,只能下樓自己買,她的腿會斷掉?你這個害人兇手!”
“你!你說我害人!”胖女人一邊顫抖,一邊還嚷嚷:“好,我找老太婆評理去!”
說著,一扭頭直接沖進(jìn)了臥室之中。
“呵呵,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白圖飛和徐鼎艷走進(jìn)臥室。
只見到那胖女人已經(jīng)站在了老太太身邊,哭訴著:“老太婆你看,你兒媳都要別人逼死了!”
“我沒有兒子,也沒有兒媳!你給我滾出去!”老太太拍著床,怒道。
“你這老太婆怎么說話的?”女人如同變臉般,頓時冷了下來:“把你的那個傳家寶拿出來吧,兒子畢竟是兒子,難道好東西不給自己的兒子,還打算給外人?”
“給你們,我寧可扔掉!”老太太重哼了一聲。
女人頓時冷笑:“老太婆,你也別倔了,你知道這一次有人多少錢收購我們家的傳家寶嗎?
一百萬!
只要你拿出來,那我們就有一百萬了!那都能買好多的東西了!
而且你看這位,海歸的醫(yī)學(xué)博士,人帥有錢還醫(yī)術(shù)高明,是我特意為徐鼎艷找的。
只要你把傳家寶拿出來,那我不僅僅讓查理斯治好你的腿,還能娶了徐鼎艷!
到時候我們家可算是飛黃騰達(dá)了!”
“呸!我的腿還有鼎艷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老太太先不要生氣。”那假洋鬼子說道:“我看老太太的腿是因為沒有及時治療引起的,現(xiàn)在雖然麻煩一點,但只要使用國外的儀器,依然還是可以治愈的。”
“就是就是。”
胖女人說道:“等查理斯和鼎艷結(jié)婚了,就讓他帶你去國外看看。
老太婆你想想,你現(xiàn)在可是累贅,拖累了鼎艷。
但你的腿要是好了,那就等于幫了大忙!難道你要看著你孫女就這樣子照顧你下半輩子?”
“不用你們操心,奶奶我會照顧好的。”徐鼎艷冷聲說道。
正當(dāng)胖女人還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白圖飛卻是有些不耐煩了:“喂,我說你們幾個再給鼎艷介紹對象之前,是不是先要經(jīng)過她男人的同意?”
徐鼎艷臉蛋頓時一紅,嬌怒地白了白圖飛一眼,卻并未說些什么。
而老太太則是用力點著頭:“沒錯,鼎艷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男朋友了,所以你們還是死了那份心吧!那傳家寶,以后我也是要傳給鼎艷的!”
“我呸!”
胖女人頓時不樂意了,瞥向白圖飛:“你們想得倒美,徐鼎艷,難道你不想你奶奶能夠重新站起來嗎?你難道想你奶奶一輩子就這樣?就算你奶奶不愿意,但你這個孝孫女,難道就這么狠心?真是白養(yǎng)你了!”
“你!”
“還真是難看的嘴臉!”
白圖飛冷聲說道:“我會讓老太太重新站起來,所以你們還是不用費心了。”
“站起來?”那查理斯頓時嗤笑:“先生,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是斯坦福大學(xué)醫(yī)學(xué)專業(yè)畢業(yè)的博士,就連我都沒有把握說一定能夠治好。而且看老太太的腿,現(xiàn)在神經(jīng)明顯已經(jīng)萎縮,除非你是神仙,否則最多也只能讓她有一點知覺而已!”
“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白圖飛笑了笑,而后看向老人:“我治好奶奶您的腿,您將針當(dāng)報酬交給我,可以嗎?”
“好!”老人立刻點頭。
“那請稍等,鼎艷,你幫我準(zhǔn)備一盞酒精燈,沒有的話打火機也行。”
白圖飛將自己的針包取出來。
而那查理斯一看白圖飛的針包,頓時冷笑:“老太太,現(xiàn)在都是什么時代了,還中醫(yī)?而且還是個這么年輕的中醫(yī),別到時候病倒是沒治好,命卻是沒了!”
“白助手,你……”徐鼎艷將打火機遞過來,有些擔(dān)憂。
“放心。”白圖飛笑道:“奶奶您相信我嗎?”
“小伙子你說能治好就是能治好!這可是我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老太太沒有絲毫懷疑。
“錄下來錄下來,庸醫(yī)要害死人了,到時候你就是殺人兇手!而徐鼎艷你就是幫兇!”胖女人沒有阻止,而是冷笑著開始錄像。
白圖飛并沒有理會,在進(jìn)行消毒之后,開始在老太太的腿上施針。
無法走路是因為治療不及時,導(dǎo)致經(jīng)脈開始淤塞,再加上還有些錯位。
兩者長期的共同影響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的嚴(yán)重結(jié)果。
而白圖飛現(xiàn)在要做的,則是疏通加重新歸位。
這次比安知世的要簡單很多,幾乎只有兩分鐘,內(nèi)勁就已經(jīng)打通了堵塞的經(jīng)脈。
只是……白圖飛看向了收回的銀針,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裂痕,無奈搖了搖頭。
一開始倒還好,只是隨著他的實力不斷增強,普通的銀針已經(jīng)承受不住他的內(nèi)勁強度了。
“好,好了嗎?”徐鼎艷問道。
“哼,裝神弄鬼。”查理斯不屑笑了一聲:“兩分鐘不到就能治好如此艱難的病癥,你真把自己當(dāng)成神仙了?”
“差不多。”白圖飛點了點頭:“經(jīng)脈已經(jīng)通了,不過因為氣血長時間沒有流通,可能會暫時性的有一些副作用……”
白圖飛還沒說完。
邊上的胖女人便尖叫了起來:“你,你害死人了!”
只見原先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臉色驟然蒼白,捂著心臟,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冒出,看起來極為難受。
“庸醫(yī)害人!我們還是快點報警吧!”查理斯以一副果然如此的口吻說道:“我就說不要隨便讓人治療,尤其是中醫(yī),搞得弄了幾根銀針就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一樣!真是不知輕重!一條人命說沒就沒了。”
“你完蛋了!還有你徐鼎艷,你竟然帶著外人害死了自己的奶奶,我要讓你們坐牢!”胖女人興奮至極。
這樣一來,一百萬基本上就到手了!
白圖飛冷冷掃了兩人一眼,淡淡說道:“你們高興太早了。”
“你個殺人兇手還想要否認(rèn),老娘可是拍了……”
胖女人還沒有說完,眼珠子卻是快凸了出來,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
失聲喊道:“這,這怎么可能??!”
她看到,原先坐在輪椅上的老太太,站了起來!